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一节
一
如果说当下有家、有爱和有爱人日子好的话，那在网络永远可网购、网恋、网爱、微信聊天----这便是马浩生活的理想境界且已经拥有自己小家的所谓共产主义生活；如果西米春节安安稳稳、顺顺利利把肚里的宝贝生下来，那此生无憾、完美无瑕啦。想想这些、再看看睡在身旁的西米，一种特别的使命感让他美极了。西米的爸妈见西米没事已回上海，周日里是俩人世界。他拿手机看着微信朋友圈、发了一个早安的表情，就给西米发了微信：“老公不仅仅是一种身份，而是一种永远的责任；老婆不仅仅是一种昵称，更是一种永恒的守护。什么是真爱？从牵手的那刻起，无论疾病与苦痛，对他或她的照顾和爱不会变。如果真有三生：一生给父母、二生给孩子、三生给自己，把没风雨的屋檐给父母，把没争吵的快乐之家给孩子，把健康幸福给自己。看见光、记录光、成为光，照亮他人；看见爱、传递爱、成为爱的使者，让爱流动；看见美好、欣赏美好、成为美的载体，让一切美好。人生啊，就是删繁就简的过程，不拘泥外界的变化，坦荡自足，内心丰盈，自得其乐。让自己拥有如此最好的状态，在大时代中做好微小的自己！”
之后，就下床到客厅倒杯水喝完后，进了厨房淘米、打开炉灶熬着小米粥，又去卫生间洗漱完、又拖地板地忙着。一不小心，碰着门有响声，西米才醒来问道：“你干吗？故意的吧？”
“真不是，我哪敢惊扰你娘俩啊，你可以吃了再睡。”
西米傲起来，说道：“那我成什么了？你说。”
马浩笑而不语看着她几秒钟，又去倒了一杯水过来递上笑着说道：“你喝杯水，压压惊吧。”
西米双手抱住他的腰，说道：“哎，这结婚才几天，就忘了你说的生活仪式感了吧？”
马浩坏笑着说道：“我一忙忘了，你记住就行啊。”
“为什么我记住，你不会从现在就敷衍我吧？”西米喝了一口水问道。
马浩忙说道：“怎么会啊？拥抱、接吻、拉手缠缠绵绵的，多神圣浪漫、多罗曼蒂克啊。”
西米喝完水、把杯子递给他，说道：“你记住了啊。”
马浩“好、好”地答应着，讨好地拥着她出卧室坐沙发上。她问道：
“早餐做的什么啊？”
“海参小米粥、煮鸡蛋、菠菜虾仁、烤馒头片，怎么样？”马浩问道。
西米说道：“你啊，就不能换个花样？”
马浩急忙说道：“我可是为你，清淡点多好，尤其是早餐。”
“那马上能吃什么？你儿子饿了。”西米说道。
“海参小米粥、煮鸡蛋。我去给你端啊。”马浩忙去端来挨她坐下，又说：“你先喝小米粥，我剥煮鸡蛋你吃。”
西米摸着他的头，说道：“表现不错，不许骄傲啊。”说完，就端起碗喝了一口小米粥，“哎，今天怎么安排？”
“你不写你的汉画像砖石概论的专著，我们就去花楼山的果园。”马浩说完，将一个剥好的煮鸡蛋递给她，“怎么样？”
西米咬了一口鸡蛋，一边吃着一边说道：“那就进山吸氧吃山珍。上次那鸡汤喝的、那蛤虫吃的记忆犹新啊。”
马浩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打个电话预订下啊。”
西米吃着喝着中看他打电话兴奋的样子，便受到感染也开心了。他挂了手机对她说道：“大姐说蛤虫的有，山鸡到了现杀。她正在大铁锅煮地瓜、土豆，还有地瓜面包子呢。你想吃就留着肚子早去。”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西米说完去了洗手间洗漱、又去梳妆台化完妆，俩人出门直奔花楼山果园。
一路上，马浩跟西米讲着果园主人前世今生家族故事。据历史记载：主人姓蓝，岛城明清年代“周黄蓝杨郭”五大名门望族之一，曾经出过河南道监察御史、陕西巡抚。其他家族也出过湖广总督、兵部尚书、礼部尚书等等。西米听了不禁连连惊叹不已，问现景如何？
马浩感叹着坦言别提了。西米明白就没再往下细问，闭上了眼睛沉思起来。
