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闭门造车
郭襄惊呼：“船家大哥，跟我入水！”
连忙拉着渔夫的手，跳入了长江中，郭襄小时候经常在桃花岛生活，这游泳的功夫自然很厉害。
宋军弃船逃跑的士兵越来越多，剩下的则打起来白旗。
几艘蒙古战舰对跳江逃跑的宋军没有丝毫的怜悯，而是不停的射箭，黑夜中江面上惨叫声此起彼伏，大片江水被染成了红色。
郭襄拉着受伤的渔夫在水中仓惶逃命，敌人的弓箭不停的射来，当真是十分的危险，主要她不舍得抛弃渔夫，不然以她的水性可以轻松逃走。
正在这危急的关头，突闻“轰轰轰”几声炮响，前方黑夜中闪出几道白光。
这声音大的出奇，所有在江面上逃命的人跟郭襄一起，抬头望去，一艘庞然大物出现在眼前。
接着，炮声连绵不绝，二十余声过后，五艘蒙古战舰一艘直接被击沉，两艘负伤仓惶逃跑，剩下的两艘，受伤严重，已经跑不动了，正在慢慢的沉没，船上升起了白旗。
郭襄愕然，她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船只，只见船头黑色红边的旗帜飞扬，黑夜中看不清黑色，但红色的边是看的很清楚的，正是黑旗军的旗帜。
战舰并没有追击逃走的蒙古战船，而是使到现场停了下来，郭襄看到船上有几根巨大的烟囱，还冒着浓烟。
片刻，只听船头有人惊呼，道：“先救人！”
然后大船上降下来几只小船，每艘船上都有不少人在划，片刻就到了江中人群聚集的地方。
郭襄只见一艘小船向自己使过来，船头站着一个红衣少女，双手叉腰，大声道：“大家快上船，我们是黑旗军！”
众逃兵大喜，纷纷向小船游去，郭襄也拉着渔夫游到船边，然后抓住船夫的肩膀，用力一甩，船夫轻巧的被扔上了船。
然后，郭襄一手抓住船弦，轻轻一跃就跳上了船，稳稳的站在了船上。
红衣少女看到郭襄，止不住的打量，道：“咦，这位姐姐功夫不错，不知是哪门哪派的？”
郭襄一看，对方也是个少女，看上去比自己年纪还小，却长得颇为强壮，苹果脸偏圆，姿色只能算中等。
郭襄拱手，道：“在下丐帮郭襄，多谢姑娘出手相救，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女子道：“原来是丐帮的英雄，本小姐黑旗军李无烟，救你们只是举手之劳，不必客气，这些蒙古狗挡本姑娘的路了！”
两人年纪相仿，李无烟的手下也尽是少年人，年纪都不大，目测都在十八岁以下。
郭襄看的称奇，没想到这些黑旗军士兵的年纪这么小。
众人合力将江上的宋军都救了上，大概救了二三十人，其余则都被蒙古人射死在了江中。
然后，巨型战舰放下绳梯，众人随着绳梯上了甲板。
近距离看到这艘庞然大物，郭襄和那些宋军一样，都看的目瞪口呆，只见这战舰的外壳，居然都包着铜皮，甲板上则包着钢板，左右两弦，上下两层，则是密密麻麻排列整齐的巨炮，整艘战舰可以说武装到牙齿，这个时代的战船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一名宋军小将看傻眼了，道：“李姑娘，你这一艘战舰，就足够击败整个蒙古水军了！”
又指着那些大炮道：“刚刚击沉敌人的就是这些大炮吧，你们到底装了多少门这样的巨炮？”
少女十分得意，道：“总共是八十八门，射程五里，口径为三寸，厉害吧，哈哈！”
众人惊讶不已，一群士兵围着拍马屁，那少女十分享受，笑得合不拢嘴。
宋军小将道：“李姑娘，既然你的船这么厉害，不如去找江东李大帅，助他击败蒙古水军，定然会立下奇功，他日得陛下加官进爵。”
少女哈哈大笑，道：“本小姐要去打倭国人，哪里有空助你们的狗屁朝廷，让你们上船参观，只为炫耀一下而已，你们这就准备下去，捉住那些投降的蒙古人，去向朝廷邀功去吧！”
说完，连连挥手，示意手下少年将这些人赶下船。
