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武道
两个弟子面面相觑。
“我去！”小个子弟子机灵的赶紧冲进里屋。
而另一个见有人出了头，心中暗喜，眼巴巴等着老罗头继续开口。
“好了，我来仔细说说这个。”
老罗头慢悠悠又拿起茶抿了一口。
“练武嘛，这个....”
他忽然拿起椅背后面的一根柳条，对着那人抽过去。
“你在这干什么？怎么还不去练功？听我说话能够增加功力不是？”
柳条噼啪声大作，抽得那人龇牙咧嘴，连忙抱着头跑开，很快也混入了院子里那些“喝喝哈哈”的人群。
这个时候，那个小个子弟子才拿了一个木头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几块灰扑扑的糕点。
老罗头拿起一块，啃了一口。
嘴皮上落下许多碎屑。
“不错。”他这才满意地舔了舔嘴巴：“好了，现在，我们继续，刚才，说到哪儿了”
老罗头抓了抓头发。
“说到练武，练的到底是什么？”小个子弟子迅速接道。
“嗯，对，就是这里。”这老头慢悠悠，却一直在暗中观察苏白的表情。
见苏白仍旧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心里再次暗暗点头。
他长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来。
“我们练武的，为什么要练？”
苏白下意识开始思考。他此时也是十分好奇，这个能够以武入道的世界，它的武术武道又该是什么样子。
在蓝星，也曾掀起过一阵又一阵的武术热，气功热。
但其中真假难辨，骗子横行，以至于华夏的武道因为无法跟上时代而不断衰弱，最后某太极大师被一个业余练散打的轻松击溃。
溃不成军。
要说华夏武术从古到今都不能打，苏白不信，几千年的冷兵器时代钻研出来的杀人技术，各朝各代涌现出的高手层出不穷，偌大的十几亿人中，总有人勤学苦练，不可能全部都是垃圾。
到底真实的武术是什么样子，这在蓝星上一直是个谜。
只能说是薛定谔的武术。
所以他对这个世界的武道，到底是什么样，十分好奇。也在想会不会蓝星在古时，也有能够以武入道的仙人。
老罗头磨蹭了半响，终于也不再卖关子。
“很多人认为，这练武，练的就是要打过人。打得过人，我们练武的目的就达到了。所以，武术，就是练用各种方法打赢别人，打死别人的技艺。”
“但实际上，这些只能称得上是武技，距离术和道还差得很远。”
“要打架简单，谁力气大，谁速度快，谁更能抗，谁自然就打得过，一力降十会嘛。但是……”老罗头摸了摸胡子：“这与野兽何异？”
“那师傅，人与野兽的区别在哪里呢？”小个子弟子连忙问道。
“那区别就大了。”老罗头露出微笑：“我可以做主的部分，‘在我者’——称为‘性’，剩下的那部分——我做不了主的部分，‘在外者’——称为‘命’。
而武术，则是命的修行！等到能够掌控全身，我命圆满，窥破胎藏，便可以到达‘道’的境界，谓之为先天，不过……”
他话音一转。
“那只是传说中的领域。”他叹息一声。“到了先天，便与我们这样的普通凡人已是天人相隔。”
“人的精力，也极其有限，天赋，也没办法各处兼顾。所以，能够进入术的阶段，就已经很不错了。”
他看了看苏白。
“我鱼门拳，练的就是双手，拳头。”老罗头懒洋洋道。“另外，把拳头练硬，力气练大，打人也就厉害了。”
“所以说练武就是为了打过别人，倒也不能说全错，只是一个是因，一个是果，不能弄反了。”
说到这里，老头忽然换了个语气，又十分认真地说道：“其实别说术和道了，练武就是吃苦，很多人来我门内，连三天都坚持不了。
但我依然会说以上这番话，虽然我们鱼门拳只是小门小户，但也不会误人子弟。”
他站起身，指了个高大汉子。
“赵广益，你负责带这个师弟。先让他练力气。”
“哦....”那汉子老实的应了声。
苏白看了看那汉子，对比了下他和周围其他人的体型，感觉这个赵广益实力说不定挺强。
“小师弟，我叫赵广益，是二师兄，我先教你怎么练力气。不过这练力气需要吃肉，你得先想办法把伙食补上。”
“我明白！”苏白认真点头。“对了，二师兄，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我们这里有先天高手没有？”
“先天？那要到大城市才有，师傅不是说了吗，在我们这里只是传说。”赵广益摇头，看得出，这位就是个老实巴交的个性。
身材高大，肌肉强壮，又老实听话，估计在这院子里，也是时常被指使的个。
“今天你刚来，就先跟着我练马步。”
“马步？”
听到这个熟悉的词语，苏白顿时觉得有点无语，搞了半天说了这么多玄之又玄的东西，结果居然是练马步。
“是，但是这个马步，也是有技巧的。我先演示一次，你要记住。”
赵广益认真领着魏合，来到一处没人的角落。
“这法门就是，凌空虚度骑飞马，平手搭肩如把门。”赵广益背出来一段顺口溜。
“......”苏白无言以对，这口诀和他想象的似乎有点不同。
然后，他就看到赵广益半蹲身体，双脚踩实，双手平肩，两拳竖起虚握，仿佛抓着两个门把手。
整个身体随着轻微呼吸起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白竟然感觉自己似乎真的看到了赵广益胯下骑着一匹骏马，正在草原上驰骋。
“我去！”小个子弟子机灵的赶紧冲进里屋。
而另一个见有人出了头，心中暗喜，眼巴巴等着老罗头继续开口。
“好了，我来仔细说说这个。”
老罗头慢悠悠又拿起茶抿了一口。
“练武嘛，这个....”
