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战场见闻
众人起身，跟随着走出了电影院。
这时候，己经又有一批人在外等待了。
沈念随着人流移动，朝着战场区方向不断靠近。
这是一条通道，两旁用铁皮围着，并不宽敞，但好像是很长。
走了两三分多钟后，突然听到前方有人不断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
由于隔得较远，声音比较嘈杂，又在人群之中，沈念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隐隐听到，有人在喊什么发财了、有钱等之类的字眼。
“怎么回事？”
有人疑惑道，队伍中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
有人踮起了脚尖。
有人直接跳起来，朝那个方向观看。
“靠，兄弟你踩到我了。”有人骂道。
人流中的沈念，皱了皱眉头，虽说不知道前方是怎么回事，但他也不是特别关心。反正那群人能欢呼，说明定然是好事，而既然是好事，那自己也一定会知道，何必急在一时呢？
随着队伍继续前行，沈念他们这批人中，走在最前方的也有人开始欢呼起来。
“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后面的人吼道，有些急不可耐的相互打听。
人群喧嚣着继续前进，有欢呼声此起彼伏。
又走了一段路程后，沈念他们也逐渐听清了，一个广播的声音。
“收集100颗脑核肉，奖励一颗，或4万块钱补偿费。”
“什么！！帮军队收集，竟然不是无偿的，国家还给钱？”
军方用广播一遍一遍的当众喊话，自然没有人会怀疑这是假的。
“一颗脑核肉或者4万块钱啊！竟然是这么高的报酬。”
震惊、激动顿时就涌上了众人心头。
沈念身旁的这些人，也像之前的那些一样，忍不住欢呼了起来。
沈念有些不满的揉了揉耳朵，不过，心中也是挺开心的。
毕竟来一次战场，不仅能搞到怪兽尸体，还有钱拿，这种好事、美事当真不错啊。
队伍继续向前，进入了一段区域，有人在两旁送上了工具。
一把锋利的小短斧，一个牢固的塑料袋，两个口罩，一双长袖皮手套，一双能拉到膝盖的橡胶鞋套。
“靠，这小斧子用来砍脑袋，称手啊。”旁边的一个男同学比划了一下，笑道。
继续向前，走过一段路程后，又有广播在循环喊道。
“在尸堆里发现了初等兽兵级的红蚁，请向带蓝色袖章的人报告。收集到的脑核肉，请到红色的帐篷里上交，有专人帮你们统计数量。”
又走了几分钟后，沈念等人总算走到了通道尽头，前方人流分散，一大片视野尽收眼底。
这一刻，沈念身边的人都被镇住了，一个个如泥雕木塑般似的。
一幅极具震撼性的景象，出现在了眼前。
密密麻麻的怪兽尸体及残碎血肉铺在地面上，仿佛是血色的湖水般，淹没了自己能看到的一大片土地，尸堆中流出来的鲜血，除了沁入土地中的，竟然还在地面上汇集成了一滩滩小血洼。
空气中混杂着焦臭味、火药味和血腥味，闻之令人欲呕。
几乎所有的房屋都已破破烂烂了，砖石斑驳，残垣断壁，其上还有大量的爪印齿痕，清晰可见。不少建筑还在冒着滚滚浓烟，有消防人员正踩着怪兽尸体进行灭火抢救。
曾经整齐的街道上，残破、翻倒的车辆胡乱堆积，仿佛是红色汪洋中的小岛。
尸堆中，有着一支支军人小队，正在四处翻找，进行拉网式排查。不时，还能听到哒哒哒的枪声，想来是正在对还没彻底死透的怪兽进行补枪呢。
……
“发什么呆，赶紧向前走，不要挡住后面的人。”
沈念等人刚愣了愣神，旁边就有人大声呵斥的。
“跟着队伍继续向前走，这片区域的怪兽，是今天早上才打死的，你们要先去收集的，是那些昨晚就死掉了的怪兽，不在这片区域。”
由于红蚁尸体存留上的时效性，自然分出了收集上的先后顺序。
“别着急，自己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来收取血肉，这事不可莽撞、不可急在一时。”
