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捣乱
纳格姆从讲台上走下来，虽然脸上满是笑容，但眼中的杀意却毫不掩饰。他一把抓住维利的手走上讲台。“没想到你真来了啊，四神的走狗。”
听着此人的嘲讽，维利微眯双眼，正待开口时，纳格姆又立刻高声喊到：“欢迎我们尊贵的客人，帝国魔法界的新星，维利先生。”
借着会场的掌声，纳格姆转头看向他，嘴唇翕动：“准备身败名裂，成为我们前进路上的牲祭吧。”
维利同样热情的握住他的声，低声笑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啊，纳格姆。”
“呵呵。”纳格姆笑笑，转身看向会场众人，高声问道：“维利先生，请问您对我们的新学派有什么了解吗？”
“真抱歉，在今天之前我从未听说过什么新学派。”维利微笑着嘲讽道。
“那就让我为您介绍一下吧。”纳格姆并不恼怒，在他眼里维利已是将死之人，没必要对此置气。
只见他面对会场高举双手，神色严肃道：“我们新学派，是只忠实于探索，发展魔法的学派。我们完全摆脱了教会的束缚，势必要将魔法带向新的方向。”
“愿闻其详。”维利不动声色，说着对方的话回应道。
“传统的魔法是从自然中将魔法的力量容纳入身体之中，在需要时再将魔法通过一定的方式施放出来。我这么说没错吧。”
“正是，原始的魔力处于混乱无序的状态，只有在经过身体的容纳之后才能被使用。否则会有极大的隐患。”
“您能向大家介绍一下吗？”纳格姆让开一个位置，示意他走到正中间来。维利大致明悟了对方的套路：先抬高自己，随后又踩自己一脚以提高身价。
这种做法对其他任何一个魔法师都行不通，毕竟被激怒后有被魔法师报复的风险。但自己一个无法使用魔法的废物在对方眼中却是一个合适的踏板。
弄清对方的目的后，维利淡定的走到正中。有了做老师的经验，面对眼前的众人也并不怯场。
“魔法是一种危险的技术，作为构成要素的魔力也同样如此。原始的魔力无处不在，却也难以被直接应用。”
“直接利用原始的魔力，很容易造成魔法的扩散现象。魔力之间存在传导的现象，受到术式的影响，一片区域内的魔力都会呈现同一状态。一个小小的火球很可能扩散成一片火海。”
“因此直接利用原始魔力必须先用一些方法将区域内的魔力分隔开。但即使如此，依然存在一些隐患。”
纳格姆轻咳一声，打断道：“多谢您的介绍，接下来我……”
“抱歉，但我的话还没讲完。”维利笑着打断他，看着面前认真的听众，维利继续说道：“最常见的一点就是对精神的损耗。使用魔法需要通过精神力的掌控，越强大的魔法就需要更多的魔力和精神力，这也是冥想这门基本课存在的原因。”
“一片空间的魔力数量绝对超过常人所能掌控的极限，贸然利用原始魔力会造成极大的精神损耗，轻者昏迷，重者会导致人变成白痴甚至直接死亡。”
“维利先生，既然魔力直接存在传导状态，为什么还要控制住所有魔力呢？”一个坐在前排的少女突然提问道。
真配合啊，自己还担心拖不够时长呢。维利暗喜，给少女投去一个鼓励的目光，回答道：“魔力存在传导，但传导不是一直不变的。就像往湖里投石头一样，近处的水面会激起一片涟漪，而远处的水面却不会有任何变化。”
“魔力同样如此，每一次传导都会造成一定的偏差，如果不进行控制，远处的魔力就处于更危险的状态。严重的情况下甚至会引发魔力爆破，造成极为危险的后果。”
无事纳格姆的目光，维利继续侃侃而淡。这就是他想到的临时应对之策，反正他就是教书的，这家的观点讲完就换一家讲，拖到宣讲会结束都不是问题。
第三次咳嗽提醒无果后，纳格姆直接出完打断道：“感谢你的介绍，我能否把话题转移到我们新学派上了。”
“真抱歉，不小心讲多了一点。”维利侧身让出位置，朝纳格姆笑道：“请您继续。”
纳格姆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转身继续道：“虽然直接使用原始魔力存在一定的危险，但我们新学派已经找到了应对的方法。”
