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凶手
做为祭司师，无论是谁献祭了神识后，得出的作用仅仅如此。相信都会崩溃与惆怅吧。
诗意人很理解此时羽的心情。嘴角轻颤：
“额，是够鸡肋的。”
羽摇摇头，接着说道：
“并且根据记载，祭司师通灵时永久消耗的神识不仅与通灵时间长短有关。甚至与通灵对象的神识都相关。也就是你的神识越强那李翠山到时消耗的神识就越多。
所以看到你成为祭司师，神识翻倍情况下，他不仇视你才怪。”
原来如此，诗意人总算得知被李翠山针对的缘由，可心头也不禁疑惑又起：
“那为何还要等我成为祭司师以后再通灵？”
羽翻了个白眼，瞥向李翠山轻蔑笑道：
“哼！还不是一通算计，到头来自己栽个大跟头！在李翠山眼中你之前是不是在装作白痴，他没有十足把握确定。所以才不敢去冒险那时候通灵。”
“而祭司师选拔，只要你失败就一定是一个白痴。没有神识的行尸走肉一般。那所谓的通灵，对于他神识的消耗就变得极小。”
“这是在赌我成不了祭司师了？”诗意人疑惑看向羽，总觉的事情并不会如此简单。
根据以往经验而言，自己成为祭司师的几率是不大。将通灵的事情放到祭司师选拔之后进行好像没什么错误。
可知道凶手的诗意人很难想象，对一个白痴能下杀手，一切都是为了李科的祭司师晋级更稳妥。
这么一个在背后机关算尽的幕后黑手会去赌？
赌上自己的神识？这能是李翠山干出的事情？
并且通灵的事情还是李翠山先提出的条件。那么这一切看来都是在拖延。可这样拖延有何目的？
诗意人想不通，这才想起身边的羽在听到自己的问话后似乎一直在沉默。
诗意人好奇的抬眼望去，只见羽在微微皱着眉头，眼中寒光迸发。便忍不住问道：
“姨也怀疑李翠山有什么应对之法？”
“我也猜不透李翠山有什么后手，只是忽然想到这么一个小心谨慎的人，会敢去用祭司师最珍贵的神识当赌注。连脸面都能放下的人会有这么大的魄力？”
羽轻揉着眉心，怀疑的看向不远处的李翠山。
此时的老祭司师哪里还有刚刚落魄的样子，很是动情激昂的做着祭司师选拔结束仪式的贺词。
“……我在此宣布天村祭司师选拔到此结束。恭贺新晋祭司师李科，诗意人。希望以后的祭司师能超出我等的高度。带领天村开创光明未来。”
李翠山很是煽情的一番动员，双手平举、须发皆张的姿态很是引发村民共鸣。
一片欢呼声中，似乎丢失的颜面都已补全。李翠山在平静的等着欢呼声降下之后。
微压双手，难掩激动的环视四周。
缓缓走到王默与王闲居身侧慷慨激昂的宣布道：
“借此机会，我将在次公布一个真相。事涉天村之谜的真相！”
满脸涨红的李翠山已经用尽全身之力呼喊，效果的确很好，村民的注意力被他的话语吸引。
李翠山很享受这种被人瞩目的感觉，只是今日的他一直都没有顺利过。
就像刚刚亦如此刻。
“李祭司师稍安勿躁！”陈成山的声音如同闷雷，炸响在广场之上。
再如何用尽全力的李翠山哪里比得上兽灵级别还正当年的陈成山嗓门大。
已经酝酿情绪到位的李翠山很憋屈，不仅仅因为此时陈成山的打断，更多的是一种期盼、谋划多年的愿景即将在宣判时，又出现的种种磕磕绊绊。
心头虽然恼火，可考虑到陈成山的身份也只能微微打断那要脱口而出的畅所欲言。但口中的尖酸刻薄已经无法克制。很是轻蔑的表示道：
“陈村长是要继续隐瞒吗？此事涉及到天村迁徙之事。所以在尔等看来还是要做跳梁小丑一般，瞒着村民继续在三村议事上当天一村的独裁者？使得这样荒唐的局面依然延续？”
“平票否决的继续窝在这荒凉之地，与外界脱轨？”
“不可以！迁徙之事的利弊不可能再隐瞒善良的村民。今日无论你如何诉说与规劝。我都将撕破其中的隔膜。让全天村之人去明辨利害。做出选择！”
情圣一般的纯洁陈成山在战力上绝对给力。可在嘴上功夫，实在笨拙的要命。
