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那敢问陛下北燕王可安好？”我一脸严肃。
“自然是安好的，他还差人送来了这个。”皇帝拿出刺有杜鹃花图案的荷包。
我一把夺过来，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朵杜鹃开得如此红艳娇人。
“你就那么爱他？”皇帝一副心如刀割的样子。
“是。”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好，好，好！”皇帝拍手叫绝。
“感谢皇上给臣妾一个容身之处，之前确实对皇上有误会，以后臣妾会做好臣妾该做的，与皇上相敬如宾。”
“做好你该做的，皇上的妃嫔该做的自然是繁衍后代。”皇帝突然提高了几个分贝直视我，“南如意，你肯吗？”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如此的声嘶力竭，用尽全力。
“皇上您误会了，您不过是与我父亲做了一个交易而已，臣妾的意思是就像当初那样。”这皇帝疯了，本来就没有感情，他还想让我生孩子？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他闭上了眼睛，自我感受。
“你去南府那次见的是我姐姐，不是臣妾，臣妾与皇上第一次见面北燕王也在场，你们兄弟相谈甚欢。”我讥讽的笑了一声，这皇帝莫不是傻了，记错了和别的嫔妃亲昵的日子。
“你当真不记得了？那年冬天你才9岁，朕11岁，你来宫里见太后，朕当时被太后罚跪，你跑过来问朕为什么跪在这里，是在做祷告吗？你还说帮你多祈祷些糖果，越多越好。朕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大雪的日子被冻僵的身子似乎也没那么难挨。你还陪朕一起跪着，母后看到这才饶了朕。朕带你去御膳房里拿了好多糖果，你只要了一个，说什么尝过知道世界有那么唯美的东西就好，还说幸福来之不易。后来你就被你姐姐喊走了，她叫了你的名字。后来在宫里再也没见过你，直到有一天听到母后跟南丞相的计划，本来朕很生气，但听到要把你嫁给朕时，朕欣喜若狂。”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可能以前经常生病吧，我每天脑袋都迷迷糊糊的，记忆最深刻的就是跟母亲还在的时光。
“朕去南府那次还要来了你的画像，还去你的房间坐了一会儿。”他声情并茂的讲着，我听着好像是别人的故事。
等会儿，他说他去我房间里坐了一会儿?不会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东西吧，我可不想有什么把柄在他身上。
“你的房间很整洁，衣服也多是素色，字也很漂亮，就是桌子上刚好有一份礼物，旁边还有一封信署名是莫远程。”
莫远程那天送我东西了？我还以为是莫远山送给姐姐的就放到姐姐房间里了，至于那封信我没看到。
“你打开了信？”
“朕看了一眼然后撕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毫无负罪感。
我早该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臣妾有一事相求。”我想到了还关在牢里的莫远程，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问他。
“你想通了？”他的眼睛里闪烁了一下火花。
“臣妾想去看看看莫远程。”
他眼里的火花消失不见，落寞的说：“你宁愿去看莫远程也不想跟朕多呆一会儿？”
“臣妾只是还有些事情要问他，关于我姐姐。”
“自从朕带你出宫，南紫烟就联系不上了，母后那边也没消息。”皇帝皱了皱眉，“朕陪你去。”
他想跟就跟吧，省的到时候再给我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找我麻烦。
只是深夜确实不是去牢里的好时机，皇帝倒是也谨慎，没让人大肆宣扬，还特意换上了素色衣服。
只是还没走到莫远程在的牢里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不是说离开京城吗怎么跑到牢里来了？”
“说来话长，谁知道遇到叛变的的北燕王被皇帝抓到，以为我也是叛军就把我关牢里了。”
“你是说北燕王叛变？那么大的事情怎么现在才报？传信给总部了吗？北燕王的封底刚好是我边境，若他叛变事情就变得越来越有趣，到时候你族人岂不是可以一统天下了。”
“不过你既然回来了，本宫就想些法子把你弄出来，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在一起。虽说你是因为总部的任务才走的，但没你的日子还挺难熬的。”
本宫？这个声音跟宛嫔的声音很像。我抬头看皇帝，他气的握紧拳头，直接冲到他们面前。
