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审问
恒心苦笑一声，当即将自己借用回神针之术，强行晋升到六品的事情跟悟法说了。
“难怪，还好有这阳寿丹进补。不过一颗不够啊，你现在还是虚的厉害，来，回去再吃两颗。”
说着，悟法从怀中取出两枚阳寿丹:“佛门四品的生命力已经初步超脱凡俗，这丹药放在我这也没用。!”
恒心心中一暖，也不再矫情，接过阳寿丹收下。
“这一颗丹药，差不多能补上十年寿元。”悟法说出了这阳寿丹的药力。
此时天色渐晚，三人向着上京城飞去。
值得一提的是，在半路上，他们找到了慧元的尸体。
恒心将之安葬好，简单立了个碑。
几人腾云驾雾，很快到了上京城下。
此时天色已晚，城门已经关闭，但在悟法出示了象征镇衍司五品副指挥使的紫金腰牌后，几人就在守卫敬畏的目光中入了城。
镇衍司斩妖除魔，有时难免会在深夜行动，故而拥有自由出入上京内外城、及免除宵禁之权。
告别两人后，恒心回到自己的小四合院中。
虽然虚弱，但他此时丝毫不觉得疲惫。
“正好试试天眼通的神妙！”
他心念一动，眉心的竖纹浮现，一点金光亮起。
周围浓黑的夜色，先是变成深灰色，而后光亮愈多，最终在他眼中与白昼无异。
并且，此刻恒心眼中的世界，好像变得……清晰了很多。
对！就像是在眼前放了一副水晶透镜，周围所有事物的细节都被放大，他甚至能看到，油灯旁一个小虫子翅膀上的每一道纹理。
恒心又将视线扩散开，片刻之后，竟隔着厚厚的墙壁，看到了院子中的情景！
“果然神奇！”他大喜道。
测试完天眼通后，恒心又拔出刀鞘中的血色长刀，在油灯下仔细端详起来。
这刀与绣春刀一般大，只是刀身更薄，上面鱼鳞状的凸起，为此刀更增添了煞气。
“好刀啊！我起个名字，就叫鱼鳞刀吧！”
一夜无话。
......
翌日一早，恒心就带着属下六人又去了一趟朱府。
如今风济逃脱，慧元已死，想要得知地菩山的图谋，就只剩下谢氏这一个突破口了。
这女人与慧元朝夕相处许久，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几人的到来，明显让谢氏有些意外。
“恒副尉，可是我夫君的案子，有了什么进展？究竟是什么妖人，竟敢对朝廷命官下此毒手？”
谢氏穿一身素服，俏丽的容颜仍是梨花带雨。
不过见识过这女人真面目的恒心，却是在心中不住冷笑。
宋玉淑更是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神色。
“夫人，我此来，是想向夫人打听一个人。”与谢氏在前厅中分宾主坐定后，恒心就开门见山问道。
“哦？大人请问。”
“慧元！不知夫人可认识？”恒心探出身子问道。
“慧元？”谢氏露出茫然之色，思忖片刻回道：“妾身并不认识此人。”
“哦！他还有一个名字，想必夫人十分熟悉。”恒心嘴角勾起笑容。
“哦？请大人明示。”谢氏问道。
恒心轻抿了口茶，用手徐徐摩擦着青花瓷碗，脸上神情逐渐冰冷下来，慢慢吐出两个字：“李由！”
谢氏表情一僵，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她很好地掩饰住了。
“李由是妾身的远房亲戚，半年前来到府中投奔于我，不知大人怎会知道他的？”谢氏语气平静道。
“嘿，远房亲戚？夫人与他的关系，只怕没这么简单吧？”恒心皮笑肉不笑。
“嘭！”
青花瓷碗被谢氏摔在桌上，茶水洒了一地。
“恒副尉此言是何意？虽然我夫君已亡，但我朱府，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说这话时，谢氏神色俱厉。
“呵，你与那李由的苟且之事，真当没人知道么？”宋玉淑忍不住讥讽道。
“你......好哇，我夫君尸骨未寒，你镇衍司就找上门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我定要去衙门讨个公道！”谢氏潸然泪下。
“那李由，乃是魔门地菩山的妖僧慧元化名假扮，此人已被我镇衍司拿下！”
