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纯粹的老师、阮清语的心思
这次去看望林姐其实是大家在企鹅群里约好的，只是楚源刚重生回来，没有马上想起来。
除了他们四人以外，还有十来个人去探望林老师。只是大家并不顺路，只好约在林老师的楼下集合再一起上去。
在楚源一行人到达时，已经有好几个人在那等着了。他们手里都带着点东西，有带了花的，有带了烟酒的……
楚源提着水果跟着女孩身后的画面很是美丽，不过众人也看了三年。不管是苏沐雨还是楚源，一直都是学校里的焦点，一位是公认的校花，一位是公认的校草。走到哪都是万众瞩目的存在。
“沐雨来了，快看，果然楚源还是跟在沐雨后面。”
说话的是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生，看到苏沐雨到来后就哒哒哒小跑过来挽着的手一起走了。
“沐雨你不是拒绝他了吗？怎么他还厚着脸皮跟着你过来呀。”
那女孩悄声说着，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跟在她们身后的楚源。
苏沐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一次是自己主动找上他的，而不是他要跟着自己的。
只好转移话题道：“今天不是约好了来看林老师吗？我们顺路就一起来了。”
那女生以为苏沐雨是给楚源的死皮赖脸的纠缠找了个借口，不想落了她的面子，露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昨天才拒绝了表白，今天就一起来看望老师，这摆明是冲着你来的嘞，沐雨姐姐。”
但是苏沐雨却觉得不是，今天的楚源和以前比变化太大了，仿佛一夜之间换了个人似的。表情不再阳光，取而代之的是阴郁的气息不断散发。虽然那双桃花眼依旧好看，但眼中再也没有了自己的身影，平时跟着自己身后也总会找理由和自己搭上话，今天却只有敷衍的答话，不主动向他问话的话，他就只会安安静静地跟在自己和阮清语身后。这样的变化让她一时之间感到很不适，仿佛有什么原本属于自己的重要的东西正离自己远去。
再回头望去，苏沐雨只看到楚源拿着手机敲打着键盘，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苏沐雨琼鼻微皱，挽着阮清语和那短发女孩的手一起走进林老师的家单元楼。
事前林姐也不知道大家要来，在林姐开门看到学生们后感到特别惊喜。连忙招呼大家进去。
“快，进来坐进来坐。”
“老公，过来帮忙接一下孩子们拿过来的东西！！”
楚源提着水果走了进去，对林姐说道：“林姐，这些水果放哪好?”
“先放桌子上吧。”
“下次再带礼物来林老师就不开门了哈。”说着接过水果，吩咐几个人洗一下装盘大家一起吃。
原本安静的客厅瞬间便热闹起来了。只是在大家的唠嗑声中，偶尔会夹杂几声咳嗽声。就在大家聊得火热的时候，楚源走到林姐的老公身旁说：“师公，京城的陈医生明天会到这里来，我让我妈挂了个号，您抽空带着林姐去看看，她肺不太好，这段时间也咳得厉害。”
说着他拿起林姐的老公放在桌面上的烟放进裤兜里，语气轻佻。
“林姐身体不好师公您就别抽烟了，这个我就勉为其难替您消灭掉了。”
只是楚源并没有控制音量，身旁几人听到了他们谈话的内容。
看着这个场面，关山林沉不住气了：“楚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咒林老师有问题是吧，你看师公都气到脸都红了，还不快点道歉。“
听到这番话苏沐雨也焦急地凑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也不怪他们，毕竟除了林姐的老公和楚源，其他人都不知道林老师的支气管与肺病有多严重。所以这番话就显得很不合时宜。
“你说的……是京城陈家的那个陈医生吗？“
师公并没有理会周围人的议论与对楚源的指责，只是盯着楚源，双手捉着他的肩膀，语气激动，眼眶泛红。
这个时候毕竟没有多少学校使用无尘粉笔，长期执教使用粉笔让她本就有的毛病越发严重。
本来林姐两口子都去过几次京城挂号了，但是每次号都放得很少，没有关系还没办法挂到号，好不容易等到陈医生来到江海了，尝试去挂号，结果也没能挂上，他们也就失去希望了。此刻听到这消息，他们无疑是最激动的。师公捉着楚源的手，声音颤抖，声音中略带哭腔：“谢谢……替我……谢谢你妈妈。“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到了这个地步，大家或多或少猜到了林老师患病了，而且还比较严重。
一时间氛围变得沉重起来。
师公拉上林老师走进房间商量着什么。
客厅的一群人坐着却是特别安静，大家的脸上挂满了担忧与悲伤。
楚源在那削着苹果，切出一片俏皮可爱的小兔子的造型放到了阮清语面前的盘子里。示意她先吃。
数十分钟里，客厅都只有电视机的声音以及几个小女生轻轻的啜泣声。
