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这是什么情况
李和平的故事，正如那句名言。
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这句话不是鲁迅说的。是托尔斯泰说的。两位大师生活在同时代，还是精神战友，实在不能指鹿为马。
然而现实世界，却和大师眼中的世界有些差别。
例如到起点一看，就是故事的主角各有各的精彩，不成功的……不成功的也没人写啊，谁知道？
到社会上一看，出众的精英各有各的故事，所谓悔创阿里，不知妻美，大家津津乐道，耳熟能详。至于那些湮灭在时代浪潮里的能人智士，最多沦为几个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连悔创阿里那位，你过几年再看，一落尘埃，便做凡泥了。
所以，我得更加成功。
对老李的不幸遭遇的同情，最终转化成了季漠继续奋斗的动力，这真是一种奇妙的特质。
真不愧是系统天选的打工人。
收拾好心情，季漠见到了时光100现任的运营总监。
总监对季漠承包项目的意向表示欢迎。
但是，您这边刚刚成立的公司，一无业绩二无名声，连操盘经历都是空白，说是皮包公司吧，我都觉得是对皮包公司不太尊重，我很难向领导去解释这个事。
毕竟，项目几位股东，都是陪着这个项目十几年一起过来的，对这个项目有很深的感情，不只是钱的事。
季漠不依不饶。
从国际国内商业体的变迁史，谈到新形态邻里中心的特殊使命，从上城七大商业中心的优劣对比，谈到线上商业对线下商业的冲击与辅助，硬是一个人凭嘴讲出了百页PPT的声势与感觉。
讲到四分之一的时候，运营总监已经把运营部门的管理层全部叫进办公室来了，等到后面连走廊上都站满了人，不得不给季漠配了一个话筒，并再三邀请季漠去会议室，被季漠婉拒了。
我只是来谈业务的，又不是真来卖课程的。
不过，到底是争取到了一个机会。
“集团徐副总裁这几日就在项目考察，我会促成一次您和她见面沟通的机会，希望您能有所收获。”运营总监紧握着季漠的手，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季漠大喜过望：“不胜感激，冒昧请教一下徐总裁的年龄，是否抽烟，有无忌讳？”
“徐副总裁是女中巾帼，年龄就不便说了，不抽烟，也没什么忌讳，来的时候，穿的简单清爽一点，不邋遢就好。”
季漠再次道谢，运营总监一路送出时光100大门外，看季漠走远，不紧不慢的跟旁边的招商总监聊起来。
“这小子说的，你觉得怎么样？”
“理念和概念是很唬人的，就是太湿了，全是水，我感觉没什么卵用，不知道到底是纸上谈兵，还是深藏不露。”
“没什么卵用你还记得那么勤？我好像看见你还偷偷录音了吧。”
“咱们项目这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一定哪天就彻底开不下去了”，招商总监摇摇手上的笔记本：“把这吃透了，去外面应聘的时候用得上，至少年薪得多几个W，可能还不止。”
“我靠，我怎么没想到，不行，你得传给我听听。”
……
季漠还没到家，好消息就传来。
明天下午5点半，时光100的徐副总裁，在时光顶楼的露天茶餐厅，恭候季漠光临，并明确表示无需季漠请客，徐副总裁盛情款待，想一听高论。
季漠赶紧通知公司财务，拉出验资证明，银行流水，并把目前还属于个人资产的承兑汇票也一并复印，做好万全准备。
第二天上午，季漠更是近几个月来都不曾有过的隆重姿态，启动了这个十天周期的初级祭祀。
一次投入101000元，扣除手续费相当于献祭十万元整，这是季漠有史以来第一次动用六位数的献祭资金。
祭品从祭坛中取出，一条银灰色的项链，项链端部，挂着一团水滴一样的造型，半透明，中间似乎有什么在流动，仔细看却又都看不清。
“鉴定！”
【物品提供者：阿莫尔。物品名称：混沌吸引力项链。物品特性：佩戴此项链生效时，可轻微增加对异性的吸引力，少量提升异性的好感度。】
【生效条件：佩戴项链半个沙漏时（约30分钟）生效】
【失效条件：放弃佩戴项链半个沙漏时（约30分钟）后，自动失效】
【特别说明：每日仅可生效一次，取下后重复佩戴无效】
这是什么？这是把妹神器吗？不，这是谈判神器啊！
简直是想睡觉就来枕头，马上要跟女总裁谈判，就来了这个道具，季漠感觉满天神佛都一瞬间可爱起来。
就算以后谈判面对的不是女总裁，那人家身边也有女秘书，女财务，女下属，还可以曲线救国，带着项链去找人家夫人和女儿，不知道枕头风吗？不知道小棉袄吗？
到时候你身边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跟我谈。
而且程度看起来也不严重，不至于被爱的死去活来。
既获得了额外助力，又不用搭上自己，这属于严重作弊了吧。