被李翠山当众羞辱，脸色铁青的陈成山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慌忙打断李翠山的言语也仅仅是下意识的行为。他想起羽说的一切，这样的局面将会上演，而羽会在其中危险重重。
这样的局面怎么可以容忍。
好在羽及时来到场间中央，面对气势汹汹的李翠山，羽的气场完全是碾压似的存在。
已经受挫好几次的李翠山也是心头一怯，停止了言语挑衅。
“李祭司师要宣布任何事情都是你的自由，村民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也是自由。但是一切的信息不可以带有主观倾向。言语的误导或者未来看不到摸不着的许诺，在我看来你也不配去代表外乡人来画饼。”
“甚至不配宣布这些秘密。因为你的心早已站在了外乡人那里。外乡人的承诺早已使你迷失、堕落、沉迷？已经理不清其中的是非！”
在满场俱静的广场上，羽冷冽的贬低着李翠山，声音并不多么响亮，却像一把把利刃在千刀万剐着李翠山一般。
王默担忧的拉住李翠山衣袖。轻声在他耳畔说道：“不要与她争执，大局为重。交由我等处理。”
而王闲居也一步来到李翠山身前，很是低姿态的笑望向羽：
“羽祭司师莫动怒，李祭司师的内心出发点姑且不论，私心公心可能兼具有之。可迁徙之事的确是在一个最佳时机。我相信羽祭司师也知道现在的情况。”
王闲居说到这里沉默数息，很是真诚的看着羽。可羽的神情一直平静，眼神中没有任何波澜。
轻叹一声后，王闲居抱拳朗声道：“既然羽祭司师觉得李祭司师有私心，那由我来宣布如何？”
羽不耐烦的打断道：“我已经说过谁愿意宣布任何事情都是他的自由。但是你们是不是忘记了，祭司师选拔之后还有什么事情要处理？”
说着羽将不远处的诗意人招到前方，接着道：
“老娘的外甥前日受伤之事难道没有个说法？还是说在你们看来重伤之人已经生龙活虎了，就可以一笔勾销？”
“没有这样的道理！说出的事情就做，不要用别的事情来掩盖。王村长觉得如何？”
王闲居的如何一问被羽强势的反推回去，这倒不是因为羽非要与天二村、天三村对着干。其实在内心深处，羽也觉得天村的迁徙之事可以进行。
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阻碍了狗族更好的发展。
至于迁徙之后的事情。羽有过盘算，无论实力再如何提升都不会稳妥。所面对的敌人不是自己再升一级或者两级就能抗衡的。归根到底还是要走出狗族寻找族长的下落。
总不能在狗族久等着与族长巧遇吧。这几率怎么看都是胆怯的借口罢了。
之所以此时干涉李翠山与王闲居等人的盘算。
无非是刚才通过诗意人的疑惑，也让羽提高了警惕。
事有先后，那就先把有猫腻的事情做了。通灵之事怎么看都是对李翠山不利。而且那老小子绝对是与自己一方势不两立的存在。
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来布局？
看出王闲居的迟疑，羽没有好脸色的看向李翠山：
“当时承诺的通灵呢？难当天二村堂堂首席祭司师说话如同放屁吗？”
天一村的村民在羽的厉声呵斥下都变得激愤起来。
“对，行凶的事情不能这么算了。”
“交出凶手，不然就通灵！说话不算话，犹如男人不带把！”
……
在天一村村民声声谩骂中。
羽却惊讶的发现刚刚还恼羞成怒、怨气冲天的李翠山。此刻却是朗声笑了起来。
他摆脱了王默的拉扯，来到王闲居身前。很是镇定的望向羽：
“原来羽祭司师所说是此事。的确是老夫疏忽。”
“老夫当时是承诺过通灵，只是前提是没有找到凶手。”
他神情平静，但眼神中的亮光表明此事早已被他盘算到！
似乎是他一直在等着羽祭司师的发问一般。
