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潜入调查
凌晨一点半。
唐雪避开所有能看见的监控，小心翼翼地到了一面墙的前面。
这里刚好是监控的死角，而且靠近整个小区的外围，几乎是全暗的，没有任何光亮。
她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之后，手脚并用就开始往上爬。
现在要去第一个研究人员的家里调查一下，她已经提前确认过他家里没有任何人了。
虽然说这样有点不太好，不过庞锡说过一切后果由他来承担，并且还为此签下了协议，她自然不会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一直爬到了八楼的某间窗户前面，从外面将未上锁的窗户打开，翻了进去。
她走到门旁，将灯打开。
客厅很乱，就跟从来没打扫过一样，地上有很多垃圾。
正对着门口的房间门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禁止进入！
唐雪看了几秒后，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里面还算是宽敞，桌子上摆放着很多精密的仪器，柜子上放着很多奇怪的小玩意儿，甚至还有几个恶灵晶体在里面。
柜子旁边是一个书架，上面放着很多有关于恶灵的书。
能看的出来，这里应该就是这位研究人员的实验室了。
“我记得这个研究人员的名字好像叫吴力吧，实验室里倒是收拾的整整齐齐的，看来是比较热衷于实验的那类人。”
对比那些奇怪的小玩意儿，恶灵晶体可能是这里面不太重要的线索了。
因为每个恶灵的体内都有这种晶体，只要你参与过除灵的任务，基本上或多或少都接触过这东西。
更别说作为一个研究人员，家里有那么几个晶体再正常不过了。
唐雪在实验室里面来回检查，试图找到一些比较重要的线索。
但仔细找了一圈，所有的柜子也都打开了。除了她刚才进门来就看到的这些东西，并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的东西。
最多也就是一些实验记录以及研究资料，看起来都没什么特别的。
“如果连在他家里都没找到任何线索的话，这件事可能跟他真的没关系吧？”
想到这，她一扭头，就盯上了旁边的书架。
这里也是她唯一没找过的地方，虽然有些麻烦，但还是试一下比较好。
她将所有书都从书架上一本接着一本拿下来，每本书拿在手上翻了翻，然后再甩一甩，确定什么东西都没有之后再放回原处。
一连翻了十五本，到了第十六本的时候，书里面掉出来一张被折叠起来的纸。
她将纸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份协议。
其中一个协议人就是吴力，但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却被涂掉了，被黑漆漆的墨水覆盖了。
虽然说协议的用处非常大，即便是像这样被涂掉了名字，它当然作用也依然存在。
问题在于，上面这个和吴力签订协议的人是谁就不知道了。
协议的主要内容是一个有关恶灵力量的特殊实验，上面并没有提到实验的具体内容和细节，只是说有那么一个实验。
这个协议几乎完全是对那个“神秘人”有利的，吴力只是为了参与到这个实验中，就答应了很多条件。
像是不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呀，研究资金的提供呀，以及加入这个计划所需要支付的资金等各种条件。
虽然唐雪从没见过吴力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从这份协议也可以感受到他的卑微和狂热。
很难想象这个实验让他有多兴奋，愿意付出这么多的代价，只为能参与到其中。
唐雪看完之后，将协议又放回了原来的地方，书也全部都放回了书架。
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两点钟了，自己一共花了半个小时将这里调查完。
把传送门打开，她又到了下一个地点，又开始新一轮的搜查。
一直忙到早上之后，将吴力在内的六个人都调查完了，他们家里居然都有这份协议。
不过比较令人意外的是，唐雪原本只想先去探探路，却发现他们居然都不在家，自己很顺利地就进去了。
她一开始是打算就去吴力那里看看，其他地方只是为了去踩个点，熟悉一下位置。
但谁能想到，在这个时候，他们居然都不在家。
自己再调查完之后，发现他们所有人都有一份一摸一样的协议。
等到第二天的凌晨，她又去剩下几个人家里看了看，除了其中两个人在家其余的都不在。
和之前一样，在他们家里居然也搜出来了一份协议，协议内容也是完全一样。
等那两个在家的人离开之后，她进去找了一番，将里面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那张协议。
再结合最近突然开始的恶灵事件，那些有协议的人估计已经遭遇不测了。
或许他们以为完成这个实验之后就可以功成名就，拥有权利，金钱，以及地位。
结果到了最后，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而最后，就只剩下葛冲没有调查了。