季漠拿起电话：“江会计，我之前跟你提过的时光100项目，请律师事务所给我拟一份长期承租合同，拟好后打印四份，和公司的法人章，合同章一起送到我这里来。”
江木林赶紧问道：“季总，您跟对方是怎么谈的？合同条件是什么？”
“还没谈呢，晚上谈，条件都空着，谈完了现场填。”
老板这么牛笔的吗？江木林一头雾水的看着挂断的电话，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路上被异性纠缠啥的，季漠精确控好了时间，在5点整戴上项链，并用衣领遮好。
5点25分，季漠大步流星的踏上时光100顶楼。
5点29分，徐副总裁准时到场，一副三十出头，英姿干练的形象，而且谈吐利落得体，双方的初次见面，第一印象都非常不错。
5点30分，季漠不急不慢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示意老李掏出一系列财务证明，看得出来徐副总裁非常满意，连连点头。
5点32分，徐副总裁从桌上的文件中抬起头来，先给了季漠一个儒雅的笑容。
然后……
季漠就看到徐副总裁蓦然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季漠这一刻深刻的体会了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上一刻是柳眼初展，下一秒叫杏眼圆睁。
紧接着，发现情况不对的徐总秘书，另一位女士抬头后，表现的更加夸张了，她手慢脚乱的尝试站起来，却在急切中导致椅子直接向后倒去，铁石刮擦的刺耳声音，惊动了顶楼三三两两的客人。
然后，季漠就听到了炸起般的尖叫声。
尽管已经知道是自己后背出了问题，甚至看众人的反应，是只哥斯拉都有可能，季漠还是勉力维持住了镇定，微微侧身，以一个尽可能潇洒的姿势看过去。
季漠眼前一黑。
就是字面意义的眼前一黑。
只见空气中，悬浮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团子，已经是直径在一米以上，旋转着，滚动着，不断的膨胀膨胀再膨胀，如同一个黑洞，吞噬着季漠背后的远近墙灯照来的光线。
黑团的边缘，已经扫到了季漠的身上，有蚊子，有飞蛾，还有一些季漠叫不出名字的小飞虫。
望着这上万只飞虫组成的虫海，季漠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有些不敢相信，在心底用嘶吼的声音喊道：“系统，这是什么情况！！！”
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这句话不是鲁迅说的。是托尔斯泰说的。两位大师生活在同时代，还是精神战友，实在不能指鹿为马。
然而现实世界，却和大师眼中的世界有些差别。
例如到起点一看，就是故事的主角各有各的精彩，不成功的……不成功的也没人写啊，谁知道？
到社会上一看，出众的精英各有各的故事，所谓悔创阿里，不知妻美，大家津津乐道，耳熟能详。至于那些湮灭在时代浪潮里的能人智士，最多沦为几个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就连悔创阿里那位，你过几年再看，一落尘埃，便做凡泥了。
所以，我得更加成功。
对老李的不幸遭遇的同情，最终转化成了季漠继续奋斗的动力，这真是一种奇妙的特质。
真不愧是系统天选的打工人。
收拾好心情，季漠见到了时光100现任的运营总监。
总监对季漠承包项目的意向表示欢迎。
但是，您这边刚刚成立的公司，一无业绩二无名声，连操盘经历都是空白，说是皮包公司吧，我都觉得是对皮包公司不太尊重，我很难向领导去解释这个事。
毕竟，项目几位股东，都是陪着这个项目十几年一起过来的，对这个项目有很深的感情，不只是钱的事。
季漠不依不饶。
从国际国内商业体的变迁史，谈到新形态邻里中心的特殊使命，从上城七大商业中心的优劣对比，谈到线上商业对线下商业的冲击与辅助，硬是一个人凭嘴讲出了百页PPT的声势与感觉。
讲到四分之一的时候，运营总监已经把运营部门的管理层全部叫进办公室来了，等到后面连走廊上都站满了人，不得不给季漠配了一个话筒，并再三邀请季漠去会议室，被季漠婉拒了。
我只是来谈业务的，又不是真来卖课程的。
不过，到底是争取到了一个机会。
“集团徐副总裁这几日就在项目考察，我会促成一次您和她见面沟通的机会，希望您能有所收获。”运营总监紧握着季漠的手，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季漠大喜过望：“不胜感激，冒昧请教一下徐总裁的年龄，是否抽烟，有无忌讳？”
“徐副总裁是女中巾帼，年龄就不便说了，不抽烟，也没什么忌讳，来的时候，穿的简单清爽一点，不邋遢就好。”
季漠再次道谢，运营总监一路送出时光100大门外，看季漠走远，不紧不慢的跟旁边的招商总监聊起来。
“这小子说的，你觉得怎么样？”
