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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名士佳人升情愫

    公孙展昭马元方三人在客厅相谈甚欢,忽的从外面传来一声痛呼,三人冲出门外只见面前有紫影掠过

    马元方认得那是木兰:“木兰穷寇勿追!”听得父亲呼唤,木兰稳住身形来到马元方身旁冲他用手势比划着。

    他转身给身后二人解释:“木兰在房中做女工看见院外隐约有黑影便以针射那厮,随后看那人冲官道方向逃去了。”

    “想不到木兰姑娘有一手好功夫啊,只是不知道那来人所图为何。”公孙策眼中略带讶异看着木兰道。听得公孙出口赞她,木兰脸上又是飞霞阵阵。“因我家自祖上都是武将出身,故而也曾教她些防身。”

    听得马元方出口解释,公孙策目光方从木兰身上移开,木兰不胜公孙眼力浅笑一绽转身走了。

    三人这转回客厅,马元方面色凝重,公孙展昭二也不知从何谈起。许久马元方道:“刚才的事太过突然现在亥时已过公孙大人又是刚来此地人生地不熟,为了安全起见我想公孙大人和展昭少侠还是在寒舍暂歇一晚,明天天亮再回城。”

    公孙策向着木兰刚才离去的方向扫了眼拱手道:“那也好,只是太过打扰。”展昭一旁窃笑了下对马元方道:“多谢马老爷子!”马元方一边道无妨一边唤来木兰让她收拾好偏房,木兰瞟过那公孙一眼翩然而去。

    马元方解释道:“木兰幼年得大病,因当年逃难路上未曾及时医治故失声了。”

    公孙听得如此缘由心中对那个紫衣少女又多了几分怜惜:“老爷子莫要伤怀,木兰姑娘慧质兰心是个难得的好姑娘。”不一会儿木兰收拾好出来了,马元方说:“夜深了,我带二位去房间歇息吧。”二人随后来到偏房。

    马元方略带歉意的说:“寒舍简陋只有一间偏房,委屈公孙公子和展昭少侠屈就一晚,我就不打搅了。”二人直道不敢。

    不一会儿听得有扣门之声,公孙开得门来见是木兰端着盆热水在门外,公孙忙得接过:“让木兰姑娘费心了。”

    木兰怯然一笑转身去了,只留下失神的公孙策,展昭见公孙策失神的样子调笑道:“看什么呢,别看了人都看不见了。”公孙策方回过神来:“我看什么,我没看什么!”

    转身走到床前,展昭说是:“恩,是没看什么,只是看上什么了而已。”公孙被人道破心事也不理展昭,二人洗罢抵足而眠至天亮不谈。

    梳洗过后,公孙策展昭用了些木兰早已准备好的早饭,辞别了马元方一家。木兰望着那俊美的身影一点点的消失在视野里,心里被悸动撕扯着,站在她向后的马元方轻叹了口气转身回屋,留下木兰一人在栅栏前痴痴望着早已不见的身影。

    那个大马流星而来的温润男子,从见他的第一眼,她整个人的生气生生的被夺了去,现如今随着他的离去留在这里的只是一具没有生气的躯壳。

    回到驿站展昭给公孙策说起昨天出驿站被人跟踪的事,公孙策脑子里好象飞过什么但是一直想抓抓不住,不由得有些子烦躁。

    龙华这时进来问公孙策今天可有什么安排,他和重五好早做些准备,公孙策说:“你二人在驿站候着吧,有事再叫你们。”龙华应了一声是就出去了,展昭猛得盯着离去的龙华看随即又摇了摇头。公孙策上解的问:“怎么了!”展昭恍然应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中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这两天发生的事有些子怪我出去四下看看,你在驿站等我。”公孙策一时也没什么计较,回房看书去了。

    时值辰时刚过不久双喜镇客商来往好不热闹,展昭突然在人群中发现个有点熟悉的背影,展昭脚下一紧跟了上去。

    那人正是那日展昭在风月楼后堂遇见极似包拯的小厮,此时正与一个头上梳满小辫儿的女孩争辩,未说几句她便拧那小厮的耳朵

    那小厮便一副求饶的模样,没一会儿他们来到一个包子店前那女孩给那小厮买了几个热气腾腾的大包子,那小厮接过包子不胜欢喜仿佛得了什么价值炼城的宝物一般。

    那小厮吃罢包子满足的拍拍肚子,二人进了一家蔬菜店不一会就出来了,那小厮的肩上手上多了不少东西,二人冲风月楼的方向去了。

    展昭跟着二人到了风月楼,由于并不是吃饭的点儿,店里也没什么客人,小二肩上搭拉着块白布懒洋洋地坐在一旁。见展昭进来刚要招呼,展昭就径直跟着前面二人要进后堂。

    正要跟进去不料却被人挡住了去路,展昭身型一滞差点和来人撞了个满怀。

    他定下身来仔细一看,只见是一个中年男子汉身高不足五尺,面皮白净略显富态着绸衣。

    展昭拱了拱手:“这位大哥为何挡住在下去路?”那汉子忙得堆上笑:“在下是这风月楼的掌柜不知少侠要进这后堂有何事?'语气虽是谦恭却丝毫未见有退让的意思。

    展昭歉然一笑道:”‘原来是此家掌柜的,失礼的紧。“忙得将缘由如此的这般讲与这掌柜听。那掌柜听了沉吟道:”那小厮的情况在下倒是知道一些,不如我们坐下慢聊。“

    一见有人知道些子详情,展昭也不着急去后堂,二人寻了角落的一张桌子坐下了。那掌柜吩咐小二上几个精致小菜,两壶烧酒与那展昭坐定。

    展昭也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一拱手:”敢问贵掌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掌柜的就仔仔细细的把那小厮来这的前前后后的事详细的说与展昭听。

    那掌柜所讲与昨日小二所说倒也无大的差距,那掌柜见展昭听了后不再言语就接着说:”至于你说他不认识你,相必是脑袋受过伤失了忆了

    当时他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顺事,也找医生给他看过说是没什么事,就是他自己不记得以前的事也不知道的自己的是从哪里来的了,如若能寻得名医或许还能治过来。

    “展昭听罢:”谢谢掌柜的相告,我这就去安排下,还烦掌柜帮忙多照顾几天。“

    ”这倒是无妨。“那掌柜的爽利的答应了。展昭庭辞谢过风月楼掌柜回驿站而去。那掌柜坐仍旧坐在那里斟满一杯吱的一声一饮而尽,略重重的放下杯子去后堂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