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千机阁
随着赵金光的死亡，大黑教众顿时群龙无首，南门的大赐福们在阴阳合一的恐怖攻势下尽数覆灭，有一两个侥幸逃脱的，也被追出的道门弟子擒获。
青莲子稳坐在大殿之内，面前摆着几卷案牍，沉思许久终于抬起头来，“如此说来，黑天佛母还未死亡，我们杀的只是赵金光。”
玄空子和玄真子立在旁侧，王业也在厅内议事，小杨柳被安排在静室疗伤，并且有专人医治。
“赵金光未免也太蠢了些，先被偷了黑天佛母的心脏，然后就敢放心把三十个大赐福交给王业，一般人不会这么干。除非还有什么隐情。”
王业也一直在思考，虽然有玄空子的帮助，赵金光对自己的信任未免也太快了些，除非他真的缺人手，缺时间。但如果是这样，赵金光又有什么把握敢打武阳城呢？亦或是明知自己覆灭在即，做最后的反扑吗？
“还是得查，你们三个再去一趟，维持原来的伪装，见机行事，要搞清楚他们是如何与黑天佛母神意相通的。”青莲子道。
玄空子与玄真子皆双手作揖，口称：“是。”
王业微微颔首，转身便出门了。
玄空子带着他们二人来到一处壁瓦皆为黑色的阁楼，其中人影丛多。
“此处是天机阁，我们大齐每个城都有一座，驻着无数炼器士，我们请这里的炼器士帮忙做些伪装，再买点应用物资。”
“在天机阁买卖东西，要用阳寿。”玄真子补充道。
“阳寿？”王业听到这个词心中略一紧张，“这种东西还能取出来？”
“当然能......”一个黄袍小眼睛的道士道，“一看就是外地人吧。”
“这位是玄字辈的，你应当叫王师叔！”玄空子呵斥道。
黄袍小眼睛的道士赶忙作揖：“弟子黄阳子有眼无珠，冲撞了师叔，还望恕罪。”
“无妨，我是地奇殿左护法，叫我王护法便可。”王业轻描淡写地道。
“护法？”玄真子不解地看了一眼王业，但是没有多说，继续往前走去。
黄阳子谄媚着道：“不知三位师叔要换什么东西？我可代为引荐。”
“去取三枚障目丹。”玄空子喝道。
黄阳子转身离去，玄空子将两人领到三楼雅间，“在这里休息些时候吧，这里的古茗可是有名的很。”
玄空子沏了一杯茶，享受地抿了一小口。玄真子也不客气，端起来咕嘟咕嘟地喝得干干净净。
“你渴了？”玄空子笑道。
“那可不，费那么大力气，青莲师叔连杯茶都没给。”玄真子愁眉苦脸地说，好像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是普通的公事一般。
玄空子失笑，但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等事情做完，给你多记两笔功德。”
“这还差不多。”玄真子笑道。
“功德？”王业问道。
“做完事情，要论功德赏赐，按照卦象上你所需求之物，上面会发下阳寿或者法器法宝。其次想要在地位上更进一步，也需要功德加持，功德与实力缺一不可。”玄空子像是老前辈教育小青年一般道。
王业点点头，在太平时，官府所掌握的资源要远远多于民间的资源，依靠道门和老天爷，他的实力肯定能增长地极为迅速，接下来只要不断做事增加功德，然后往上爬，努力修炼，终究能接触到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和知识，然后找到回到现实世界的办法，或者即便回不去，他也不愿再过被压迫和管制的日子。
“黑天佛母到底是什么东西？”王业问道。
“我也没见过，但是只要被赐福，就会慢慢变成老鼠的摸样，你在地下室看到的那只，就是一个村民变的，听赵金光说，变成老鼠，能更加接近黑天佛母，能听懂黑天佛母的话语。”
“赵金光一个人就能变成一群老鼠，黑天佛母有八百八十颗心脏，也许就是一群老鼠？”
