第十五章 或许私心大过了爱
国愿看着萎真：“你答应要听我解释的。”
萎真低头不看他：“现在不想听了，还有，今天——你给我买的那些，我已经整理好放在房间了，谢谢你，我今天……生日过的很快乐。”
“你——要离开吗？”
萎真笑着眨眨眼：“对啊！这又不属于我。”
国愿难受的问：“那我呢？你走了，我怎么办？”
萎真抬头看向他：“你？我和你很熟吗？你是多么大的一个人物，又怎么会需要我？”
国愿动动嘴唇却说不出话。
萎真刚才听到金晶说的话，她其实都心软了，但是她要逼自己——她不属于这，她要离开……萎真把涌到眼角的泪水逼了回去，准备离开。
国愿用尽所有的力气挡住她。
萎真愤怒的叫道：“滚开，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你无父无母，一个朋友都没有，只是一个小混混吗？”萎真的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国愿沙哑的说：“对不起，萎真，我知道不应该骗你……”
“哼，要是没有今天的事情，你打算要等多久，一直骗我？”
“不是的，很早我就想说，可是——”
萎真冷笑道：“你也知道我有多么的不堪，和你的差距有那么大，根本不配——知道你的身份……”
国愿忍不住顺着抱住她，此时的他既无力又狼狈，萎真想推开他，却又有些心疼。
“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你不堪，刚遇到你的那天晚上，我发现你在我心里不一样，我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爱你，想保护你。看到你难受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我会一直陪你……但是，我又怕我的身份会让你有顾虑，从而影响我们的关系，所以……”
“那你也不能骗我这么久，我虽然自卑，但是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就这么看不起我？”萎真把头埋进国愿的怀里哭了起来，用手锤着国愿的背，看到国愿这个样子，她竟然一点也恨不起来，怒意渐渐消散，她真的好舍不得他，她故意想不道而别，她害怕看到国愿自己就会没了底气……
或许萎真是有私心的，她不知道没了国愿，她的生活会不会比这还糟，她一直害怕，没敢想过，她真的不想失去；或许她的确心很软，毕竟伤害过她的人她都没有继续恨下去，最后都选择了原谅；又或许她是真的爱国愿；——可能都有。
又或者内心的脆弱，使她的私心大过了爱。
国愿摸摸她的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要是我知道萎真这么好，我早就说了。”国愿笑着，眼眶却湿润了许多，其实他知道萎真有一个很大的弱点：不管别人怎样伤害她，只要和她解释，或者和她道歉，她心特别软，很容易原谅别人。但是国愿不想击破她的弱点，他不想伤害她，而现在他却把萎真狠狠的伤了一次，他知道这次肯定触碰了萎真心底最深处的伤疤。
“哼，你们这些人就会多想，你只要和我说清楚就没事了，非要把事情想的那么可怕。”萎真嘴硬道，萎真觉得并不需要考虑她的感受，毕竟也没人愿意为她考虑。
“傻瓜，这怎么可以？你心不可以那么软，要不然——只会被人欺负，不过只要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别人因为你善良，然后来伤害你。”
“照你这么说，我不该原谅你？”
“嗯！除了我。我是有难言之隐，还有以后不会了。”
……
累了一天，现在已是半夜，国愿和萎真睡下，国愿搂着萎真：“嗯，明天要睡到12点。”
萎真笑了起来：“猪啊？”
“反正有你陪着，猪就猪呗，反正有猪婆陪着。”
“你，说什么？”说着便去挠国愿，看到国愿求饶，萎真得意的停住手。
萎真突然害羞的红了脸，“怎么了？都是我女朋友了，还这么害羞，可不行。”国愿把她揽在怀里亲了亲。
萎真顿时出现了红晕：“你以后不可以强吻我，像个流氓，我——不习惯。”