羽的第一反应是这老匹夫找到了替罪羊，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做为祭司师的确是尊贵的象征，可在村子里找一个豁出性命的村民来讨好他，装作凶手。
这与疯了有何两样？至少羽不觉得会有村民如此不惜命。
也不认为李翠山会在天二村有如此威势！
所以，就算是觉得可能被李翠山算计了，羽也只能硬着头皮的嘲讽问道：
“奥？这么说李祭司师是找到凶手是谁了？”
李翠山没有急着回答，倒是饶有兴趣的说起那日三村议事的一些事情来：
“当时，我承诺会在祭司师选拔结束后给出凶手，如果没有找到凶手。老夫用通灵的手段查找。当找到以后，会在祠堂当众处决掉他。”
“并且会由查找到凶手的村落给与诗意人一粒珍贵的兽灵精血。羽祭司师，你说说老夫的复述可与当时承诺的一致？”
天一村的村民在那日陈老头家听陈成山村长说过此事，所以倒还镇定。
可天二村与天三村的村民只是知道天一村的白痴被打成重伤，三村领导紧急碰面开过一次议会。
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哪里想到期间还涉及到祭司师通灵的事情，更夸张的还牵扯到一粒兽灵精血。
被震惊的村民们都纷纷看向羽。
待到羽点头后。
都开始了各种议论。甚至有好事者羡慕起诗意人的狗运。恨不得自己被一顿暴揍一样。
李雪松一直紧紧盯着李翠山，眉头紧锁。
他不知道李翠山究竟会将谁说为凶手，但肯定不可能是李疯子与李小莲！可是说别人的话，会有谁愿意搭上性命配合他？
他忽然想起那夜李翠山造访时说过的话语。心如明镜。
狗蛋，是的，当时李翠山是请求自己出手将狗蛋一击毙命。不要让狗蛋说出是受李疯子指使。
只是当时自己拒绝了。那狗蛋抵死不从的话，羽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那么李翠山是找到新的人选，完成对狗蛋的致命一击。让他没有开口的机会？
看李翠山如此自信的样子十有八九就是王闲居了吧！
可是王闲居的为人会做如此下作之事吗？
李雪松心中也是直打鼓，很是不爽。便稍稍移步来到李翠山身前，王闲居前侧！
“不知道李祭司师找到的凶手是谁？”羽颇为好奇的看向李翠山，只是余光已经充满疑惑的看向李雪松，这走位什么意思？
诗意人受伤的内情，她很清楚。
无非就是李翠山出招，为了李科的祭司师晋级决定试探下当时还是外乡人的白痴诗意人。让李疯子出手。
并且为了保险起见要求李小莲一同前往。相互之间有个照应，别出什么差错。
作为李小莲的父亲，李雪松得知此事后觉得不妥。
但因为还没有与李翠山闹掰，一番思量后李雪松就将此事告知了羽。让羽派几个人看管好诗意人，叫李疯子与李小莲知难而退就成。
而羽因为诗意人来自雪山的事情一直怀疑他白痴的真假。便决定由此试探一番，便让陈幅配合着不去管。
很清晰的事情难道其间还有别人插手？
羽很后悔当时没有谨慎的让陈幅跟着过去。现在对于其中的过程也不清楚。
接收到羽疑惑眼神的李雪松，也是懊恼与迷茫。
那次李小莲汇报了毒打的经过，李雪松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这可是提醒过羽的，怎么还可能成功将诗意人绑出来？还没有被人发现？
李雪松觉得羽有什么谋划，只是这几日一直忙于准备祭司师竞选的事情，又不同属一村，所以相互之间还没有就此事进行沟通。终究是因为相互独处的时间有限，李翠山此时的信心满满也的确打了双方一个措手不及。
李雪松对于羽的眼神微微摇头，感觉事情并没有在掌握之中。
现在来看当初拖上李小莲一起，什么狗屁的相互照应。完全是要拉自己下水。逼迫自己站边。
可惜李翠山的算盘至少在自己这里没有打响。老子是可以让你拿捏威胁的？
一会就将你的算盘打烂。由老子看着我看谁能一击必杀狗蛋！