“理念和概念是很唬人的，就是太湿了，全是水，我感觉没什么卵用，不知道到底是纸上谈兵，还是深藏不露。”
“没什么卵用你还记得那么勤？我好像看见你还偷偷录音了吧。”
“咱们项目这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一定哪天就彻底开不下去了”，招商总监摇摇手上的笔记本：“把这吃透了，去外面应聘的时候用得上，至少年薪得多几个W，可能还不止。”
“我靠，我怎么没想到，不行，你得传给我听听。”
……
季漠还没到家，好消息就传来。
明天下午5点半，时光100的徐副总裁，在时光顶楼的露天茶餐厅，恭候季漠光临，并明确表示无需季漠请客，徐副总裁盛情款待，想一听高论。
季漠赶紧通知公司财务，拉出验资证明，银行流水，并把目前还属于个人资产的承兑汇票也一并复印，做好万全准备。
第二天上午，季漠更是近几个月来都不曾有过的隆重姿态，启动了这个十天周期的初级祭祀。
一次投入101000元，扣除手续费相当于献祭十万元整，这是季漠有史以来第一次动用六位数的献祭资金。
祭品从祭坛中取出，一条银灰色的项链，项链端部，挂着一团水滴一样的造型，半透明，中间似乎有什么在流动，仔细看却又都看不清。
“鉴定！”
【物品提供者：阿莫尔。物品名称：混沌吸引力项链。物品特性：佩戴此项链生效时，可轻微增加对异性的吸引力，少量提升异性的好感度。】
【生效条件：佩戴项链半个沙漏时（约30分钟）生效】
【失效条件：放弃佩戴项链半个沙漏时（约30分钟）后，自动失效】
【特别说明：每日仅可生效一次，取下后重复佩戴无效】
这是什么？这是把妹神器吗？不，这是谈判神器啊！
简直是想睡觉就来枕头，马上要跟女总裁谈判，就来了这个道具，季漠感觉满天神佛都一瞬间可爱起来。
就算以后谈判面对的不是女总裁，那人家身边也有女秘书，女财务，女下属，还可以曲线救国，带着项链去找人家夫人和女儿，不知道枕头风吗？不知道小棉袄吗？
到时候你身边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跟我谈。
而且程度看起来也不严重，不至于被爱的死去活来。
既获得了额外助力，又不用搭上自己，这属于严重作弊了吧。
季漠拿起电话：“江会计，我之前跟你提过的时光100项目，请律师事务所给我拟一份长期承租合同，拟好后打印四份，和公司的法人章，合同章一起送到我这里来。”
江木林赶紧问道：“季总，您跟对方是怎么谈的？合同条件是什么？”
“还没谈呢，晚上谈，条件都空着，谈完了现场填。”
老板这么牛笔的吗？江木林一头雾水的看着挂断的电话，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路上被异性纠缠啥的，季漠精确控好了时间，在5点整戴上项链，并用衣领遮好。
5点25分，季漠大步流星的踏上时光100顶楼。
5点29分，徐副总裁准时到场，一副三十出头，英姿干练的形象，而且谈吐利落得体，双方的初次见面，第一印象都非常不错。
5点30分，季漠不急不慢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示意老李掏出一系列财务证明，看得出来徐副总裁非常满意，连连点头。
5点32分，徐副总裁从桌上的文件中抬起头来，先给了季漠一个儒雅的笑容。
然后……
季漠就看到徐副总裁蓦然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季漠这一刻深刻的体会了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上一刻是柳眼初展，下一秒叫杏眼圆睁。
紧接着，发现情况不对的徐总秘书，另一位女士抬头后，表现的更加夸张了，她手慢脚乱的尝试站起来，却在急切中导致椅子直接向后倒去，铁石刮擦的刺耳声音，惊动了顶楼三三两两的客人。
然后，季漠就听到了炸起般的尖叫声。
尽管已经知道是自己后背出了问题，甚至看众人的反应，是只哥斯拉都有可能，季漠还是勉力维持住了镇定，微微侧身，以一个尽可能潇洒的姿势看过去。
季漠眼前一黑。
就是字面意义的眼前一黑。
只见空气中，悬浮着一个巨大的黑色团子，已经是直径在一米以上，旋转着，滚动着，不断的膨胀膨胀再膨胀，如同一个黑洞，吞噬着季漠背后的远近墙灯照来的光线。
黑团的边缘，已经扫到了季漠的身上，有蚊子，有飞蛾，还有一些季漠叫不出名字的小飞虫。
望着这上万只飞虫组成的虫海，季漠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有些不敢相信，在心底用嘶吼的声音喊道：“系统，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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