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婉拒合作辟蹊径
“笑笑笑！”林陌抛给他一个白眼，“我可没从你身上看出什么‘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我可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哦，别误会，”纪乾收敛了一些笑容，“我只是觉得，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林陌看着他，没有说话。
“哎，还好我毕业的时候坚持听自己的，不然我估计现在跟你也差不多。”纪乾垂下眸子，有一下没一下摆弄着旁边绿化带肆意生长的葱绿葱绿的野草，像是回忆起了从前的时光。
“那你也逃不掉被安排相亲，对了，你今晚是不是又要去见个姑娘了。”林陌“好心”提醒他。
“我才不去呢！”说起晚上，纪乾的脸色又沉了下来，“我听我妈说的那姑娘情况，肯定又是个花钱又没劲儿的局，等下就说公司有事不去了，或者……”
纪乾突然抬起头，目光幽幽地看向了林陌。
“看我干嘛？”林陌被他看得发毛。
“我在想啊……”纪乾缓缓开口，“你要不要跟我合作？”
“啊？”林陌看着眼前这个认识不到俩小时的男生，实在想不出跟对方有什么好合作的，“我跟你？合作？”
“嗯。”纪乾笃定地看着林陌。
“什么合作？”确定纪乾没有开玩笑后，林陌的疑惑变成了好奇。
“那什么，我是这么想的啊……”林陌正要听他说下去，冷不防纪乾却止住了话头，转而问林陌，“等一下，我先确认一下，你是单身的吧？”
“没有啊。”林陌下意识地应道，只是话一出口她便有些后悔。
“那就好，”纪乾笑起来，“你家里估计也在催婚吧？”
“跟你有什么关系，”林陌警觉起来，“再催我也不会随便找，在感情方面，我还是很谨慎的。”
“你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纪乾像是察觉了什么，笑了起来，“我的意思是……反正你也不想找，我也不想找，不然咱俩就假装是对方正在交往的对象，应付一下家里？”
“啊？”林陌皱眉，“这还能假装？”
“对啊，”纪乾开始描述他的计划，“就像今天，我等下就跟我妈说，我其实已经找好了，然后晚上跟你语音一会儿应付一下她，然后以后如果你也有不想去的相亲，你也可以这样，我也配合你。这样大家也都清静，不用每次都要费脑子找理由。然后以后如果你有了，或者我有了，那就结束合作。到时候如果需要说明情况的，也互相配合解释说明。咋样？”
林陌听懂了纪乾的意思，只觉得纪乾的奇思妙想出乎自己的意料。但显然性格偏向保守的她一时还没有办法接受这种方式。
沉默片刻后，她还是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觉得这样不是很好。”
纪乾显然有些失望，没有接话，只是把绿化带上的草拧下来一根。
林陌不忍看他失望的样子，想了想，开口打破了沉默：“这样吧，虽然你这个‘合作’我现在暂时还没有办法接受，但我看到合适的可以帮你介绍，应该会比你之前见的更适合一点。”
“可以啊！”纪乾闻声抬起头，把可怜的被揉成一团的草往边上一丢，“那也好啊！总比我妈她们给我介绍的好点。”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啊？”在刚遇见纪乾时，曾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那个模糊的念头再度在林陌的脑海里浮现，“说说看，说不准我可以兼职当个媒婆。”
“我啊，”纪乾想了一会儿，“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吧，就人好就行，有趣一点，不要太……太安静，然后聊得来，像你这样我就觉得挺好……”
“停停停，”听他有意无意又把话题引向自己，林陌赶忙打断他，“家庭呢，有没有什么要求？”
