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章第五节：成长
逝者如斯夫，川流不息。仿佛才过了几天，几个月。却已经寒来暑往，落叶满地，又盛夏蝉鸣。
北月晖16岁了，已经长成了一个半大小伙子。几年来，北月晖没日没夜地练剑，现在，他已经能将铁剑上的残影挥得大盛，一下斜劈，剑刃不过移动了三尺光景，周身的破空之声竟然嗡嗡大作！年仅16岁的他，身高便达到1.9米，双臂肌肉隆起，提着一百多斤的石锁竟然连气也不喘。
此时正是新春佳节，北月凌天休假，回到家与家人团聚。大年初二一大早，天还没亮，北月凌天就被一阵声音吵醒。他起身一看，北月晖披着一件皮袄跑出家门，手里握着一把剑。北月凌天感到很好奇，便顺着窗户望着外面。只见北月晖三下五除二脱去外衣，一下跳入冰冷刺骨的湖水之中，此时刚刚初春，湖水依然寒冷，北月晖却像丝毫感觉不到冷一样，在湖水中游了十几个小来回……
“哦？这小子体魄这么强健吗？大冷天的在这冰湖里头游泳，可以呀，可以。”北月凌天心中暗自赞叹，只见北月晖从湖中跃起上岸，穿上外衣，简单擦了一下头发，拿起长剑就开始练剑。
只见那剑光如电，北月晖矫跃腾健的身影在剑光中翻飞。忽然一记挥斩，远处的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拦腰而断。“嗯？”北月凌天看到这一幕，心里感觉有些奇怪，儿子刚才明明剑刃没有碰到那个木棍，这木棍怎么就断了呢？难道……“这是，剑气？”北月凌天心中有些惊讶。刚才儿子挥剑的速度极快，力量也看着很大。应该是形成了剑气，直接把木棍扫断了。
北月凌天心中暗暗震惊，披上外衣，走出门去……
刚刚出门，他就看到正在一剑一剑挥砍的北月晖。北月凌天叫住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儿子，给爸展示一下你练剑的成果。”北月晖笑了笑，兴奋地说：“爸，你看好，我一剑能砍断三根大木桩。”“哦？”北月凌天略感惊奇，只见北月晖走到一旁，抱起了三根大木桩。这大木桩每根都有大腿一样粗，北月晖将这三个大木桩卡在提前挖好的一个坑里，然后用手攥紧了剑柄，大喝一声猛然斜劈而下！
随着“咔嚓！”一声，白光扫过大木桩，三块木头滚落在地上。“可以可以。”北月凌天点了点头，走上前去……
抬手摸了一下断面，北月凌天只觉得这个断面的切口十分平整，没有任何粗糙的感觉。他的脸色由平淡转为惊讶，这么平整的断面，只能说明，北月晖这一剑是纯粹的剑上劲力，而不是使用蛮力硬砍硬劈。这就反映出北月晖的剑术已是炉火纯青。
北月凌天点了点头，说：“儿子，你这剑练的好，没有白努力。想当年我当兵的时候，日夜苦练剑术，也没有达到你这样的水准，还有，你刚刚都没有砍到木棍，你是用剑气把这个木棍扫断的？我至今都没有练出过剑气这种东西，你是怎么练出来的，能跟爸说说吗？”
“这个啊……”北月晖笑着挠了一下头，说道：“其实，在半年前，我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将剑尖扫过了一根拖把杆，那时候我就注意到了。我发现我的剑尖只是轻轻蹭了一下那个拖把杆，但是杆子直接断了。我也当时也很好奇，按理说蹭了一下是不可能断掉的，可就是断了。我只记得当时挥剑的力量很大，自身又很专注，我就觉得很好奇，又试了几次，那根倒在地上的拖把杆就断成了好几截。我确认我没有砍到拖把杆。”
这无疑是剑气了，想不到北月晖竟在这么小的年纪，就把剑气练了出来。这无疑证明了北月晖练剑十分刻苦，剑术技巧也很高，这就很了不起了。
北月凌天笑着说：“好，很好。比你爹强多了，儿子啊，你要是想成为一名剑士的话，就做一名剑士吧。爸承认你在剑术上有很高的天赋，也足够努力。”