诗意人很理解此时羽的心情。嘴角轻颤：
“额，是够鸡肋的。”
羽摇摇头，接着说道：
“并且根据记载，祭司师通灵时永久消耗的神识不仅与通灵时间长短有关。甚至与通灵对象的神识都相关。也就是你的神识越强那李翠山到时消耗的神识就越多。
所以看到你成为祭司师，神识翻倍情况下，他不仇视你才怪。”
原来如此，诗意人总算得知被李翠山针对的缘由，可心头也不禁疑惑又起：
“那为何还要等我成为祭司师以后再通灵？”
羽翻了个白眼，瞥向李翠山轻蔑笑道：
“哼！还不是一通算计，到头来自己栽个大跟头！在李翠山眼中你之前是不是在装作白痴，他没有十足把握确定。所以才不敢去冒险那时候通灵。”
“而祭司师选拔，只要你失败就一定是一个白痴。没有神识的行尸走肉一般。那所谓的通灵，对于他神识的消耗就变得极小。”
“这是在赌我成不了祭司师了？”诗意人疑惑看向羽，总觉的事情并不会如此简单。
根据以往经验而言，自己成为祭司师的几率是不大。将通灵的事情放到祭司师选拔之后进行好像没什么错误。
可知道凶手的诗意人很难想象，对一个白痴能下杀手，一切都是为了李科的祭司师晋级更稳妥。
这么一个在背后机关算尽的幕后黑手会去赌？
赌上自己的神识？这能是李翠山干出的事情？
并且通灵的事情还是李翠山先提出的条件。那么这一切看来都是在拖延。可这样拖延有何目的？
诗意人想不通，这才想起身边的羽在听到自己的问话后似乎一直在沉默。
诗意人好奇的抬眼望去，只见羽在微微皱着眉头，眼中寒光迸发。便忍不住问道：
“姨也怀疑李翠山有什么应对之法？”
“我也猜不透李翠山有什么后手，只是忽然想到这么一个小心谨慎的人，会敢去用祭司师最珍贵的神识当赌注。连脸面都能放下的人会有这么大的魄力？”
羽轻揉着眉心，怀疑的看向不远处的李翠山。
此时的老祭司师哪里还有刚刚落魄的样子，很是动情激昂的做着祭司师选拔结束仪式的贺词。
“……我在此宣布天村祭司师选拔到此结束。恭贺新晋祭司师李科，诗意人。希望以后的祭司师能超出我等的高度。带领天村开创光明未来。”
李翠山很是煽情的一番动员，双手平举、须发皆张的姿态很是引发村民共鸣。
一片欢呼声中，似乎丢失的颜面都已补全。李翠山在平静的等着欢呼声降下之后。
微压双手，难掩激动的环视四周。
缓缓走到王默与王闲居身侧慷慨激昂的宣布道：
“借此机会，我将在次公布一个真相。事涉天村之谜的真相！”
满脸涨红的李翠山已经用尽全身之力呼喊，效果的确很好，村民的注意力被他的话语吸引。
李翠山很享受这种被人瞩目的感觉，只是今日的他一直都没有顺利过。
就像刚刚亦如此刻。
“李祭司师稍安勿躁！”陈成山的声音如同闷雷，炸响在广场之上。
再如何用尽全力的李翠山哪里比得上兽灵级别还正当年的陈成山嗓门大。
已经酝酿情绪到位的李翠山很憋屈，不仅仅因为此时陈成山的打断，更多的是一种期盼、谋划多年的愿景即将在宣判时，又出现的种种磕磕绊绊。
心头虽然恼火，可考虑到陈成山的身份也只能微微打断那要脱口而出的畅所欲言。但口中的尖酸刻薄已经无法克制。很是轻蔑的表示道：
“陈村长是要继续隐瞒吗？此事涉及到天村迁徙之事。所以在尔等看来还是要做跳梁小丑一般，瞒着村民继续在三村议事上当天一村的独裁者？使得这样荒唐的局面依然延续？”
“平票否决的继续窝在这荒凉之地，与外界脱轨？”
“不可以！迁徙之事的利弊不可能再隐瞒善良的村民。今日无论你如何诉说与规劝。我都将撕破其中的隔膜。让全天村之人去明辨利害。做出选择！”
情圣一般的纯洁陈成山在战力上绝对给力。可在嘴上功夫，实在笨拙的要命。
被李翠山当众羞辱，脸色铁青的陈成山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慌忙打断李翠山的言语也仅仅是下意识的行为。他想起羽说的一切，这样的局面将会上演，而羽会在其中危险重重。