“那多吻几次，不就习惯了。”国愿故意逗她。看着这个喜欢多想的女孩，国愿竟然将她的心思一眼看穿，可见萎真是多么的单纯。
“我会一直爱你的，倒是你，不能因为我的身份，就从内心里对我疏远，我在你面前永远是个以你为中心的傻瓜。”
萎真点点头：“嗯！”
“喂！小军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小军连忙凑近艾果，像打听八卦一样：“什么好消息？”
艾果清清嗓子，笑着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他：“哎！大家停一下，我有事要说。”
恰好金晶也走了过来。
“艾导演要说什么事啊？”
艾果咳了咳，笑着将声音抬高：“你们的老板有女朋友了。”
全场顿时闹开了锅，有的失望，有的惊讶：“他两年没回公司，怎么还有女朋友了？”
“他那么帅，没女朋友才奇怪呢！”
“不是，谁能配得上他……”
“我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老板的女朋友。”
“肯定不简单。”
一个女工作人员站了起来：“老板的女朋友不是金晶姐吗？”
“对呀，我们当初可是一直以为……”
“谁能比得上金晶姐呢？”
金晶显得既尴尬，又没面子。
艾果赶紧圆场，拉住金晶的手，，举了起来：“那是因为她有我了！”他开心得咧着嘴，好像真的一样。
金晶迷惘的看了看艾果，有些不情愿。
“哦，原来两位早就在一起了，怪我们眼拙。”
“……”
金晶慢慢从艾果手里抽出手，没看他。
艾果笑着挑挑眉，很自然的说：“我是想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提醒一点——你们老板很爱他女朋友。”
金晶明显有些不悦。
艾果继续说：“到时候可别像小丑一样对他女朋友议论纷纷，你们也知道老板的脾气。”
一些人愤怒起来：“这么说，我们老板的朋友没有多大来历？”
“看样子就是这样。”
“哼，那怎么可以……”
小军大声咳了咳：“大家可别把公司的规矩忘了——不能对外散布谣言，也不能让别人诋毁我们公司，否则……嗯！这也不缺你一个。”
“谢谢你，刚刚那个情况，要不是你，我还真有点无地自容。”金晶黯黯地说。
艾果笑着停住脚步，转头看向她：“没事了，反正……我会演戏，你别生气就行。”
艾果有些心酸，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金晶，你也该放下了，这么多年，国愿……”艾果突然有些舌头打结，以前他可以说国愿不适合谈恋爱，可是现在……
金晶抬头看向他：“那你呢？你为什么不放下，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凭什么要求别人做到？”
艾果一愣，苦笑道：“我，会放下的，不——是已经放下了，所以你也……”
金晶淡淡的笑了笑，向前走去。
艾果讽刺的笑了笑：他都忘了这是第几次看着金晶离开的背影了……
“金小姐？”萎真有些惊讶。
金晶将她看了一遍：“又去买菜？”
“嘿嘿！对呀，再不买就没得吃了。”
金晶真的很佩服这个女孩，不管何时，在别人面前总是表现的那么平淡：“可以找个地方坐一会吗？”
“嗯，当然可以。”……
“喝什么？”金晶问。
“嗯，不用了。或者——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说实话萎真不知道这里有些什么。
“服务员，两杯咖啡。”……
萎真轻轻抿了一口，皱着眉头，又有些尴尬：太苦了。
金晶有些无语：“你可以加糖。”
“哦！”萎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放了几颗糖，然后小心的微笑着问：“你和国愿是一个公司的？”
金晶淡淡的点点头：“准确的说，他是我们老板，当年国愿的爸爸是老板，他爸爸和我爸爸还有艾果的爸爸，你那天晚上见过的——艾果。他们是好朋友，就一起创建了这个公司，现在他们年龄大了，公司就交给我们三个年轻人了。”
萎真点点头。