众人大跌眼镜，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想法，但他们侥幸逃命，还捡了件战功，个个也是欢天喜地，不敢违抗少女的命令。
郭襄闻言大喜，心想，原来她要去倭国，那刚刚好，可以搭她的船去倭国找大哥哥。
于是，连忙上前，道：“李姑娘，不知你跟黑旗军的大小姐李思思是什么关系？”
李无烟道：“你说公主大人么，那是我大姐啊，怎么，你认识她么？”
郭襄大喜，连连点头，道：“我三弟就是你大姐的未婚夫！”
“啊？”
李飞烟张大了嘴巴，道：“这么说来，你是郭家小姐，那我们是自己人啊！”
郭襄嘻嘻笑道：“正是，我是郭家二小姐。”
李无烟大喜，过来拉住郭襄的手，道：“原来如此，郭二小姐，快快随我进去，你衣服都打湿了，给你先换身衣服。”
郭襄连忙道：“等等！”
然后走到那宋军小将跟前，从怀中取出一片金叶子，道：“这位将军，麻烦你下去后照顾好这个船家大哥，替他疗好伤，这些就当做酬劳。”
那小将大喜，连忙应诺。
郭襄又给了渔夫一片金叶子，这才跟李飞烟进了船舱。
到了里面，才发现这艘船大的惊人，而李飞烟的房间，则堪称奢华。
李飞烟找了一身自己的衣服给郭襄换上，又叫人送了些酒菜过来，给郭襄倒了满满一大碗酒，道：“郭二小姐，今日有缘遇到，你我姐妹定当痛饮一番。”
郭襄愕然，没想到这女子如此豪气干云，跟之前碰到的李思思那种大家闺秀的温文尔雅，可以说判若两人。
不过郭襄也是豪气之人，当即一口气就喝了满满一大碗，道：“好，你我一见如故，以后我们就做好姐妹！”
李无烟闻言大喜，也是一口干了一大碗酒，然后伸衣袖抹了抹嘴上的酒渍，道：“郭小姐，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
郭襄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准备顺江出海去倭国，碰巧遇到了蒙古狗贼，就成了现在这样了。”
李无烟闻言，又是大喜，道：“你要去倭国，那正好，跟我一道，咱们姐妹一起，将沿途的倭国人杀个片甲不留！”
郭襄嘻嘻笑道：“好！”
二人边喝边聊，郭襄发现这个李无烟的性格跟李思思截然不同，没有什么心机，大大咧咧的，很快，她就把李无烟的底细套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李顺平早已经出征，这艘“后羿”号战列舰乃是程英和陆无双刚刚建造完成的，李无烟费劲说服了程英，要带着这艘船去倭国交给李顺平做旗舰。
但由于他们手里已经没有主力部队，便找了常德府的黑旗军少年军两千人，暂时充当士兵，所以船上的黑旗军士兵都少年人，只有少部分操作船只和指挥火炮的专家才是成年人。
古灵精怪的郭襄对这大船上的一切充满了新奇，问了相当多的问题，李无烟一一解答，郭襄听后，震惊的无以复加，道：“原来我桃花岛的奇门遁甲，研究到深处，居然有如此妙用，程师叔对奇门遁甲的研究，已经远远超过了我外公了，当真是深不可测！”
好吧，这个时代的人是无法理解现代科技的，李顺平对这些人的解释，自然只能说是自己的想法叠加上程英学自桃花岛的奇门遁甲取得的成功。
李无烟嘻嘻笑道：“是啊，那也不光是我娘的奇门遁甲，更多的是我爹的奇思妙想，我娘和陆姨娘只是负责帮他实现。”
郭襄疯狂点头，道：“真不知你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有如此超乎常人的想象力，简直匪夷所思，可以称为一个奇人了。”
郭襄又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出海之时，顺道去一趟桃花岛看看我外公，我也好跟他知会一声，这倭国太过遥远，我出来还没跟爹娘说过这事的。”
