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原来主治医生早有怀疑
按响门铃之后，一位六十多岁慈眉善目的女士来开门，并把他们请进了客厅，客厅上已经摆好了水果和两杯茶。要不是之前王医生说，很难想象这样以为举止得体的女士竟然会和院长吵架，还因此离职。
“你们是市局刑警队的？”付萍荷问道
“是的，付医生，我们是想和您了解一些颐天养老院的情况。”楚望舒解释说。
“养老院又出事了？”付萍荷原本和蔼的脸突然紧绷
“又？难道以前出过事情？”楚望舒敏感地追问
“哎，不能算是出事，只是我个人的感觉。”
“您是因为这个事儿跟院长吵翻的？”
“是的，哎，说来话长，你们先喝茶，我去书房取点资料。”说完付萍荷便起身朝书房走去，边走还边说，“不知道你们是为这事儿来的，不然我早就准备好了，不好让你们等的，你们都忙。”付萍荷的言谈举止，让人自然地想到“知书达理”这四个字。
付萍荷抱着一摞笔记本和一个文件袋从屋里走出来，坐下来之后说，“事情是这样，颐天养老院呢本身收费价格比较高而且才开了五年，院长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只接受身体硬朗、生活能够自理的老人来这里居住，不接受常年卧病的老人，因为害怕老人生病、去世什么的和病人家属产生纠纷，所以养老院的老人不是很多，从开始到我离开医院一共住过一百多位老人。去年8、9月份我注意到一个问题，从前年开始，有几个身体原本很健康的老人，竟然出现四肢无力、走路没劲儿、甚至无法正常行走的情况。一个老人出现这个情况我没太在意，后来渐渐地人越来越多，当有八位老人出现四肢无力的情况的时候我才开始觉得不对劲儿了，而且还有四位老人死于呼吸衰竭或者呼吸骤停。我觉得奇怪，但想来想去找不到原因。因为人不多而且我也怕惹上麻烦，所以对老人的用药、身体状况都有记录，而且园长也规定我们医务室除了感冒发烧头疼脑热这样的病和急救，其他情况是不开其他药的，都是我们送去医院或者联系家属送去医院看病治疗，用药方面也都是严格按照医嘱。我把用药和护理记录都拿去给我在医院工作的朋友看，大家都说没有问题也不应该出现这个情况。”
“药没问题，那会不会是食物？”陆三乐忍不住问
“我也有这样的疑问，于是我就趁着查房，随机从老人的饭菜中取样留样，回来贴上日期，再送去我朋友的检验所检验，连着取了两周，检测结果都没有问题，文件袋里是检验报告，你们可以看看。”
“看来您是真下功夫调查了。”
“我父母前几年相继去世，养老院的很多老人都跟我父母岁数差不多，看他们突然走不了路我也难受，而且，我也怕是真的因为我们的工作失误导致了这样的错误。”
“能理解。”
“食物和用药都没有问题，连我爱人都说我是魔怔了，我也怀疑是我自己多虑了。可是今年年初的时候，许阿姨突然胃疼送去医院，尿检结果出来的时候，医生问了几种药，我和她儿子都说没有吃过这些药，医生说，那为什么尿检结果中多出了几种医生从来没有开过的药呢？”
“医生有说是什么药吗？”
“其他的我记不清了，只记得维库溴铵”
“那是？”
“简单说是一种麻醉剂，全麻手术中会用到，会导致肌肉松弛。”
“麻醉剂？”楚望舒和陆三乐同时发出疑问
“我也很震惊，我们医务室是没有这种药剂的。许阿姨痊愈出院之后，我就一直在想是不是其他老人也是因为维库溴铵导致的身体不好，但我不知道该怎么查，体检也不可能查这个。那我只能观察是不是周围的人。”
“有怀疑的人吗？”楚望舒问道。
“有，但我没有证据不好乱说。”
“那你和孔院长是因为什么事情吵翻的？”楚望舒问
“我想看监控，他不让我看，说我成天疑神疑鬼，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还说就是我搞的鬼。我就和他大吵一架，他竟然冤枉我，吵完我就辞职了。叶叔叔的事儿还是听你们说了我才知道的，挺好一老头儿，喜欢找人一起下棋、喝茶，哎。”
“付医生，谢谢您，基本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这些资料我们带回局里了。”
