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审问
首先被叫进来的是被害者的闺蜜赵雅晴，她刚被叫进来的时候眼神比较涣散，一旁的警员说道：“亲眼看到案发现场冲击比较大，我们刚刚询问的时候她反应也比较迟缓，所以可能需要耐心一点花点时间沟通。”女生轻轻的落座在两人的对面，除了神情比较迷茫之外头发也有些散乱，不知道是不是事情发生之后又产生了额外的故事。
辽看着眼前战战兢兢的女学生，先静心感受了一下她的情绪波动，麻木的内心中好像隐藏着什么，很快便轻声的开口问道：“你是第一个发现现场的人吗，能给我描述一下详细情况吗？”女生愣了一下，机械般的回答着重复过很多次的问题：“当时八点半左右我来到这个体育馆，是因为梦媛她给我发了短信让我过来找她，说是要聊一些她自己最近的事情。因为我发现她最近情绪确实很低落，可是我之前问她她都说没事的，不用我担心。所以她跟我说希望我过来的时候，我立刻就赶过来了。然后…”
“她几点给你发的信息你还记得吗？”辽的声音低沉却又沉重，打断了颤颤巍巍的叙述，也让雅晴吓了一跳。像是从脑海的回忆中抽丝剥茧出关键的信息，慢慢的回复着“信息是八点十分前后发出的，我看到的时候已经八点十五了，看到之后我就从教室赶过来了。”
“嗯嗯，了解了，辛苦再说一下，到了休息室之后的事情，你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吗。”这次讲出来的话，凌云观察到多了一些精神力的波动，不知道是安稳住她的情绪还是想把更深处的情绪调动出来。
“我差不多八点半之后进入到的休息室，要是说又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现在想想可能就…就是太安静了。你也看到了，休息室其实有两个隔间那么大，我还喊了梦媛都没人答话。我以为她是在例行打扫里面的洗浴室，发现没人回应门也锁着在，所以就出去找球队队长说了这个事情。等我拿到钥匙打开门口，就，就发现梦媛上吊在了房间中间，所以，所以我一下子尖叫了出来…”说到这里的时候，赵雅晴微微低下了头，情绪非常低落，词语跳出来也越来越慢，不知道是不是又开始在抽泣。“之后的事情大家都应该知道了。”
“那你知道她之前遭遇了什么事情吗？”
“啊，她啥都没给我讲，我猜可能跟队长和副队长有关吧，他们俩倒是很可能害她。”
“那你和这两位熟悉吗？”
“不认识，只是听梦媛提到过，有时候过来找她的时候也见过他们俩。”
“最后的问题，你和被害者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以及你最近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我们是初中认识的，在我眼里她应该是性格非常开朗，外向的人，而且和大家的关系应该都挺好的，我想应该不可能有人会害她的。而且周一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们还在聊周末去哪玩呢，我觉得她不可能自己去做这样的蠢事。”从回忆中获取到了什么信息，好像自己就在推翻一个又一个建立起来的假设。
“哦？那你现在还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吗？”一旁的凌云对问出这个问题露出了一些惊讶，不知道辽哥是察觉到了话语中的破绽，还是说从情绪感知上抓住了变化，问出了这个极其尖锐的问题刺激着对方。
“怎么可能接受的了啊！你最好的朋友眼睁着吊在你的面前，难道你就可以平静的坐在这里说着风凉话吗。”对面的女生情绪一下涌到了最高点，有些生气的瞪着面无表情的辽秋深。
辽沉思了一下，女生又说到：“如果是这种问话的话，那我先离开了，我觉得对解决这个事情并没有任何帮助。我也不想在这里陪你们浪费时间。”
“辛苦配合我们的讯问，刚刚那个问题确实是有欠考虑，我对此道歉。没什么事可以先回去了。”说完便站起身去给她开门。
一切都完成后，凌云悄悄的问道：“刚刚为什么突然会问那个问题？”
“如果她真的是第一发现人的话，应该很清楚被害人被发现的时候脚下没有任何东西的，我看了目前记录的口供信息，虽然能使用的凳子确实也被发现在洗浴室里面，可是对她来说不应该同时存在他人谋害又存在自杀的可能性，只有对没见过现场的人才有可能这样做猜测。我现在只能简单推测她不是第一发现人，她在撒谎。”
“那有没有可能是那个灭石导致的呢，如果石头从体内分离的话，应该会对本人也造成一定影响吧，或许让她的记忆发生了错乱？”
“没有任何证据说明灭石对普通人的副作用怎么样，可以先假设着，但不要直接套入带进结果里面。再跟剩下两个人聊聊吧，顺便也拜托了余队做了一些物证调查，应该很快就出结果了。”
第二个进来的是副队长张砾。
虽然说这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可是从表情上丝毫没看出来他有任何的慌张或者难过。甚至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和不屑，随意的坐在了两人的对面，好像的一副不良少年的样子。
“姓名，今天早上都做了什么。”
“张砾，早上一直呆在训练室里面工作。”
“在里面干嘛。”
“还能干嘛，整理资料顺便做一些战术研究，新生招募基本完成，之后要为今年的全国大赛做准备啊，而且这些工作都是和教练以及队长都讨论过的，对我来说每天早上只是例行公事罢了。”