宛嫔看到是皇上，吓得连忙跪下来：“皇上，臣妾不是......”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来人，把宛嫔拉下去，诛九族。”
整个牢房传来宛嫔凄厉的叫声，而莫远程毫无波澜。
“莫远程？朕怎么看不出你有一丝难过？”皇上故意这样问。
我也越来越看不懂莫远程究竟想些什么？与嫔妃私通？勾结戎族？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只会捣鼓药材的少年郎了。
“如意，你来了。”他没回皇帝的话，而是向我问候。
“我该如何称呼你呢？莫二公子？宛嫔的情郎？戎族通信？”我做梦都没想到从小一起玩的同伴竟然是戎族通信，他们一直想的都是如何称霸中原，亏我还跟父亲提议以后成为世交。他们莫家什么时候被异族收买的？还是说他们本就是戎族人一直潜伏在中原？
“你都知道了？我们莫家潜伏那么久就是要报仇，为我死去的族人报仇！要不是这狗皇帝他们也不死。”他双手紧紧攥住铁窗，虽然双手被铁链拴住，却更清晰地看到他暴起的青筋和满脸不甘的情绪。
有战争就有牺牲，不是戎族死牺牲的就是我国百姓。
“所以是你放的火烧了南府？是你杀了我父亲？那我姐姐呢？你说啊！”我终于失去的理智，我无法原谅杀父之仇，更无法原谅自己。
“我一到南府他们就已经……可能是我哥手下动的手。”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我哭的声嘶力竭，我一直误会姐姐跟父亲，直到南家被烧，父亲死亡，姐姐不知去向。
我居然还喜欢过莫远山那样的人渣？还傻乎乎地把莫远程当做朋友！我真是可笑，可笑至极。姐姐还把莫远山看的那么重要，我看她早就陷进去了！她更傻，她比我还傻！
“如果是我干的就不会救你了，如意我不会伤害你的，也不会伤害南叔叔。”
“你凭什么说不会伤害如意？你跟你哥做的这些事哪一件没伤害她？她进宫第一天遇刺是你们干的手笔，南府被烧是戎族部下，南丞相的死，现在恐怕南紫烟也死在你哥手上！”皇上完全暴躁着，提起他们族都恨不得剥了他们的皮，深痛恶疾。
“来人，给莫远程用刑，直到他全招了为止。”说完皇帝拉着我扬长而去。
说来也是可笑，以前皇帝才是我最痛恨的那个人，现在我却同他谴责别人，还被他拉着回寝宫。
半夜夜寒，天也突然下起了暴雨。我整个身子被淋湿，但此刻我并不在乎，我已经无法形容现在的心情，五味杂陈。
皇帝见我面无表情，立刻公主抱起我跑回寝宫。
我感觉四肢乏力，疼痛难耐，身体发烫手脚冰凉，头晕眼花……
“自然是安好的，他还差人送来了这个。”皇帝拿出刺有杜鹃花图案的荷包。
我一把夺过来，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朵杜鹃开得如此红艳娇人。
“你就那么爱他？”皇帝一副心如刀割的样子。
“是。”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好，好，好！”皇帝拍手叫绝。
“感谢皇上给臣妾一个容身之处，之前确实对皇上有误会，以后臣妾会做好臣妾该做的，与皇上相敬如宾。”
“做好你该做的，皇上的妃嫔该做的自然是繁衍后代。”皇帝突然提高了几个分贝直视我，“南如意，你肯吗？”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如此的声嘶力竭，用尽全力。
“皇上您误会了，您不过是与我父亲做了一个交易而已，臣妾的意思是就像当初那样。”这皇帝疯了，本来就没有感情，他还想让我生孩子？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他闭上了眼睛，自我感受。
“你去南府那次见的是我姐姐，不是臣妾，臣妾与皇上第一次见面北燕王也在场，你们兄弟相谈甚欢。”我讥讽的笑了一声，这皇帝莫不是傻了，记错了和别的嫔妃亲昵的日子。
“你当真不记得了？那年冬天你才9岁，朕11岁，你来宫里见太后，朕当时被太后罚跪，你跑过来问朕为什么跪在这里，是在做祷告吗？你还说帮你多祈祷些糖果，越多越好。朕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大雪的日子被冻僵的身子似乎也没那么难挨。你还陪朕一起跪着，母后看到这才饶了朕。朕带你去御膳房里拿了好多糖果，你只要了一个，说什么尝过知道世界有那么唯美的东西就好，还说幸福来之不易。后来你就被你姐姐喊走了，她叫了你的名字。后来在宫里再也没见过你，直到有一天听到母后跟南丞相的计划，本来朕很生气，但听到要把你嫁给朕时，朕欣喜若狂。”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可能以前经常生病吧，我每天脑袋都迷迷糊糊的，记忆最深刻的就是跟母亲还在的时光。
“朕去南府那次还要来了你的画像，还去你的房间坐了一会儿。”他声情并茂的讲着，我听着好像是别人的故事。
等会儿，他说他去我房间里坐了一会儿?不会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东西吧，我可不想有什么把柄在他身上。
