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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不能接受的生与死

    团藏目视着将梦貘打退离场,整个人以仙人模式状态站定的年少身影。

    尽管现在镜水有了当下这样的实力又能怎样?

    要知道,当下支配这场战斗走向的可是自己根部,他不相信一个人的力量能和自己精心培养且独属于他一人的组织相互抗衡?

    更何况,自己当初在对面那道年少身影加入暗部后就拟定了应对之策。

    众多人影簇拥之下,想到这里的团藏看了看自己掌心的自业咒缚之印,又无意间瞥了眼另外两道与镜水身高差不多的根部成员,收回目光轻声喊道。

    “甲,龙马。”

    “风。”

    四周相隔不远的根部成员在他出声之后走出两人去到他的身边左右,并且在这两人走出的同时其余围住镜水的所有人影全都一分而散。

    其中代号为“甲”的根部成员手中开始迅速结印,片刻过去从其手臂衍生出诸多木质藤蔓枝条朝着对面镜水缠绕而来。

    木遁·大森林之术。

    另外一边,取下面具右脸处纹有紫色印记,被团藏称为龙马的墨镜男子则是抬起双臂,从那宽大深邃的袖子中飞出一大片如海水般的寄坏虫也朝着他夹击过去。

    镜水看着团藏命令之下毫不犹豫出手的两道人影。

    根组织择选成员的标准以及范围,除了某些天赋异禀的人之外其中更是涵盖了木叶各大家族。

    前两者他当然认出其身份,一个是继承了初代火影木遁的大和,另外一个则是油女一族的成员。

    不过方才团藏明明喊出了三个代号,可是为什么出手的却只有两人?

    但是,对于这个问题没有时间细细思考的他来说,得先应付面前的攻击了。

    只是就在他将全身心放在袭来的木质藤蔓,以及那一大片寄坏虫时。

    之前那一同分散,当下站在角落处的某个根部成员抬手结出一个奇怪手势,然后目光一凝透过那面具上的小小孔洞,从那双手比划的手势中盯着镜水背影。

    在这转瞬而过的时间之中,正准备出手的镜水察觉到一股陌生的精神力量正在与自己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一般。

    虽然处于仙人模式下的自己只是恍惚了短短一瞬,但他却依旧清晰感知到了。

    当这来去极快这种失神感觉离开,那个结出奇怪手势的人扑通一声毫无征兆倒在了地面之上。

    这一幕,让感知到的镜水立马清楚了最后一人的来历。

    山中一族的心转身之术?

    只是,还没来得及由他多想,大和以木遁忍术制造而出的木质藤蔓已经逼近身前,就要将他束缚。

    镜水深知自己若是被其困住,那么油女一族的寄坏虫就会紧随其后。

    而身处这幅境地的他不太想硬抗,立即念头一动借助留在止水身上的飞雷神之术离开了原地。

    战场边沿位置。

    团藏瞧着从围困之中突然出现在了宇智波止水身边的年少身影,眼瞳一缩目光阴沉的转头望去。

    此时,站在止水身边已经从身上取下多把飞雷神苦无的少年面无表情,只是随手将那手握的苦无撒向战场之上。

    紧接着,身处仙人模式之下感知大大增加远超从前的他穿梭于战场之中,借助飞雷神之术的出其不意靠近团藏所在的位置,就要一刀挥出。

    “木遁·木锭壁。”

    大和双手结印一拍地面,弯曲形成拱璧的木柱从地下延伸出来将团藏和油女龙马保护在了当中。

    镜水见到这一幕,身上蕴含的能量注入到手中裁影之上。

    有了仙术查克拉的加持。

    裁影那本身银亮的刀身上带起蓝白光华,径直将大和的木锭壁划开一道巨大裂口,露出了其中的团藏身影。

    镜水欺身而上,而对面和团藏站在一起的油女龙马不由立马前倾冲来。

    两道身影刚一靠近,他手中裁影挥出速度显然更快直接将油女龙马从腰间位置一分为二。

    刀身刃口划过近前之人身躯后却没有预想中的鲜血飞溅,就好像落空了一般。

    镜水见状才刚刚皱起眉头,那分成上下两截的油女龙马尸首化作无数寄坏虫围绕他的身边高速旋转,将他围在了当中。

    虫分身吗?

    秘术·虫壁术。

    直到这个时候,油女龙马本身从团藏背后绕行走出,抬起双手操控着那无数的寄坏虫。

    然而这还不算完,有恃无恐站在寄坏虫后方的团藏手势呈“戌”印收尾,深吸一口气后猛地喷吐出数个风遁光波朝着镜水袭去。

    “风遁·真空波。”

    身处木锭壁内的少年目视着不过几步距离之内的团藏,本想动用随虚扫开寄坏虫以及那风遁光波。

    但是团藏却在施展忍术后退出了木锭壁的范围,显然没打算与他硬碰硬。

    而被寄坏虫围困当中的镜水不由念头一动,也从这狭小的空间内离开。

    “风遁·真空大玉。”

    地面之上的飞雷神苦无旁,镜水出现在这里之后团藏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比之先前风遁光波范围更广,甚至于凝实得能够看清运行轨迹的高压风球朝着他猛地笼罩压下。