“不可能，黑天佛母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三清绝对不会允许他也住在这片土地上。”
“为何？”
“因为他是邪祟，是不属于神，是污秽的，它在污染这个地方。”玄空子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你没见过，被赐福的人慢慢变成老鼠有多恶心，黑天佛母想让这个天下所有人都变成老鼠！包括你我。”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玄空子一拍桌子，门自动打开，捧着一个托盘，三枚小丹的黄阳子笑眯眯地走进来。
“障目丹来了。”黄阳子道。
玄空子一把抓起，然后放上一个小玉瓶。
“九个月阳寿，多谢师叔。”黄阳子端起小瓶掂量了一下道。
“这里有法器或者功法吗？”王业问道。
“有的！有的！”黄阳子飞快道，“要何种功法？何种法器？”
“清福神一脉的有吗？”
“清福神？大宋那边的？有倒是有，但是贵一些，您可随我来看。”
王业起身，“师兄师姐，你们要有事可先行离去，我去看看。”
“无妨，今日起身便可，我俩就在这里休息。”
王业和黄阳子走入旁边的一间小室，“不知护法大人要何种类型的？防御还是攻杀？”
王业道：“攻杀。”说完黄阳子便走了出去。
王业琢磨，如果是小杨柳的性格，倘若选择防御型，肯定会不悦，她从小打猎杀伐惯了，做事从不瞻前顾后，神思清明，如果能有一套专长杀伐的功法，定然如虎添翼，自己带着她也不用太过担心，况且受伤后自己只需要剥皮就能救她，防御类手段完全就是多余。
不多时，黄阳子回来，手里捧着几本书和几个竹简。
“这几卷是入门功法，《清福篇》修炼速度极快，修行时专长攻杀，速度与威力皆有大提升，但偏的严重，练成后不能维持人类形状，会慢慢变成清福神的样子。
《清净还真诀》能大幅增加人的感知力，不用眼睛都能看见四面八方的人，并且血肉可自行攻击敌人，练至大成可随时控制自身血肉形状，亦或是将周围一切变成自身血肉。
《青天录》则可以修炼出三百三十个身外化身，只要一副身躯不灭，则本身不灭，血肉于我如无物，一人可当百万大军，攻防一体，颇为无敌。”
王业想道：“清福天师修炼的应当就是《清净还真诀》，这一套和白幡肯定也配合最好，并对这一套也最了解，不如便这一套吧。”
“清净还真诀多少阳寿？”王业问道。
“三年。”黄阳子笑道。
“如何取出？”
“看来护法大人第一次来，只要在这小瓶里按下指印，寿命自然流出。”
“可能看我还有多少寿命？”王业好奇道。
“当然，道门神通善能知道人之旦夕福祸。”
于是王业在小瓶里按下自己的手印，小瓶上浮现出四十的字样，“护法大人还有四十年光阴，还要什么法器么？”
“要一件利器，也是清福神一脉的。”
“好说。”
不多时，黄阳子再次进来：“‘斩首刀’接引魂归之器，存世三百二十年，曾经是刽子手的凡器，但杀满三千人后化为一把杀戮之刃，刀刀斩出都有阴厉之气散出，能配合《清净还真诀》打出刀芒，七步之内触之必死无疑。并且只要继续杀伐，还能继续积累煞气变强。”
王业一边听黄阳子吹，一边揣摩这把武器的真实价值。
“‘断喉弩’远程攻杀利器，可以吸收自身血肉，化为利箭，能使被击中者血流不止，即使上药也无法愈合，只能活活流血而死。
‘攒心钉’一组七枚，以自身血肉附着，可以幻化成各种武器，亦可以存放在自身血肉中，作为暗器使用。”
“各自都什么价钱？”王业问道。
“这些都不贵，四个月到七个月寿命。想着您目前不曾修炼清福神的功法，便选了些现成就能使的。”
“都要了，算一下吧。”王业对这些武器的功效都很心动，于是决定都买下来，如果以后寿命不够，不知道能不能找老天爷换寿命。