李无烟大喜过望，道：“好，我也很多年没有去过桃花岛了，最近这几天一直陪着我娘在洞庭湖造船，都没有时间去探望他老人家。”
两人当即一拍即合，反正去桃花岛顺路，从长江入海，去倭国顺道便能经过桃花岛。
数日后，“后羿”号抵达桃花岛，二人带了几个亲兵下船，去找黄药师。
程英嫁给李顺平的这十六年间，因为黄药师对李顺平心中有芥蒂，也就很少回桃花岛，只偶尔回来过几次，黄药师对她也是很冷淡。
这桃花岛李无烟小时候也来过几次，每次都是来去匆匆，自然不能跟郭襄相提并论。
“太师父！襄儿回来见你了！”
郭襄带队，很快在庄子门口就见到了迎接出来的柯瞎子柯镇恶，上前抓住他的手。
柯震恶这个时候早已经是白发苍苍，满脸笑容，伸手摸了摸郭襄的头，道：“好好好，数月不见，你又长高了不少，快快进屋，我叫人给你准备好吃的去！”
郭襄牵着柯镇恶向院子里走去，一边笑道：“今天，我还带了一个我桃花岛的门人过来！”
柯镇恶道：“那是谁？”
郭襄道：“便是我程师叔的女儿李无烟，也是我师妹。”
柯镇恶大喜，道：“原来是她，那正好，你们两个还有个伴！”
郭襄“嗯”了一声，道：“我外公在哪里，我好久没见他了，有点想他。”
柯震恶道：“他在书房，研究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带你们去见他吧。”
两人皆好奇，很快就到了书房，老远就听到黄药师爽朗的笑声，道：“原来如此，我终于做成了！”
几人皆好奇，进屋一看，只见满头白发的黄药师，手里拿着一根火绳枪，东看西看的，仔细摸索，十分的得意，一旁的傻姑正好奇的看着。
“外公！”
郭襄飞奔而去，扑入了黄药师的怀中。
“你在这里做什么啊？”
郭襄问。
黄药师哈哈大笑，道：“襄儿，给你看个好东西，十余年来，你外公悉心研究，终于做出了黑旗军的火神枪，你来看看，这把枪如何？”
郭襄端过黄药师手里的火绳枪，看了看，黄药师连忙解释，道：“要先点燃火绳，就可以开枪了，不如我们到外面去试试吧？”
郭襄连忙点头，众人出了院子，黄药师点燃了火绳，指挥郭襄对着院子里的一颗树，叫仆人在树上挂了一个铜锣，然后，瞄准射击。
“碰”的一声，果然射中了铜锣。
郭襄大喜过望，道：“外公，你好厉害！”
黄药师满脸得意，道：“那是，这可是我花了十多年的时间研究出来的。”
一旁的李无烟看傻眼了，起初她还以为黄药师又研究出来什么厉害的宝贝了，看过之后，忍不住吐槽，道：“师公，你这玩意老掉牙了，我们很多年前就不用了，看我这个！”
说完，从腰间掏出一把燧发短枪，对着树上的铜锣，随手一枪，瞄都不瞄，“碰”的一声，便击中了铜锣。
黄药师脸色大变，道：“无烟，为何你这枪没有火绳，枪管还做的这么短，又如何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李无烟嘻嘻笑道：“这个是用燧石点火的，而且我娘已经提升了火药制作的工艺，我们现在用的火药跟原来大不相同了，都是颗粒状的，不仅可以防潮，威力也更大，我们这燧发枪，下雨也能用，你这火绳枪就不行，一下雨就哑火。”
黄药师一生高傲，十多年前被李顺平亲兵的火绳枪所伤，心想，程英可是自己徒儿，她能做出这样的暗器，自己也可以，回去后苦心研究十余年，闭门造车，终于将程英制作的火绳枪完美的复制出来了。
可同样是闭门造车，他跟有李顺平指导的程英如何能相提并论，在洞庭湖，李顺平负责提想法，程英带着大批黑旗军搜罗过来的能工巧匠，负责实现他的想法，做到的事情，早超乎黄药师的想象力。
一旁的郭襄也道：“对啊，外公，这些都是小玩意，不算什么，你去码头看看程师叔造出来的铁甲战舰，那个才是厉害！”
“铁甲战舰？”
黄药师彻底傻眼了，道：“襄儿，你说清楚点，船上如何能使铁甲，这么重，怎么划的动？”