车离滨海大道、进入山间路时，西米可能意识到了，睁开眼朝车窗外看着近山吐绿、果树挂花的美景，心情自然也畅快起来。昔日贫瘠贫困的山里，如今成了富甲一方的养生宝地。车到果园门口停下，主人老蓝和妻子出来迎接。马浩从后备厢里搬出两箱啤酒、红酒，主人老蓝接过客气了几声搬进屋里。
西米和马浩就在院子石桌前坐下，老蓝就一盘盘地瓜、土豆、地瓜面包子往外端着，西米学着他拿块地瓜剥皮吃着连连称好。
“俺这山里就这点土特产，环保无污染，吃着放心。”老蓝的妻子端来烧过的蛤虫说道，“你们来之前，我就在锅灶用木柴烧熟了。”
西米边吃边说道：“你别忙了，就这些吧。再吃多了，中午可吃不下了。”顿了顿，“上次你炖的鸡汤好喝，马浩回家却炖不出你做的那味道。”
老蓝说道：“我一会儿就杀只鸡，让你嫂子炖好，你喝个够。”
马浩说道：“今天给我们炖一锅鸡，喝不完就带回家去。”
这时候，老蓝的妻子又端来洗好的苹果、草莓、山楂，对西米说道：“你这次来跟上次不一样啊。”
“你看出来了？”西米问道。
“那当然，农村山里是看，你们城市是机器看。我生了俩孩子，懂点。”
西米又问道：“那你说生男生女、你能看出来吗？”
老蓝的妻子说道：“我感觉最后会生个女孩。”
马浩立刻兴奋了，说道：“那我就儿女双全了。”
西米瞪他一眼，说道：“那要是双胞胎呢？”
“你真敢想啊。你们多吃，我去忙一会儿。”老蓝的妻子说着去了屋里。
马浩坏笑着说道：“你是挺敢想的，我没有问题，就怕你没那本事。”
“心想事成嘛。哎，早年间，你们这儿的农村不是有一句口号说‘有多大的胆，就有多大的产’吗？”
马浩暗自佩服西米的入乡随俗，说道：“你行啊，这你也知道？”顿了顿，“这‘大呼隆’的骇人听闻故事，就出自我的老家那里。当年秋播小麦，一亩地播千斤种子，一个穗长十粒小麦子，上万斤亩产达到了。挺愚蠢的，是吧？“
西米笑了笑，委婉地说道：”与其你这样说，倒不如理解为理想主义。”顿了顿，“一个时期有一个时期的理论，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作为，愚蠢也好、理想也好，那都是年代的产物、时代的烙印。是是非非难评判，也很难说清楚的。”
马浩说道：“我们换个话题，我实在吃不下去了，你呢？”
“我也是，今天的地瓜面包子特好吃。”
“我走时全打包，现在去果园里转转、消化消化吧。”
俩人与屋里老蓝的妻子打了声招呼，就拉着她的手徜徉进果园深处。一群散养鸡与十几只鸟儿正混在一起啄食吃。他告诉她这一群鸡里的其中一只会被抓了、炖了，成为午餐的盘中餐、碗中汤。她觉得他话里有话，反驳的意思是：鸡、鸭、鹅与猪的家畜类是人类养大吃的，而人类主宰着地球啊。
此时，老蓝拿着套杆来与他俩打声招呼，眼见着他将一只大公鸡套进网兜里抓走了。马浩为转移视线，拉着西米去地里示范着挖野菜，不时地报着野菜名。她一时来了兴趣，也模仿着找野菜挖起来。
过了一会儿，西米觉着累了，坐在地上说道：“哎，我一个教授让你教我当农村妇女啊。”
马浩笑着说道：“学着简单而又快乐的田园生活有什么不好？你忙里偷闲、换位思考，过一下普通人的日子，反而会淡泊名利，没了世俗的偏见，感受到每天的另类幸福和快乐。”
他的话倒是启发启迪了她，生活本来就是简单的，却被一些名利诱惑而人为地复杂化了。时代在变、人也在变，到底是人类的进步，还是悲哀？这不能不令人深思或反思啊。
“我怕太安逸影响我进取励志的意志。这也不过在孕产期，考虑到要这个孩子的缘故，也只能由着你这样吧。”西米说道。
马浩说道：“我也这么想，你为了孩子付出太多，坚持到底就是胜利，等胜利后，你尽管去天马行空、大展宏图。”
“女人啊，就是绕不开生育工具这一坎，什么家庭的传宗接代、什么人类的繁衍生息。岂不知，我们女人付出比你们男人呈几何级增长啊。”西米感叹地说道。