“好说，四年六个月寿命，我做主给您便宜到四年便好。”
王业拿起来这一堆东西，将寿命装入小瓶中，一股被抽离灵魂般的疼痛从指尖传来，但是王业强忍着坚持了下来。刚要起身，黄阳子塞过来一个小袋子：“护法大人，您这样拿着多不方便，送您一个乾坤袋。”一脸谄媚。
“乾坤袋？多谢。”王业接过，他在各种文学作品中看过这种物品，无非都是用来装东西用的。
打开后，将身上的东西都塞了进去，“乾坤袋里有百方地界，需要认主，且永远不会更换主人，护法大人只要。”
王业敏锐地察觉到什么：“这东西价值不便宜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帮你？”
“护法大人是爽快人，我带您来这边也是为了这个，我就直说了，您能帮我搞一颗黑天佛母的心脏吗？”
“什么？”王业眼睛瞬间瞪大，“你和黑天佛母什么关系！”王业立马按住了龙泉剑。
“不是，不是，我是炼器师，最近在炼制一把法器，唤作‘清明钟’需要一颗能永远跳动的心脏。”
“你用心脏做法器？道门也有用血肉做法器的？”
“嗯？当然，很多，万物皆可成器。”
“万物皆可成器......”王业念了一遍，“好，我尽力帮你，但是你要小心，黑天佛母的心脏邪性的很，要废不小的功夫。”王业隐瞒了自己身上就揣着一颗黑天佛母心脏的事情，装作很难办的样子。
“护法大人尽力便可，要是真搞不到，也无妨，说明我命中无缘。若是搞到了，到时候做好了，可以送给护法大人使用。”黄阳子作揖笑道。
“为何要送我？”
“我们炼器士突破境界，便是需要让法器发挥作用，若是护法用法器杀人，亦或是做成事情，我们便能得到一些功德。”
“只要我用法器你们就能获得功德？”
“是。”黄阳子点头道。
“好，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会尽力帮你。”王业绑好乾坤袋便走了出去。
青莲子稳坐在大殿之内，面前摆着几卷案牍，沉思许久终于抬起头来，“如此说来，黑天佛母还未死亡，我们杀的只是赵金光。”
玄空子和玄真子立在旁侧，王业也在厅内议事，小杨柳被安排在静室疗伤，并且有专人医治。
“赵金光未免也太蠢了些，先被偷了黑天佛母的心脏，然后就敢放心把三十个大赐福交给王业，一般人不会这么干。除非还有什么隐情。”
王业也一直在思考，虽然有玄空子的帮助，赵金光对自己的信任未免也太快了些，除非他真的缺人手，缺时间。但如果是这样，赵金光又有什么把握敢打武阳城呢？亦或是明知自己覆灭在即，做最后的反扑吗？
“还是得查，你们三个再去一趟，维持原来的伪装，见机行事，要搞清楚他们是如何与黑天佛母神意相通的。”青莲子道。
玄空子与玄真子皆双手作揖，口称：“是。”
王业微微颔首，转身便出门了。
玄空子带着他们二人来到一处壁瓦皆为黑色的阁楼，其中人影丛多。
“此处是天机阁，我们大齐每个城都有一座，驻着无数炼器士，我们请这里的炼器士帮忙做些伪装，再买点应用物资。”
“在天机阁买卖东西，要用阳寿。”玄真子补充道。
“阳寿？”王业听到这个词心中略一紧张，“这种东西还能取出来？”
“当然能......”一个黄袍小眼睛的道士道，“一看就是外地人吧。”
“这位是玄字辈的，你应当叫王师叔！”玄空子呵斥道。
黄袍小眼睛的道士赶忙作揖：“弟子黄阳子有眼无珠，冲撞了师叔，还望恕罪。”
“无妨，我是地奇殿左护法，叫我王护法便可。”王业轻描淡写地道。
“护法？”玄真子不解地看了一眼王业，但是没有多说，继续往前走去。
黄阳子谄媚着道：“不知三位师叔要换什么东西？我可代为引荐。”
“去取三枚障目丹。”玄空子喝道。
黄阳子转身离去，玄空子将两人领到三楼雅间，“在这里休息些时候吧，这里的古茗可是有名的很。”