    只是,这一次镜水却不能借助飞雷神离开了。

    因为在他感知中传回的反馈告诉他,自己遍布战场上的飞雷神苦无都被油女龙马的寄坏虫密布,就连远处的止水也被另外一波寄坏虫围绕当中,没有自己可以转移过去的空间。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用躲了。

    一瞬间。

    镜水将手中裁影收回腰间鞘内后抬手按在眼眶之上,周身散溢出的无数查克拉逐渐实体化,一道身披乌天狗铠甲的黑色半身须佐能乎屹立山谷之底。

    而在他的念头一动之下。

    须佐能乎左手手掌放在腹部护住自己站定的位置,右手则是紧握须佐之剑迎向前方高压风球将其一分为二后,不退反进朝着团藏斩下时。

    不知什么时候用出木遁·木分身,站在团藏前方的两个大和同时结成“寅”印,在他们的脚下快速隆起巨大土壁。

    “土遁·土流城壁。”

    镜水控制着须佐之剑直直落下,缓缓升起的巨大土壁还未完全形成就出现一个偌大的豁口。

    只不过,大和并未觉得能够阻挡住须佐能乎的前行,他仅仅是为了帮团藏争取片刻的逃脱时间罢了。

    目视着面前出现一个豁口却依旧拦路的土壁。

    须佐能乎抬起嵌入其中的须佐之剑,那护住镜水的左手一握另外一把须佐之剑出现的同时猛地朝前方横切而过。

    原本坚固厚重的土壁如纸片般被须佐之剑划开,少年抬步一迈跨过寻找着某人的身影。

    他算是彻底看清楚了。

    当下的根部成员只不过是一群残酷无情,且只听命于团藏的工具罢了。

    要是这样的话,那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既然打算拦着自己就得做好死的觉悟。

    “风。”

    土壁坍塌之后的烟尘滚滚中,团藏一声暴喝骤然传出。

    之前想要争夺镜水身体控制权未果而晕倒的山中风攀附在山谷岩壁之上,用那奇怪的手势对准自己。

    又是心转身之术吗?

    念头刚起,稍纵即逝的恍惚之感又传入了脑海中。

    那与须佐能乎之间的联系也因此断开,笼罩自己全身的巨大半身身影化作查克拉雾气弥漫散开。

    “花,犬。”

    团藏再次高呼一声,两道随声而动的身影掠过尘灰,自两个方向夹击而来。

    没了须佐能乎的笼罩却尚还身处仙人模式之下,无论是感知还是忍体幻三术都得到飞跃提升的镜水身形前倾,在两人靠近之前提早迈出一步,径直躲过了这对于旁人来说有些略显凌厉的一击。

    这一刻,烟尘已经散尽的时候周围所有根部成员不知怎的都没了动作,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他。

    当镜水神情有些疑惑不解时。

    刃口刺入身体的声音,从那只间隔了一步距离的身后几乎同时响起。

    镜水不由皱了皱眉头回望向仿佛身体行动被束缚动弹不得,以至于手中忍刀互相穿透对面同伴身体的两道人影。

    他看着这显得有些滑稽和奇怪的一幕,看着那自刀口刺入身体的位置慢慢溢出浸透而滴落逐渐连成直线的鲜血。

    为什么自己明明躲了过去,原本平静的心中反而越发不安定起来。

    镜水抑制住心头不安之感后收回目光,看向了另外一边站定的团藏冰冷开口道。

    “要是想着依靠车轮战耗尽我的查克拉,那就趁早打消这种念头吧。”

    “你没有成功的可能。”

    然而,对于镜水的言语以及其身后两个根部成员相互刺穿对方的举动毫不理睬,依旧站在原地的团藏忽然掩饰不住的笑了起来,朝着镜水身后望去。

    “就不去看他们是谁吗?”

    “这或许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了。”

    如此突兀言语,让摸不清团藏打着什么算盘的镜水动作一滞。

    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团藏那阴森的笑意,不知道为什么方才心头那种不安之感越发沉重起来。

    花?犬?

    难道是?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在这些年的经历中有过气愤,有过懊恼,也有过迷茫。

    可就是不曾有过恐惧的少年一脸不可置信。

    在团藏的只言片语之后。

    那从心底深处莫名升起的害怕蔓延整个心神,以至于他的身形僵持在了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身后方向,那两道手中忍刀刺穿对方的人影也在此时扑通倒地,无力松开手握的忍刀刀把。

    因为斜倒在地的重重撞击之下,其中一人头顶斗篷掀开一角露出了些许褐色头发,而另外一人则是在腰间斗篷缝隙处露出一只被红线牵挂的白色千纸鹤。

    熟悉的褐发,还有千纸鹤出现在了那双洞悉一切的万花筒写轮眼中。

    “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们怎么可能会是根部的成员,事情为什么没有按照既定轨迹发展下去?”

    镜水脑海意识如同被一把重锤击打后产生晕眩感觉失神呢喃时。

    一言不发,生怕另有意外的团藏只是微微动了动手指。

    将少年围在当中趁其失神的根部忍者迅速靠近,一把把忍刀几乎同时刺入他的身体。

    片刻后,那些穿透过他身躯的刀尖刃口慢慢血流成线,很快便浸湿一身黑色羽织最终淌落在地。

    镜水终于禁不住剧烈一咳,鲜血控制不住的从口中淌出。

    当下,在他视线越发模糊的双眼中,却只有那两道已经知晓身份不过已然倒地不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