连忙拉着渔夫的手，跳入了长江中，郭襄小时候经常在桃花岛生活，这游泳的功夫自然很厉害。
宋军弃船逃跑的士兵越来越多，剩下的则打起来白旗。
几艘蒙古战舰对跳江逃跑的宋军没有丝毫的怜悯，而是不停的射箭，黑夜中江面上惨叫声此起彼伏，大片江水被染成了红色。
郭襄拉着受伤的渔夫在水中仓惶逃命，敌人的弓箭不停的射来，当真是十分的危险，主要她不舍得抛弃渔夫，不然以她的水性可以轻松逃走。
正在这危急的关头，突闻“轰轰轰”几声炮响，前方黑夜中闪出几道白光。
这声音大的出奇，所有在江面上逃命的人跟郭襄一起，抬头望去，一艘庞然大物出现在眼前。
接着，炮声连绵不绝，二十余声过后，五艘蒙古战舰一艘直接被击沉，两艘负伤仓惶逃跑，剩下的两艘，受伤严重，已经跑不动了，正在慢慢的沉没，船上升起了白旗。
郭襄愕然，她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船只，只见船头黑色红边的旗帜飞扬，黑夜中看不清黑色，但红色的边是看的很清楚的，正是黑旗军的旗帜。
战舰并没有追击逃走的蒙古战船，而是使到现场停了下来，郭襄看到船上有几根巨大的烟囱，还冒着浓烟。
片刻，只听船头有人惊呼，道：“先救人！”
然后大船上降下来几只小船，每艘船上都有不少人在划，片刻就到了江中人群聚集的地方。
郭襄只见一艘小船向自己使过来，船头站着一个红衣少女，双手叉腰，大声道：“大家快上船，我们是黑旗军！”
众逃兵大喜，纷纷向小船游去，郭襄也拉着渔夫游到船边，然后抓住船夫的肩膀，用力一甩，船夫轻巧的被扔上了船。
然后，郭襄一手抓住船弦，轻轻一跃就跳上了船，稳稳的站在了船上。
红衣少女看到郭襄，止不住的打量，道：“咦，这位姐姐功夫不错，不知是哪门哪派的？”
郭襄一看，对方也是个少女，看上去比自己年纪还小，却长得颇为强壮，苹果脸偏圆，姿色只能算中等。
郭襄拱手，道：“在下丐帮郭襄，多谢姑娘出手相救，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女子道：“原来是丐帮的英雄，本小姐黑旗军李无烟，救你们只是举手之劳，不必客气，这些蒙古狗挡本姑娘的路了！”
两人年纪相仿，李无烟的手下也尽是少年人，年纪都不大，目测都在十八岁以下。
郭襄看的称奇，没想到这些黑旗军士兵的年纪这么小。
众人合力将江上的宋军都救了上，大概救了二三十人，其余则都被蒙古人射死在了江中。
然后，巨型战舰放下绳梯，众人随着绳梯上了甲板。
近距离看到这艘庞然大物，郭襄和那些宋军一样，都看的目瞪口呆，只见这战舰的外壳，居然都包着铜皮，甲板上则包着钢板，左右两弦，上下两层，则是密密麻麻排列整齐的巨炮，整艘战舰可以说武装到牙齿，这个时代的战船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一名宋军小将看傻眼了，道：“李姑娘，你这一艘战舰，就足够击败整个蒙古水军了！”
又指着那些大炮道：“刚刚击沉敌人的就是这些大炮吧，你们到底装了多少门这样的巨炮？”
少女十分得意，道：“总共是八十八门，射程五里，口径为三寸，厉害吧，哈哈！”
众人惊讶不已，一群士兵围着拍马屁，那少女十分享受，笑得合不拢嘴。
宋军小将道：“李姑娘，既然你的船这么厉害，不如去找江东李大帅，助他击败蒙古水军，定然会立下奇功，他日得陛下加官进爵。”
少女哈哈大笑，道：“本小姐要去打倭国人，哪里有空助你们的狗屁朝廷，让你们上船参观，只为炫耀一下而已，你们这就准备下去，捉住那些投降的蒙古人，去向朝廷邀功去吧！”
说完，连连挥手，示意手下少年将这些人赶下船。
众人大跌眼镜，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想法，但他们侥幸逃命，还捡了件战功，个个也是欢天喜地，不敢违抗少女的命令。
