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排除王东平的嫌疑
王东平家住在安华区，安华区是昆州市的老城区，市政府准备将这里发展成为城市副中心，要在这里修大型商场和新楼盘，导致现在很多地方都在拆迁。王东平住的春新小区被划归为拆迁区域但还没动工，小区现在属于三不管状态，没有物业管理小区连路灯都没有几个好的。王东平家在4单元603，从楼下看灯没有亮。楚望舒和丁三乐准备直接上楼看看。刚走进单元门，楼里出来个人带着帽子和陆三乐擦肩而过，陆三乐习惯性地回头看了一眼，刚走了几步，“不对”说着话陆三乐就往外跑去追刚才的那个男人。听到背后脚步声，男人头也没回径直往前跑。楚望舒看了下路况，决定从跑边去抄他。在小区了追了几个拐弯，到一处围墙前面，男人准备翻墙，被从后面追上来的陆三乐一脚踢了下来，陆三乐一脚踩在男人背上将男人控制在地上，一只手将男人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一只手去取手铐。没想到被控制住的男人竟然从右手里伸出一把刀捅向陆三乐反剪着他的左手，寒光闪过，陆三乐眼疾手快，伸出左脚扫向男人手腕的同时取出手铐铐住男人双手。一只手将男人的脸按在地面拍着男人的脸说，“王东平，胆儿挺大啊，敢袭警。”楚望舒赶过来刚好看到怕陆三乐冲动，喊道，“带回局里好好审审。”
站在监控室里，楚望舒问陆三乐怎么发现那人就是王东平，“看监控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走路姿势，乍一看背挺得很直很有精神，但仔细看，他的腰部是向后反折的，这是因为腹肌和背肌不平衡造成的，常见于腹肌比较弱的女性，男性中不常见，所以看监控的时候我格外注意了。”
“下次记得控制住先检查武器。”
“知道，今天轻敌了。”
楚望舒走进审讯室，王东平做贼心虚地抬眼看了看他
“王东平，你自己说说你都干什么了？”
“啊？我没干什么啊。”
“没干什么你见了警察跑什么？”
“他也没说自己是警察啊！我哪知道他是警察，要是知道他是警察我也不敢取刀子啊。”
“不是警察就能动刀子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最近怎么不去颐天养老院上班了？”
“我请假了”
“请什么假？你这身强体壮的哪里生病了？”
“我头疼”
“去哪个医院看的病，哪个医生看的病？”
“我没去医院，我就自己买了点药。”
“在哪个药店买的药，买的什么药？”
王东平一阵沉默，应答不上来。
“王东平你最好老实交代，你干的事我们都能查出来，我们查出来的和你主动交代的可不是一个性质。”
王东平低头想了一会儿，说，“我说，我都说，我偷养老院医务室的药卖给别人，我卖的比市面上的药便宜，自然有人找我买。”
“偷药倒卖？”
“你们这种过好日子的人根本不懂穷人的苦，三五块钱就是一个人一天的生活费，我便宜十块二十块的卖给他们，他们就能有钱吃饭。”
“那你也不能偷。”
“社会资源本来就是不公平的，那我偷一些来也没关系。”
“付荷萍知道吗？”
“知道，付婶是我老乡，开始她不知道，但药房的药对不上数量很容易就被她察觉了，有一次我去偷药被她抓住了，问明白我偷药干吗之后，她知道穷人的日子不好过，她就默许了，还会在用药记录和购买记录上做一些手脚，不让别人发现。”
“她在包庇你犯罪。”
“她发现养老院有问题之后，怕会查到包庇我偷药的事情，就辞职了，虽然我偷药的事儿没人知道，但我还是怕牵连她，付婶人很好，也是个好医生，所以我就不再偷药了，养老院自然也去的少了。”
“还有别的吗？”
“真的没有了，我偷的药和卖的药都有记录，我都登记了，在我家你们可以去找。毕竟我是学医的，我偷药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害人。”
王东平贼眉鼠眼的感觉看上去就不像好人，但并不像心狠手辣的坏人。楚望舒走出审讯室，孙宏博发来信息，在王东平家确实发现了一些治疗高血压、糖尿病的药，也找到了登记售卖记录的笔记本，王东平所说基本属实。为保证万无一失，楚望舒又安排孙宏博去找笔记本上登记的人逐一核查。
张博宇的脸在楚望舒眼前一闪而过，难道是他？
正准备去办公室的楚望舒被审讯室的警员叫住了：“楚队，王东平说有情况要反映。”
楚望舒走进审讯室，“想起什么了？”
“警察同志，我这能算戴罪立功吗？”
“说”
“好，我说，我本来是不想说的，我怕你们觉得我故意给别人泼脏水，但反正我现在也逃不过去了，干脆说了吧。我觉得张博宇有问题。”
“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楚望舒并没有觉得诧异。
“他照顾那些腿脚不方便的老人的时候，给我的感觉怪怪的，就是，看起来他特别满足。如果有老人四肢开始无力，腿脚开始不方便了，他就会特别热情，会专门照顾那些老人。”
王东平挠着头说，“警察同志，我也说不太明白，就是感觉，感觉他和那些老人一定有关系。他很喜欢跟别人吹嘘，说病人都是他照顾得好，但是我观察过，那些腿脚不方便的老人很多人之前都和张博宇有过接触。”
“张博宇会下棋吗？”
“会啊，经常和养老院的老头儿一起下棋。”
对于张博宇的怀疑又加深了一层，看来之前和叶爷爷一起下棋的养老院护工很可能就是他，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还是不够，缺少证据也缺少动机。