因为他是这十几个人里面最为特殊的，跟研究扯上关系，而且信息还是高度保密状态，怎么想都有问题。
她看天色已经亮了起来，决定等到晚上去看看，庞锡却在这时打来了电话。
“怎么了，你们那边发现了什么吗？”唐雪问道。
“发现了一具白骨，我已经找人来进行了DNA对比，他就是章升，是一名研究人员。我没记错的吧，他应该在你的调查名单当中吧？怎么样，有发现什么吗？”
“地址发给我，我们当面说吧。”
“好。”
唐雪按照庞锡发来的地址找过去，居然是一处废弃的工厂。
这附近也有一些“C”级恶灵存在，只不过实力比较弱，构不成什么威胁。
唐雪到了之后，就看到庞锡在冲自己招手，便朝他走了过去。
“白骨已经带回去做进一步的详细检查了，你要是想看只能等检查完再说了。”庞锡说道。
“那倒无所谓，重点是我这边发现的事情，可能会弄得比较麻烦。”
她将自己调查的结果全都告诉庞锡，后者听完之后，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他们估计是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被随意抛弃了对吧？而且，你似乎在怀疑葛冲，能说说原因吗？”
“我还没开始调查，原因只有两点。一，我的直觉。二，他的信息是保密的。反正我还是要去看看的，到时候再讨论也不迟吧。”
“确实是这样。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我也怀疑他。”
唐雪有点惊讶，不过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你觉得他是那样的人？”
庞锡摇摇头，“我可不了解他。只是他以前似乎有什么传闻，据说当时还闹得沸沸扬扬的。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现在可能只有一些资历比较老的除灵师知道了。”
“奇怪的传闻嘛……估计也是和研究有关吧。”
虽然是猜测，不过一个研究人员能闹出来的沸沸扬扬的事件，大概率就是研究事故吧？
亦或者是想要做什么被禁止的研究，被人发现之后阻止了，安稳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开始偷偷进行，都是老掉牙的原因了。
“说起来，你们是怎么发现他的？”
“碰巧，昨天有一只恶灵看到他来这边，觉得有些奇怪就上报了。我今天和无幽只是来看看，结果就发现了白骨。她不想被人看到，现在可能正躲在哪里看着我们吧。”
“你们再找找吧，应该还有其他人的，我先去葛冲那里探探路。”
唐雪避开所有能看见的监控，小心翼翼地到了一面墙的前面。
这里刚好是监控的死角，而且靠近整个小区的外围，几乎是全暗的，没有任何光亮。
她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之后，手脚并用就开始往上爬。
现在要去第一个研究人员的家里调查一下，她已经提前确认过他家里没有任何人了。
虽然说这样有点不太好，不过庞锡说过一切后果由他来承担，并且还为此签下了协议，她自然不会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一直爬到了八楼的某间窗户前面，从外面将未上锁的窗户打开，翻了进去。
她走到门旁，将灯打开。
客厅很乱，就跟从来没打扫过一样，地上有很多垃圾。
正对着门口的房间门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禁止进入！
唐雪看了几秒后，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里面还算是宽敞，桌子上摆放着很多精密的仪器，柜子上放着很多奇怪的小玩意儿，甚至还有几个恶灵晶体在里面。
柜子旁边是一个书架，上面放着很多有关于恶灵的书。
能看的出来，这里应该就是这位研究人员的实验室了。
“我记得这个研究人员的名字好像叫吴力吧，实验室里倒是收拾的整整齐齐的，看来是比较热衷于实验的那类人。”
对比那些奇怪的小玩意儿，恶灵晶体可能是这里面不太重要的线索了。
因为每个恶灵的体内都有这种晶体，只要你参与过除灵的任务，基本上或多或少都接触过这东西。
更别说作为一个研究人员，家里有那么几个晶体再正常不过了。
唐雪在实验室里面来回检查，试图找到一些比较重要的线索。
但仔细找了一圈，所有的柜子也都打开了。除了她刚才进门来就看到的这些东西，并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的东西。
最多也就是一些实验记录以及研究资料，看起来都没什么特别的。
“如果连在他家里都没找到任何线索的话，这件事可能跟他真的没关系吧？”
想到这，她一扭头，就盯上了旁边的书架。
这里也是她唯一没找过的地方，虽然有些麻烦，但还是试一下比较好。
她将所有书都从书架上一本接着一本拿下来，每本书拿在手上翻了翻，然后再甩一甩，确定什么东西都没有之后再放回原处。
一连翻了十五本，到了第十六本的时候，书里面掉出来一张被折叠起来的纸。
她将纸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份协议。