北月晖也笑了，北月凌天忽然问道：“对了，你在练剑上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嘛？”“不懂的地方？”北月晖想了一下，说到：“剑术上面没有什么疑问，但是我这个剑本身，有大问题。”说着，他指了一下不远处一个小仓库。
北月凌天望向仓库，只见地面上横七竖八的撇着许多砍断的剑，有的早已经生满了铁锈。“我现在用的剑的质量太低了，太低了。我九岁的时候就开始用铁剑练剑，到现在，有时手上的劲儿稍微大了点，只要砍上东西，剑身就整个崩断了。这前前后后都断了几十把了，这倒是让我挺无奈的。”北月晖说。
“或许，普通的剑，已经不适合你了。”北月凌天想了想，道。“那怎么办？云溪剑铺最好的剑，五六千赫勒一把的那一种，我也买过，不出两个月，也都砍成废铁了。”北月晖无奈的说。
“你可以考虑使用一下一阶兵器，比如，岩钢刀。”北月凌天突然说。
“什么玩意儿？什么一阶兵器？武器还分阶？”北月晖好奇地问。
“你还不知道吗？你也应该知道这些了。”北月凌天笑了笑，说：“儿子，你练了这么多年剑，没发现自己的体魄已经远远超出同龄人了吗？”
“啊？”北月晖感觉有些奇怪。“这很奇怪吗？只要一个人刻苦锻炼，就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啊。”北月晖问。
“你能将剑气练出来，做到剑气攻击，这已经远远超出常人的水平了，而你的基本剑术功夫也十分扎实，每一次劈砍的力道都十分的纯粹。你现在少说也有黄境四阶剑士的水平了，这还仅仅是保守估计。据我所知，能练出剑气的剑士最少都是黄境六阶的剑士，但是你的体魄还远远不足六阶，所以你应该是四阶巅峰左右。至于你为何四阶就有了剑气，只能说明你的剑意要远远强大于其他剑士，这是好事，不愧是我的儿子。”北月凌天高兴地说。
停顿了一下，北月凌天继续说：“你拥有如此强大的剑意，突破到更强的境界，仅仅是时间问题。你现在需要的就是一把趁手的兵器，普通的兵器已经不适合你了，你此前所用的那些兵器只能被称为废铁，是不入流的凡品，而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非常强大的兵器。而这些好兵器已经形成了完整的评定体系。我刚刚所说的那个岩钢刀，仅仅只是这些好兵器中最低级的一阶兵器。但你也别小瞧它，它的强韧程度顶得上几百件废铁兵器。不过我说句实话，以你目前的水平，二阶的兵器也可以用，但有一个问题，爸买不来二阶兵器。买一把二阶兵器是需要给相关部门上报的，还要出示凭证。你没有经过官方考核，也自然就没有剑士凭证，我自己已经有一把二阶兵器了，不能再买这玩意儿了。毕竟，国家对于这些兵器还是管得很严的，二阶及以上的兵器，购买的时候都需要报备。”北月凌天苦笑的一声。
“这样啊。”北月晖有些失落。
“没事，爸给你挑一把一阶兵器里面最好的。绝对适合你。”北月凌天笑笑，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爸，我能问一问兵器具体怎么分阶，从低到高都有哪些阶？有什么兵器？”北月晖说。
“这个啊，既然你想听我就给你讲讲吧，兵器的品阶是从一阶到九阶兵器。一阶兵器就像我刚刚说的岩钢刀一样，是普通剑士练习的兵器。价格也不算贵，十来万赫勒就可以买一把。至于二阶兵器，用料就比较珍贵了，有一定修为的修士才可以使用，价格也还算可以，八九十万赫勒就能买一把。至于三阶兵器，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天价了，一把最便宜的三阶兵器，没有将近一百万行金都买不来。我曾经感受过三阶的兵器，确实很强大。至于四阶的，不仅是天价，还对修为有要求。使用者修为没有达到玄境，是不能使用四阶兵器的。”
“这么高的要求吗？”北月晖感到有些好奇。
“我之前见过一次四阶的武器，是一把名字叫烈斩的剑，我拿起来那把剑都很费劲。那把剑至少有三百多斤，很重很重。而且，四阶兵器自身已经具有灵性了，这就很珍贵了。”