“夫人，本官既然找上门来，自然是掌握有证据的，夫人也就不必演戏了。”
“说罢！你是如何与那妖人勾结，杀害朱大人的？！你们究竟意欲何为？”
恒心慢条斯理地说着，可言语之中，却是压迫力十足。
谢氏藏在袖中的手已经握得发白，可面色仍强自镇定，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恒心冷哼一声，哂笑道：“不见棺材不落泪！”，旋即一挥手：“带上来！”
门外，真刚和慧能押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子走了进来。
那人脸色苍白，气息萎靡，正是“李由”！
谢氏蓦然站起身来，身子一晃，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李由！你怎么了？”谢氏上前几步，撩开李由披散的带着血迹的头发，确认是其本人无疑。
谢氏尖声道：“恒大人，敢问李由犯了何罪？你镇衍司莫非是破不了案，便想诬陷好人，找个替死鬼么？！”
恒心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真刚两人就将奄奄一息的李由带了下去。
随后他从亮银色鱼龙服中，掏出一张供词，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堆证供，下面还有李由的签字画押。
“玉淑，给她看看！”
恒心头一扬，宋玉淑就将供词展开，放在谢氏面前。
恒心声色俱厉道：
“慧元已经承认，盖因朱大人平日公务繁忙，无暇顾家，你就耐不住寂寞，趁着外出礼佛时勾引他，又让其假扮成亲戚前来投奔，方便你二人在府中私会。”
“你担心苟且之事败露，于是便起了歹心，唆使且伙同他杀害了朱大人！人证已在，你还不认罪？！”
“胡说！你信口雌黄！”谢氏尖声叫了起来。
“呵，本官信口雌黄？这慧元都已经交代了，在朱大人死后的第二天，哦，也就是本官前来查案的当天晚上，你就又勾引他前去闺房幽会，还说什么，从此之后就能独掌府中大权，永远与他做快活神仙了。简直不知羞耻！”
“来人！将这谢氏带回镇衍司衙门，下月斩首！我镇衍司处置魔门妖孽，有权从速从快，不似刑部，杀个人还要磨磨唧唧等秋后。”
恒心话音一落，范元与刘雁便上前押住谢氏。
她此时脸上已经毫无血色，身子都有些站立不稳。
“难怪，还好有这阳寿丹进补。不过一颗不够啊，你现在还是虚的厉害，来，回去再吃两颗。”
说着，悟法从怀中取出两枚阳寿丹:“佛门四品的生命力已经初步超脱凡俗，这丹药放在我这也没用。!”
恒心心中一暖，也不再矫情，接过阳寿丹收下。
“这一颗丹药，差不多能补上十年寿元。”悟法说出了这阳寿丹的药力。
此时天色渐晚，三人向着上京城飞去。
值得一提的是，在半路上，他们找到了慧元的尸体。
恒心将之安葬好，简单立了个碑。
几人腾云驾雾，很快到了上京城下。
此时天色已晚，城门已经关闭，但在悟法出示了象征镇衍司五品副指挥使的紫金腰牌后，几人就在守卫敬畏的目光中入了城。
镇衍司斩妖除魔，有时难免会在深夜行动，故而拥有自由出入上京内外城、及免除宵禁之权。
告别两人后，恒心回到自己的小四合院中。
虽然虚弱，但他此时丝毫不觉得疲惫。
“正好试试天眼通的神妙！”
他心念一动，眉心的竖纹浮现，一点金光亮起。
周围浓黑的夜色，先是变成深灰色，而后光亮愈多，最终在他眼中与白昼无异。
并且，此刻恒心眼中的世界，好像变得……清晰了很多。
对！就像是在眼前放了一副水晶透镜，周围所有事物的细节都被放大，他甚至能看到，油灯旁一个小虫子翅膀上的每一道纹理。
恒心又将视线扩散开，片刻之后，竟隔着厚厚的墙壁，看到了院子中的情景！
“果然神奇！”他大喜道。
测试完天眼通后，恒心又拔出刀鞘中的血色长刀，在油灯下仔细端详起来。
这刀与绣春刀一般大，只是刀身更薄，上面鱼鳞状的凸起，为此刀更增添了煞气。
“好刀啊！我起个名字，就叫鱼鳞刀吧！”
一夜无话。
......