这样的局面怎么可以容忍。
好在羽及时来到场间中央，面对气势汹汹的李翠山，羽的气场完全是碾压似的存在。
已经受挫好几次的李翠山也是心头一怯，停止了言语挑衅。
“李祭司师要宣布任何事情都是你的自由，村民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也是自由。但是一切的信息不可以带有主观倾向。言语的误导或者未来看不到摸不着的许诺，在我看来你也不配去代表外乡人来画饼。”
“甚至不配宣布这些秘密。因为你的心早已站在了外乡人那里。外乡人的承诺早已使你迷失、堕落、沉迷？已经理不清其中的是非！”
在满场俱静的广场上，羽冷冽的贬低着李翠山，声音并不多么响亮，却像一把把利刃在千刀万剐着李翠山一般。
王默担忧的拉住李翠山衣袖。轻声在他耳畔说道：“不要与她争执，大局为重。交由我等处理。”
而王闲居也一步来到李翠山身前，很是低姿态的笑望向羽：
“羽祭司师莫动怒，李祭司师的内心出发点姑且不论，私心公心可能兼具有之。可迁徙之事的确是在一个最佳时机。我相信羽祭司师也知道现在的情况。”
王闲居说到这里沉默数息，很是真诚的看着羽。可羽的神情一直平静，眼神中没有任何波澜。
轻叹一声后，王闲居抱拳朗声道：“既然羽祭司师觉得李祭司师有私心，那由我来宣布如何？”
羽不耐烦的打断道：“我已经说过谁愿意宣布任何事情都是他的自由。但是你们是不是忘记了，祭司师选拔之后还有什么事情要处理？”
说着羽将不远处的诗意人招到前方，接着道：
“老娘的外甥前日受伤之事难道没有个说法？还是说在你们看来重伤之人已经生龙活虎了，就可以一笔勾销？”
“没有这样的道理！说出的事情就做，不要用别的事情来掩盖。王村长觉得如何？”
王闲居的如何一问被羽强势的反推回去，这倒不是因为羽非要与天二村、天三村对着干。其实在内心深处，羽也觉得天村的迁徙之事可以进行。
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阻碍了狗族更好的发展。
至于迁徙之后的事情。羽有过盘算，无论实力再如何提升都不会稳妥。所面对的敌人不是自己再升一级或者两级就能抗衡的。归根到底还是要走出狗族寻找族长的下落。
总不能在狗族久等着与族长巧遇吧。这几率怎么看都是胆怯的借口罢了。
之所以此时干涉李翠山与王闲居等人的盘算。
无非是刚才通过诗意人的疑惑，也让羽提高了警惕。
事有先后，那就先把有猫腻的事情做了。通灵之事怎么看都是对李翠山不利。而且那老小子绝对是与自己一方势不两立的存在。
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来布局？
看出王闲居的迟疑，羽没有好脸色的看向李翠山：
“当时承诺的通灵呢？难当天二村堂堂首席祭司师说话如同放屁吗？”
天一村的村民在羽的厉声呵斥下都变得激愤起来。
“对，行凶的事情不能这么算了。”
“交出凶手，不然就通灵！说话不算话，犹如男人不带把！”
……
在天一村村民声声谩骂中。
羽却惊讶的发现刚刚还恼羞成怒、怨气冲天的李翠山。此刻却是朗声笑了起来。
他摆脱了王默的拉扯，来到王闲居身前。很是镇定的望向羽：
“原来羽祭司师所说是此事。的确是老夫疏忽。”
“老夫当时是承诺过通灵，只是前提是没有找到凶手。”
他神情平静，但眼神中的亮光表明此事早已被他盘算到！
似乎是他一直在等着羽祭司师的发问一般。
羽的第一反应是这老匹夫找到了替罪羊，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做为祭司师的确是尊贵的象征，可在村子里找一个豁出性命的村民来讨好他，装作凶手。
这与疯了有何两样？至少羽不觉得会有村民如此不惜命。