“三百多斤，天哪，这还仅仅只是四阶兵器。这玩意儿得多少钱啊？”
“不能用钱来衡量啊，这东西，千万行金只怕是底价。是啊，这还仅仅只是四阶兵器。”北月凌天笑了笑，道。
“那再往上的兵器，该多恐怖啊。”
“随便举个例子吧，一把普通的五阶兵器，要取自很多只五阶妖兽身上的材料，配合很多珍宝炼制而成，这玩意已经是有价无市的存在。至于再往上的兵器，你现在知道的太早也没有什么意义。我就简单的用两句话概括一下吧，七阶以上的兵器，都是可以被称为圣器的存在，它们自身都是有生命的。据说行国皇帝的佩剑就是一把七阶兵器。那把剑出鞘的时候，天地为之摆裂，山渊为之反复。”
“天哪！”北月晖眼中的震惊之色有增无减。
“你也不小了，知道这些还是很有必要的，毕竟你以后也要成为一名剑士。”北月凌天说道。
“嗯。”北月晖点了点头。
“好了，说了这么多，你也让爸看看你的剑术到底怎么样了。来，跟爸对对招。”北月凌天从地上拾起了一根胳膊粗的木棒。
“你可以用剑全力向着我砍过来，不用心存顾虑，我是六阶剑士，完全可以挡住。”北月凌天将木棒横在身前，说道。
北月晖点了点头，猛然挥动长剑，一声喝，剑刃劈下。“当！”的一声响，北月晖只觉得虎口有些疼，想是刚才爸爸在木棒上运上了劲力，挡住了自己的攻击。北月凌天无法用剑气攻击，但是运劲挡住一个四阶剑士的攻击还是不难的，木棒在劲力保护下也没有断。
北月晖又是一剑砍上去，这次他运上了剑气，攻击北月凌天。他暗自凝聚了全身剑意，将所有剑气灌注在剑刃上，猛然砍下，只一下便听到了破空的声音！北月凌天手中的木棒硬生而断，北月晖看到剑刃即将砍伤父亲，连忙收力。北月凌天也赶忙反手一格一弹，弹开了北月晖的剑刃。
“挺好，你会用你的优势来弥补不足，这是一个好事。但是你还是需要勤加练习，尽早将自己的体魄练到六阶剑士的水平。”北月凌天笑着说。
“嗯，我会的。”北月晖点点头，他也是心情大好，自己这算是真正的成长了……
北月晖16岁了，已经长成了一个半大小伙子。几年来，北月晖没日没夜地练剑，现在，他已经能将铁剑上的残影挥得大盛，一下斜劈，剑刃不过移动了三尺光景，周身的破空之声竟然嗡嗡大作！年仅16岁的他，身高便达到1.9米，双臂肌肉隆起，提着一百多斤的石锁竟然连气也不喘。
此时正是新春佳节，北月凌天休假，回到家与家人团聚。大年初二一大早，天还没亮，北月凌天就被一阵声音吵醒。他起身一看，北月晖披着一件皮袄跑出家门，手里握着一把剑。北月凌天感到很好奇，便顺着窗户望着外面。只见北月晖三下五除二脱去外衣，一下跳入冰冷刺骨的湖水之中，此时刚刚初春，湖水依然寒冷，北月晖却像丝毫感觉不到冷一样，在湖水中游了十几个小来回……
“哦？这小子体魄这么强健吗？大冷天的在这冰湖里头游泳，可以呀，可以。”北月凌天心中暗自赞叹，只见北月晖从湖中跃起上岸，穿上外衣，简单擦了一下头发，拿起长剑就开始练剑。
只见那剑光如电，北月晖矫跃腾健的身影在剑光中翻飞。忽然一记挥斩，远处的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拦腰而断。“嗯？”北月凌天看到这一幕，心里感觉有些奇怪，儿子刚才明明剑刃没有碰到那个木棍，这木棍怎么就断了呢？难道……“这是，剑气？”北月凌天心中有些惊讶。刚才儿子挥剑的速度极快，力量也看着很大。应该是形成了剑气，直接把木棍扫断了。
北月凌天心中暗暗震惊，披上外衣，走出门去……
刚刚出门，他就看到正在一剑一剑挥砍的北月晖。北月凌天叫住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儿子，给爸展示一下你练剑的成果。”北月晖笑了笑，兴奋地说：“爸，你看好，我一剑能砍断三根大木桩。”“哦？”北月凌天略感惊奇，只见北月晖走到一旁，抱起了三根大木桩。这大木桩每根都有大腿一样粗，北月晖将这三个大木桩卡在提前挖好的一个坑里，然后用手攥紧了剑柄，大喝一声猛然斜劈而下！
