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单挑韩载之
等郑磊灰头土脸地爬回最上层的时候，场上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了。
文金城在那头，韩载之在这头，韩载之周围还站了三个人。
郑磊愣了一下，他还真没想到自己刚才这一架足足打了这么久。
“大兄，霍衷他……”
韩载之摆了摆手，打断了旁边的人说的话。
“无妨，等我就是了。”
他走到郑磊面前，行了一礼，郑磊也以礼还之。
“郑先生，在下还要与文师兄争这第一的名次，还请郑先生和在下交一次手，可否。”
“来吧，请韩兄指教了。”哪怕李丰曾经说过韩载之有所准备，可对方只是一个人前来，郑磊也总不好在这里不答应。都说这韩载之是武学世家，家传功夫传了几百年，哪怕能学两招，挨一顿打也不算亏了。
两人摆好架势，郑磊还是拳击的架势，而韩载之的架势郑磊就不认识了，也不是玄风派教的那套架势，也不是郑磊在电视电影里见过的架势，而是一个半跪着的姿势，看起来相比于格斗，更像是要跑步。
郑磊还在观望。韩载之直接一蹬腿，转胯，当时就一记中段鞭腿向着郑磊袭来，郑磊已然躲闪不及，只得用手硬挡，接下了这一击。
郑磊只觉得这一击势大力沉，震得他手臂发麻，也不知道看起来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区别的一击，为什么威力却要大出了那么多。
鞭腿被挡，韩载之又变了个下段弹腿，被郑磊侧身闪过。韩载之就势一个转身，右腿落地，左鞭拳随即追来。郑磊后撤一步，将将躲过了这当胸的一拳。韩载之的右冲拳随即直冲郑磊面部而来，郑磊只得后仰躲避，韩载之见没打中，当下斜转手腕往斜下方砸去，正砸在郑磊肩膀，直接把郑磊砸倒在地。
韩载之就势就要接踢，可是郑磊倒地滚的飞快，技术也是炉火纯青，连陆隗扔的石块都能躲开，岂是韩载之能跟上的。
韩载之追了两步，没有追上，还是让郑磊翻身爬了起来。
两人面对面站着。
“没想到郑先生也是有点本事的。”韩载之又行了一礼，可眉宇间却是一副颇为傲慢的神气。“既然如此，那在下再动点真本事也无妨。”
郑磊没说话，招了招手。
韩载之脸色一变，腰身一扭，直拳冲着郑磊胸口打来。郑磊也不想着反击，一边拍防一边后退躲闪，韩载之则是步步前压，连续对着郑磊的头胸打出快速刺拳。
郑磊虽然占据防守的优势，但是终究不像韩载之那样习武多年，只是凭着反应和蛮力躲闪，间或总要吃上两拳，不过韩载之现在的拳头速度虽快，力度确实较之前差了一些，不再是那么势大力沉。韩载之时而踢两腿，不过郑磊明显觉得他的腿法不像拳法一般扎实稳健，和拳招的配合也没有那么精密，被郑磊全数躲掉。
二人又斗了差不多有一刻，韩载之眼见自己一直压着郑磊，却觉得对方如同一条泥鳅一般，滑溜溜的抓不住，不由得心情烦躁，当下便不打算再和他这样玩下去了。
郑磊勉强躲着闪着，不知道带着韩载之在擂台上转了多少圈，已经有点适应这个节奏了。可他突然觉得自己身边压力骤增，眼前的韩载之动作明显加快，隐隐的似有一层雾气在身边环绕，当下也是吃了一惊。
随着速度的加快，韩载之的攻势变得凌乱了起来，不复刚才的严整细致，可是郑磊挨打的次数也在逐步上升，而且这些落在郑磊身上的拳头，明显也是在逐渐加重。
郑磊有点着急，他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可韩载之给他的压力却是越来越大了。
在平台上观战的众位长老最先发现了情况的变化。
“这韩载之，怎么有种在聚灵的感觉？”种长老发现韩载之身边的灵气，发生了一些变化，似乎是他正在吸收周围的灵气。
“确实如此。”经过种长老这么一说，周围的几位也都发现了这个情况。
“看这样子是这韩载之拖得太久，心急了，意念挤压太过，有了一点要突破的迹象？”房长老眯着眼睛观瞧，一副不太确定的样子。“好像确实是在吸取天地灵气的样子，可怎么总觉得好像和一般情况哪里不太一样？”
“看看就是了，炼体期的弟子，就算是突破了也不过就是能用灵气强健一下躯体，兴不起什么风浪。”北宫长老倒是没什么情绪变化。“倒不如说，若是真能在这种场面下临阵突破，多少也算是个奇人了。就算没能临阵突破，心意有所开放，总能让修为有所进步，对我宗门总是件好事。”
太平老祖也不说话，就是静静地看着台下。
不比几位观众眼里的从容，在郑磊眼中，韩载之表现出的变化可是让本来将将相持的局面急转直下，现在他已经不太能躲过韩载之的攻击了，处在一种事实上的逃跑状态，无非是时而能回一下头应付一下罢了。
