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故事反转：爷孙没死
李雪琴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下她的身份证件，又看了看梅芳那张诚实的脸，这才相信地点了点头，问：“你的父亲是不是叫梅明？”
“是的！他原来是一个大商人。”
“嗯，我知道。但你的丈夫叫什么？”
“他叫蔡强。”
“他是一个无赖，是吧？这个是老爷告诉我的……”李雪琴看了梅芳一眼说，“我知道你不高兴我提起他，但这个，我不得不提……”
“我……”梅芳欲言又止。
“在那次绑架你与殴打老爷恶劣事件之后，你不顾老爷强烈反对，一意孤行地和蔡强结了婚，老爷强装笑脸不得不同意。但随后你和老爷断绝了关系，对吗？”
梅芳迟疑地“嗯”了一声，她好奇地看着李雪琴，仿佛就像看一个怪物那样眼睛睁得大大的。
她又听李雪琴继续问：“婚后第二年，你们就有了一个儿子，对吗？
“对，他书名叫蔡可，乳名叫可可。“
“后来，老爷把刚满月的可可，瞒着你私自带到他买的别墅里面地下室藏了起来，还用重金雇请了四个看守轮流守候，是吗？”
“是的！”
李雪琴又问：“再后来，他们全都被杀死了，对吗？”
“对……”梅芳答，随后又问，“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这些全都是老爷告诉我的。”
“我父亲，他不是死了吗？”梅芳不解地问。
李雪琴望着梅芳，没有正面回答，停顿了一会，又继续说：“你别着急！我只想问一下，当时你亲眼见到过老爷与你儿子的尸体吗？……你从哪里得到的确切消息？”
梅芳说：“那件事情发生后，我没有见到父亲与儿子的尸体。然而，警方介入了调查，他们就是这样给我说的……他们说，出于侦探需要，尸体保密，不得叫领回去，也不让家属看。”
“当时，来了几个警察？你就那么确定他们说的都是真话？
“来了两个警察，为什么他们不给我说真话呢？”
梅芳睁大眼睛，一脸的质疑。
“你敢确定这两个警察是真警察吗？万一是假的呢？也许是别人装扮警察来欺骗你呢？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怎么可能，我看过他们的证件，不像是假的呀！……不过，你说是假扮警察，他们会是谁指使的呢？”
“你想，一切都可以造假，包括人都可以造假的，更别说一个小小的证件，有什么不可以伪造的呢？”
“这我就不明白了，你越这么问，我就越糊涂……你说谁会假扮警察来骗我呢？为什么骗我？”
梅芳痛苦地说，抽泣着哭了起来。
“我说了，你可别不信。这都是老爷一手自导自演出来的——老爷与你儿子都没有死……”
“你说什么，他们没有死吗？”梅芳一听，立即停止哭声，脸上放着光彩。
“嗯，真的没死，我现在就是老爷请的保姆，专门给他干一些杂活，比如煮饭洗衣打扫卫生等。”
“我父亲到底是怎么了？”
“老爷是大商人，他有的是钱……他拿钱雇请了两个年轻人，在外面买的警察服装与警察证件，假扮警察来告诉你，说老爷、你的孩子、还有四个看守全都被杀死，制造他们死了的假象……”
李雪琴还没有把话说完，梅芳就急忙打断问：“你的意思是说是我父亲与他人合伙来骗我的，是吗？”
“是呀！”
“可是，为什么呢？这么多年了呀！我父亲他为什么要骗我，他把我骗得好苦哦！难道他们现在真的还活着吗？你别骗我，我不太相信，我真的难以相信……”
梅芳实在是忍不住，又放声痛哭起来。
“你别哭，老爷、你儿子如今都活得好好的，这不是挺好的吗？你应该高兴才对。”
“嗯，是应该高兴，可是我实在是高兴不起来……”梅芳止住了哭声，又问：“那四个看守呢？”
“这四个看守，是被老爷用许多钱收买过来的。目前他们死了两个，其他两人还活着。”
“两个看守死了？他们怎么死的呢？”梅芳急切地问。
“被火车撞死的……”
“是不是就在这个火车小站旁边撞死的，就在前不久，大约几个月前，对吗？”
李雪琴反问：“你怎么知道的呀？”
“我听那个信号工栗山说的，可惜这个信号工也死了。他生前还告诉我是一个神秘人的预言……后来果然有两人被撞死，我真没有想到是这两人……”
“你是从隧洞那边过来的吗？”
“嗯……”
“你真的好勇敢！至少来说到现在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敢穿过这个隧洞。”