“你还真的很专业啊，”纪乾笑眼看林陌，“差不多就行，不过上海姑娘的话，我妈更容易接受。”
“啊？”林陌惊讶开口，“原来上海人真的只跟上海人那啥啊？”
“我还好，”纪乾笑笑，“就可能越往上越传统吧，不过这一点不是硬性的，重要的还是合得来，聊得来，真要有对眼的，我还为了个户籍放弃终生幸福啊？”
“哈哈哈也是的，”林陌笑了起来，“不过我还是挺好奇的，你们上海人对上海户籍看得这么重啊？”
“可能……”纪乾想了想，“会有一点点吧，主要是福利好，落户难，所以本地人自己也看重了。另外，也是要防着那些为了户籍结婚的外地人。”
“啊？”林陌像在听小说，“还真有这种？”
“林子大了，什么没有啊，”纪乾笑笑，“我妈就老在家里说这种，她们国企比较八卦，不过我是不信的，感觉碰到这种比买彩票中奖的概率还小。”
“好叭，”林陌耸耸肩，“这要是我，我才不会为了什么破户籍牺牲自己的终生幸福呢。户籍在哪儿不都一样。”
“所以你是个好姑娘啊，”纪乾打量着她，“清心寡欲的。”
“我……”林陌想反驳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纪乾忽然不说话，低头摆弄起了手机，好一会儿才抬起了头。
“你这干嘛呢？公司有事？”林陌好奇。
“我用小号给自己发了条加班消息，然后截屏给我妈了。”纪乾很平静，让林陌想起了电视剧里接受盘问的惯犯。
林陌瞧了一眼纪乾转过来的手机屏幕，上面的备注赫然写着“技术部林总”，笑了：“哟，你这小号备注还挺详细，连头像都挺符合中年人的。”
“可不嘛！”纪乾收起手机，“我为这个‘林总’，那可是绞尽脑汁，精挑细选。”
“可你这么骗你妈，”林陌觉得有些不妥，“她哪天发现了怎么办？”
“她发现不了，”纪乾自信地笑起来，“我们公司她都进不去，她能去哪儿求证去。就算她发现了，那也没办法，我都这么大了，皮糙肉厚的，打也打不动。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是她逼我在先，我这叫‘被动防御’，善意的谎言。”
林陌瞧着他：“你怎么还一套一套的了？我都怀疑你是学文科的。”
“我可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哦，别误会，”纪乾收敛了一些笑容，“我只是觉得，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林陌看着他，没有说话。
“哎，还好我毕业的时候坚持听自己的，不然我估计现在跟你也差不多。”纪乾垂下眸子，有一下没一下摆弄着旁边绿化带肆意生长的葱绿葱绿的野草，像是回忆起了从前的时光。
“那你也逃不掉被安排相亲，对了，你今晚是不是又要去见个姑娘了。”林陌“好心”提醒他。
“我才不去呢！”说起晚上，纪乾的脸色又沉了下来，“我听我妈说的那姑娘情况，肯定又是个花钱又没劲儿的局，等下就说公司有事不去了，或者……”
纪乾突然抬起头，目光幽幽地看向了林陌。
“看我干嘛？”林陌被他看得发毛。
“我在想啊……”纪乾缓缓开口，“你要不要跟我合作？”
“啊？”林陌看着眼前这个认识不到俩小时的男生，实在想不出跟对方有什么好合作的，“我跟你？合作？”
“嗯。”纪乾笃定地看着林陌。
“什么合作？”确定纪乾没有开玩笑后，林陌的疑惑变成了好奇。
“那什么，我是这么想的啊……”林陌正要听他说下去，冷不防纪乾却止住了话头，转而问林陌，“等一下，我先确认一下，你是单身的吧？”
“没有啊。”林陌下意识地应道，只是话一出口她便有些后悔。
“那就好，”纪乾笑起来，“你家里估计也在催婚吧？”
“跟你有什么关系，”林陌警觉起来，“再催我也不会随便找，在感情方面，我还是很谨慎的。”
“你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纪乾像是察觉了什么，笑了起来，“我的意思是……反正你也不想找，我也不想找，不然咱俩就假装是对方正在交往的对象，应付一下家里？”
“啊？”林陌皱眉，“这还能假装？”