“你们是市局刑警队的？”付萍荷问道
“是的，付医生，我们是想和您了解一些颐天养老院的情况。”楚望舒解释说。
“养老院又出事了？”付萍荷原本和蔼的脸突然紧绷
“又？难道以前出过事情？”楚望舒敏感地追问
“哎，不能算是出事，只是我个人的感觉。”
“您是因为这个事儿跟院长吵翻的？”
“是的，哎，说来话长，你们先喝茶，我去书房取点资料。”说完付萍荷便起身朝书房走去，边走还边说，“不知道你们是为这事儿来的，不然我早就准备好了，不好让你们等的，你们都忙。”付萍荷的言谈举止，让人自然地想到“知书达理”这四个字。
付萍荷抱着一摞笔记本和一个文件袋从屋里走出来，坐下来之后说，“事情是这样，颐天养老院呢本身收费价格比较高而且才开了五年，院长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只接受身体硬朗、生活能够自理的老人来这里居住，不接受常年卧病的老人，因为害怕老人生病、去世什么的和病人家属产生纠纷，所以养老院的老人不是很多，从开始到我离开医院一共住过一百多位老人。去年8、9月份我注意到一个问题，从前年开始，有几个身体原本很健康的老人，竟然出现四肢无力、走路没劲儿、甚至无法正常行走的情况。一个老人出现这个情况我没太在意，后来渐渐地人越来越多，当有八位老人出现四肢无力的情况的时候我才开始觉得不对劲儿了，而且还有四位老人死于呼吸衰竭或者呼吸骤停。我觉得奇怪，但想来想去找不到原因。因为人不多而且我也怕惹上麻烦，所以对老人的用药、身体状况都有记录，而且园长也规定我们医务室除了感冒发烧头疼脑热这样的病和急救，其他情况是不开其他药的，都是我们送去医院或者联系家属送去医院看病治疗，用药方面也都是严格按照医嘱。我把用药和护理记录都拿去给我在医院工作的朋友看，大家都说没有问题也不应该出现这个情况。”
“药没问题，那会不会是食物？”陆三乐忍不住问
“我也有这样的疑问，于是我就趁着查房，随机从老人的饭菜中取样留样，回来贴上日期，再送去我朋友的检验所检验，连着取了两周，检测结果都没有问题，文件袋里是检验报告，你们可以看看。”
“看来您是真下功夫调查了。”
“我父母前几年相继去世，养老院的很多老人都跟我父母岁数差不多，看他们突然走不了路我也难受，而且，我也怕是真的因为我们的工作失误导致了这样的错误。”
“能理解。”
“食物和用药都没有问题，连我爱人都说我是魔怔了，我也怀疑是我自己多虑了。可是今年年初的时候，许阿姨突然胃疼送去医院，尿检结果出来的时候，医生问了几种药，我和她儿子都说没有吃过这些药，医生说，那为什么尿检结果中多出了几种医生从来没有开过的药呢？”
“医生有说是什么药吗？”
“其他的我记不清了，只记得维库溴铵”
“那是？”
“简单说是一种麻醉剂，全麻手术中会用到，会导致肌肉松弛。”
“麻醉剂？”楚望舒和陆三乐同时发出疑问
“我也很震惊，我们医务室是没有这种药剂的。许阿姨痊愈出院之后，我就一直在想是不是其他老人也是因为维库溴铵导致的身体不好，但我不知道该怎么查，体检也不可能查这个。那我只能观察是不是周围的人。”
“有怀疑的人吗？”楚望舒问道。
“有，但我没有证据不好乱说。”
“那你和孔院长是因为什么事情吵翻的？”楚望舒问
“我想看监控，他不让我看，说我成天疑神疑鬼，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还说就是我搞的鬼。我就和他大吵一架，他竟然冤枉我，吵完我就辞职了。叶叔叔的事儿还是听你们说了我才知道的，挺好一老头儿，喜欢找人一起下棋、喝茶，哎。”
“付医生，谢谢您，基本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这些资料我们带回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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