马浩说道：“你感叹有啥用？最终妥协的还是你们，人类进化的自然规律，就如历史车轮滚滚向前那样。”顿了顿，“这样说太沉重，尤其在这么美的地方，我们换个话题。譬如：你想要男孩、女孩，希望长多高、什么样啊？或者将来弃教从政、弃教下海，再或者接你爸的班什么的。”
“这更累，还不如不说。”西米说完起身就要走的样子，“这个季节，应该还有草莓摘得吃吧？我们上次在果园的什么地方摘得啊？”
马浩上前拉着她的手，说道：“我带你去。”
俩人到了长草莓的地儿，见稀稀拉拉的全是小的草莓，但红得不少。毕竟是大田生长的、又是生态的，便各摘了两把返回房子的前院。老蓝的妻子见此说道：“是不有点小啊？我也没跟你俩说，吃起来味道挺好的。”
俩人随和着她的话也说了几句，马浩用水龙头洗着草莓递到西米嘴里，她吃着连声说味道真不错啊。
随后，马浩去了屋里跟老蓝的妻子咨询鸡汤炖好如何连肉带汤带回家？她想了想说有个大桶水宽口的玻璃桶，炖好冷却后倒进去、盖好盖子拿回去即可。他听了抱拳感谢。如果这样的话，西米至少一周内鸡汤有得喝。以后可以继续这样延续下去、包括她坐月子也可以这么炖好自己开车来取啊。他把自己的想法跟西米一说，她当然高兴了，称赞他脑子太精灵。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怪招怎么生发出来的，可谓一举三得：西米有口福，老蓝家有钱赚，自己劳碌省心了。
……这一天下来，西米如同进了“世外桃源”般的世界，直到太阳西下，才在马浩的提示下，与老蓝两口子招呼着离开果园返回市区。刚回到碧海山庄的房子里，马克就电话他：校车已经进入滨海大道。他进厨房往锅里放了鸡汤、地瓜面包子，跟西米交代只需打开煤气灶的火热一热就可以吃。她摆了摆手说：“好、好，你快去接你儿子吧。”
“我明天晚上回来啊。”马浩说完，拥抱、吻了她，便出门走去。
如果说当下有家、有爱和有爱人日子好的话，那在网络永远可网购、网恋、网爱、微信聊天----这便是马浩生活的理想境界且已经拥有自己小家的所谓共产主义生活；如果西米春节安安稳稳、顺顺利利把肚里的宝贝生下来，那此生无憾、完美无瑕啦。想想这些、再看看睡在身旁的西米，一种特别的使命感让他美极了。西米的爸妈见西米没事已回上海，周日里是俩人世界。他拿手机看着微信朋友圈、发了一个早安的表情，就给西米发了微信：“老公不仅仅是一种身份，而是一种永远的责任；老婆不仅仅是一种昵称，更是一种永恒的守护。什么是真爱？从牵手的那刻起，无论疾病与苦痛，对他或她的照顾和爱不会变。如果真有三生：一生给父母、二生给孩子、三生给自己，把没风雨的屋檐给父母，把没争吵的快乐之家给孩子，把健康幸福给自己。看见光、记录光、成为光，照亮他人；看见爱、传递爱、成为爱的使者，让爱流动；看见美好、欣赏美好、成为美的载体，让一切美好。人生啊，就是删繁就简的过程，不拘泥外界的变化，坦荡自足，内心丰盈，自得其乐。让自己拥有如此最好的状态，在大时代中做好微小的自己！”
之后，就下床到客厅倒杯水喝完后，进了厨房淘米、打开炉灶熬着小米粥，又去卫生间洗漱完、又拖地板地忙着。一不小心，碰着门有响声，西米才醒来问道：“你干吗？故意的吧？”
“真不是，我哪敢惊扰你娘俩啊，你可以吃了再睡。”
西米傲起来，说道：“那我成什么了？你说。”
马浩笑而不语看着她几秒钟，又去倒了一杯水过来递上笑着说道：“你喝杯水，压压惊吧。”
西米双手抱住他的腰，说道：“哎，这结婚才几天，就忘了你说的生活仪式感了吧？”
马浩坏笑着说道：“我一忙忘了，你记住就行啊。”
“为什么我记住，你不会从现在就敷衍我吧？”西米喝了一口水问道。
马浩忙说道：“怎么会啊？拥抱、接吻、拉手缠缠绵绵的，多神圣浪漫、多罗曼蒂克啊。”
西米喝完水、把杯子递给他，说道：“你记住了啊。”
马浩“好、好”地答应着，讨好地拥着她出卧室坐沙发上。她问道：
