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二节
二
有道是：山本无忧，因雪白头；水本无愁，因风起皱……人生先苦后甜，撑了一年又一年。花有重开日，人无年少时，如今站在青春的尽头，已苦尽甜来，发自内心的幸福、幸运以及盗不走的康健，但不值得炫耀……早上醒来，马浩站在阳台眺望窗外明媚的阳光、湛蓝的天空、啄食的鸟儿，内心生发一阵由衷的感叹。突然，马克的一声“嗨”，使他从遐想中回到家的现实，说道：“今天阳光好，快去拿被子来晒一晒。”
马克去卧室抱来被子，他帮着搭在晾衣架上，就去了厨房开始做早餐。马克跟进来问道：“哎，咱早餐不会又是打卤面吧？”
“你跟我后面干啥啊？洗漱去。”马浩往锅里盛水、倒回头看他一眼说道。
马克说了一声“好没趣啊”走去。
他将锅放灶具上、打开煤气灶烧水，又从冰箱里拿出菠菜、虾仁、扇贝柱准备做个汤。早餐没有技艺含量，营养搭配好、海鲜提鲜度、时间快点就行。随后，又去打开电视播放着吕剧《借年》，剧中的小姐正唱着“想起了我的丈夫王汉喜”这段唱腔，便想西米早上吃什么啊？就拿手机微信问需不需要自己去做？
西米已经醒来正看着微信，回复说道：“昨晚的大虾没吃完、剥成虾仁，我自己做碗菠菜虾仁面吧。”
马浩发了一个哈哈大笑的表情，回复说道：“我刚也在做菠菜虾仁面。”
“各做各的吧。”
马克过来见此问道：“大清早的，跟谁微信啊？”
“我不告诉你，天机不可透露。”马浩神秘着说道。
他说得极是，当下还真是天机秘密，但愿能平稳地、不出意外地过渡过去。
到打卤面做好端上饭桌，吴莉还没睡起。两人无声地吃着，马浩看着旁边那碗没动的打卤面摇了摇头。马克见此安慰说道：“理解你尽心了，放平心态，我俩吃好就行。”
“食不言，寝不语。”马浩提示着他说道。
马克“唔”了一声继续吃面不语，直到吃完了才说：“我半个月没出门了，今天想去书城，你不会反对吧？”
马浩就说：“那我开车顺路送你去吧。”
两人出门时，还没见吴莉出卧室，马浩的脸上不悦、但忍住了。毕竟已经婚姻过去时了，她就是睡上一天，自己已经无权干涉随她去吧。马克看在眼里、心照不宣、并无多言。车到书城打声招呼进去，他则开着车直接回办公室上班了。工作、并忙忙碌碌是快乐的，不知不觉中到午餐的点了，他去餐厅见特色餐有三鲜锅贴，便直接打包到碧海山庄的房子。
西米见了惊喜地说道：“我有口福、不用做饭了。”
“要不，我再炒两个菜？”马浩问道。
西米说道：“昨天晚餐那鱼没怎么吃，做碗酸辣汤？”
马浩答应着去了厨房，见他那麻利的样子，她点点头不禁笑了。他顺便还拍了黄瓜、拌了一盘虾皮黄瓜端上来。说道：“一菜一汤一锅贴，你也不表扬奖励一下啊？”
“哪有我说话的份？你想要什么奖励？”
马浩坏笑着说道：“给个吻吧。”
西米瞪他一眼，说道：“你坏，这个要求算了吧。”
两人说笑着开始了午餐，他问道：“你在写什么论文？把论文当论著写吧。”
“我也想啊，但一直没有找到突破口。要不，你帮我想想？”西米说道。
马浩想了想，说道：“我倒是有个爆冷门，你不妨就论著汉画像砖、汉画像石。”看着她一副惊讶的样子，他又说：“书名我都起好了，就叫《中国汉画像砖像石概论探析》怎么样？”
西米支吾着说道：“我……我一点这方面的知识和素材也没有，你让我怎么去著书立说？”
“我就是这方面的个活字典，收藏了几百幅拓片放在办公室的楠木箱子里，也有几块小的汉画像砖。你要有意思，我都搬来你仔细看看再说。”
