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异常控制局
“从你成为异常者的那一刻起，你的人生就不再属于你了。”
中年男人说的这句话一直停留在了曹禹的脑海中。
从他们返回现实世界后，从他跟着他们来到一栋大楼后，从他被白衣研究员带到这个奇怪的房间后。
“曹禹。”
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曹禹从发呆中回过神。
“这是你的名字吗？”
这是一片洁白色的广阔矩形空间，曹禹站在中央，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是。”曹禹看向前方，点头，“是我的名字。”
“好。”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接下来我们要对你进行测试，这个测试的目的是帮你掌握你的能力。但在开始之前，我们要问你三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
曹禹点头。
“第一个问题。你清楚自己的能力吗？”
曹禹没有想立即开口回道：“不清楚。”
“第二个问题。你知道使用能力都是有代价的吗？”
代价？
曹禹微微皱眉，摇头道：“不知道。”
“第三个问题。你对这个世界失望吗？”
失望...
年幼时被亲生父母抛弃，领养后被当作替代品...
我...对这个世界失望吗？
“我...”曹禹迟疑了许久，回答道：“不知道。”
三个问题，他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好，问题回答完毕。开始测试吧。”
话落，整个房间被从四面八方升起的高墙划分为了八个区域。
其中四块为上平面，四块为下平面。
“曹禹。”声音再次传来，“你能使用能力抵达前面的区域吗？”
曹禹往前方看去。
身前是一堵白色的围墙阻隔，他完全无法看见围墙后的区域。
曹禹看去，想要再次体会在虚界中的那种感觉。
然后却是什么都没发生。
“不能。”曹禹摇头，回答道，“因为看不见。”
说出这句话后那无感情的声音并没有立即出现，而是等待了好一会儿后。
“那现在呢？”
眼前的围墙上开了一个正方形的窗口，透过窗口他能看见大半墙后面的区域。
曹禹再次试图发动能力，这一次他成功出现在了墙对面。
在曹禹不知道的后方，这个房间之外。
八个穿着白衣的研究人员正在紧锣密鼓地收集着数据。
用于拍摄的高速摄像头，遍布房间的传感器...他们用上了几乎所有的精密设备与仪器，只为了知晓在曹禹使用能力的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曹禹才收到了下一个指示。
“如果是透过影像，你能前往屏幕里的区域吗？”
话落，从旁边的墙面上浮现出一块影像。
这应该是房间内某个监控拍下的画面，拍摄的应该是房间内的其中一片区域。
曹禹试着发动能力，但最终传送没有发生。
“不行。”曹禹摇头，道：“我不知道那片区域在哪。”
声音消失，过了三分钟才传来了下一个指示。
“那现在呢？你能抵达吗？”
屏幕上的画面变化，这次是来自天花板的监控画面。
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以及那些人要求他前往的区域。
曹禹看着画面试图发动了能力。
这一次他成功出现在了要去的位置上。
与此同时在屏幕的画面内，曹禹在消失后便出现了另一块区域，期间几乎没有任何的时间差。
下一次声音出现在了两分钟后。
“试试，现在能到达那片区域吗？”
屏幕里的画面再次变化。
这次是那片区域的监控画面，但旁边有一幅三维模型图，图内特地用箭头标注了他和那片区域的点位置。
“我试试。”曹禹回答，看着屏幕的影像试图发动能力。
出人意料的，他成功出现在了那片区域内。
这是曹禹自己都想不到的。
下一次声音在两分钟后传来。
“曹禹，你现在能去那个区域吗？”
屏幕内的画面再次变化。
这次没有三维模型图，只有一些数字，应该是坐标之类的东西。
“我...我试试。”曹禹回答，试图去发动能力。
这次他仍站在原地，没能成功抵达抵达那片区域。
三十秒后，声音传来。
“曹禹，你知道这串数字的含义吗？”
“我猜...可能是坐标。”曹禹如实回答道，“但我不知道具体意思。”
话落屏幕再次变化。
这次画面又变成了区域影像图，以及一样的三维模型图。
“曹禹，你现在能抵达那片区域吗？”
曹禹没敢开口说这不是试过了吗，只是照着要求再次发动能力，但这次却没能成功移动。
咦？
曹禹疑惑。
之前不是还能...