其中一个协议人就是吴力，但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却被涂掉了，被黑漆漆的墨水覆盖了。
虽然说协议的用处非常大，即便是像这样被涂掉了名字，它当然作用也依然存在。
问题在于，上面这个和吴力签订协议的人是谁就不知道了。
协议的主要内容是一个有关恶灵力量的特殊实验，上面并没有提到实验的具体内容和细节，只是说有那么一个实验。
这个协议几乎完全是对那个“神秘人”有利的，吴力只是为了参与到这个实验中，就答应了很多条件。
像是不可以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呀，研究资金的提供呀，以及加入这个计划所需要支付的资金等各种条件。
虽然唐雪从没见过吴力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从这份协议也可以感受到他的卑微和狂热。
很难想象这个实验让他有多兴奋，愿意付出这么多的代价，只为能参与到其中。
唐雪看完之后，将协议又放回了原来的地方，书也全部都放回了书架。
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两点钟了，自己一共花了半个小时将这里调查完。
把传送门打开，她又到了下一个地点，又开始新一轮的搜查。
一直忙到早上之后，将吴力在内的六个人都调查完了，他们家里居然都有这份协议。
不过比较令人意外的是，唐雪原本只想先去探探路，却发现他们居然都不在家，自己很顺利地就进去了。
她一开始是打算就去吴力那里看看，其他地方只是为了去踩个点，熟悉一下位置。
但谁能想到，在这个时候，他们居然都不在家。
自己再调查完之后，发现他们所有人都有一份一摸一样的协议。
等到第二天的凌晨，她又去剩下几个人家里看了看，除了其中两个人在家其余的都不在。
和之前一样，在他们家里居然也搜出来了一份协议，协议内容也是完全一样。
等那两个在家的人离开之后，她进去找了一番，将里面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那张协议。
再结合最近突然开始的恶灵事件，那些有协议的人估计已经遭遇不测了。
或许他们以为完成这个实验之后就可以功成名就，拥有权利，金钱，以及地位。
结果到了最后，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而最后，就只剩下葛冲没有调查了。
因为他是这十几个人里面最为特殊的，跟研究扯上关系，而且信息还是高度保密状态，怎么想都有问题。
她看天色已经亮了起来，决定等到晚上去看看，庞锡却在这时打来了电话。
“怎么了，你们那边发现了什么吗？”唐雪问道。
“发现了一具白骨，我已经找人来进行了DNA对比，他就是章升，是一名研究人员。我没记错的吧，他应该在你的调查名单当中吧？怎么样，有发现什么吗？”
“地址发给我，我们当面说吧。”
“好。”
唐雪按照庞锡发来的地址找过去，居然是一处废弃的工厂。
这附近也有一些“C”级恶灵存在，只不过实力比较弱，构不成什么威胁。
唐雪到了之后，就看到庞锡在冲自己招手，便朝他走了过去。
“白骨已经带回去做进一步的详细检查了，你要是想看只能等检查完再说了。”庞锡说道。
“那倒无所谓，重点是我这边发现的事情，可能会弄得比较麻烦。”
她将自己调查的结果全都告诉庞锡，后者听完之后，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他们估计是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被随意抛弃了对吧？而且，你似乎在怀疑葛冲，能说说原因吗？”
“我还没开始调查，原因只有两点。一，我的直觉。二，他的信息是保密的。反正我还是要去看看的，到时候再讨论也不迟吧。”
“确实是这样。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我也怀疑他。”
唐雪有点惊讶，不过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你觉得他是那样的人？”
庞锡摇摇头，“我可不了解他。只是他以前似乎有什么传闻，据说当时还闹得沸沸扬扬的。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现在可能只有一些资历比较老的除灵师知道了。”
“奇怪的传闻嘛……估计也是和研究有关吧。”
虽然是猜测，不过一个研究人员能闹出来的沸沸扬扬的事件，大概率就是研究事故吧？
亦或者是想要做什么被禁止的研究，被人发现之后阻止了，安稳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开始偷偷进行，都是老掉牙的原因了。
“说起来，你们是怎么发现他的？”
“碰巧，昨天有一只恶灵看到他来这边，觉得有些奇怪就上报了。我今天和无幽只是来看看，结果就发现了白骨。她不想被人看到，现在可能正躲在哪里看着我们吧。”
“你们再找找吧，应该还有其他人的，我先去葛冲那里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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