西米惊喜地说道：“你让我好崇拜啊。”说完，起身主动给了他一个飞吻。
马浩摸着被吻的脸庞，玩笑地说道：“就准你吻不准我吻啊？”
“行了，知足吧。你吃完饭回去开车全拉来，让我上上眼再说。”
“这在中国乃至全球大冷门，价值不菲啊，你爸爸知道了，又会勾起脑海里那收藏的虫子。对了，大英博物馆里最显眼的位置就放有一块汉画像砖。”
西米说道：“好，你这个选题方向不错，我接了。”
马浩说道：“岂止不错啊，这是华夏文明的突出象征，可以与莫高窟的壁画相媲美啊。”
“哎呀，我激动得不行了，你快去办公室拉回那些拓片和汉画像砖吧。”
“西米教授，沉住气啊。”
“我再说一遍，你这些古董藏品放这也不怕我给你倒腾走了啊？”西米玩笑地说道。
“旧盘子、老罐子、破画而已，我没当事、你惦念什么啊？”马浩说完起身走去。忽然又返回给她一个吻才出了门。
她推了他一把笑着说：“你快去吧。”看他走去，她拿起手机拨号又说：“爸爸，你了解汉画像砖、汉画像石吗？”
“知道一点怎么了？”
“马浩手里还有这个，光拓片就有几百幅呢。”
“他这个人挺神秘的，恐怕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但我倒是挺佩服他的。”
西米又说道：“今天，我在写论文，他来了说让我写汉画像砖像石论著，连书名都给我起好了。”
“他能帮你、那你就写啊。”
“爸爸，可我对汉画像砖、像石一无所知啊。这个选题肯定是冷门，那我就试一试？”
手机里的声音：“有他你怕什么？爸爸也支持你论著这个。”
“行，这个活我接了。”西米挂了手机后，默默地沉思着不一会儿，马浩就拖着个楠木箱子回来了。随后，打开箱子拿出一幅幅拓片展示在西米的眼前。她惊叹着直喊拓片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神奇无比，将中华民族几千年的文化积淀和古代人的智慧一一诠释表露出来。那《扶桑天马》、那《福、禄、寿系列》、那《马到成功》、那《汉代马戏》、那《天地人和》、那《男耕女织》等等。无与伦比的艺术表现技法，生动而又具体地展现了汉代文化的厚重和博大精深，不仅是中国艺术史上的瑰宝，也是世界艺术宝库中的珍品。
“见识了，真见识了。”西米激动地说道。
马浩似乎在给她普及汉画像砖知识，说道：“汉画像砖产生于春秋战国时期，盛于两汉时，主要用于宫殿、庙宇祠堂以及墓室，是汉代人彰显个性记录生活的表现形式。它采用绘画与雕刻技法，在大的空心砖及实心砖上作画雕刻。其内容丰富、构图简洁、线条飞扬、气韵生动、写意传神，既有当时的现实主义、又有浪漫主义的有机结合，在当时两汉时期最高的艺术形式表现。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考古价值和文化价值。”
西米“呵呵”地说道：“你这汉画像砖知识普及的好，我觉得在这方面我就是个小学生。”
“教授谦虚了，谦虚使人进步嘛，你的前途大大地好。哎，你知道什么叫鹤立鸡群吗？你就是我的仙鹤，我愿意做你的鸡、配你的绿叶。”马浩说道。
西米听了感动地说道：“我是你的仙鹤，你是我的鸡，仙鹤与鸡同生死、共患难、享人生快乐、谋世间幸福。”顿了顿，“你的汉画像砖呢？”