处理好水果后，看着这沉重的氛围和眼前女孩肉眼可见低沉下来的情绪，楚源还是忍不下去了。
“还没去看医生呢，林姐也没说有啥问题，出来看到这个氛围，他们两口子怎么想好？”
“不如聊点开心的，比如大家都想报什么志愿？“
听到楚源的话语，阮清语抿了抿唇。
凑到楚源耳边悄声问道：“楚源，你是怎么知道林姐的事情的。“
“我不知道啊。”
说着拿起一片苹果吃了起来。
“我想起来我妈说过林姐这段时间有问过医院挂号的事情，我妈以前在那医院干过，我想了想这两个月林姐的状态，确实不太对劲，到楼下的时候就发信息托我妈帮忙处理一下呗。”
“只是这样？”
阮清语略带狐疑，周围的人显然也是不相信楚源的说辞。
楚源也只好摊摊手。
“当然不是，我会算命，我还算到你今年会拿状元。”
关山林想了想觉得可能就是巧合，算命什么的，毕竟太玄乎。
“作为班长，你可以给林老师帮上忙，我还是谢谢楚源同学你了。“
关山林其实成绩能力都很不错，可以说是老师的得意门生。甚至有好几次轮回都能在楚源的公司里替他分担不少工作。
可惜他处处都想着吸引苏沐雨的注意，当女神兢兢业业的舔狗，而且性格浮躁，难成大事，最终也只混个部门经理了。
在两个男生的“争吵”声中，氛围重新活跃了起来。
楚源也趁机拿个小碟子装上一些橙子放到阮清语面前。他很清楚这个小妮子的各种喜好。盘子里的每一块橙子上都插着牙签，拿起来就可以吃，大小也正是她可以一口吃下的程度，很是贴心，最重要的是楚源的动作自然得很，似乎已经这样做了很多年一样。
而阮清语也在惊讶梦中的画面正在一点一点实现，耳根发红，手中的牙签不断戳着面前的橙子。
看着这个画面，刚挽着苏沐雨的短发女生耸着肩对苏沐雨说：“沐雨，还好你拒绝了楚源，你看你昨天才拒绝了他的表白，今天他就给清语献殷勤去了。“
“啧啧啧，明明昨天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只爱你一个。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苏沐雨的脸皮薄，听着这话脸都红了。
“好了赵璐你……你别说了……“
说完还看楚源一眼，心中感到酸酸的。
“现在的他，好像是完全不在乎我了。”
想到这，心里越来越难过。
阮清语看到楚源的举动后，埋藏在心里的小心思也再一次翻了出来。
“楚源，你打算报哪所大学啊。“
阮清语装作无聊的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苏沐雨听到这个问题也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很显然她也想知道答案。
楚源想了想后说：“看成绩吧，我想就近。我妈想让我报京城的大学，可是我嫌太远了。她想我读医，可是学医太苦了，而且要是找了对象，哪天得罪了她被捅个几十刀，刀刀不致命落得轻伤那就大问题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谁会没事这样捅人啊。”
阮清语眉眼弯弯，捂着嘴笑出声来。
“而且我这人没啥要求，专业啥的其实不太在乎，大学好好当个恋爱脑就好了。“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楚源轻笑着看向阮清语，似乎是要传达什么。
“别人都是看前景，就你想着谈恋爱是吧。”
赵璐打量着两人的脸色，吐槽了一句。
阮清语思索了一下。
“那照你这么说，你想要去外语学院？还是去财经？这都是漂亮姐姐多还有前景的好去处呢。最主要的是，都离你家近。”
“啧啧啧。“说着楚源还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那我就是猜对了咯。”
“你猜。”
…………
看着楚源的回答，众人也很是惊讶。
这都行？总感觉一天之内这两人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一些话语和行动上的默契不像高中三年都没有什么接触的人会有的样子。
其实楚源高中三年的成绩算不上很好，只是苏沐雨的成绩很好，在高三那年卯足了劲复习，再加上高考也确实超常发挥，才勉强追上苏沐雨的成绩，有资格在这谈论挑选哪家广府的重本，饶是如此，和今年的省状元阮清语比起来成绩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当然，现在距离出成绩的日子还很遥远，这些事情只有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就在大家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林老师他们也出来了。
“抱歉，耽误大家时间了。“
“这样吧，大家都出去玩玩，晚上七点林老师请大家下馆子。“
看到林老师满脸笑容，大家直呼：“好耶——”