在看见大片怪兽尸体的时候，沈念就有些把持不住了，想要立即动手收取。不过，周围的人太多了，而且附近还有着大量摄像头，若是莽撞的让大量尸体凭空消失，八成会直接引起大麻烦。
众人绕着尸堆边缘，来到了另一片区域。
这里的景象也和前面差不多。
地上一片狼藉，大量的怪兽尸体，废弃的车辆，随处可见的金属弹壳，东倒西歪的电线杆，满是爪痕的树木，难闻的气味等等。
这里的人非常多，军人仅占少数，一个个荷枪实弹的在四处巡视。
其余人中有护士、有学生、有工人，还有市民等等。
一个个分散在怪兽尸群间，正卖力的收集着红蚁脑核肉，小斧头砍骨头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些人一边干活，还一边聊天嬉笑，一副兴致盎然、干劲旺盛的模样。全然没有正常情况下，普通人面对怪兽时的负面情绪或状态。
“嗯！收集100颗脑核肉，就给一颗或者4万块钱。军方的这种激励措施不错。”沈念暗自点头。
一颗脑核肉的市场价，大约在5到6万块钱之间。
但那是正规渠道的卖出价格。
如果普通人得到了一颗，想要卖出去，肯定会被买方压价的，4万块钱左右已经不错了。
军方愿意给出4万块钱一颗的回购价，已经很良心了。
不过，看看这地上密密麻麻的尸体，就知道这次军方和国家是真的赚大了，那点看起来高昂的报酬费，其实还真不算什么。
沈念他们这批人，很快被带到了靠西边的一片区域。
这片地上的怪兽尸体，虽然是堆叠得密密麻麻的，但已经被人提前做了记号，用蓝色的颜料划分出了一块块小区域。
这样做的目的，显然是为了防止遗漏、重复收集、人员争端等。
一群人收集一片区域，完了之后再继续指派另一片区域，这样一来，便保证了效率。
“总算是可以开干了。”
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一个军官模样的队长划分好了区域后，带队的孙老师便喊道：“现在班上的同学们都聚过来，就从这里开始干活。从这边开始，同学们排成一排，相互间隔上3~4米。”
“用手的时候要小心，不要伤到了自己，也不要伤到了旁边的同学。”
“不准乱跑，有什么事情要先跟我说。”
“是！”众人应道。
性子比较急的同学，穿戴好后就向前跑去，到了尸堆边缘，分散开来就准备干活。
可没成想，刚开始动手便出了状况。
其一，莫斯得科蚁的脑核肉不好取。
这种怪兽的头盖骨，是全身骨头中最硬的，普通的红蚁，子弹还能够将其击，但若是初等兽兵以上的红蚁，那连热武器都要大打折扣。
尤其是那些等级的更高的红蚁，连强大的武者，通常都不会对着头部动手，更多的是攻击它们的心脏。
军方配给的合金小斧头，也算得上是锋利了，但砍在它的头盖骨上，却像是钝刀砍柴一般，完全就没有那么显著的效果。
胆子比较大，性子比较急的人，已经上手劈砍了，但用力砍上了好几斧，竟连条细缝都没有砍出一条来，离彻底打开头盖骨，还差得远呢。
要知道，这些同学手上的力量，再怎么说也有三，四百公斤呢。
没成想，竟还会这么吃力，真是出乎众人意料。
其二，取肉对于众人来说，最大的困难还是心理上的障碍。
之前，残尸和血肉堆叠混杂在一起时，地上都是一片鲜艳的红色，加之与众人还隔了一小段距离，所以，看上去除了视觉和味觉上的冲击与血腥味外，还不觉得怎么样。
可当穿戴上口罩、鞋套、手套，走进尸堆开始具体翻找时，那残缺不全的尸体，黏黏糊糊的血液，刺鼻性的气味，碎肉、骨渣、甚至是顺着子弹孔流出来的白花花脑浆汁……
几乎让大部分人的脸都白了，男同学们提斧子的手在轻微颤抖，胆小的女同学们更是惊叫连连。
甚至，不少人顾不得其他，已经蹲在一旁干呕了。
“哈哈哈”
一阵大笑声传来，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我砍开它的脑袋了。”张磊兴奋地喊道。
作为班上唯一的一个高级学员，拳力已经达到了800公斤，手劲上的优势，自然让他在劈砍方面便利。