随着“咔嚓！”一声，白光扫过大木桩，三块木头滚落在地上。“可以可以。”北月凌天点了点头，走上前去……
抬手摸了一下断面，北月凌天只觉得这个断面的切口十分平整，没有任何粗糙的感觉。他的脸色由平淡转为惊讶，这么平整的断面，只能说明，北月晖这一剑是纯粹的剑上劲力，而不是使用蛮力硬砍硬劈。这就反映出北月晖的剑术已是炉火纯青。
北月凌天点了点头，说：“儿子，你这剑练的好，没有白努力。想当年我当兵的时候，日夜苦练剑术，也没有达到你这样的水准，还有，你刚刚都没有砍到木棍，你是用剑气把这个木棍扫断的？我至今都没有练出过剑气这种东西，你是怎么练出来的，能跟爸说说吗？”
“这个啊……”北月晖笑着挠了一下头，说道：“其实，在半年前，我练剑的时候不小心将剑尖扫过了一根拖把杆，那时候我就注意到了。我发现我的剑尖只是轻轻蹭了一下那个拖把杆，但是杆子直接断了。我也当时也很好奇，按理说蹭了一下是不可能断掉的，可就是断了。我只记得当时挥剑的力量很大，自身又很专注，我就觉得很好奇，又试了几次，那根倒在地上的拖把杆就断成了好几截。我确认我没有砍到拖把杆。”
这无疑是剑气了，想不到北月晖竟在这么小的年纪，就把剑气练了出来。这无疑证明了北月晖练剑十分刻苦，剑术技巧也很高，这就很了不起了。
北月凌天笑着说：“好，很好。比你爹强多了，儿子啊，你要是想成为一名剑士的话，就做一名剑士吧。爸承认你在剑术上有很高的天赋，也足够努力。”
北月晖也笑了，北月凌天忽然问道：“对了，你在练剑上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嘛？”“不懂的地方？”北月晖想了一下，说到：“剑术上面没有什么疑问，但是我这个剑本身，有大问题。”说着，他指了一下不远处一个小仓库。
北月凌天望向仓库，只见地面上横七竖八的撇着许多砍断的剑，有的早已经生满了铁锈。“我现在用的剑的质量太低了，太低了。我九岁的时候就开始用铁剑练剑，到现在，有时手上的劲儿稍微大了点，只要砍上东西，剑身就整个崩断了。这前前后后都断了几十把了，这倒是让我挺无奈的。”北月晖说。
“或许，普通的剑，已经不适合你了。”北月凌天想了想，道。“那怎么办？云溪剑铺最好的剑，五六千赫勒一把的那一种，我也买过，不出两个月，也都砍成废铁了。”北月晖无奈的说。
“你可以考虑使用一下一阶兵器，比如，岩钢刀。”北月凌天突然说。
“什么玩意儿？什么一阶兵器？武器还分阶？”北月晖好奇地问。
“你还不知道吗？你也应该知道这些了。”北月凌天笑了笑，说：“儿子，你练了这么多年剑，没发现自己的体魄已经远远超出同龄人了吗？”
“啊？”北月晖感觉有些奇怪。“这很奇怪吗？只要一个人刻苦锻炼，就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啊。”北月晖问。
“你能将剑气练出来，做到剑气攻击，这已经远远超出常人的水平了，而你的基本剑术功夫也十分扎实，每一次劈砍的力道都十分的纯粹。你现在少说也有黄境四阶剑士的水平了，这还仅仅是保守估计。据我所知，能练出剑气的剑士最少都是黄境六阶的剑士，但是你的体魄还远远不足六阶，所以你应该是四阶巅峰左右。至于你为何四阶就有了剑气，只能说明你的剑意要远远强大于其他剑士，这是好事，不愧是我的儿子。”北月凌天高兴地说。
停顿了一下，北月凌天继续说：“你拥有如此强大的剑意，突破到更强的境界，仅仅是时间问题。你现在需要的就是一把趁手的兵器，普通的兵器已经不适合你了，你此前所用的那些兵器只能被称为废铁，是不入流的凡品，而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非常强大的兵器。而这些好兵器已经形成了完整的评定体系。我刚刚所说的那个岩钢刀，仅仅只是这些好兵器中最低级的一阶兵器。但你也别小瞧它，它的强韧程度顶得上几百件废铁兵器。不过我说句实话，以你目前的水平，二阶的兵器也可以用，但有一个问题，爸买不来二阶兵器。买一把二阶兵器是需要给相关部门上报的，还要出示凭证。你没有经过官方考核，也自然就没有剑士凭证，我自己已经有一把二阶兵器了，不能再买这玩意儿了。毕竟，国家对于这些兵器还是管得很严的，二阶及以上的兵器，购买的时候都需要报备。”北月凌天苦笑的一声。