玄空子沏了一杯茶，享受地抿了一小口。玄真子也不客气，端起来咕嘟咕嘟地喝得干干净净。
“你渴了？”玄空子笑道。
“那可不，费那么大力气，青莲师叔连杯茶都没给。”玄真子愁眉苦脸地说，好像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是普通的公事一般。
玄空子失笑，但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等事情做完，给你多记两笔功德。”
“这还差不多。”玄真子笑道。
“功德？”王业问道。
“做完事情，要论功德赏赐，按照卦象上你所需求之物，上面会发下阳寿或者法器法宝。其次想要在地位上更进一步，也需要功德加持，功德与实力缺一不可。”玄空子像是老前辈教育小青年一般道。
王业点点头，在太平时，官府所掌握的资源要远远多于民间的资源，依靠道门和老天爷，他的实力肯定能增长地极为迅速，接下来只要不断做事增加功德，然后往上爬，努力修炼，终究能接触到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和知识，然后找到回到现实世界的办法，或者即便回不去，他也不愿再过被压迫和管制的日子。
“黑天佛母到底是什么东西？”王业问道。
“我也没见过，但是只要被赐福，就会慢慢变成老鼠的摸样，你在地下室看到的那只，就是一个村民变的，听赵金光说，变成老鼠，能更加接近黑天佛母，能听懂黑天佛母的话语。”
“赵金光一个人就能变成一群老鼠，黑天佛母有八百八十颗心脏，也许就是一群老鼠？”
“不可能，黑天佛母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三清绝对不会允许他也住在这片土地上。”
“为何？”
“因为他是邪祟，是不属于神，是污秽的，它在污染这个地方。”玄空子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你没见过，被赐福的人慢慢变成老鼠有多恶心，黑天佛母想让这个天下所有人都变成老鼠！包括你我。”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玄空子一拍桌子，门自动打开，捧着一个托盘，三枚小丹的黄阳子笑眯眯地走进来。
“障目丹来了。”黄阳子道。
玄空子一把抓起，然后放上一个小玉瓶。
“九个月阳寿，多谢师叔。”黄阳子端起小瓶掂量了一下道。
“这里有法器或者功法吗？”王业问道。
“有的！有的！”黄阳子飞快道，“要何种功法？何种法器？”
“清福神一脉的有吗？”
“清福神？大宋那边的？有倒是有，但是贵一些，您可随我来看。”
王业起身，“师兄师姐，你们要有事可先行离去，我去看看。”
“无妨，今日起身便可，我俩就在这里休息。”
王业和黄阳子走入旁边的一间小室，“不知护法大人要何种类型的？防御还是攻杀？”
王业道：“攻杀。”说完黄阳子便走了出去。
王业琢磨，如果是小杨柳的性格，倘若选择防御型，肯定会不悦，她从小打猎杀伐惯了，做事从不瞻前顾后，神思清明，如果能有一套专长杀伐的功法，定然如虎添翼，自己带着她也不用太过担心，况且受伤后自己只需要剥皮就能救她，防御类手段完全就是多余。
不多时，黄阳子回来，手里捧着几本书和几个竹简。
“这几卷是入门功法，《清福篇》修炼速度极快，修行时专长攻杀，速度与威力皆有大提升，但偏的严重，练成后不能维持人类形状，会慢慢变成清福神的样子。
《清净还真诀》能大幅增加人的感知力，不用眼睛都能看见四面八方的人，并且血肉可自行攻击敌人，练至大成可随时控制自身血肉形状，亦或是将周围一切变成自身血肉。