辽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也许针对整理的资料或者战术的深入讨论能够让他露出破绽，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被回答出我忘记了也是能应付的过去的回答。
“在会议室的时候又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没有，我做事情很投入的，在她闺蜜尖叫之前我都在认真做我的工作。”
“你做这些事情持续辽多久。”
“七点半到八点是我自己的练习时间，八点左右我会把材料都准备好，然后就去会议室工作。”
“会议室的清扫平时是你做的吗。”
“那没有，平常都是球队经理每周会进行打扫。”
“那角落里面的柜子上面的奖杯和奖状是你们摆放的？”
“哦，那都是教练和队长摆的，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也就柜子下面那些文件资料是我负责的，整理好的部分我就会归档到那个柜子里面。”
“那你挪动过柜子吗？”
“柜子，我闲着无聊怎么会去动那个呢，而且这柜子那么多东西我一个人怎么搬得动啊。”
“哦，那你知道被害者计划要做的是大扫除，原计划里这个屋子的东西都应该被清出去了，包括你今天需要整理的资料，其他的奖杯和奖状按理来说也都应该保管在教师办公室那边。那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在这里了？”
这好像是个意料之外的情况，张砾明显迟钝了一下。
“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诶，我都没注意到这个事情。我当时忙完就把东西直接放进去了。”
“所以除了柜子门你没摸过这个柜子的其他地方了？”
“怎么这个柜子对这件事情来说很重要吗？我可没动过这个柜子啊。”
“那要不讲讲你和被害者的事情？”
“不熟，有啥好讲的，要不是她最近经常缠着我，我才不会被卷到这种事情中。”
“我想你应该知道她和队长的关系吧。”
“哪又怎么样。”张砾突然俯起身，朝前倾去。“难道你比我还更了解她吗？”说话的同时露出了诡谲的微笑。“反正我啥都没干，随便你们怎么调查。要是没啥问题我就先出去了，我想你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看到这种情况辽心里也知晓了七七八八，面不改色的回应道：“辛苦，有新证据和进展我会再通知你。”
“他平常也这样吗？”等副队长出了门后，辽先开口问了个问题。
“这个，我也不是篮球队的，也不是同班同学，这我咋知道。”场面突然有了一点尴尬
“抱歉抱歉把这茬忘了，顺口就问出来了。”
辽看着眼前战战兢兢的女学生，先静心感受了一下她的情绪波动，麻木的内心中好像隐藏着什么，很快便轻声的开口问道：“你是第一个发现现场的人吗，能给我描述一下详细情况吗？”女生愣了一下，机械般的回答着重复过很多次的问题：“当时八点半左右我来到这个体育馆，是因为梦媛她给我发了短信让我过来找她，说是要聊一些她自己最近的事情。因为我发现她最近情绪确实很低落，可是我之前问她她都说没事的，不用我担心。所以她跟我说希望我过来的时候，我立刻就赶过来了。然后…”
“她几点给你发的信息你还记得吗？”辽的声音低沉却又沉重，打断了颤颤巍巍的叙述，也让雅晴吓了一跳。像是从脑海的回忆中抽丝剥茧出关键的信息，慢慢的回复着“信息是八点十分前后发出的，我看到的时候已经八点十五了，看到之后我就从教室赶过来了。”
“嗯嗯，了解了，辛苦再说一下，到了休息室之后的事情，你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吗。”这次讲出来的话，凌云观察到多了一些精神力的波动，不知道是安稳住她的情绪还是想把更深处的情绪调动出来。
“我差不多八点半之后进入到的休息室，要是说又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现在想想可能就…就是太安静了。你也看到了，休息室其实有两个隔间那么大，我还喊了梦媛都没人答话。我以为她是在例行打扫里面的洗浴室，发现没人回应门也锁着在，所以就出去找球队队长说了这个事情。等我拿到钥匙打开门口，就，就发现梦媛上吊在了房间中间，所以，所以我一下子尖叫了出来…”说到这里的时候，赵雅晴微微低下了头，情绪非常低落，词语跳出来也越来越慢，不知道是不是又开始在抽泣。“之后的事情大家都应该知道了。”
“那你知道她之前遭遇了什么事情吗？”
“啊，她啥都没给我讲，我猜可能跟队长和副队长有关吧，他们俩倒是很可能害她。”
“那你和这两位熟悉吗？”
“不认识，只是听梦媛提到过，有时候过来找她的时候也见过他们俩。”
“最后的问题，你和被害者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以及你最近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我们是初中认识的，在我眼里她应该是性格非常开朗，外向的人，而且和大家的关系应该都挺好的，我想应该不可能有人会害她的。而且周一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们还在聊周末去哪玩呢，我觉得她不可能自己去做这样的蠢事。”从回忆中获取到了什么信息，好像自己就在推翻一个又一个建立起来的假设。