“早餐做的什么啊？”
“海参小米粥、煮鸡蛋、菠菜虾仁、烤馒头片，怎么样？”马浩问道。
西米说道：“你啊，就不能换个花样？”
马浩急忙说道：“我可是为你，清淡点多好，尤其是早餐。”
“那马上能吃什么？你儿子饿了。”西米说道。
“海参小米粥、煮鸡蛋。我去给你端啊。”马浩忙去端来挨她坐下，又说：“你先喝小米粥，我剥煮鸡蛋你吃。”
西米摸着他的头，说道：“表现不错，不许骄傲啊。”说完，就端起碗喝了一口小米粥，“哎，今天怎么安排？”
“你不写你的汉画像砖石概论的专著，我们就去花楼山的果园。”马浩说完，将一个剥好的煮鸡蛋递给她，“怎么样？”
西米咬了一口鸡蛋，一边吃着一边说道：“那就进山吸氧吃山珍。上次那鸡汤喝的、那蛤虫吃的记忆犹新啊。”
马浩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打个电话预订下啊。”
西米吃着喝着中看他打电话兴奋的样子，便受到感染也开心了。他挂了手机对她说道：“大姐说蛤虫的有，山鸡到了现杀。她正在大铁锅煮地瓜、土豆，还有地瓜面包子呢。你想吃就留着肚子早去。”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西米说完去了洗手间洗漱、又去梳妆台化完妆，俩人出门直奔花楼山果园。
一路上，马浩跟西米讲着果园主人前世今生家族故事。据历史记载：主人姓蓝，岛城明清年代“周黄蓝杨郭”五大名门望族之一，曾经出过河南道监察御史、陕西巡抚。其他家族也出过湖广总督、兵部尚书、礼部尚书等等。西米听了不禁连连惊叹不已，问现景如何？
马浩感叹着坦言别提了。西米明白就没再往下细问，闭上了眼睛沉思起来。
车离滨海大道、进入山间路时，西米可能意识到了，睁开眼朝车窗外看着近山吐绿、果树挂花的美景，心情自然也畅快起来。昔日贫瘠贫困的山里，如今成了富甲一方的养生宝地。车到果园门口停下，主人老蓝和妻子出来迎接。马浩从后备厢里搬出两箱啤酒、红酒，主人老蓝接过客气了几声搬进屋里。
西米和马浩就在院子石桌前坐下，老蓝就一盘盘地瓜、土豆、地瓜面包子往外端着，西米学着他拿块地瓜剥皮吃着连连称好。
“俺这山里就这点土特产，环保无污染，吃着放心。”老蓝的妻子端来烧过的蛤虫说道，“你们来之前，我就在锅灶用木柴烧熟了。”
西米边吃边说道：“你别忙了，就这些吧。再吃多了，中午可吃不下了。”顿了顿，“上次你炖的鸡汤好喝，马浩回家却炖不出你做的那味道。”
老蓝说道：“我一会儿就杀只鸡，让你嫂子炖好，你喝个够。”
马浩说道：“今天给我们炖一锅鸡，喝不完就带回家去。”
这时候，老蓝的妻子又端来洗好的苹果、草莓、山楂，对西米说道：“你这次来跟上次不一样啊。”
“你看出来了？”西米问道。
“那当然，农村山里是看，你们城市是机器看。我生了俩孩子，懂点。”
西米又问道：“那你说生男生女、你能看出来吗？”
老蓝的妻子说道：“我感觉最后会生个女孩。”
马浩立刻兴奋了，说道：“那我就儿女双全了。”
西米瞪他一眼，说道：“那要是双胞胎呢？”
“你真敢想啊。你们多吃，我去忙一会儿。”老蓝的妻子说着去了屋里。
马浩坏笑着说道：“你是挺敢想的，我没有问题，就怕你没那本事。”
“心想事成嘛。哎，早年间，你们这儿的农村不是有一句口号说‘有多大的胆，就有多大的产’吗？”
马浩暗自佩服西米的入乡随俗，说道：“你行啊，这你也知道？”顿了顿，“这‘大呼隆’的骇人听闻故事，就出自我的老家那里。当年秋播小麦，一亩地播千斤种子，一个穗长十粒小麦子，上万斤亩产达到了。挺愚蠢的，是吧？“
西米笑了笑，委婉地说道：”与其你这样说，倒不如理解为理想主义。”顿了顿，“一个时期有一个时期的理论，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作为，愚蠢也好、理想也好，那都是年代的产物、时代的烙印。是是非非难评判，也很难说清楚的。”