没等他思考，那屏幕里副影像就变了。
“曹禹，你现在再试试能不能去那片区域。”
“好。”曹禹迟疑地点了点头。
但这一次他成功出现在了目标位置。
正当他纳闷原因时，他注意到这次的影像了与上次不一样的地方。
多了个台阶。
曹禹恍然大悟。
看来之前没能成功是因为这个台阶出现的缘故。
下一个命令是在五分钟后传来。
“曹禹，请你拿起一旁的箱子，然后传送至画面里的区域。”
话落，一旁的墙面突然打开了一个正方形的洞，一个木箱从洞内滚出落在地上。
曹禹弯腰捡起了那个木箱看向影像，同时发动了能力。
很快，他和手中的木箱一起出现在了那片区域内。
“很好，那么请继续看向屏幕。”
屏幕变化，出现了另一个区域的影像。
曹禹拿着箱子再次看向屏幕，随后试图发动能力。
然而...
这次他并没有传送成功，在双脚落地的一瞬间他只觉得脑袋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撞到了一样。
伴随着一阵精神恍惚，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而后身体失力直直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
意识模糊不清。
他只隐约地记得自己被人扛上了担架，而后在某个遍布仪器的房间内听到了一些声音。
“情况怎么样？”
“体内循环系统混乱，甚至出现了短暂的血液倒流，不过没有生命危险。”
似乎是两个人在交谈，之后是一个人给他注射了某种药后他又晕了过去。
之后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在病床上了。
站在房间内的是两个人。
其中一位他认识，是那个中年男人。
另一个人他并不认识，穿着黑色翻领夹克。
两人似乎在说些什么，他只听到了最后两句话。
“总之，在找到解决办法之前，他就交给你了。”
“嗯，交给我吧。”
之后穿着夹克的那人离开了房间。
“呦，醒了？”中年男人转身看到了醒来的曹禹，来到病床旁，“现在你暂时归我管了。”
望着病床上曹禹困惑的眼神，中年男人笑着伸出手，“你好，曹禹。欢迎你成为异常控制局的一员。我是执行科一队队长，王焕平。”
中年男人说的这句话一直停留在了曹禹的脑海中。
从他们返回现实世界后，从他跟着他们来到一栋大楼后，从他被白衣研究员带到这个奇怪的房间后。
“曹禹。”
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曹禹从发呆中回过神。
“这是你的名字吗？”
这是一片洁白色的广阔矩形空间，曹禹站在中央，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是。”曹禹看向前方，点头，“是我的名字。”
“好。”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接下来我们要对你进行测试，这个测试的目的是帮你掌握你的能力。但在开始之前，我们要问你三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
曹禹点头。
“第一个问题。你清楚自己的能力吗？”
曹禹没有想立即开口回道：“不清楚。”
“第二个问题。你知道使用能力都是有代价的吗？”
代价？
曹禹微微皱眉，摇头道：“不知道。”
“第三个问题。你对这个世界失望吗？”
失望...
年幼时被亲生父母抛弃，领养后被当作替代品...