“哦？那你现在还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吗？”一旁的凌云对问出这个问题露出了一些惊讶，不知道辽哥是察觉到了话语中的破绽，还是说从情绪感知上抓住了变化，问出了这个极其尖锐的问题刺激着对方。
“怎么可能接受的了啊！你最好的朋友眼睁着吊在你的面前，难道你就可以平静的坐在这里说着风凉话吗。”对面的女生情绪一下涌到了最高点，有些生气的瞪着面无表情的辽秋深。
辽沉思了一下，女生又说到：“如果是这种问话的话，那我先离开了，我觉得对解决这个事情并没有任何帮助。我也不想在这里陪你们浪费时间。”
“辛苦配合我们的讯问，刚刚那个问题确实是有欠考虑，我对此道歉。没什么事可以先回去了。”说完便站起身去给她开门。
一切都完成后，凌云悄悄的问道：“刚刚为什么突然会问那个问题？”
“如果她真的是第一发现人的话，应该很清楚被害人被发现的时候脚下没有任何东西的，我看了目前记录的口供信息，虽然能使用的凳子确实也被发现在洗浴室里面，可是对她来说不应该同时存在他人谋害又存在自杀的可能性，只有对没见过现场的人才有可能这样做猜测。我现在只能简单推测她不是第一发现人，她在撒谎。”
“那有没有可能是那个灭石导致的呢，如果石头从体内分离的话，应该会对本人也造成一定影响吧，或许让她的记忆发生了错乱？”
“没有任何证据说明灭石对普通人的副作用怎么样，可以先假设着，但不要直接套入带进结果里面。再跟剩下两个人聊聊吧，顺便也拜托了余队做了一些物证调查，应该很快就出结果了。”
第二个进来的是副队长张砾。
虽然说这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可是从表情上丝毫没看出来他有任何的慌张或者难过。甚至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和不屑，随意的坐在了两人的对面，好像的一副不良少年的样子。
“姓名，今天早上都做了什么。”
“张砾，早上一直呆在训练室里面工作。”
“在里面干嘛。”
“还能干嘛，整理资料顺便做一些战术研究，新生招募基本完成，之后要为今年的全国大赛做准备啊，而且这些工作都是和教练以及队长都讨论过的，对我来说每天早上只是例行公事罢了。”
辽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也许针对整理的资料或者战术的深入讨论能够让他露出破绽，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被回答出我忘记了也是能应付的过去的回答。
“在会议室的时候又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没有，我做事情很投入的，在她闺蜜尖叫之前我都在认真做我的工作。”
“你做这些事情持续辽多久。”
“七点半到八点是我自己的练习时间，八点左右我会把材料都准备好，然后就去会议室工作。”
“会议室的清扫平时是你做的吗。”
“那没有，平常都是球队经理每周会进行打扫。”
“那角落里面的柜子上面的奖杯和奖状是你们摆放的？”
“哦，那都是教练和队长摆的，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也就柜子下面那些文件资料是我负责的，整理好的部分我就会归档到那个柜子里面。”
“那你挪动过柜子吗？”
“柜子，我闲着无聊怎么会去动那个呢，而且这柜子那么多东西我一个人怎么搬得动啊。”
“哦，那你知道被害者计划要做的是大扫除，原计划里这个屋子的东西都应该被清出去了，包括你今天需要整理的资料，其他的奖杯和奖状按理来说也都应该保管在教师办公室那边。那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在这里了？”
这好像是个意料之外的情况，张砾明显迟钝了一下。
“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诶，我都没注意到这个事情。我当时忙完就把东西直接放进去了。”
“所以除了柜子门你没摸过这个柜子的其他地方了？”
“怎么这个柜子对这件事情来说很重要吗？我可没动过这个柜子啊。”
“那要不讲讲你和被害者的事情？”
“不熟，有啥好讲的，要不是她最近经常缠着我，我才不会被卷到这种事情中。”
“我想你应该知道她和队长的关系吧。”
“哪又怎么样。”张砾突然俯起身，朝前倾去。“难道你比我还更了解她吗？”说话的同时露出了诡谲的微笑。“反正我啥都没干，随便你们怎么调查。要是没啥问题我就先出去了，我想你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看到这种情况辽心里也知晓了七七八八，面不改色的回应道：“辛苦，有新证据和进展我会再通知你。”
“他平常也这样吗？”等副队长出了门后，辽先开口问了个问题。
“这个，我也不是篮球队的，也不是同班同学，这我咋知道。”场面突然有了一点尴尬
“抱歉抱歉把这茬忘了，顺口就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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