金晶呼了一口气：“我……可以接受你，但不代表我喜欢你，我从没见过国愿那么在意过一个人，相信你会好好爱他。”
萎真接道：“你喜不喜欢我，其实，嗯……也没那么重要。”
金晶对她的回答并不惊讶，她说的是实话，萎真经历过一些事，别人喜不喜欢她，在她看来并不重要，她早已看淡。
“你很善良，这可能就是国愿喜欢你的原因……”
萎真笑了笑，没说话：善良，其实很多时候没用。
“国愿有时脾气不太好，我们的性格差不多，不像艾果那样总是乐哈哈的，一点架子也没有。”
萎真“嗤”一声笑了起来：“国愿的脾气好像也没那么差吧？他有时还被我‘欺负’呐！像个小孩子一样，只是——偶尔会生气，嘿嘿！”
金晶装作不屑的笑了笑：“那你真幸运，他也只对你这样了”
萎真却没有那么高兴：“那你说，他会不会只是演戏呢？他——”
“你想多了，真正爱上一个人，就会毫无顾虑，在她面前可以是傻瓜，也可以是白马王子。”
萎真笑了笑：这个她当然知道，，只是恋爱中的人，总是多心嘛！
“就着这个会议，我要向大家坦白一件事情，当然，大家也一直在怀疑。”
听到艾果这样说，那些老领导开始大眼瞪小眼。
邓仕家严肃的咳了咳：“你是想说之前你拍片子的事吧？”
“嗯，还是邓叔叔懂我，哈哈！”
艾果的爸爸有些看不惯：“要说什么赶紧说，别嬉皮笑脸的。”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邓仕家和金晶的爸爸开玩笑：“这是不是亲爹啊？这么讨厌他的儿子。”
“不会是捡的吧？这么优秀，也让我捡一个。”
大家欢笑起来。
艾果清清嗓子，只得勉强严肃起来：“之前的三部大片，大家都有点怀疑是不是我制作的，其实……”
艾果的爸爸急道：“搞了半天，你是抄袭？”
邓仕家笑道：“没那么严重，是国愿。”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说呢！国愿这孩子就是聪明，不一般哪。”
“对对，早该想到的。”
“这公司交给国愿我才真是放心呢！他性子刚硬，果断，处理事情干净利落，效率高。”
“和你一个样。”艾果爸爸笑着拍了拍邓仕家。
邓仕家自豪的笑道：“哪有，哪有……”
艾果的爸爸开玩笑的说：“国愿有事可比邓老爷子刚硬，把邓老爷子说的连点头。”
“哈哈……是该让国愿回公司一趟了，虽然他已经做的很好……”
“对，真是有点想他了。”
艾果笑道：“快了……”
“邓老兄，等国愿抛头露面，正式接任公司的时候，我们三家也该有一门亲事要定了。”
邓仕家顿了顿，连说：“是啊，说的对，是该给金晶和艾果订婚了。”
“啊？”艾、金两人顿时不知所措。
艾果爸爸反应过来，连说：“这怎么成艾果了，你可真会开玩笑，不是国愿和金晶吗？你之前可是一个劲的喜欢金晶这孩子，说他俩性格很像。”
“是啊！金晶从小就喜欢国愿，这谁不知道？”金仁义不满的说。
邓仕家愣了愣，有点心虚：“不急不急，这些事还是交给孩子们自己处理的好，这么久了，或许感情也淡了，不喜欢了也说不一定，哈哈哈……”
艾庸把手背在后面：“不管国愿回不回来，你和金晶都要好好协助他，当年我和金晶爸爸公司破产，是邓老兄帮助我们，让我们和他干，否则我们也没今天。”
“放心吧！爸，这我知道，再说了，我和国愿可是好兄弟。”艾果得意的笑道。
艾庸又有些不满：“你和国愿最大的差别就是，你只配给他做助手。”
艾果笑得更离谱。
艾庸突然说道：“怎么你邓叔叔突然说让你和金晶订婚？”
艾果脸变得严肃起来：“那是因为国愿有女朋友了。”
“啊？这怎么会……”
“怎么不会，都两年多了，而且他也不喜欢金晶。”
艾庸瞪了他一眼：“这么优秀的女孩，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艾果都无话可说了，老人的观念和年轻人就是不一样：“爱和优秀扯不上关系。”
艾庸朝他翻了个白眼：“那女的什么来历？”
“嗯……普通来历。”
“哼，看他能喜欢多久。不过，要是他俩不成，你得加把劲。”
艾果做了个无奈的动作：“哪有你这样的爸爸。”……唉，就算没有国愿，金晶也不一定能和他在一起。
萎真低头不看他：“现在不想听了，还有，今天——你给我买的那些，我已经整理好放在房间了，谢谢你，我今天……生日过的很快乐。”