“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是硬着头皮跑了过来……”梅芳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地说。她又问：“那么，另外活着的两个看守，他们现在何处？”
“一个叫陈真，现在已经年纪很大了，就住在山上。另外一个就是刚才帮我提东西的那位老人，他现在这里巡逻守山。”
“哦……”
“我知道你心中还有许多重要的疑问，你现在可以随便问我，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看见梅芳狐疑的样子，李雪琴大大方方地说。
因为她已经确认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叫梅芳。梅芳既然来了，迟早会知道这些事，不如早点讲给她知晓。对她来说，就没有什么秘密可以隐瞒的了。
梅芳想问的这个重要问题，她在脑袋里早已盘绕许久，其实就是刚才已经是问了的，只是李雪琴没有直接回答。
她哑着嗓子再问：“我一直没有弄明白我父亲为啥要这么做？”
“没有其他原因，据老爷讲，那全是因为要报复。”
“报复谁？是蔡强？还是我？”
“我想他报复的是你们两个人……”
“是吗？”梅芳睁大了眼睛。
“你想，你被蔡强绑架，老爷又被打了，你最后反而嫁给了他，这让老爷的面子往哪里搁？老爷的脾气暴躁，喜怒无常，你也是清楚的，他如何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呢？所以，他肯定会报复的。”
梅芳又问：“然后呢？
“老爷的确是想要报复到底的。然而当他搬到这座大山里面居住，看到孙子天真稚嫩的脸庞，没有亲娘在身边那种可怜的模样时，他心肠软了下来，他明白自己不能那么做……”
“就是，他这么做，实在是太狠心了呀！”
李雪琴说：“嗯，他已经意识到这点，但为时已晚，那时已经没有了你的消息，他就开始疯狂地寻找你。”
“我后来去了尼姑庵当尼姑，可是我吃不了这个苦，又到L市宾馆当服务员。”
“老爷去了尼姑庵也找你的，可是尼姑们说你早就离开那里了，至于说去了哪里，那些尼姑们也说不清楚……于是老爷只能放弃！”
梅芳问：“难道他想不出其他办法了吗？”
李雪琴说：“他当然想了……他在媒体上登了寻人启事，可是你知道后来差点要发生什么事吗？”
“是的！他原来是一个大商人。”
“嗯，我知道。但你的丈夫叫什么？”
“他叫蔡强。”
“他是一个无赖，是吧？这个是老爷告诉我的……”李雪琴看了梅芳一眼说，“我知道你不高兴我提起他，但这个，我不得不提……”
“我……”梅芳欲言又止。
“在那次绑架你与殴打老爷恶劣事件之后，你不顾老爷强烈反对，一意孤行地和蔡强结了婚，老爷强装笑脸不得不同意。但随后你和老爷断绝了关系，对吗？”
梅芳迟疑地“嗯”了一声，她好奇地看着李雪琴，仿佛就像看一个怪物那样眼睛睁得大大的。
她又听李雪琴继续问：“婚后第二年，你们就有了一个儿子，对吗？
“对，他书名叫蔡可，乳名叫可可。“
“后来，老爷把刚满月的可可，瞒着你私自带到他买的别墅里面地下室藏了起来，还用重金雇请了四个看守轮流守候，是吗？”
“是的！”
李雪琴又问：“再后来，他们全都被杀死了，对吗？”
“对……”梅芳答，随后又问，“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这些全都是老爷告诉我的。”
“我父亲，他不是死了吗？”梅芳不解地问。
李雪琴望着梅芳，没有正面回答，停顿了一会，又继续说：“你别着急！我只想问一下，当时你亲眼见到过老爷与你儿子的尸体吗？……你从哪里得到的确切消息？”
梅芳说：“那件事情发生后，我没有见到父亲与儿子的尸体。然而，警方介入了调查，他们就是这样给我说的……他们说，出于侦探需要，尸体保密，不得叫领回去，也不让家属看。”
“当时，来了几个警察？你就那么确定他们说的都是真话？
“来了两个警察，为什么他们不给我说真话呢？”
梅芳睁大眼睛，一脸的质疑。
“你敢确定这两个警察是真警察吗？万一是假的呢？也许是别人装扮警察来欺骗你呢？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怎么可能，我看过他们的证件，不像是假的呀！……不过，你说是假扮警察，他们会是谁指使的呢？”
“你想，一切都可以造假，包括人都可以造假的，更别说一个小小的证件，有什么不可以伪造的呢？”
“这我就不明白了，你越这么问，我就越糊涂……你说谁会假扮警察来骗我呢？为什么骗我？”