张磊笑着伸手，刚要将脑核肉取出来时，突然脸色一僵，惊呼道：“我去，劲用太了，连肉都被砍成两半了。”
周围一个身着军装，带着蓝色袖套的男子，瞥了他一眼，提醒道：“你们要注意，脑核肉必须得是完整的，否则价值就会大打折扣。你们在用斧子劈砍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力度和分寸，若是砍坏了，在上交时，就不会按完整的一颗来算，即便是只破了一点点，最多也只会按0.5颗来计算，这样一来，你们就会比较吃亏。”
众人见他手里提着一把长剑，而且还带着蓝色的袖套，显然，他就是之前提到的、那类专门对付初等兽兵级红蚁的武者。
这种人说的话定然不假，众同学连忙将他的话记牢在了心里。
“自己得小心一点，尤其是在最后关头时，否则，万一像张磊那个白痴一样，在最后关头时，把脑核肉也连着一起给砍破了，可就亏大了。”
有同学暗自冷笑，直接把张磊当成了反面教材。
带着蓝色袖套的武者，看了看四周那些脸色发白、甚至还在恶心呕吐的同学，道：“一时感到不舒服是很正常的，不要着急，等过段时间，适应一下就会好多了。”
“你们看周围那些正在取肉的人，别看他们现在笑呵呵的，其实刚来的时候，他们中的很多人，比你们的表现还差呢。”
“记住了，若尸体堆中发现有一对口器以上的红蚁，就向我报告。如果，尸体的口器部位在战斗中被打烂了，看不出它的等级，那就先砍上几斧头试试，如果感觉砍在它的头骨上，会让自己的手臂震得发疼，那就不用继续砍了，直接向我报告，这种尸体，不是你们的力气能够应付的。”
蓝袖武者说完后，便不再开口，只是继续在周围徘徊。
放眼四周，像他这样，在这一大片区域中人数还不少。
来收集红蚁脑核肉的人，正源源不断的赶来，被分布到这片大区域的人，也愈发多了。
像是竞赛似的，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进入状态。
这时候，己经又有一批人在外等待了。
沈念随着人流移动，朝着战场区方向不断靠近。
这是一条通道，两旁用铁皮围着，并不宽敞，但好像是很长。
走了两三分多钟后，突然听到前方有人不断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
由于隔得较远，声音比较嘈杂，又在人群之中，沈念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隐隐听到，有人在喊什么发财了、有钱等之类的字眼。
“怎么回事？”
有人疑惑道，队伍中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
有人踮起了脚尖。
有人直接跳起来，朝那个方向观看。
“靠，兄弟你踩到我了。”有人骂道。
人流中的沈念，皱了皱眉头，虽说不知道前方是怎么回事，但他也不是特别关心。反正那群人能欢呼，说明定然是好事，而既然是好事，那自己也一定会知道，何必急在一时呢？
随着队伍继续前行，沈念他们这批人中，走在最前方的也有人开始欢呼起来。
“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后面的人吼道，有些急不可耐的相互打听。
人群喧嚣着继续前进，有欢呼声此起彼伏。
又走了一段路程后，沈念他们也逐渐听清了，一个广播的声音。
“收集100颗脑核肉，奖励一颗，或4万块钱补偿费。”
“什么！！帮军队收集，竟然不是无偿的，国家还给钱？”
军方用广播一遍一遍的当众喊话，自然没有人会怀疑这是假的。
“一颗脑核肉或者4万块钱啊！竟然是这么高的报酬。”
震惊、激动顿时就涌上了众人心头。
沈念身旁的这些人，也像之前的那些一样，忍不住欢呼了起来。
沈念有些不满的揉了揉耳朵，不过，心中也是挺开心的。
毕竟来一次战场，不仅能搞到怪兽尸体，还有钱拿，这种好事、美事当真不错啊。