他忽然拿起椅背后面的一根柳条，对着那人抽过去。
“你在这干什么？怎么还不去练功？听我说话能够增加功力不是？”
柳条噼啪声大作，抽得那人龇牙咧嘴，连忙抱着头跑开，很快也混入了院子里那些“喝喝哈哈”的人群。
这个时候，那个小个子弟子才拿了一个木头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几块灰扑扑的糕点。
老罗头拿起一块，啃了一口。
嘴皮上落下许多碎屑。
“不错。”他这才满意地舔了舔嘴巴：“好了，现在，我们继续，刚才，说到哪儿了”
老罗头抓了抓头发。
“说到练武，练的到底是什么？”小个子弟子迅速接道。
“嗯，对，就是这里。”这老头慢悠悠，却一直在暗中观察苏白的表情。
见苏白仍旧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心里再次暗暗点头。
他长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来。
“我们练武的，为什么要练？”
苏白下意识开始思考。他此时也是十分好奇，这个能够以武入道的世界，它的武术武道又该是什么样子。
在蓝星，也曾掀起过一阵又一阵的武术热，气功热。
但其中真假难辨，骗子横行，以至于华夏的武道因为无法跟上时代而不断衰弱，最后某太极大师被一个业余练散打的轻松击溃。
溃不成军。
要说华夏武术从古到今都不能打，苏白不信，几千年的冷兵器时代钻研出来的杀人技术，各朝各代涌现出的高手层出不穷，偌大的十几亿人中，总有人勤学苦练，不可能全部都是垃圾。
到底真实的武术是什么样子，这在蓝星上一直是个谜。
只能说是薛定谔的武术。
所以他对这个世界的武道，到底是什么样，十分好奇。也在想会不会蓝星在古时，也有能够以武入道的仙人。
老罗头磨蹭了半响，终于也不再卖关子。
“很多人认为，这练武，练的就是要打过人。打得过人，我们练武的目的就达到了。所以，武术，就是练用各种方法打赢别人，打死别人的技艺。”
“但实际上，这些只能称得上是武技，距离术和道还差得很远。”
“要打架简单，谁力气大，谁速度快，谁更能抗，谁自然就打得过，一力降十会嘛。但是……”老罗头摸了摸胡子：“这与野兽何异？”
“那师傅，人与野兽的区别在哪里呢？”小个子弟子连忙问道。
“那区别就大了。”老罗头露出微笑：“我可以做主的部分，‘在我者’——称为‘性’，剩下的那部分——我做不了主的部分，‘在外者’——称为‘命’。
而武术，则是命的修行！等到能够掌控全身，我命圆满，窥破胎藏，便可以到达‘道’的境界，谓之为先天，不过……”
他话音一转。
“那只是传说中的领域。”他叹息一声。“到了先天，便与我们这样的普通凡人已是天人相隔。”
“人的精力，也极其有限，天赋，也没办法各处兼顾。所以，能够进入术的阶段，就已经很不错了。”
他看了看苏白。
“我鱼门拳，练的就是双手，拳头。”老罗头懒洋洋道。“另外，把拳头练硬，力气练大，打人也就厉害了。”
“所以说练武就是为了打过别人，倒也不能说全错，只是一个是因，一个是果，不能弄反了。”
说到这里，老头忽然换了个语气，又十分认真地说道：“其实别说术和道了，练武就是吃苦，很多人来我门内，连三天都坚持不了。
但我依然会说以上这番话，虽然我们鱼门拳只是小门小户，但也不会误人子弟。”
他站起身，指了个高大汉子。
“赵广益，你负责带这个师弟。先让他练力气。”
“哦....”那汉子老实的应了声。
苏白看了看那汉子，对比了下他和周围其他人的体型，感觉这个赵广益实力说不定挺强。
“小师弟，我叫赵广益，是二师兄，我先教你怎么练力气。不过这练力气需要吃肉，你得先想办法把伙食补上。”
“我明白！”苏白认真点头。“对了，二师兄，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我们这里有先天高手没有？”
“先天？那要到大城市才有，师傅不是说了吗，在我们这里只是传说。”赵广益摇头，看得出，这位就是个老实巴交的个性。
身材高大，肌肉强壮，又老实听话，估计在这院子里，也是时常被指使的个。
“今天你刚来，就先跟着我练马步。”
“马步？”
听到这个熟悉的词语，苏白顿时觉得有点无语，搞了半天说了这么多玄之又玄的东西，结果居然是练马步。
“是，但是这个马步，也是有技巧的。我先演示一次，你要记住。”
赵广益认真领着魏合，来到一处没人的角落。
“这法门就是，凌空虚度骑飞马，平手搭肩如把门。”赵广益背出来一段顺口溜。
“......”苏白无言以对，这口诀和他想象的似乎有点不同。
然后，他就看到赵广益半蹲身体，双脚踩实，双手平肩，两拳竖起虚握，仿佛抓着两个门把手。
整个身体随着轻微呼吸起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白竟然感觉自己似乎真的看到了赵广益胯下骑着一匹骏马，正在草原上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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