《青天录》则可以修炼出三百三十个身外化身，只要一副身躯不灭，则本身不灭，血肉于我如无物，一人可当百万大军，攻防一体，颇为无敌。”
王业想道：“清福天师修炼的应当就是《清净还真诀》，这一套和白幡肯定也配合最好，并对这一套也最了解，不如便这一套吧。”
“清净还真诀多少阳寿？”王业问道。
“三年。”黄阳子笑道。
“如何取出？”
“看来护法大人第一次来，只要在这小瓶里按下指印，寿命自然流出。”
“可能看我还有多少寿命？”王业好奇道。
“当然，道门神通善能知道人之旦夕福祸。”
于是王业在小瓶里按下自己的手印，小瓶上浮现出四十的字样，“护法大人还有四十年光阴，还要什么法器么？”
“要一件利器，也是清福神一脉的。”
“好说。”
不多时，黄阳子再次进来：“‘斩首刀’接引魂归之器，存世三百二十年，曾经是刽子手的凡器，但杀满三千人后化为一把杀戮之刃，刀刀斩出都有阴厉之气散出，能配合《清净还真诀》打出刀芒，七步之内触之必死无疑。并且只要继续杀伐，还能继续积累煞气变强。”
王业一边听黄阳子吹，一边揣摩这把武器的真实价值。
“‘断喉弩’远程攻杀利器，可以吸收自身血肉，化为利箭，能使被击中者血流不止，即使上药也无法愈合，只能活活流血而死。
‘攒心钉’一组七枚，以自身血肉附着，可以幻化成各种武器，亦可以存放在自身血肉中，作为暗器使用。”
“各自都什么价钱？”王业问道。
“这些都不贵，四个月到七个月寿命。想着您目前不曾修炼清福神的功法，便选了些现成就能使的。”
“都要了，算一下吧。”王业对这些武器的功效都很心动，于是决定都买下来，如果以后寿命不够，不知道能不能找老天爷换寿命。
“好说，四年六个月寿命，我做主给您便宜到四年便好。”
王业拿起来这一堆东西，将寿命装入小瓶中，一股被抽离灵魂般的疼痛从指尖传来，但是王业强忍着坚持了下来。刚要起身，黄阳子塞过来一个小袋子：“护法大人，您这样拿着多不方便，送您一个乾坤袋。”一脸谄媚。
“乾坤袋？多谢。”王业接过，他在各种文学作品中看过这种物品，无非都是用来装东西用的。
打开后，将身上的东西都塞了进去，“乾坤袋里有百方地界，需要认主，且永远不会更换主人，护法大人只要。”
王业敏锐地察觉到什么：“这东西价值不便宜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帮你？”
“护法大人是爽快人，我带您来这边也是为了这个，我就直说了，您能帮我搞一颗黑天佛母的心脏吗？”
“什么？”王业眼睛瞬间瞪大，“你和黑天佛母什么关系！”王业立马按住了龙泉剑。
“不是，不是，我是炼器师，最近在炼制一把法器，唤作‘清明钟’需要一颗能永远跳动的心脏。”
“你用心脏做法器？道门也有用血肉做法器的？”
“嗯？当然，很多，万物皆可成器。”
“万物皆可成器......”王业念了一遍，“好，我尽力帮你，但是你要小心，黑天佛母的心脏邪性的很，要废不小的功夫。”王业隐瞒了自己身上就揣着一颗黑天佛母心脏的事情，装作很难办的样子。
“护法大人尽力便可，要是真搞不到，也无妨，说明我命中无缘。若是搞到了，到时候做好了，可以送给护法大人使用。”黄阳子作揖笑道。
“为何要送我？”
“我们炼器士突破境界，便是需要让法器发挥作用，若是护法用法器杀人，亦或是做成事情，我们便能得到一些功德。”
“只要我用法器你们就能获得功德？”
“是。”黄阳子点头道。
“好，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会尽力帮你。”王业绑好乾坤袋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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