“你——要离开吗？”
萎真笑着眨眨眼：“对啊！这又不属于我。”
国愿难受的问：“那我呢？你走了，我怎么办？”
萎真抬头看向他：“你？我和你很熟吗？你是多么大的一个人物，又怎么会需要我？”
国愿动动嘴唇却说不出话。
萎真刚才听到金晶说的话，她其实都心软了，但是她要逼自己——她不属于这，她要离开……萎真把涌到眼角的泪水逼了回去，准备离开。
国愿用尽所有的力气挡住她。
萎真愤怒的叫道：“滚开，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你无父无母，一个朋友都没有，只是一个小混混吗？”萎真的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国愿沙哑的说：“对不起，萎真，我知道不应该骗你……”
“哼，要是没有今天的事情，你打算要等多久，一直骗我？”
“不是的，很早我就想说，可是——”
萎真冷笑道：“你也知道我有多么的不堪，和你的差距有那么大，根本不配——知道你的身份……”
国愿忍不住顺着抱住她，此时的他既无力又狼狈，萎真想推开他，却又有些心疼。
“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你不堪，刚遇到你的那天晚上，我发现你在我心里不一样，我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爱你，想保护你。看到你难受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我会一直陪你……但是，我又怕我的身份会让你有顾虑，从而影响我们的关系，所以……”
“那你也不能骗我这么久，我虽然自卑，但是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就这么看不起我？”萎真把头埋进国愿的怀里哭了起来，用手锤着国愿的背，看到国愿这个样子，她竟然一点也恨不起来，怒意渐渐消散，她真的好舍不得他，她故意想不道而别，她害怕看到国愿自己就会没了底气……
或许萎真是有私心的，她不知道没了国愿，她的生活会不会比这还糟，她一直害怕，没敢想过，她真的不想失去；或许她的确心很软，毕竟伤害过她的人她都没有继续恨下去，最后都选择了原谅；又或许她是真的爱国愿；——可能都有。
又或者内心的脆弱，使她的私心大过了爱。
国愿摸摸她的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要是我知道萎真这么好，我早就说了。”国愿笑着，眼眶却湿润了许多，其实他知道萎真有一个很大的弱点：不管别人怎样伤害她，只要和她解释，或者和她道歉，她心特别软，很容易原谅别人。但是国愿不想击破她的弱点，他不想伤害她，而现在他却把萎真狠狠的伤了一次，他知道这次肯定触碰了萎真心底最深处的伤疤。
“哼，你们这些人就会多想，你只要和我说清楚就没事了，非要把事情想的那么可怕。”萎真嘴硬道，萎真觉得并不需要考虑她的感受，毕竟也没人愿意为她考虑。
“傻瓜，这怎么可以？你心不可以那么软，要不然——只会被人欺负，不过只要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别人因为你善良，然后来伤害你。”
“照你这么说，我不该原谅你？”
“嗯！除了我。我是有难言之隐，还有以后不会了。”
……
累了一天，现在已是半夜，国愿和萎真睡下，国愿搂着萎真：“嗯，明天要睡到12点。”
萎真笑了起来：“猪啊？”
“反正有你陪着，猪就猪呗，反正有猪婆陪着。”
“你，说什么？”说着便去挠国愿，看到国愿求饶，萎真得意的停住手。
萎真突然害羞的红了脸，“怎么了？都是我女朋友了，还这么害羞，可不行。”国愿把她揽在怀里亲了亲。
萎真顿时出现了红晕：“你以后不可以强吻我，像个流氓，我——不习惯。”
“那多吻几次，不就习惯了。”国愿故意逗她。看着这个喜欢多想的女孩，国愿竟然将她的心思一眼看穿，可见萎真是多么的单纯。