马浩说了句“等着”就从箱底翻出几块小型汉画像砖放在茶几上，说道：“我收藏几件小的汉画像砖，上面的文字好神奇的。”顿了顿，他拿起其中一幅“双头凤”图案的拓片指给她说：“这种图案出现在欧洲十几个国家的国旗或国徽上。”
“汉代是中国统一集权制国家形成后，出现的第一个文化高峰期，那汉画像砖则强有力地表现了汉代人对物质世界和自然现象的征服。一个伟大的民族不仅有一个文字记载的历史，还有一个用视觉图像叙述的历史。那汉画像砖穿越了时空隧道，向世人展示了我国历史文化的辉煌，这是中华民族的骄傲啊。”
“你这是对汉画像砖的点睛之笔啊。”顿了顿，马浩拿起其中一块砖，又说：“这块上面有‘百年好合’的字义，就送给你了。”说完，就递给了西米，西米接过摸着砖的字面喃喃地说道：
“百年好合，寓意深远啊。对了，你有这块汉画像砖的拓片吗？我想寄几幅给我爸妈欣赏。”
马浩拿起几幅拓片递给她，说道：“多寄几幅，再找几位知名书法家题跋了，更具艺术价值。”
西米接过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哎，你不会认为我是财迷吧？”
“看你说的，这几幅拓片才到哪啊？”
西米突然转移话题问道：“你这从哪淘来的啊？”
马浩喘了一口粗气，说道：“这个说来话长，当年我的广告牌挣钱了。一次偶然机会，认识了收藏研究会的会长，他跟我借了八十万元。后来，他属于那种痴迷型的、买了几百块大的汉画像砖，建起了国内第一个汉画像砖博物馆。不想，只进不出地借了不少外债，资金链断裂了。最后，无力还钱抵给了我一部分拓片。而博物馆被另一个大债主起诉法院易主了。”
“原来是这样啊！”
俩人一时无语了，西米饶有兴趣地看汉画像砖拓片，马浩打个招呼又回办公室去了。
有道是：山本无忧，因雪白头；水本无愁，因风起皱……人生先苦后甜，撑了一年又一年。花有重开日，人无年少时，如今站在青春的尽头，已苦尽甜来，发自内心的幸福、幸运以及盗不走的康健，但不值得炫耀……早上醒来，马浩站在阳台眺望窗外明媚的阳光、湛蓝的天空、啄食的鸟儿，内心生发一阵由衷的感叹。突然，马克的一声“嗨”，使他从遐想中回到家的现实，说道：“今天阳光好，快去拿被子来晒一晒。”
马克去卧室抱来被子，他帮着搭在晾衣架上，就去了厨房开始做早餐。马克跟进来问道：“哎，咱早餐不会又是打卤面吧？”
“你跟我后面干啥啊？洗漱去。”马浩往锅里盛水、倒回头看他一眼说道。
马克说了一声“好没趣啊”走去。
他将锅放灶具上、打开煤气灶烧水，又从冰箱里拿出菠菜、虾仁、扇贝柱准备做个汤。早餐没有技艺含量，营养搭配好、海鲜提鲜度、时间快点就行。随后，又去打开电视播放着吕剧《借年》，剧中的小姐正唱着“想起了我的丈夫王汉喜”这段唱腔，便想西米早上吃什么啊？就拿手机微信问需不需要自己去做？
西米已经醒来正看着微信，回复说道：“昨晚的大虾没吃完、剥成虾仁，我自己做碗菠菜虾仁面吧。”
马浩发了一个哈哈大笑的表情，回复说道：“我刚也在做菠菜虾仁面。”
“各做各的吧。”
马克过来见此问道：“大清早的，跟谁微信啊？”
“我不告诉你，天机不可透露。”马浩神秘着说道。
他说得极是，当下还真是天机秘密，但愿能平稳地、不出意外地过渡过去。
到打卤面做好端上饭桌，吴莉还没睡起。两人无声地吃着，马浩看着旁边那碗没动的打卤面摇了摇头。马克见此安慰说道：“理解你尽心了，放平心态，我俩吃好就行。”
“食不言，寝不语。”马浩提示着他说道。
马克“唔”了一声继续吃面不语，直到吃完了才说：“我半个月没出门了，今天想去书城，你不会反对吧？”