我...对这个世界失望吗？
“我...”曹禹迟疑了许久，回答道：“不知道。”
三个问题，他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好，问题回答完毕。开始测试吧。”
话落，整个房间被从四面八方升起的高墙划分为了八个区域。
其中四块为上平面，四块为下平面。
“曹禹。”声音再次传来，“你能使用能力抵达前面的区域吗？”
曹禹往前方看去。
身前是一堵白色的围墙阻隔，他完全无法看见围墙后的区域。
曹禹看去，想要再次体会在虚界中的那种感觉。
然后却是什么都没发生。
“不能。”曹禹摇头，回答道，“因为看不见。”
说出这句话后那无感情的声音并没有立即出现，而是等待了好一会儿后。
“那现在呢？”
眼前的围墙上开了一个正方形的窗口，透过窗口他能看见大半墙后面的区域。
曹禹再次试图发动能力，这一次他成功出现在了墙对面。
在曹禹不知道的后方，这个房间之外。
八个穿着白衣的研究人员正在紧锣密鼓地收集着数据。
用于拍摄的高速摄像头，遍布房间的传感器...他们用上了几乎所有的精密设备与仪器，只为了知晓在曹禹使用能力的一瞬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曹禹才收到了下一个指示。
“如果是透过影像，你能前往屏幕里的区域吗？”
话落，从旁边的墙面上浮现出一块影像。
这应该是房间内某个监控拍下的画面，拍摄的应该是房间内的其中一片区域。
曹禹试着发动能力，但最终传送没有发生。
“不行。”曹禹摇头，道：“我不知道那片区域在哪。”
声音消失，过了三分钟才传来了下一个指示。
“那现在呢？你能抵达吗？”
屏幕上的画面变化，这次是来自天花板的监控画面。
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所在的位置，以及那些人要求他前往的区域。
曹禹看着画面试图发动了能力。
这一次他成功出现在了要去的位置上。
与此同时在屏幕的画面内，曹禹在消失后便出现了另一块区域，期间几乎没有任何的时间差。
下一次声音出现在了两分钟后。
“试试，现在能到达那片区域吗？”
屏幕里的画面再次变化。
这次是那片区域的监控画面，但旁边有一幅三维模型图，图内特地用箭头标注了他和那片区域的点位置。
“我试试。”曹禹回答，看着屏幕的影像试图发动能力。
出人意料的，他成功出现在了那片区域内。
这是曹禹自己都想不到的。
下一次声音在两分钟后传来。
“曹禹，你现在能去那个区域吗？”
屏幕内的画面再次变化。
这次没有三维模型图，只有一些数字，应该是坐标之类的东西。
“我...我试试。”曹禹回答，试图去发动能力。
这次他仍站在原地，没能成功抵达抵达那片区域。
三十秒后，声音传来。
“曹禹，你知道这串数字的含义吗？”
“我猜...可能是坐标。”曹禹如实回答道，“但我不知道具体意思。”
话落屏幕再次变化。
这次画面又变成了区域影像图，以及一样的三维模型图。
“曹禹，你现在能抵达那片区域吗？”
曹禹没敢开口说这不是试过了吗，只是照着要求再次发动能力，但这次却没能成功移动。
咦？
曹禹疑惑。
之前不是还能...
没等他思考，那屏幕里副影像就变了。
“曹禹，你现在再试试能不能去那片区域。”
“好。”曹禹迟疑地点了点头。
但这一次他成功出现在了目标位置。
正当他纳闷原因时，他注意到这次的影像了与上次不一样的地方。
多了个台阶。
曹禹恍然大悟。
看来之前没能成功是因为这个台阶出现的缘故。
下一个命令是在五分钟后传来。
“曹禹，请你拿起一旁的箱子，然后传送至画面里的区域。”
话落，一旁的墙面突然打开了一个正方形的洞，一个木箱从洞内滚出落在地上。
曹禹弯腰捡起了那个木箱看向影像，同时发动了能力。
很快，他和手中的木箱一起出现在了那片区域内。
“很好，那么请继续看向屏幕。”
屏幕变化，出现了另一个区域的影像。
曹禹拿着箱子再次看向屏幕，随后试图发动能力。
然而...
这次他并没有传送成功，在双脚落地的一瞬间他只觉得脑袋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撞到了一样。
伴随着一阵精神恍惚，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而后身体失力直直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
意识模糊不清。
他只隐约地记得自己被人扛上了担架，而后在某个遍布仪器的房间内听到了一些声音。
“情况怎么样？”
“体内循环系统混乱，甚至出现了短暂的血液倒流，不过没有生命危险。”
似乎是两个人在交谈，之后是一个人给他注射了某种药后他又晕了过去。
之后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在病床上了。
站在房间内的是两个人。
其中一位他认识，是那个中年男人。
另一个人他并不认识，穿着黑色翻领夹克。
两人似乎在说些什么，他只听到了最后两句话。
“总之，在找到解决办法之前，他就交给你了。”
“嗯，交给我吧。”
之后穿着夹克的那人离开了房间。
“呦，醒了？”中年男人转身看到了醒来的曹禹，来到病床旁，“现在你暂时归我管了。”
望着病床上曹禹困惑的眼神，中年男人笑着伸出手，“你好，曹禹。欢迎你成为异常控制局的一员。我是执行科一队队长，王焕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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