“这样啊。”北月晖有些失落。
“没事，爸给你挑一把一阶兵器里面最好的。绝对适合你。”北月凌天笑笑，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爸，我能问一问兵器具体怎么分阶，从低到高都有哪些阶？有什么兵器？”北月晖说。
“这个啊，既然你想听我就给你讲讲吧，兵器的品阶是从一阶到九阶兵器。一阶兵器就像我刚刚说的岩钢刀一样，是普通剑士练习的兵器。价格也不算贵，十来万赫勒就可以买一把。至于二阶兵器，用料就比较珍贵了，有一定修为的修士才可以使用，价格也还算可以，八九十万赫勒就能买一把。至于三阶兵器，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天价了，一把最便宜的三阶兵器，没有将近一百万行金都买不来。我曾经感受过三阶的兵器，确实很强大。至于四阶的，不仅是天价，还对修为有要求。使用者修为没有达到玄境，是不能使用四阶兵器的。”
“这么高的要求吗？”北月晖感到有些好奇。
“我之前见过一次四阶的武器，是一把名字叫烈斩的剑，我拿起来那把剑都很费劲。那把剑至少有三百多斤，很重很重。而且，四阶兵器自身已经具有灵性了，这就很珍贵了。”
“三百多斤，天哪，这还仅仅只是四阶兵器。这玩意儿得多少钱啊？”
“不能用钱来衡量啊，这东西，千万行金只怕是底价。是啊，这还仅仅只是四阶兵器。”北月凌天笑了笑，道。
“那再往上的兵器，该多恐怖啊。”
“随便举个例子吧，一把普通的五阶兵器，要取自很多只五阶妖兽身上的材料，配合很多珍宝炼制而成，这玩意已经是有价无市的存在。至于再往上的兵器，你现在知道的太早也没有什么意义。我就简单的用两句话概括一下吧，七阶以上的兵器，都是可以被称为圣器的存在，它们自身都是有生命的。据说行国皇帝的佩剑就是一把七阶兵器。那把剑出鞘的时候，天地为之摆裂，山渊为之反复。”
“天哪！”北月晖眼中的震惊之色有增无减。
“你也不小了，知道这些还是很有必要的，毕竟你以后也要成为一名剑士。”北月凌天说道。
“嗯。”北月晖点了点头。
“好了，说了这么多，你也让爸看看你的剑术到底怎么样了。来，跟爸对对招。”北月凌天从地上拾起了一根胳膊粗的木棒。
“你可以用剑全力向着我砍过来，不用心存顾虑，我是六阶剑士，完全可以挡住。”北月凌天将木棒横在身前，说道。
北月晖点了点头，猛然挥动长剑，一声喝，剑刃劈下。“当！”的一声响，北月晖只觉得虎口有些疼，想是刚才爸爸在木棒上运上了劲力，挡住了自己的攻击。北月凌天无法用剑气攻击，但是运劲挡住一个四阶剑士的攻击还是不难的，木棒在劲力保护下也没有断。
北月晖又是一剑砍上去，这次他运上了剑气，攻击北月凌天。他暗自凝聚了全身剑意，将所有剑气灌注在剑刃上，猛然砍下，只一下便听到了破空的声音！北月凌天手中的木棒硬生而断，北月晖看到剑刃即将砍伤父亲，连忙收力。北月凌天也赶忙反手一格一弹，弹开了北月晖的剑刃。
“挺好，你会用你的优势来弥补不足，这是一个好事。但是你还是需要勤加练习，尽早将自己的体魄练到六阶剑士的水平。”北月凌天笑着说。
“嗯，我会的。”北月晖点点头，他也是心情大好，自己这算是真正的成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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