队伍继续向前，进入了一段区域，有人在两旁送上了工具。
一把锋利的小短斧，一个牢固的塑料袋，两个口罩，一双长袖皮手套，一双能拉到膝盖的橡胶鞋套。
“靠，这小斧子用来砍脑袋，称手啊。”旁边的一个男同学比划了一下，笑道。
继续向前，走过一段路程后，又有广播在循环喊道。
“在尸堆里发现了初等兽兵级的红蚁，请向带蓝色袖章的人报告。收集到的脑核肉，请到红色的帐篷里上交，有专人帮你们统计数量。”
又走了几分钟后，沈念等人总算走到了通道尽头，前方人流分散，一大片视野尽收眼底。
这一刻，沈念身边的人都被镇住了，一个个如泥雕木塑般似的。
一幅极具震撼性的景象，出现在了眼前。
密密麻麻的怪兽尸体及残碎血肉铺在地面上，仿佛是血色的湖水般，淹没了自己能看到的一大片土地，尸堆中流出来的鲜血，除了沁入土地中的，竟然还在地面上汇集成了一滩滩小血洼。
空气中混杂着焦臭味、火药味和血腥味，闻之令人欲呕。
几乎所有的房屋都已破破烂烂了，砖石斑驳，残垣断壁，其上还有大量的爪印齿痕，清晰可见。不少建筑还在冒着滚滚浓烟，有消防人员正踩着怪兽尸体进行灭火抢救。
曾经整齐的街道上，残破、翻倒的车辆胡乱堆积，仿佛是红色汪洋中的小岛。
尸堆中，有着一支支军人小队，正在四处翻找，进行拉网式排查。不时，还能听到哒哒哒的枪声，想来是正在对还没彻底死透的怪兽进行补枪呢。
……
“发什么呆，赶紧向前走，不要挡住后面的人。”
沈念等人刚愣了愣神，旁边就有人大声呵斥的。
“跟着队伍继续向前走，这片区域的怪兽，是今天早上才打死的，你们要先去收集的，是那些昨晚就死掉了的怪兽，不在这片区域。”
由于红蚁尸体存留上的时效性，自然分出了收集上的先后顺序。
“别着急，自己有的是时间和机会来收取血肉，这事不可莽撞、不可急在一时。”
在看见大片怪兽尸体的时候，沈念就有些把持不住了，想要立即动手收取。不过，周围的人太多了，而且附近还有着大量摄像头，若是莽撞的让大量尸体凭空消失，八成会直接引起大麻烦。
众人绕着尸堆边缘，来到了另一片区域。
这里的景象也和前面差不多。
地上一片狼藉，大量的怪兽尸体，废弃的车辆，随处可见的金属弹壳，东倒西歪的电线杆，满是爪痕的树木，难闻的气味等等。
这里的人非常多，军人仅占少数，一个个荷枪实弹的在四处巡视。
其余人中有护士、有学生、有工人，还有市民等等。
一个个分散在怪兽尸群间，正卖力的收集着红蚁脑核肉，小斧头砍骨头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些人一边干活，还一边聊天嬉笑，一副兴致盎然、干劲旺盛的模样。全然没有正常情况下，普通人面对怪兽时的负面情绪或状态。
“嗯！收集100颗脑核肉，就给一颗或者4万块钱。军方的这种激励措施不错。”沈念暗自点头。
一颗脑核肉的市场价，大约在5到6万块钱之间。
但那是正规渠道的卖出价格。
如果普通人得到了一颗，想要卖出去，肯定会被买方压价的，4万块钱左右已经不错了。
军方愿意给出4万块钱一颗的回购价，已经很良心了。
不过，看看这地上密密麻麻的尸体，就知道这次军方和国家是真的赚大了，那点看起来高昂的报酬费，其实还真不算什么。
沈念他们这批人，很快被带到了靠西边的一片区域。
这片地上的怪兽尸体，虽然是堆叠得密密麻麻的，但已经被人提前做了记号，用蓝色的颜料划分出了一块块小区域。
这样做的目的，显然是为了防止遗漏、重复收集、人员争端等。
一群人收集一片区域，完了之后再继续指派另一片区域，这样一来，便保证了效率。
“总算是可以开干了。”
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一个军官模样的队长划分好了区域后，带队的孙老师便喊道：“现在班上的同学们都聚过来，就从这里开始干活。从这边开始，同学们排成一排，相互间隔上3~4米。”
“用手的时候要小心，不要伤到了自己，也不要伤到了旁边的同学。”
“不准乱跑，有什么事情要先跟我说。”