而韩载之眼神里透漏出来的东西，让郑磊心里发毛，却又说不清到底是什么。
韩载之还在追着郑磊，拳头越来越乱，压迫感却越来越强，就算是站在一旁的文金城和韩载之的三个跟班也开始感觉到情况发生了变化。
“大兄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他……好拼命的样子。”几个跟班开始窃窃私语。
文金城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可是看到周围也没有一个人有什么表示，对决的双方也还在交手着，就也没在做什么，只是略带疑惑地看着场上打斗的二人。
郑磊只觉得韩金城身上的感觉变得越发奇怪了起来，就像是灵气都被吸走了一样的感觉。
“总不会是要什么临阵突破了吧？扯淡呢？不是说临阵突破都得在生死关头才有机会吗？他哪死了？”郑磊心里暗暗抱怨着。
不过情势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或者说至少，还不能以郑磊的意志为转移，等郑磊再变强一些或许就可以了。
韩载之周围的空气逐渐幻化出金色的细碎粉末，如同细沙一般，逐渐缠在了韩载之的身上。
“不是，这没人叫停的吗？”郑磊忙于招架，甚至没空张嘴叫喊，只能皱着眉头，在心里默默呼救。他现在只要分出一点心，这勉强招架的局势就要被打破了。至于那之后会怎么样，郑磊不太敢试，他现在有点害怕。
不过此时，不管是高台上的老祖和几位长老，还是台下站着的内外门弟子，都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时而和周围的同伴们小声嘀咕上几句，表达对台上诡异氛围的疑惑。
至于郑磊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无数的金光，逐渐把韩载之填满成了一个金人，甚至刺得郑磊有点睁不开眼睛。
一种已经大事不好的感觉爬遍了郑磊的全身，让他浑身发凉。最终，郑磊决定，不管什么分不分心的事情了，直接大声叫喊，然后放弃架势，直接逃命。
“救……”
没给他喊完的机会，韩载之浑身的金光，随着他挥出的右拳，骤然炸裂。
轰！
文金城在那头，韩载之在这头，韩载之周围还站了三个人。
郑磊愣了一下，他还真没想到自己刚才这一架足足打了这么久。
“大兄，霍衷他……”
韩载之摆了摆手，打断了旁边的人说的话。
“无妨，等我就是了。”
他走到郑磊面前，行了一礼，郑磊也以礼还之。
“郑先生，在下还要与文师兄争这第一的名次，还请郑先生和在下交一次手，可否。”
“来吧，请韩兄指教了。”哪怕李丰曾经说过韩载之有所准备，可对方只是一个人前来，郑磊也总不好在这里不答应。都说这韩载之是武学世家，家传功夫传了几百年，哪怕能学两招，挨一顿打也不算亏了。
两人摆好架势，郑磊还是拳击的架势，而韩载之的架势郑磊就不认识了，也不是玄风派教的那套架势，也不是郑磊在电视电影里见过的架势，而是一个半跪着的姿势，看起来相比于格斗，更像是要跑步。
郑磊还在观望。韩载之直接一蹬腿，转胯，当时就一记中段鞭腿向着郑磊袭来，郑磊已然躲闪不及，只得用手硬挡，接下了这一击。
郑磊只觉得这一击势大力沉，震得他手臂发麻，也不知道看起来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区别的一击，为什么威力却要大出了那么多。
鞭腿被挡，韩载之又变了个下段弹腿，被郑磊侧身闪过。韩载之就势一个转身，右腿落地，左鞭拳随即追来。郑磊后撤一步，将将躲过了这当胸的一拳。韩载之的右冲拳随即直冲郑磊面部而来，郑磊只得后仰躲避，韩载之见没打中，当下斜转手腕往斜下方砸去，正砸在郑磊肩膀，直接把郑磊砸倒在地。
韩载之就势就要接踢，可是郑磊倒地滚的飞快，技术也是炉火纯青，连陆隗扔的石块都能躲开，岂是韩载之能跟上的。
韩载之追了两步，没有追上，还是让郑磊翻身爬了起来。
两人面对面站着。
“没想到郑先生也是有点本事的。”韩载之又行了一礼，可眉宇间却是一副颇为傲慢的神气。“既然如此，那在下再动点真本事也无妨。”
郑磊没说话，招了招手。
韩载之脸色一变，腰身一扭，直拳冲着郑磊胸口打来。郑磊也不想着反击，一边拍防一边后退躲闪，韩载之则是步步前压，连续对着郑磊的头胸打出快速刺拳。