马浩就说：“那我开车顺路送你去吧。”
两人出门时，还没见吴莉出卧室，马浩的脸上不悦、但忍住了。毕竟已经婚姻过去时了，她就是睡上一天，自己已经无权干涉随她去吧。马克看在眼里、心照不宣、并无多言。车到书城打声招呼进去，他则开着车直接回办公室上班了。工作、并忙忙碌碌是快乐的，不知不觉中到午餐的点了，他去餐厅见特色餐有三鲜锅贴，便直接打包到碧海山庄的房子。
西米见了惊喜地说道：“我有口福、不用做饭了。”
“要不，我再炒两个菜？”马浩问道。
西米说道：“昨天晚餐那鱼没怎么吃，做碗酸辣汤？”
马浩答应着去了厨房，见他那麻利的样子，她点点头不禁笑了。他顺便还拍了黄瓜、拌了一盘虾皮黄瓜端上来。说道：“一菜一汤一锅贴，你也不表扬奖励一下啊？”
“哪有我说话的份？你想要什么奖励？”
马浩坏笑着说道：“给个吻吧。”
西米瞪他一眼，说道：“你坏，这个要求算了吧。”
两人说笑着开始了午餐，他问道：“你在写什么论文？把论文当论著写吧。”
“我也想啊，但一直没有找到突破口。要不，你帮我想想？”西米说道。
马浩想了想，说道：“我倒是有个爆冷门，你不妨就论著汉画像砖、汉画像石。”看着她一副惊讶的样子，他又说：“书名我都起好了，就叫《中国汉画像砖像石概论探析》怎么样？”
西米支吾着说道：“我……我一点这方面的知识和素材也没有，你让我怎么去著书立说？”
“我就是这方面的个活字典，收藏了几百幅拓片放在办公室的楠木箱子里，也有几块小的汉画像砖。你要有意思，我都搬来你仔细看看再说。”
西米惊喜地说道：“你让我好崇拜啊。”说完，起身主动给了他一个飞吻。
马浩摸着被吻的脸庞，玩笑地说道：“就准你吻不准我吻啊？”
“行了，知足吧。你吃完饭回去开车全拉来，让我上上眼再说。”
“这在中国乃至全球大冷门，价值不菲啊，你爸爸知道了，又会勾起脑海里那收藏的虫子。对了，大英博物馆里最显眼的位置就放有一块汉画像砖。”
西米说道：“好，你这个选题方向不错，我接了。”
马浩说道：“岂止不错啊，这是华夏文明的突出象征，可以与莫高窟的壁画相媲美啊。”
“哎呀，我激动得不行了，你快去办公室拉回那些拓片和汉画像砖吧。”
“西米教授，沉住气啊。”
“我再说一遍，你这些古董藏品放这也不怕我给你倒腾走了啊？”西米玩笑地说道。
“旧盘子、老罐子、破画而已，我没当事、你惦念什么啊？”马浩说完起身走去。忽然又返回给她一个吻才出了门。
她推了他一把笑着说：“你快去吧。”看他走去，她拿起手机拨号又说：“爸爸，你了解汉画像砖、汉画像石吗？”
“知道一点怎么了？”
“马浩手里还有这个，光拓片就有几百幅呢。”
“他这个人挺神秘的，恐怕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但我倒是挺佩服他的。”
西米又说道：“今天，我在写论文，他来了说让我写汉画像砖像石论著，连书名都给我起好了。”
“他能帮你、那你就写啊。”
“爸爸，可我对汉画像砖、像石一无所知啊。这个选题肯定是冷门，那我就试一试？”
手机里的声音：“有他你怕什么？爸爸也支持你论著这个。”