“是！”众人应道。
性子比较急的同学，穿戴好后就向前跑去，到了尸堆边缘，分散开来就准备干活。
可没成想，刚开始动手便出了状况。
其一，莫斯得科蚁的脑核肉不好取。
这种怪兽的头盖骨，是全身骨头中最硬的，普通的红蚁，子弹还能够将其击，但若是初等兽兵以上的红蚁，那连热武器都要大打折扣。
尤其是那些等级的更高的红蚁，连强大的武者，通常都不会对着头部动手，更多的是攻击它们的心脏。
军方配给的合金小斧头，也算得上是锋利了，但砍在它的头盖骨上，却像是钝刀砍柴一般，完全就没有那么显著的效果。
胆子比较大，性子比较急的人，已经上手劈砍了，但用力砍上了好几斧，竟连条细缝都没有砍出一条来，离彻底打开头盖骨，还差得远呢。
要知道，这些同学手上的力量，再怎么说也有三，四百公斤呢。
没成想，竟还会这么吃力，真是出乎众人意料。
其二，取肉对于众人来说，最大的困难还是心理上的障碍。
之前，残尸和血肉堆叠混杂在一起时，地上都是一片鲜艳的红色，加之与众人还隔了一小段距离，所以，看上去除了视觉和味觉上的冲击与血腥味外，还不觉得怎么样。
可当穿戴上口罩、鞋套、手套，走进尸堆开始具体翻找时，那残缺不全的尸体，黏黏糊糊的血液，刺鼻性的气味，碎肉、骨渣、甚至是顺着子弹孔流出来的白花花脑浆汁……
几乎让大部分人的脸都白了，男同学们提斧子的手在轻微颤抖，胆小的女同学们更是惊叫连连。
甚至，不少人顾不得其他，已经蹲在一旁干呕了。
“哈哈哈”
一阵大笑声传来，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我砍开它的脑袋了。”张磊兴奋地喊道。
作为班上唯一的一个高级学员，拳力已经达到了800公斤，手劲上的优势，自然让他在劈砍方面便利。
张磊笑着伸手，刚要将脑核肉取出来时，突然脸色一僵，惊呼道：“我去，劲用太了，连肉都被砍成两半了。”
周围一个身着军装，带着蓝色袖套的男子，瞥了他一眼，提醒道：“你们要注意，脑核肉必须得是完整的，否则价值就会大打折扣。你们在用斧子劈砍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力度和分寸，若是砍坏了，在上交时，就不会按完整的一颗来算，即便是只破了一点点，最多也只会按0.5颗来计算，这样一来，你们就会比较吃亏。”
众人见他手里提着一把长剑，而且还带着蓝色的袖套，显然，他就是之前提到的、那类专门对付初等兽兵级红蚁的武者。
这种人说的话定然不假，众同学连忙将他的话记牢在了心里。
“自己得小心一点，尤其是在最后关头时，否则，万一像张磊那个白痴一样，在最后关头时，把脑核肉也连着一起给砍破了，可就亏大了。”
有同学暗自冷笑，直接把张磊当成了反面教材。
带着蓝色袖套的武者，看了看四周那些脸色发白、甚至还在恶心呕吐的同学，道：“一时感到不舒服是很正常的，不要着急，等过段时间，适应一下就会好多了。”
“你们看周围那些正在取肉的人，别看他们现在笑呵呵的，其实刚来的时候，他们中的很多人，比你们的表现还差呢。”
“记住了，若尸体堆中发现有一对口器以上的红蚁，就向我报告。如果，尸体的口器部位在战斗中被打烂了，看不出它的等级，那就先砍上几斧头试试，如果感觉砍在它的头骨上，会让自己的手臂震得发疼，那就不用继续砍了，直接向我报告，这种尸体，不是你们的力气能够应付的。”
蓝袖武者说完后，便不再开口，只是继续在周围徘徊。
放眼四周，像他这样，在这一大片区域中人数还不少。
来收集红蚁脑核肉的人，正源源不断的赶来，被分布到这片大区域的人，也愈发多了。
像是竞赛似的，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进入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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