郑磊虽然占据防守的优势，但是终究不像韩载之那样习武多年，只是凭着反应和蛮力躲闪，间或总要吃上两拳，不过韩载之现在的拳头速度虽快，力度确实较之前差了一些，不再是那么势大力沉。韩载之时而踢两腿，不过郑磊明显觉得他的腿法不像拳法一般扎实稳健，和拳招的配合也没有那么精密，被郑磊全数躲掉。
二人又斗了差不多有一刻，韩载之眼见自己一直压着郑磊，却觉得对方如同一条泥鳅一般，滑溜溜的抓不住，不由得心情烦躁，当下便不打算再和他这样玩下去了。
郑磊勉强躲着闪着，不知道带着韩载之在擂台上转了多少圈，已经有点适应这个节奏了。可他突然觉得自己身边压力骤增，眼前的韩载之动作明显加快，隐隐的似有一层雾气在身边环绕，当下也是吃了一惊。
随着速度的加快，韩载之的攻势变得凌乱了起来，不复刚才的严整细致，可是郑磊挨打的次数也在逐步上升，而且这些落在郑磊身上的拳头，明显也是在逐渐加重。
郑磊有点着急，他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可韩载之给他的压力却是越来越大了。
在平台上观战的众位长老最先发现了情况的变化。
“这韩载之，怎么有种在聚灵的感觉？”种长老发现韩载之身边的灵气，发生了一些变化，似乎是他正在吸收周围的灵气。
“确实如此。”经过种长老这么一说，周围的几位也都发现了这个情况。
“看这样子是这韩载之拖得太久，心急了，意念挤压太过，有了一点要突破的迹象？”房长老眯着眼睛观瞧，一副不太确定的样子。“好像确实是在吸取天地灵气的样子，可怎么总觉得好像和一般情况哪里不太一样？”
“看看就是了，炼体期的弟子，就算是突破了也不过就是能用灵气强健一下躯体，兴不起什么风浪。”北宫长老倒是没什么情绪变化。“倒不如说，若是真能在这种场面下临阵突破，多少也算是个奇人了。就算没能临阵突破，心意有所开放，总能让修为有所进步，对我宗门总是件好事。”
太平老祖也不说话，就是静静地看着台下。
不比几位观众眼里的从容，在郑磊眼中，韩载之表现出的变化可是让本来将将相持的局面急转直下，现在他已经不太能躲过韩载之的攻击了，处在一种事实上的逃跑状态，无非是时而能回一下头应付一下罢了。
而韩载之眼神里透漏出来的东西，让郑磊心里发毛，却又说不清到底是什么。
韩载之还在追着郑磊，拳头越来越乱，压迫感却越来越强，就算是站在一旁的文金城和韩载之的三个跟班也开始感觉到情况发生了变化。
“大兄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他……好拼命的样子。”几个跟班开始窃窃私语。
文金城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可是看到周围也没有一个人有什么表示，对决的双方也还在交手着，就也没在做什么，只是略带疑惑地看着场上打斗的二人。
郑磊只觉得韩金城身上的感觉变得越发奇怪了起来，就像是灵气都被吸走了一样的感觉。
“总不会是要什么临阵突破了吧？扯淡呢？不是说临阵突破都得在生死关头才有机会吗？他哪死了？”郑磊心里暗暗抱怨着。
不过情势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或者说至少，还不能以郑磊的意志为转移，等郑磊再变强一些或许就可以了。
韩载之周围的空气逐渐幻化出金色的细碎粉末，如同细沙一般，逐渐缠在了韩载之的身上。
“不是，这没人叫停的吗？”郑磊忙于招架，甚至没空张嘴叫喊，只能皱着眉头，在心里默默呼救。他现在只要分出一点心，这勉强招架的局势就要被打破了。至于那之后会怎么样，郑磊不太敢试，他现在有点害怕。
不过此时，不管是高台上的老祖和几位长老，还是台下站着的内外门弟子，都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时而和周围的同伴们小声嘀咕上几句，表达对台上诡异氛围的疑惑。
至于郑磊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这无数的金光，逐渐把韩载之填满成了一个金人，甚至刺得郑磊有点睁不开眼睛。
一种已经大事不好的感觉爬遍了郑磊的全身，让他浑身发凉。最终，郑磊决定，不管什么分不分心的事情了，直接大声叫喊，然后放弃架势，直接逃命。
“救……”
没给他喊完的机会，韩载之浑身的金光，随着他挥出的右拳，骤然炸裂。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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