也不认为李翠山会在天二村有如此威势！
所以，就算是觉得可能被李翠山算计了，羽也只能硬着头皮的嘲讽问道：
“奥？这么说李祭司师是找到凶手是谁了？”
李翠山没有急着回答，倒是饶有兴趣的说起那日三村议事的一些事情来：
“当时，我承诺会在祭司师选拔结束后给出凶手，如果没有找到凶手。老夫用通灵的手段查找。当找到以后，会在祠堂当众处决掉他。”
“并且会由查找到凶手的村落给与诗意人一粒珍贵的兽灵精血。羽祭司师，你说说老夫的复述可与当时承诺的一致？”
天一村的村民在那日陈老头家听陈成山村长说过此事，所以倒还镇定。
可天二村与天三村的村民只是知道天一村的白痴被打成重伤，三村领导紧急碰面开过一次议会。
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哪里想到期间还涉及到祭司师通灵的事情，更夸张的还牵扯到一粒兽灵精血。
被震惊的村民们都纷纷看向羽。
待到羽点头后。
都开始了各种议论。甚至有好事者羡慕起诗意人的狗运。恨不得自己被一顿暴揍一样。
李雪松一直紧紧盯着李翠山，眉头紧锁。
他不知道李翠山究竟会将谁说为凶手，但肯定不可能是李疯子与李小莲！可是说别人的话，会有谁愿意搭上性命配合他？
他忽然想起那夜李翠山造访时说过的话语。心如明镜。
狗蛋，是的，当时李翠山是请求自己出手将狗蛋一击毙命。不要让狗蛋说出是受李疯子指使。
只是当时自己拒绝了。那狗蛋抵死不从的话，羽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那么李翠山是找到新的人选，完成对狗蛋的致命一击。让他没有开口的机会？
看李翠山如此自信的样子十有八九就是王闲居了吧！
可是王闲居的为人会做如此下作之事吗？
李雪松心中也是直打鼓，很是不爽。便稍稍移步来到李翠山身前，王闲居前侧！
“不知道李祭司师找到的凶手是谁？”羽颇为好奇的看向李翠山，只是余光已经充满疑惑的看向李雪松，这走位什么意思？
诗意人受伤的内情，她很清楚。
无非就是李翠山出招，为了李科的祭司师晋级决定试探下当时还是外乡人的白痴诗意人。让李疯子出手。
并且为了保险起见要求李小莲一同前往。相互之间有个照应，别出什么差错。
作为李小莲的父亲，李雪松得知此事后觉得不妥。
但因为还没有与李翠山闹掰，一番思量后李雪松就将此事告知了羽。让羽派几个人看管好诗意人，叫李疯子与李小莲知难而退就成。
而羽因为诗意人来自雪山的事情一直怀疑他白痴的真假。便决定由此试探一番，便让陈幅配合着不去管。
很清晰的事情难道其间还有别人插手？
羽很后悔当时没有谨慎的让陈幅跟着过去。现在对于其中的过程也不清楚。
接收到羽疑惑眼神的李雪松，也是懊恼与迷茫。
那次李小莲汇报了毒打的经过，李雪松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这可是提醒过羽的，怎么还可能成功将诗意人绑出来？还没有被人发现？
李雪松觉得羽有什么谋划，只是这几日一直忙于准备祭司师竞选的事情，又不同属一村，所以相互之间还没有就此事进行沟通。终究是因为相互独处的时间有限，李翠山此时的信心满满也的确打了双方一个措手不及。
李雪松对于羽的眼神微微摇头，感觉事情并没有在掌握之中。
现在来看当初拖上李小莲一起，什么狗屁的相互照应。完全是要拉自己下水。逼迫自己站边。
可惜李翠山的算盘至少在自己这里没有打响。老子是可以让你拿捏威胁的？
一会就将你的算盘打烂。由老子看着我看谁能一击必杀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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