马浩说道：“我们换个话题，我实在吃不下去了，你呢？”
“我也是，今天的地瓜面包子特好吃。”
“我走时全打包，现在去果园里转转、消化消化吧。”
俩人与屋里老蓝的妻子打了声招呼，就拉着她的手徜徉进果园深处。一群散养鸡与十几只鸟儿正混在一起啄食吃。他告诉她这一群鸡里的其中一只会被抓了、炖了，成为午餐的盘中餐、碗中汤。她觉得他话里有话，反驳的意思是：鸡、鸭、鹅与猪的家畜类是人类养大吃的，而人类主宰着地球啊。
此时，老蓝拿着套杆来与他俩打声招呼，眼见着他将一只大公鸡套进网兜里抓走了。马浩为转移视线，拉着西米去地里示范着挖野菜，不时地报着野菜名。她一时来了兴趣，也模仿着找野菜挖起来。
过了一会儿，西米觉着累了，坐在地上说道：“哎，我一个教授让你教我当农村妇女啊。”
马浩笑着说道：“学着简单而又快乐的田园生活有什么不好？你忙里偷闲、换位思考，过一下普通人的日子，反而会淡泊名利，没了世俗的偏见，感受到每天的另类幸福和快乐。”
他的话倒是启发启迪了她，生活本来就是简单的，却被一些名利诱惑而人为地复杂化了。时代在变、人也在变，到底是人类的进步，还是悲哀？这不能不令人深思或反思啊。
“我怕太安逸影响我进取励志的意志。这也不过在孕产期，考虑到要这个孩子的缘故，也只能由着你这样吧。”西米说道。
马浩说道：“我也这么想，你为了孩子付出太多，坚持到底就是胜利，等胜利后，你尽管去天马行空、大展宏图。”
“女人啊，就是绕不开生育工具这一坎，什么家庭的传宗接代、什么人类的繁衍生息。岂不知，我们女人付出比你们男人呈几何级增长啊。”西米感叹地说道。
马浩说道：“你感叹有啥用？最终妥协的还是你们，人类进化的自然规律，就如历史车轮滚滚向前那样。”顿了顿，“这样说太沉重，尤其在这么美的地方，我们换个话题。譬如：你想要男孩、女孩，希望长多高、什么样啊？或者将来弃教从政、弃教下海，再或者接你爸的班什么的。”
“这更累，还不如不说。”西米说完起身就要走的样子，“这个季节，应该还有草莓摘得吃吧？我们上次在果园的什么地方摘得啊？”
马浩上前拉着她的手，说道：“我带你去。”
俩人到了长草莓的地儿，见稀稀拉拉的全是小的草莓，但红得不少。毕竟是大田生长的、又是生态的，便各摘了两把返回房子的前院。老蓝的妻子见此说道：“是不有点小啊？我也没跟你俩说，吃起来味道挺好的。”
俩人随和着她的话也说了几句，马浩用水龙头洗着草莓递到西米嘴里，她吃着连声说味道真不错啊。
随后，马浩去了屋里跟老蓝的妻子咨询鸡汤炖好如何连肉带汤带回家？她想了想说有个大桶水宽口的玻璃桶，炖好冷却后倒进去、盖好盖子拿回去即可。他听了抱拳感谢。如果这样的话，西米至少一周内鸡汤有得喝。以后可以继续这样延续下去、包括她坐月子也可以这么炖好自己开车来取啊。他把自己的想法跟西米一说，她当然高兴了，称赞他脑子太精灵。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怪招怎么生发出来的，可谓一举三得：西米有口福，老蓝家有钱赚，自己劳碌省心了。
……这一天下来，西米如同进了“世外桃源”般的世界，直到太阳西下，才在马浩的提示下，与老蓝两口子招呼着离开果园返回市区。刚回到碧海山庄的房子里，马克就电话他：校车已经进入滨海大道。他进厨房往锅里放了鸡汤、地瓜面包子，跟西米交代只需打开煤气灶的火热一热就可以吃。她摆了摆手说：“好、好，你快去接你儿子吧。”
“我明天晚上回来啊。”马浩说完，拥抱、吻了她，便出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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