“我会一直爱你的，倒是你，不能因为我的身份，就从内心里对我疏远，我在你面前永远是个以你为中心的傻瓜。”
萎真点点头：“嗯！”
“喂！小军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小军连忙凑近艾果，像打听八卦一样：“什么好消息？”
艾果清清嗓子，笑着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他：“哎！大家停一下，我有事要说。”
恰好金晶也走了过来。
“艾导演要说什么事啊？”
艾果咳了咳，笑着将声音抬高：“你们的老板有女朋友了。”
全场顿时闹开了锅，有的失望，有的惊讶：“他两年没回公司，怎么还有女朋友了？”
“他那么帅，没女朋友才奇怪呢！”
“不是，谁能配得上他……”
“我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见见老板的女朋友。”
“肯定不简单。”
一个女工作人员站了起来：“老板的女朋友不是金晶姐吗？”
“对呀，我们当初可是一直以为……”
“谁能比得上金晶姐呢？”
金晶显得既尴尬，又没面子。
艾果赶紧圆场，拉住金晶的手，，举了起来：“那是因为她有我了！”他开心得咧着嘴，好像真的一样。
金晶迷惘的看了看艾果，有些不情愿。
“哦，原来两位早就在一起了，怪我们眼拙。”
“……”
金晶慢慢从艾果手里抽出手，没看他。
艾果笑着挑挑眉，很自然的说：“我是想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提醒一点——你们老板很爱他女朋友。”
金晶明显有些不悦。
艾果继续说：“到时候可别像小丑一样对他女朋友议论纷纷，你们也知道老板的脾气。”
一些人愤怒起来：“这么说，我们老板的朋友没有多大来历？”
“看样子就是这样。”
“哼，那怎么可以……”
小军大声咳了咳：“大家可别把公司的规矩忘了——不能对外散布谣言，也不能让别人诋毁我们公司，否则……嗯！这也不缺你一个。”
“谢谢你，刚刚那个情况，要不是你，我还真有点无地自容。”金晶黯黯地说。
艾果笑着停住脚步，转头看向她：“没事了，反正……我会演戏，你别生气就行。”
艾果有些心酸，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金晶，你也该放下了，这么多年，国愿……”艾果突然有些舌头打结，以前他可以说国愿不适合谈恋爱，可是现在……
金晶抬头看向他：“那你呢？你为什么不放下，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凭什么要求别人做到？”
艾果一愣，苦笑道：“我，会放下的，不——是已经放下了，所以你也……”
金晶淡淡的笑了笑，向前走去。
艾果讽刺的笑了笑：他都忘了这是第几次看着金晶离开的背影了……
“金小姐？”萎真有些惊讶。
金晶将她看了一遍：“又去买菜？”
“嘿嘿！对呀，再不买就没得吃了。”
金晶真的很佩服这个女孩，不管何时，在别人面前总是表现的那么平淡：“可以找个地方坐一会吗？”
“嗯，当然可以。”……
“喝什么？”金晶问。
“嗯，不用了。或者——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说实话萎真不知道这里有些什么。
“服务员，两杯咖啡。”……
萎真轻轻抿了一口，皱着眉头，又有些尴尬：太苦了。
金晶有些无语：“你可以加糖。”
“哦！”萎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放了几颗糖，然后小心的微笑着问：“你和国愿是一个公司的？”
金晶淡淡的点点头：“准确的说，他是我们老板，当年国愿的爸爸是老板，他爸爸和我爸爸还有艾果的爸爸，你那天晚上见过的——艾果。他们是好朋友，就一起创建了这个公司，现在他们年龄大了，公司就交给我们三个年轻人了。”
萎真点点头。
金晶呼了一口气：“我……可以接受你，但不代表我喜欢你，我从没见过国愿那么在意过一个人，相信你会好好爱他。”
萎真接道：“你喜不喜欢我，其实，嗯……也没那么重要。”