郭襄闻言大喜，心想，原来她要去倭国，那刚刚好，可以搭她的船去倭国找大哥哥。
于是，连忙上前，道：“李姑娘，不知你跟黑旗军的大小姐李思思是什么关系？”
李无烟道：“你说公主大人么，那是我大姐啊，怎么，你认识她么？”
郭襄大喜，连连点头，道：“我三弟就是你大姐的未婚夫！”
“啊？”
李飞烟张大了嘴巴，道：“这么说来，你是郭家小姐，那我们是自己人啊！”
郭襄嘻嘻笑道：“正是，我是郭家二小姐。”
李无烟大喜，过来拉住郭襄的手，道：“原来如此，郭二小姐，快快随我进去，你衣服都打湿了，给你先换身衣服。”
郭襄连忙道：“等等！”
然后走到那宋军小将跟前，从怀中取出一片金叶子，道：“这位将军，麻烦你下去后照顾好这个船家大哥，替他疗好伤，这些就当做酬劳。”
那小将大喜，连忙应诺。
郭襄又给了渔夫一片金叶子，这才跟李飞烟进了船舱。
到了里面，才发现这艘船大的惊人，而李飞烟的房间，则堪称奢华。
李飞烟找了一身自己的衣服给郭襄换上，又叫人送了些酒菜过来，给郭襄倒了满满一大碗酒，道：“郭二小姐，今日有缘遇到，你我姐妹定当痛饮一番。”
郭襄愕然，没想到这女子如此豪气干云，跟之前碰到的李思思那种大家闺秀的温文尔雅，可以说判若两人。
不过郭襄也是豪气之人，当即一口气就喝了满满一大碗，道：“好，你我一见如故，以后我们就做好姐妹！”
李无烟闻言大喜，也是一口干了一大碗酒，然后伸衣袖抹了抹嘴上的酒渍，道：“郭小姐，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
郭襄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准备顺江出海去倭国，碰巧遇到了蒙古狗贼，就成了现在这样了。”
李无烟闻言，又是大喜，道：“你要去倭国，那正好，跟我一道，咱们姐妹一起，将沿途的倭国人杀个片甲不留！”
郭襄嘻嘻笑道：“好！”
二人边喝边聊，郭襄发现这个李无烟的性格跟李思思截然不同，没有什么心机，大大咧咧的，很快，她就把李无烟的底细套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李顺平早已经出征，这艘“后羿”号战列舰乃是程英和陆无双刚刚建造完成的，李无烟费劲说服了程英，要带着这艘船去倭国交给李顺平做旗舰。
但由于他们手里已经没有主力部队，便找了常德府的黑旗军少年军两千人，暂时充当士兵，所以船上的黑旗军士兵都少年人，只有少部分操作船只和指挥火炮的专家才是成年人。
古灵精怪的郭襄对这大船上的一切充满了新奇，问了相当多的问题，李无烟一一解答，郭襄听后，震惊的无以复加，道：“原来我桃花岛的奇门遁甲，研究到深处，居然有如此妙用，程师叔对奇门遁甲的研究，已经远远超过了我外公了，当真是深不可测！”
好吧，这个时代的人是无法理解现代科技的，李顺平对这些人的解释，自然只能说是自己的想法叠加上程英学自桃花岛的奇门遁甲取得的成功。
李无烟嘻嘻笑道：“是啊，那也不光是我娘的奇门遁甲，更多的是我爹的奇思妙想，我娘和陆姨娘只是负责帮他实现。”
郭襄疯狂点头，道：“真不知你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有如此超乎常人的想象力，简直匪夷所思，可以称为一个奇人了。”
郭襄又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出海之时，顺道去一趟桃花岛看看我外公，我也好跟他知会一声，这倭国太过遥远，我出来还没跟爹娘说过这事的。”
李无烟大喜过望，道：“好，我也很多年没有去过桃花岛了，最近这几天一直陪着我娘在洞庭湖造船，都没有时间去探望他老人家。”
两人当即一拍即合，反正去桃花岛顺路，从长江入海，去倭国顺道便能经过桃花岛。