翌日一早，恒心就带着属下六人又去了一趟朱府。
如今风济逃脱，慧元已死，想要得知地菩山的图谋，就只剩下谢氏这一个突破口了。
这女人与慧元朝夕相处许久，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几人的到来，明显让谢氏有些意外。
“恒副尉，可是我夫君的案子，有了什么进展？究竟是什么妖人，竟敢对朝廷命官下此毒手？”
谢氏穿一身素服，俏丽的容颜仍是梨花带雨。
不过见识过这女人真面目的恒心，却是在心中不住冷笑。
宋玉淑更是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神色。
“夫人，我此来，是想向夫人打听一个人。”与谢氏在前厅中分宾主坐定后，恒心就开门见山问道。
“哦？大人请问。”
“慧元！不知夫人可认识？”恒心探出身子问道。
“慧元？”谢氏露出茫然之色，思忖片刻回道：“妾身并不认识此人。”
“哦！他还有一个名字，想必夫人十分熟悉。”恒心嘴角勾起笑容。
“哦？请大人明示。”谢氏问道。
恒心轻抿了口茶，用手徐徐摩擦着青花瓷碗，脸上神情逐渐冰冷下来，慢慢吐出两个字：“李由！”
谢氏表情一僵，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她很好地掩饰住了。
“李由是妾身的远房亲戚，半年前来到府中投奔于我，不知大人怎会知道他的？”谢氏语气平静道。
“嘿，远房亲戚？夫人与他的关系，只怕没这么简单吧？”恒心皮笑肉不笑。
“嘭！”
青花瓷碗被谢氏摔在桌上，茶水洒了一地。
“恒副尉此言是何意？虽然我夫君已亡，但我朱府，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说这话时，谢氏神色俱厉。
“呵，你与那李由的苟且之事，真当没人知道么？”宋玉淑忍不住讥讽道。
“你......好哇，我夫君尸骨未寒，你镇衍司就找上门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我定要去衙门讨个公道！”谢氏潸然泪下。
“那李由，乃是魔门地菩山的妖僧慧元化名假扮，此人已被我镇衍司拿下！”
“夫人，本官既然找上门来，自然是掌握有证据的，夫人也就不必演戏了。”
“说罢！你是如何与那妖人勾结，杀害朱大人的？！你们究竟意欲何为？”
恒心慢条斯理地说着，可言语之中，却是压迫力十足。
谢氏藏在袖中的手已经握得发白，可面色仍强自镇定，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恒心冷哼一声，哂笑道：“不见棺材不落泪！”，旋即一挥手：“带上来！”
门外，真刚和慧能押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子走了进来。
那人脸色苍白，气息萎靡，正是“李由”！
谢氏蓦然站起身来，身子一晃，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李由！你怎么了？”谢氏上前几步，撩开李由披散的带着血迹的头发，确认是其本人无疑。
谢氏尖声道：“恒大人，敢问李由犯了何罪？你镇衍司莫非是破不了案，便想诬陷好人，找个替死鬼么？！”
恒心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真刚两人就将奄奄一息的李由带了下去。
随后他从亮银色鱼龙服中，掏出一张供词，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堆证供，下面还有李由的签字画押。
“玉淑，给她看看！”
恒心头一扬，宋玉淑就将供词展开，放在谢氏面前。
恒心声色俱厉道：
“慧元已经承认，盖因朱大人平日公务繁忙，无暇顾家，你就耐不住寂寞，趁着外出礼佛时勾引他，又让其假扮成亲戚前来投奔，方便你二人在府中私会。”
“你担心苟且之事败露，于是便起了歹心，唆使且伙同他杀害了朱大人！人证已在，你还不认罪？！”
“胡说！你信口雌黄！”谢氏尖声叫了起来。
“呵，本官信口雌黄？这慧元都已经交代了，在朱大人死后的第二天，哦，也就是本官前来查案的当天晚上，你就又勾引他前去闺房幽会，还说什么，从此之后就能独掌府中大权，永远与他做快活神仙了。简直不知羞耻！”
“来人！将这谢氏带回镇衍司衙门，下月斩首！我镇衍司处置魔门妖孽，有权从速从快，不似刑部，杀个人还要磨磨唧唧等秋后。”
恒心话音一落，范元与刘雁便上前押住谢氏。
她此时脸上已经毫无血色，身子都有些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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