“只要用一定的仪式限制住魔力的流动，通过仪式来控制魔力的变动，就能轻易的控制住原始魔力，不用再受到自身魔力的限制。”
“安格涅爵士的仪式魔法术。”维利适时出言补刀，“我都不知道你们会相信那一套。毕竟安格涅就是死在自己引发的魔力爆破中。”
维利突然的打断让纳格姆的演讲有些卡壳：“我没听……不，安格涅爵士是一位伟大的尝试者。他的勇敢付出让我们都受益匪浅。”
“没想到您能有这么强大的悟性。”维利夸张的眨眨眼，说道：“毕竟安格涅爵士是一本小说中的虚构人物，所谓仪式魔法也是无稽之谈。您能从只言片语中得到启示，我觉得您比我更适合伯恩魔法新星的称号。”
和全场的欢笑对应的是纳格姆那张阴沉的臭脸。“你是在愚弄我吗？”
“抱歉，只是个小玩笑，我想让大家都打起精神来。”维利耸耸肩，示意纳格姆继续。
“仪式魔法绝不是什么小说里的胡言乱语！”纳格姆看着笑声尚未停止的会场大声咆哮道：“我们有足够多的例子可以证明！”
“就算您天纵英才，实现了前无古人的仪式魔法术。但这样限定地点的魔法该怎样应对现实中的复杂情况呢？”
不等纳格姆回话，维利继续说道：“在我看来，新学派的研究成果值得赞扬，如果它们确实存在的话。”
在会场又响起一片笑声后，维利继续道：“但传统魔法的存在可以弥补仪式魔法的不足，我却看不到仪式魔法对传统魔法有任何贡献，您这是在开倒车啊。”
就当纳格姆即将爆发之际，他突然冷静下来，冰冷的目光直直的看向他：“感谢您的配合，维利先生，您可以离开了。”
“我也要谢谢您给我这个发言的机会。”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维利心中的危机感却愈发强烈。一个因愤怒而失去理智的纳格姆绝对比冷静的纳格姆要好应对。
上台时对方的狂言犹在耳边回响，他不信纳格姆会就此放手，就是不知道下一招是什么。
听着此人的嘲讽，维利微眯双眼，正待开口时，纳格姆又立刻高声喊到：“欢迎我们尊贵的客人，帝国魔法界的新星，维利先生。”
借着会场的掌声，纳格姆转头看向他，嘴唇翕动：“准备身败名裂，成为我们前进路上的牲祭吧。”
维利同样热情的握住他的声，低声笑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啊，纳格姆。”
“呵呵。”纳格姆笑笑，转身看向会场众人，高声问道：“维利先生，请问您对我们的新学派有什么了解吗？”
“真抱歉，在今天之前我从未听说过什么新学派。”维利微笑着嘲讽道。
“那就让我为您介绍一下吧。”纳格姆并不恼怒，在他眼里维利已是将死之人，没必要对此置气。
只见他面对会场高举双手，神色严肃道：“我们新学派，是只忠实于探索，发展魔法的学派。我们完全摆脱了教会的束缚，势必要将魔法带向新的方向。”
“愿闻其详。”维利不动声色，说着对方的话回应道。
“传统的魔法是从自然中将魔法的力量容纳入身体之中，在需要时再将魔法通过一定的方式施放出来。我这么说没错吧。”
“正是，原始的魔力处于混乱无序的状态，只有在经过身体的容纳之后才能被使用。否则会有极大的隐患。”
“您能向大家介绍一下吗？”纳格姆让开一个位置，示意他走到正中间来。维利大致明悟了对方的套路：先抬高自己，随后又踩自己一脚以提高身价。
这种做法对其他任何一个魔法师都行不通，毕竟被激怒后有被魔法师报复的风险。但自己一个无法使用魔法的废物在对方眼中却是一个合适的踏板。
弄清对方的目的后，维利淡定的走到正中。有了做老师的经验，面对眼前的众人也并不怯场。
“魔法是一种危险的技术，作为构成要素的魔力也同样如此。原始的魔力无处不在，却也难以被直接应用。”
“直接利用原始的魔力，很容易造成魔法的扩散现象。魔力之间存在传导的现象，受到术式的影响，一片区域内的魔力都会呈现同一状态。一个小小的火球很可能扩散成一片火海。”