“行，这个活我接了。”西米挂了手机后，默默地沉思着不一会儿，马浩就拖着个楠木箱子回来了。随后，打开箱子拿出一幅幅拓片展示在西米的眼前。她惊叹着直喊拓片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神奇无比，将中华民族几千年的文化积淀和古代人的智慧一一诠释表露出来。那《扶桑天马》、那《福、禄、寿系列》、那《马到成功》、那《汉代马戏》、那《天地人和》、那《男耕女织》等等。无与伦比的艺术表现技法，生动而又具体地展现了汉代文化的厚重和博大精深，不仅是中国艺术史上的瑰宝，也是世界艺术宝库中的珍品。
“见识了，真见识了。”西米激动地说道。
马浩似乎在给她普及汉画像砖知识，说道：“汉画像砖产生于春秋战国时期，盛于两汉时，主要用于宫殿、庙宇祠堂以及墓室，是汉代人彰显个性记录生活的表现形式。它采用绘画与雕刻技法，在大的空心砖及实心砖上作画雕刻。其内容丰富、构图简洁、线条飞扬、气韵生动、写意传神，既有当时的现实主义、又有浪漫主义的有机结合，在当时两汉时期最高的艺术形式表现。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考古价值和文化价值。”
西米“呵呵”地说道：“你这汉画像砖知识普及的好，我觉得在这方面我就是个小学生。”
“教授谦虚了，谦虚使人进步嘛，你的前途大大地好。哎，你知道什么叫鹤立鸡群吗？你就是我的仙鹤，我愿意做你的鸡、配你的绿叶。”马浩说道。
西米听了感动地说道：“我是你的仙鹤，你是我的鸡，仙鹤与鸡同生死、共患难、享人生快乐、谋世间幸福。”顿了顿，“你的汉画像砖呢？”
马浩说了句“等着”就从箱底翻出几块小型汉画像砖放在茶几上，说道：“我收藏几件小的汉画像砖，上面的文字好神奇的。”顿了顿，他拿起其中一幅“双头凤”图案的拓片指给她说：“这种图案出现在欧洲十几个国家的国旗或国徽上。”
“汉代是中国统一集权制国家形成后，出现的第一个文化高峰期，那汉画像砖则强有力地表现了汉代人对物质世界和自然现象的征服。一个伟大的民族不仅有一个文字记载的历史，还有一个用视觉图像叙述的历史。那汉画像砖穿越了时空隧道，向世人展示了我国历史文化的辉煌，这是中华民族的骄傲啊。”
“你这是对汉画像砖的点睛之笔啊。”顿了顿，马浩拿起其中一块砖，又说：“这块上面有‘百年好合’的字义，就送给你了。”说完，就递给了西米，西米接过摸着砖的字面喃喃地说道：
“百年好合，寓意深远啊。对了，你有这块汉画像砖的拓片吗？我想寄几幅给我爸妈欣赏。”
马浩拿起几幅拓片递给她，说道：“多寄几幅，再找几位知名书法家题跋了，更具艺术价值。”
西米接过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哎，你不会认为我是财迷吧？”
“看你说的，这几幅拓片才到哪啊？”
西米突然转移话题问道：“你这从哪淘来的啊？”
马浩喘了一口粗气，说道：“这个说来话长，当年我的广告牌挣钱了。一次偶然机会，认识了收藏研究会的会长，他跟我借了八十万元。后来，他属于那种痴迷型的、买了几百块大的汉画像砖，建起了国内第一个汉画像砖博物馆。不想，只进不出地借了不少外债，资金链断裂了。最后，无力还钱抵给了我一部分拓片。而博物馆被另一个大债主起诉法院易主了。”
“原来是这样啊！”
俩人一时无语了，西米饶有兴趣地看汉画像砖拓片，马浩打个招呼又回办公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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