“对啊，”纪乾开始描述他的计划，“就像今天，我等下就跟我妈说，我其实已经找好了，然后晚上跟你语音一会儿应付一下她，然后以后如果你也有不想去的相亲，你也可以这样，我也配合你。这样大家也都清静，不用每次都要费脑子找理由。然后以后如果你有了，或者我有了，那就结束合作。到时候如果需要说明情况的，也互相配合解释说明。咋样？”
林陌听懂了纪乾的意思，只觉得纪乾的奇思妙想出乎自己的意料。但显然性格偏向保守的她一时还没有办法接受这种方式。
沉默片刻后，她还是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觉得这样不是很好。”
纪乾显然有些失望，没有接话，只是把绿化带上的草拧下来一根。
林陌不忍看他失望的样子，想了想，开口打破了沉默：“这样吧，虽然你这个‘合作’我现在暂时还没有办法接受，但我看到合适的可以帮你介绍，应该会比你之前见的更适合一点。”
“可以啊！”纪乾闻声抬起头，把可怜的被揉成一团的草往边上一丢，“那也好啊！总比我妈她们给我介绍的好点。”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啊？”在刚遇见纪乾时，曾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那个模糊的念头再度在林陌的脑海里浮现，“说说看，说不准我可以兼职当个媒婆。”
“我啊，”纪乾想了一会儿，“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吧，就人好就行，有趣一点，不要太……太安静，然后聊得来，像你这样我就觉得挺好……”
“停停停，”听他有意无意又把话题引向自己，林陌赶忙打断他，“家庭呢，有没有什么要求？”
“你还真的很专业啊，”纪乾笑眼看林陌，“差不多就行，不过上海姑娘的话，我妈更容易接受。”
“啊？”林陌惊讶开口，“原来上海人真的只跟上海人那啥啊？”
“我还好，”纪乾笑笑，“就可能越往上越传统吧，不过这一点不是硬性的，重要的还是合得来，聊得来，真要有对眼的，我还为了个户籍放弃终生幸福啊？”
“哈哈哈也是的，”林陌笑了起来，“不过我还是挺好奇的，你们上海人对上海户籍看得这么重啊？”
“可能……”纪乾想了想，“会有一点点吧，主要是福利好，落户难，所以本地人自己也看重了。另外，也是要防着那些为了户籍结婚的外地人。”
“啊？”林陌像在听小说，“还真有这种？”
“林子大了，什么没有啊，”纪乾笑笑，“我妈就老在家里说这种，她们国企比较八卦，不过我是不信的，感觉碰到这种比买彩票中奖的概率还小。”
“好叭，”林陌耸耸肩，“这要是我，我才不会为了什么破户籍牺牲自己的终生幸福呢。户籍在哪儿不都一样。”
“所以你是个好姑娘啊，”纪乾打量着她，“清心寡欲的。”
“我……”林陌想反驳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纪乾忽然不说话，低头摆弄起了手机，好一会儿才抬起了头。
“你这干嘛呢？公司有事？”林陌好奇。
“我用小号给自己发了条加班消息，然后截屏给我妈了。”纪乾很平静，让林陌想起了电视剧里接受盘问的惯犯。
林陌瞧了一眼纪乾转过来的手机屏幕，上面的备注赫然写着“技术部林总”，笑了：“哟，你这小号备注还挺详细，连头像都挺符合中年人的。”
“可不嘛！”纪乾收起手机，“我为这个‘林总’，那可是绞尽脑汁，精挑细选。”
“可你这么骗你妈，”林陌觉得有些不妥，“她哪天发现了怎么办？”
“她发现不了，”纪乾自信地笑起来，“我们公司她都进不去，她能去哪儿求证去。就算她发现了，那也没办法，我都这么大了，皮糙肉厚的，打也打不动。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是她逼我在先，我这叫‘被动防御’，善意的谎言。”
林陌瞧着他：“你怎么还一套一套的了？我都怀疑你是学文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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