梅芳痛苦地说，抽泣着哭了起来。
“我说了，你可别不信。这都是老爷一手自导自演出来的——老爷与你儿子都没有死……”
“你说什么，他们没有死吗？”梅芳一听，立即停止哭声，脸上放着光彩。
“嗯，真的没死，我现在就是老爷请的保姆，专门给他干一些杂活，比如煮饭洗衣打扫卫生等。”
“我父亲到底是怎么了？”
“老爷是大商人，他有的是钱……他拿钱雇请了两个年轻人，在外面买的警察服装与警察证件，假扮警察来告诉你，说老爷、你的孩子、还有四个看守全都被杀死，制造他们死了的假象……”
李雪琴还没有把话说完，梅芳就急忙打断问：“你的意思是说是我父亲与他人合伙来骗我的，是吗？”
“是呀！”
“可是，为什么呢？这么多年了呀！我父亲他为什么要骗我，他把我骗得好苦哦！难道他们现在真的还活着吗？你别骗我，我不太相信，我真的难以相信……”
梅芳实在是忍不住，又放声痛哭起来。
“你别哭，老爷、你儿子如今都活得好好的，这不是挺好的吗？你应该高兴才对。”
“嗯，是应该高兴，可是我实在是高兴不起来……”梅芳止住了哭声，又问：“那四个看守呢？”
“这四个看守，是被老爷用许多钱收买过来的。目前他们死了两个，其他两人还活着。”
“两个看守死了？他们怎么死的呢？”梅芳急切地问。
“被火车撞死的……”
“是不是就在这个火车小站旁边撞死的，就在前不久，大约几个月前，对吗？”
李雪琴反问：“你怎么知道的呀？”
“我听那个信号工栗山说的，可惜这个信号工也死了。他生前还告诉我是一个神秘人的预言……后来果然有两人被撞死，我真没有想到是这两人……”
“你是从隧洞那边过来的吗？”
“嗯……”
“你真的好勇敢！至少来说到现在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敢穿过这个隧洞。”
“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是硬着头皮跑了过来……”梅芳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地说。她又问：“那么，另外活着的两个看守，他们现在何处？”
“一个叫陈真，现在已经年纪很大了，就住在山上。另外一个就是刚才帮我提东西的那位老人，他现在这里巡逻守山。”
“哦……”
“我知道你心中还有许多重要的疑问，你现在可以随便问我，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看见梅芳狐疑的样子，李雪琴大大方方地说。
因为她已经确认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叫梅芳。梅芳既然来了，迟早会知道这些事，不如早点讲给她知晓。对她来说，就没有什么秘密可以隐瞒的了。
梅芳想问的这个重要问题，她在脑袋里早已盘绕许久，其实就是刚才已经是问了的，只是李雪琴没有直接回答。
她哑着嗓子再问：“我一直没有弄明白我父亲为啥要这么做？”
“没有其他原因，据老爷讲，那全是因为要报复。”
“报复谁？是蔡强？还是我？”
“我想他报复的是你们两个人……”
“是吗？”梅芳睁大了眼睛。
“你想，你被蔡强绑架，老爷又被打了，你最后反而嫁给了他，这让老爷的面子往哪里搁？老爷的脾气暴躁，喜怒无常，你也是清楚的，他如何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呢？所以，他肯定会报复的。”
梅芳又问：“然后呢？
“老爷的确是想要报复到底的。然而当他搬到这座大山里面居住，看到孙子天真稚嫩的脸庞，没有亲娘在身边那种可怜的模样时，他心肠软了下来，他明白自己不能那么做……”
“就是，他这么做，实在是太狠心了呀！”
李雪琴说：“嗯，他已经意识到这点，但为时已晚，那时已经没有了你的消息，他就开始疯狂地寻找你。”
“我后来去了尼姑庵当尼姑，可是我吃不了这个苦，又到L市宾馆当服务员。”
“老爷去了尼姑庵也找你的，可是尼姑们说你早就离开那里了，至于说去了哪里，那些尼姑们也说不清楚……于是老爷只能放弃！”
梅芳问：“难道他想不出其他办法了吗？”
李雪琴说：“他当然想了……他在媒体上登了寻人启事，可是你知道后来差点要发生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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