除了他们四人以外，还有十来个人去探望林老师。只是大家并不顺路，只好约在林老师的楼下集合再一起上去。
在楚源一行人到达时，已经有好几个人在那等着了。他们手里都带着点东西，有带了花的，有带了烟酒的……
楚源提着水果跟着女孩身后的画面很是美丽，不过众人也看了三年。不管是苏沐雨还是楚源，一直都是学校里的焦点，一位是公认的校花，一位是公认的校草。走到哪都是万众瞩目的存在。
“沐雨来了，快看，果然楚源还是跟在沐雨后面。”
说话的是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生，看到苏沐雨到来后就哒哒哒小跑过来挽着的手一起走了。
“沐雨你不是拒绝他了吗？怎么他还厚着脸皮跟着你过来呀。”
那女孩悄声说着，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跟在她们身后的楚源。
苏沐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一次是自己主动找上他的，而不是他要跟着自己的。
只好转移话题道：“今天不是约好了来看林老师吗？我们顺路就一起来了。”
那女生以为苏沐雨是给楚源的死皮赖脸的纠缠找了个借口，不想落了她的面子，露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昨天才拒绝了表白，今天就一起来看望老师，这摆明是冲着你来的嘞，沐雨姐姐。”
但是苏沐雨却觉得不是，今天的楚源和以前比变化太大了，仿佛一夜之间换了个人似的。表情不再阳光，取而代之的是阴郁的气息不断散发。虽然那双桃花眼依旧好看，但眼中再也没有了自己的身影，平时跟着自己身后也总会找理由和自己搭上话，今天却只有敷衍的答话，不主动向他问话的话，他就只会安安静静地跟在自己和阮清语身后。这样的变化让她一时之间感到很不适，仿佛有什么原本属于自己的重要的东西正离自己远去。
再回头望去，苏沐雨只看到楚源拿着手机敲打着键盘，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苏沐雨琼鼻微皱，挽着阮清语和那短发女孩的手一起走进林老师的家单元楼。
事前林姐也不知道大家要来，在林姐开门看到学生们后感到特别惊喜。连忙招呼大家进去。
“快，进来坐进来坐。”
“老公，过来帮忙接一下孩子们拿过来的东西！！”
楚源提着水果走了进去，对林姐说道：“林姐，这些水果放哪好?”
“先放桌子上吧。”
“下次再带礼物来林老师就不开门了哈。”说着接过水果，吩咐几个人洗一下装盘大家一起吃。
原本安静的客厅瞬间便热闹起来了。只是在大家的唠嗑声中，偶尔会夹杂几声咳嗽声。就在大家聊得火热的时候，楚源走到林姐的老公身旁说：“师公，京城的陈医生明天会到这里来，我让我妈挂了个号，您抽空带着林姐去看看，她肺不太好，这段时间也咳得厉害。”
说着他拿起林姐的老公放在桌面上的烟放进裤兜里，语气轻佻。
“林姐身体不好师公您就别抽烟了，这个我就勉为其难替您消灭掉了。”
只是楚源并没有控制音量，身旁几人听到了他们谈话的内容。
看着这个场面，关山林沉不住气了：“楚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咒林老师有问题是吧，你看师公都气到脸都红了，还不快点道歉。“
听到这番话苏沐雨也焦急地凑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也不怪他们，毕竟除了林姐的老公和楚源，其他人都不知道林老师的支气管与肺病有多严重。所以这番话就显得很不合时宜。
“你说的……是京城陈家的那个陈医生吗？“
师公并没有理会周围人的议论与对楚源的指责，只是盯着楚源，双手捉着他的肩膀，语气激动，眼眶泛红。
这个时候毕竟没有多少学校使用无尘粉笔，长期执教使用粉笔让她本就有的毛病越发严重。
本来林姐两口子都去过几次京城挂号了，但是每次号都放得很少，没有关系还没办法挂到号，好不容易等到陈医生来到江海了，尝试去挂号，结果也没能挂上，他们也就失去希望了。此刻听到这消息，他们无疑是最激动的。师公捉着楚源的手，声音颤抖，声音中略带哭腔：“谢谢……替我……谢谢你妈妈。“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到了这个地步，大家或多或少猜到了林老师患病了，而且还比较严重。
一时间氛围变得沉重起来。
师公拉上林老师走进房间商量着什么。
客厅的一群人坐着却是特别安静，大家的脸上挂满了担忧与悲伤。
楚源在那削着苹果，切出一片俏皮可爱的小兔子的造型放到了阮清语面前的盘子里。示意她先吃。
数十分钟里，客厅都只有电视机的声音以及几个小女生轻轻的啜泣声。
处理好水果后，看着这沉重的氛围和眼前女孩肉眼可见低沉下来的情绪，楚源还是忍不下去了。
“还没去看医生呢，林姐也没说有啥问题，出来看到这个氛围，他们两口子怎么想好？”