“因此直接利用原始魔力必须先用一些方法将区域内的魔力分隔开。但即使如此，依然存在一些隐患。”
纳格姆轻咳一声，打断道：“多谢您的介绍，接下来我……”
“抱歉，但我的话还没讲完。”维利笑着打断他，看着面前认真的听众，维利继续说道：“最常见的一点就是对精神的损耗。使用魔法需要通过精神力的掌控，越强大的魔法就需要更多的魔力和精神力，这也是冥想这门基本课存在的原因。”
“一片空间的魔力数量绝对超过常人所能掌控的极限，贸然利用原始魔力会造成极大的精神损耗，轻者昏迷，重者会导致人变成白痴甚至直接死亡。”
“维利先生，既然魔力直接存在传导状态，为什么还要控制住所有魔力呢？”一个坐在前排的少女突然提问道。
真配合啊，自己还担心拖不够时长呢。维利暗喜，给少女投去一个鼓励的目光，回答道：“魔力存在传导，但传导不是一直不变的。就像往湖里投石头一样，近处的水面会激起一片涟漪，而远处的水面却不会有任何变化。”
“魔力同样如此，每一次传导都会造成一定的偏差，如果不进行控制，远处的魔力就处于更危险的状态。严重的情况下甚至会引发魔力爆破，造成极为危险的后果。”
无事纳格姆的目光，维利继续侃侃而淡。这就是他想到的临时应对之策，反正他就是教书的，这家的观点讲完就换一家讲，拖到宣讲会结束都不是问题。
第三次咳嗽提醒无果后，纳格姆直接出完打断道：“感谢你的介绍，我能否把话题转移到我们新学派上了。”
“真抱歉，不小心讲多了一点。”维利侧身让出位置，朝纳格姆笑道：“请您继续。”
纳格姆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转身继续道：“虽然直接使用原始魔力存在一定的危险，但我们新学派已经找到了应对的方法。”
“只要用一定的仪式限制住魔力的流动，通过仪式来控制魔力的变动，就能轻易的控制住原始魔力，不用再受到自身魔力的限制。”
“安格涅爵士的仪式魔法术。”维利适时出言补刀，“我都不知道你们会相信那一套。毕竟安格涅就是死在自己引发的魔力爆破中。”
维利突然的打断让纳格姆的演讲有些卡壳：“我没听……不，安格涅爵士是一位伟大的尝试者。他的勇敢付出让我们都受益匪浅。”
“没想到您能有这么强大的悟性。”维利夸张的眨眨眼，说道：“毕竟安格涅爵士是一本小说中的虚构人物，所谓仪式魔法也是无稽之谈。您能从只言片语中得到启示，我觉得您比我更适合伯恩魔法新星的称号。”
和全场的欢笑对应的是纳格姆那张阴沉的臭脸。“你是在愚弄我吗？”
“抱歉，只是个小玩笑，我想让大家都打起精神来。”维利耸耸肩，示意纳格姆继续。
“仪式魔法绝不是什么小说里的胡言乱语！”纳格姆看着笑声尚未停止的会场大声咆哮道：“我们有足够多的例子可以证明！”
“就算您天纵英才，实现了前无古人的仪式魔法术。但这样限定地点的魔法该怎样应对现实中的复杂情况呢？”
不等纳格姆回话，维利继续说道：“在我看来，新学派的研究成果值得赞扬，如果它们确实存在的话。”
在会场又响起一片笑声后，维利继续道：“但传统魔法的存在可以弥补仪式魔法的不足，我却看不到仪式魔法对传统魔法有任何贡献，您这是在开倒车啊。”
就当纳格姆即将爆发之际，他突然冷静下来，冰冷的目光直直的看向他：“感谢您的配合，维利先生，您可以离开了。”
“我也要谢谢您给我这个发言的机会。”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维利心中的危机感却愈发强烈。一个因愤怒而失去理智的纳格姆绝对比冷静的纳格姆要好应对。
上台时对方的狂言犹在耳边回响，他不信纳格姆会就此放手，就是不知道下一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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