“你的房间很整洁，衣服也多是素色，字也很漂亮，就是桌子上刚好有一份礼物，旁边还有一封信署名是莫远程。”
莫远程那天送我东西了？我还以为是莫远山送给姐姐的就放到姐姐房间里了，至于那封信我没看到。
“你打开了信？”
“朕看了一眼然后撕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毫无负罪感。
我早该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臣妾有一事相求。”我想到了还关在牢里的莫远程，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问他。
“你想通了？”他的眼睛里闪烁了一下火花。
“臣妾想去看看看莫远程。”
他眼里的火花消失不见，落寞的说：“你宁愿去看莫远程也不想跟朕多呆一会儿？”
“臣妾只是还有些事情要问他，关于我姐姐。”
“自从朕带你出宫，南紫烟就联系不上了，母后那边也没消息。”皇帝皱了皱眉，“朕陪你去。”
他想跟就跟吧，省的到时候再给我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找我麻烦。
只是深夜确实不是去牢里的好时机，皇帝倒是也谨慎，没让人大肆宣扬，还特意换上了素色衣服。
只是还没走到莫远程在的牢里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不是说离开京城吗怎么跑到牢里来了？”
“说来话长，谁知道遇到叛变的的北燕王被皇帝抓到，以为我也是叛军就把我关牢里了。”
“你是说北燕王叛变？那么大的事情怎么现在才报？传信给总部了吗？北燕王的封底刚好是我边境，若他叛变事情就变得越来越有趣，到时候你族人岂不是可以一统天下了。”
“不过你既然回来了，本宫就想些法子把你弄出来，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在一起。虽说你是因为总部的任务才走的，但没你的日子还挺难熬的。”
本宫？这个声音跟宛嫔的声音很像。我抬头看皇帝，他气的握紧拳头，直接冲到他们面前。
宛嫔看到是皇上，吓得连忙跪下来：“皇上，臣妾不是......”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来人，把宛嫔拉下去，诛九族。”
整个牢房传来宛嫔凄厉的叫声，而莫远程毫无波澜。
“莫远程？朕怎么看不出你有一丝难过？”皇上故意这样问。
我也越来越看不懂莫远程究竟想些什么？与嫔妃私通？勾结戎族？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只会捣鼓药材的少年郎了。
“如意，你来了。”他没回皇帝的话，而是向我问候。
“我该如何称呼你呢？莫二公子？宛嫔的情郎？戎族通信？”我做梦都没想到从小一起玩的同伴竟然是戎族通信，他们一直想的都是如何称霸中原，亏我还跟父亲提议以后成为世交。他们莫家什么时候被异族收买的？还是说他们本就是戎族人一直潜伏在中原？
“你都知道了？我们莫家潜伏那么久就是要报仇，为我死去的族人报仇！要不是这狗皇帝他们也不死。”他双手紧紧攥住铁窗，虽然双手被铁链拴住，却更清晰地看到他暴起的青筋和满脸不甘的情绪。
有战争就有牺牲，不是戎族死牺牲的就是我国百姓。
“所以是你放的火烧了南府？是你杀了我父亲？那我姐姐呢？你说啊！”我终于失去的理智，我无法原谅杀父之仇，更无法原谅自己。
“我一到南府他们就已经……可能是我哥手下动的手。”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我哭的声嘶力竭，我一直误会姐姐跟父亲，直到南家被烧，父亲死亡，姐姐不知去向。
我居然还喜欢过莫远山那样的人渣？还傻乎乎地把莫远程当做朋友！我真是可笑，可笑至极。姐姐还把莫远山看的那么重要，我看她早就陷进去了！她更傻，她比我还傻！
“如果是我干的就不会救你了，如意我不会伤害你的，也不会伤害南叔叔。”
“你凭什么说不会伤害如意？你跟你哥做的这些事哪一件没伤害她？她进宫第一天遇刺是你们干的手笔，南府被烧是戎族部下，南丞相的死，现在恐怕南紫烟也死在你哥手上！”皇上完全暴躁着，提起他们族都恨不得剥了他们的皮，深痛恶疾。
“来人，给莫远程用刑，直到他全招了为止。”说完皇帝拉着我扬长而去。
说来也是可笑，以前皇帝才是我最痛恨的那个人，现在我却同他谴责别人，还被他拉着回寝宫。
半夜夜寒，天也突然下起了暴雨。我整个身子被淋湿，但此刻我并不在乎，我已经无法形容现在的心情，五味杂陈。
皇帝见我面无表情，立刻公主抱起我跑回寝宫。
我感觉四肢乏力，疼痛难耐，身体发烫手脚冰凉，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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