“警察同志，我说的你们都可以去找养老院的同事去核实，我们都觉得他这个人挺奇怪的，平时也不怎么和别人交流，只有在照顾完那些老人之后会来给我们讲他怎么照顾的，我们只能顺着夸他照顾的好，一夸他他就特别得意，说自己掌握着他们的命运什么的。我们以前就觉得他脑子不太好使，这些事儿都当个笑话互相讲讲。现在我觉得有点不对。”
“好的，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细节。”楚望舒让警员给王东平倒了杯水。
站在监控室里，楚望舒问陆三乐怎么发现那人就是王东平，“看监控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走路姿势，乍一看背挺得很直很有精神，但仔细看，他的腰部是向后反折的，这是因为腹肌和背肌不平衡造成的，常见于腹肌比较弱的女性，男性中不常见，所以看监控的时候我格外注意了。”
“下次记得控制住先检查武器。”
“知道，今天轻敌了。”
楚望舒走进审讯室，王东平做贼心虚地抬眼看了看他
“王东平，你自己说说你都干什么了？”
“啊？我没干什么啊。”
“没干什么你见了警察跑什么？”
“他也没说自己是警察啊！我哪知道他是警察，要是知道他是警察我也不敢取刀子啊。”
“不是警察就能动刀子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最近怎么不去颐天养老院上班了？”
“我请假了”
“请什么假？你这身强体壮的哪里生病了？”
“我头疼”
“去哪个医院看的病，哪个医生看的病？”
“我没去医院，我就自己买了点药。”
“在哪个药店买的药，买的什么药？”
王东平一阵沉默，应答不上来。
“王东平你最好老实交代，你干的事我们都能查出来，我们查出来的和你主动交代的可不是一个性质。”
王东平低头想了一会儿，说，“我说，我都说，我偷养老院医务室的药卖给别人，我卖的比市面上的药便宜，自然有人找我买。”
“偷药倒卖？”
“你们这种过好日子的人根本不懂穷人的苦，三五块钱就是一个人一天的生活费，我便宜十块二十块的卖给他们，他们就能有钱吃饭。”
“那你也不能偷。”
“社会资源本来就是不公平的，那我偷一些来也没关系。”
“付荷萍知道吗？”
“知道，付婶是我老乡，开始她不知道，但药房的药对不上数量很容易就被她察觉了，有一次我去偷药被她抓住了，问明白我偷药干吗之后，她知道穷人的日子不好过，她就默许了，还会在用药记录和购买记录上做一些手脚，不让别人发现。”
“她在包庇你犯罪。”
“她发现养老院有问题之后，怕会查到包庇我偷药的事情，就辞职了，虽然我偷药的事儿没人知道，但我还是怕牵连她，付婶人很好，也是个好医生，所以我就不再偷药了，养老院自然也去的少了。”
“还有别的吗？”
“真的没有了，我偷的药和卖的药都有记录，我都登记了，在我家你们可以去找。毕竟我是学医的，我偷药是为了救人不是为了害人。”
王东平贼眉鼠眼的感觉看上去就不像好人，但并不像心狠手辣的坏人。楚望舒走出审讯室，孙宏博发来信息，在王东平家确实发现了一些治疗高血压、糖尿病的药，也找到了登记售卖记录的笔记本，王东平所说基本属实。为保证万无一失，楚望舒又安排孙宏博去找笔记本上登记的人逐一核查。
张博宇的脸在楚望舒眼前一闪而过，难道是他？
正准备去办公室的楚望舒被审讯室的警员叫住了：“楚队，王东平说有情况要反映。”
楚望舒走进审讯室，“想起什么了？”
“警察同志，我这能算戴罪立功吗？”
“说”
“好，我说，我本来是不想说的，我怕你们觉得我故意给别人泼脏水，但反正我现在也逃不过去了，干脆说了吧。我觉得张博宇有问题。”
“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楚望舒并没有觉得诧异。
“他照顾那些腿脚不方便的老人的时候，给我的感觉怪怪的，就是，看起来他特别满足。如果有老人四肢开始无力，腿脚开始不方便了，他就会特别热情，会专门照顾那些老人。”
王东平挠着头说，“警察同志，我也说不太明白，就是感觉，感觉他和那些老人一定有关系。他很喜欢跟别人吹嘘，说病人都是他照顾得好，但是我观察过，那些腿脚不方便的老人很多人之前都和张博宇有过接触。”
“张博宇会下棋吗？”
“会啊，经常和养老院的老头儿一起下棋。”
对于张博宇的怀疑又加深了一层，看来之前和叶爷爷一起下棋的养老院护工很可能就是他，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还是不够，缺少证据也缺少动机。
“警察同志，我说的你们都可以去找养老院的同事去核实，我们都觉得他这个人挺奇怪的，平时也不怎么和别人交流，只有在照顾完那些老人之后会来给我们讲他怎么照顾的，我们只能顺着夸他照顾的好，一夸他他就特别得意，说自己掌握着他们的命运什么的。我们以前就觉得他脑子不太好使，这些事儿都当个笑话互相讲讲。现在我觉得有点不对。”
“好的，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细节。”楚望舒让警员给王东平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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