“不如聊点开心的，比如大家都想报什么志愿？“
听到楚源的话语，阮清语抿了抿唇。
凑到楚源耳边悄声问道：“楚源，你是怎么知道林姐的事情的。“
“我不知道啊。”
说着拿起一片苹果吃了起来。
“我想起来我妈说过林姐这段时间有问过医院挂号的事情，我妈以前在那医院干过，我想了想这两个月林姐的状态，确实不太对劲，到楼下的时候就发信息托我妈帮忙处理一下呗。”
“只是这样？”
阮清语略带狐疑，周围的人显然也是不相信楚源的说辞。
楚源也只好摊摊手。
“当然不是，我会算命，我还算到你今年会拿状元。”
关山林想了想觉得可能就是巧合，算命什么的，毕竟太玄乎。
“作为班长，你可以给林老师帮上忙，我还是谢谢楚源同学你了。“
关山林其实成绩能力都很不错，可以说是老师的得意门生。甚至有好几次轮回都能在楚源的公司里替他分担不少工作。
可惜他处处都想着吸引苏沐雨的注意，当女神兢兢业业的舔狗，而且性格浮躁，难成大事，最终也只混个部门经理了。
在两个男生的“争吵”声中，氛围重新活跃了起来。
楚源也趁机拿个小碟子装上一些橙子放到阮清语面前。他很清楚这个小妮子的各种喜好。盘子里的每一块橙子上都插着牙签，拿起来就可以吃，大小也正是她可以一口吃下的程度，很是贴心，最重要的是楚源的动作自然得很，似乎已经这样做了很多年一样。
而阮清语也在惊讶梦中的画面正在一点一点实现，耳根发红，手中的牙签不断戳着面前的橙子。
看着这个画面，刚挽着苏沐雨的短发女生耸着肩对苏沐雨说：“沐雨，还好你拒绝了楚源，你看你昨天才拒绝了他的表白，今天他就给清语献殷勤去了。“
“啧啧啧，明明昨天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只爱你一个。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苏沐雨的脸皮薄，听着这话脸都红了。
“好了赵璐你……你别说了……“
说完还看楚源一眼，心中感到酸酸的。
“现在的他，好像是完全不在乎我了。”
想到这，心里越来越难过。
阮清语看到楚源的举动后，埋藏在心里的小心思也再一次翻了出来。
“楚源，你打算报哪所大学啊。“
阮清语装作无聊的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苏沐雨听到这个问题也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很显然她也想知道答案。
楚源想了想后说：“看成绩吧，我想就近。我妈想让我报京城的大学，可是我嫌太远了。她想我读医，可是学医太苦了，而且要是找了对象，哪天得罪了她被捅个几十刀，刀刀不致命落得轻伤那就大问题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谁会没事这样捅人啊。”
阮清语眉眼弯弯，捂着嘴笑出声来。
“而且我这人没啥要求，专业啥的其实不太在乎，大学好好当个恋爱脑就好了。“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楚源轻笑着看向阮清语，似乎是要传达什么。
“别人都是看前景，就你想着谈恋爱是吧。”
赵璐打量着两人的脸色，吐槽了一句。
阮清语思索了一下。
“那照你这么说，你想要去外语学院？还是去财经？这都是漂亮姐姐多还有前景的好去处呢。最主要的是，都离你家近。”
“啧啧啧。“说着楚源还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那我就是猜对了咯。”
“你猜。”
…………
看着楚源的回答，众人也很是惊讶。
这都行？总感觉一天之内这两人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一些话语和行动上的默契不像高中三年都没有什么接触的人会有的样子。
其实楚源高中三年的成绩算不上很好，只是苏沐雨的成绩很好，在高三那年卯足了劲复习，再加上高考也确实超常发挥，才勉强追上苏沐雨的成绩，有资格在这谈论挑选哪家广府的重本，饶是如此，和今年的省状元阮清语比起来成绩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当然，现在距离出成绩的日子还很遥远，这些事情只有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就在大家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林老师他们也出来了。
“抱歉，耽误大家时间了。“
“这样吧，大家都出去玩玩，晚上七点林老师请大家下馆子。“
看到林老师满脸笑容，大家直呼：“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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