金晶对她的回答并不惊讶，她说的是实话，萎真经历过一些事，别人喜不喜欢她，在她看来并不重要，她早已看淡。
“你很善良，这可能就是国愿喜欢你的原因……”
萎真笑了笑，没说话：善良，其实很多时候没用。
“国愿有时脾气不太好，我们的性格差不多，不像艾果那样总是乐哈哈的，一点架子也没有。”
萎真“嗤”一声笑了起来：“国愿的脾气好像也没那么差吧？他有时还被我‘欺负’呐！像个小孩子一样，只是——偶尔会生气，嘿嘿！”
金晶装作不屑的笑了笑：“那你真幸运，他也只对你这样了”
萎真却没有那么高兴：“那你说，他会不会只是演戏呢？他——”
“你想多了，真正爱上一个人，就会毫无顾虑，在她面前可以是傻瓜，也可以是白马王子。”
萎真笑了笑：这个她当然知道，，只是恋爱中的人，总是多心嘛！
“就着这个会议，我要向大家坦白一件事情，当然，大家也一直在怀疑。”
听到艾果这样说，那些老领导开始大眼瞪小眼。
邓仕家严肃的咳了咳：“你是想说之前你拍片子的事吧？”
“嗯，还是邓叔叔懂我，哈哈！”
艾果的爸爸有些看不惯：“要说什么赶紧说，别嬉皮笑脸的。”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邓仕家和金晶的爸爸开玩笑：“这是不是亲爹啊？这么讨厌他的儿子。”
“不会是捡的吧？这么优秀，也让我捡一个。”
大家欢笑起来。
艾果清清嗓子，只得勉强严肃起来：“之前的三部大片，大家都有点怀疑是不是我制作的，其实……”
艾果的爸爸急道：“搞了半天，你是抄袭？”
邓仕家笑道：“没那么严重，是国愿。”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说呢！国愿这孩子就是聪明，不一般哪。”
“对对，早该想到的。”
“这公司交给国愿我才真是放心呢！他性子刚硬，果断，处理事情干净利落，效率高。”
“和你一个样。”艾果爸爸笑着拍了拍邓仕家。
邓仕家自豪的笑道：“哪有，哪有……”
艾果的爸爸开玩笑的说：“国愿有事可比邓老爷子刚硬，把邓老爷子说的连点头。”
“哈哈……是该让国愿回公司一趟了，虽然他已经做的很好……”
“对，真是有点想他了。”
艾果笑道：“快了……”
“邓老兄，等国愿抛头露面，正式接任公司的时候，我们三家也该有一门亲事要定了。”
邓仕家顿了顿，连说：“是啊，说的对，是该给金晶和艾果订婚了。”
“啊？”艾、金两人顿时不知所措。
艾果爸爸反应过来，连说：“这怎么成艾果了，你可真会开玩笑，不是国愿和金晶吗？你之前可是一个劲的喜欢金晶这孩子，说他俩性格很像。”
“是啊！金晶从小就喜欢国愿，这谁不知道？”金仁义不满的说。
邓仕家愣了愣，有点心虚：“不急不急，这些事还是交给孩子们自己处理的好，这么久了，或许感情也淡了，不喜欢了也说不一定，哈哈哈……”
艾庸把手背在后面：“不管国愿回不回来，你和金晶都要好好协助他，当年我和金晶爸爸公司破产，是邓老兄帮助我们，让我们和他干，否则我们也没今天。”
“放心吧！爸，这我知道，再说了，我和国愿可是好兄弟。”艾果得意的笑道。
艾庸又有些不满：“你和国愿最大的差别就是，你只配给他做助手。”
艾果笑得更离谱。
艾庸突然说道：“怎么你邓叔叔突然说让你和金晶订婚？”
艾果脸变得严肃起来：“那是因为国愿有女朋友了。”
“啊？这怎么会……”
“怎么不会，都两年多了，而且他也不喜欢金晶。”
艾庸瞪了他一眼：“这么优秀的女孩，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艾果都无话可说了，老人的观念和年轻人就是不一样：“爱和优秀扯不上关系。”
艾庸朝他翻了个白眼：“那女的什么来历？”
“嗯……普通来历。”
“哼，看他能喜欢多久。不过，要是他俩不成，你得加把劲。”
艾果做了个无奈的动作：“哪有你这样的爸爸。”……唉，就算没有国愿，金晶也不一定能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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