数日后，“后羿”号抵达桃花岛，二人带了几个亲兵下船，去找黄药师。
程英嫁给李顺平的这十六年间，因为黄药师对李顺平心中有芥蒂，也就很少回桃花岛，只偶尔回来过几次，黄药师对她也是很冷淡。
这桃花岛李无烟小时候也来过几次，每次都是来去匆匆，自然不能跟郭襄相提并论。
“太师父！襄儿回来见你了！”
郭襄带队，很快在庄子门口就见到了迎接出来的柯瞎子柯镇恶，上前抓住他的手。
柯震恶这个时候早已经是白发苍苍，满脸笑容，伸手摸了摸郭襄的头，道：“好好好，数月不见，你又长高了不少，快快进屋，我叫人给你准备好吃的去！”
郭襄牵着柯镇恶向院子里走去，一边笑道：“今天，我还带了一个我桃花岛的门人过来！”
柯镇恶道：“那是谁？”
郭襄道：“便是我程师叔的女儿李无烟，也是我师妹。”
柯镇恶大喜，道：“原来是她，那正好，你们两个还有个伴！”
郭襄“嗯”了一声，道：“我外公在哪里，我好久没见他了，有点想他。”
柯震恶道：“他在书房，研究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带你们去见他吧。”
两人皆好奇，很快就到了书房，老远就听到黄药师爽朗的笑声，道：“原来如此，我终于做成了！”
几人皆好奇，进屋一看，只见满头白发的黄药师，手里拿着一根火绳枪，东看西看的，仔细摸索，十分的得意，一旁的傻姑正好奇的看着。
“外公！”
郭襄飞奔而去，扑入了黄药师的怀中。
“你在这里做什么啊？”
郭襄问。
黄药师哈哈大笑，道：“襄儿，给你看个好东西，十余年来，你外公悉心研究，终于做出了黑旗军的火神枪，你来看看，这把枪如何？”
郭襄端过黄药师手里的火绳枪，看了看，黄药师连忙解释，道：“要先点燃火绳，就可以开枪了，不如我们到外面去试试吧？”
郭襄连忙点头，众人出了院子，黄药师点燃了火绳，指挥郭襄对着院子里的一颗树，叫仆人在树上挂了一个铜锣，然后，瞄准射击。
“碰”的一声，果然射中了铜锣。
郭襄大喜过望，道：“外公，你好厉害！”
黄药师满脸得意，道：“那是，这可是我花了十多年的时间研究出来的。”
一旁的李无烟看傻眼了，起初她还以为黄药师又研究出来什么厉害的宝贝了，看过之后，忍不住吐槽，道：“师公，你这玩意老掉牙了，我们很多年前就不用了，看我这个！”
说完，从腰间掏出一把燧发短枪，对着树上的铜锣，随手一枪，瞄都不瞄，“碰”的一声，便击中了铜锣。
黄药师脸色大变，道：“无烟，为何你这枪没有火绳，枪管还做的这么短，又如何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李无烟嘻嘻笑道：“这个是用燧石点火的，而且我娘已经提升了火药制作的工艺，我们现在用的火药跟原来大不相同了，都是颗粒状的，不仅可以防潮，威力也更大，我们这燧发枪，下雨也能用，你这火绳枪就不行，一下雨就哑火。”
黄药师一生高傲，十多年前被李顺平亲兵的火绳枪所伤，心想，程英可是自己徒儿，她能做出这样的暗器，自己也可以，回去后苦心研究十余年，闭门造车，终于将程英制作的火绳枪完美的复制出来了。
可同样是闭门造车，他跟有李顺平指导的程英如何能相提并论，在洞庭湖，李顺平负责提想法，程英带着大批黑旗军搜罗过来的能工巧匠，负责实现他的想法，做到的事情，早超乎黄药师的想象力。
一旁的郭襄也道：“对啊，外公，这些都是小玩意，不算什么，你去码头看看程师叔造出来的铁甲战舰，那个才是厉害！”
“铁甲战舰？”
黄药师彻底傻眼了，道：“襄儿，你说清楚点，船上如何能使铁甲，这么重，怎么划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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