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疯狂源头
见身后的狂刀没有追来，南川松了一口气。
他眼中的神光渐渐暗淡，恢复成本来的样貌。
“前面应该就是他们疯狂的源头了，你自求多福吧，陆老爷要休息一下，下次你可要补偿我。”陆吾的声音之中尽是疲惫，听得出来他此番逃命消耗颇多。
南川的心里感动万分。
下次抢东西分点给陆吾，他心里默默想到。
不过，他又转念一想，读书人的士怎么能叫抢呢？我可是读过圣贤书的。
南川抬头看向前方，问道：“这个东西你以前见过吗？”
王富贵摇摇头道：“没有，我师兄给我的信息上没有这个东西。”
此时，他想到了什么可能，神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我想我们可能遇到麻烦了，我们还是绕开，另寻出路。”
南川感觉到了一股疯狂的气息，咽了咽口水道：“恐怕我们绕不开了，它在请我们进去。”
一座被黑水环绕的村落呈现在他们面前，血月界的黑水就是从这里落下去的，此时打开一条入口，
入口径直朝向他们。
二人皆是冷汗直流，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他们哪里还会不明白。
显然，这座村落或者说这里的主人在邀请他们进去，与其说是邀请更不如说是威胁，因为他们已经感觉到了村落周围的黑水在蠢蠢欲动。
南川心里不禁悲凉起来，自己才走出大荒不久，就两次被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
栾无怨一个鬼也就算了，怎么你一座村落也喜欢把刀架在别人脖子上。
二人缓步走入村落。
村前的树立这一块牌匾，好像写着村名，但此时已经破败不堪，周围荒草丛生，已经看不清上面的文字了。
阴嗖嗖的风声传来，吹得杂草乱舞，后脊发凉。
王富贵被吓得赶紧掏出真宝瓶护在身前，他看了眼身旁的南川，道：“为什么你不怕？”
南川强撑镇定，嘴硬道：“大丈夫......怎么会怕这种东西。”
他的双拳偷偷攥紧。
虽然他已经见过阴差和鬼魂了，但是那是可以看见的鬼，这次的东西是不是鬼都未可知。
未知才是最令人恐惧的。
村落里房屋稀稀落落，大多数东西都布满了灰尘。门前的对联，黝黑的铁锅，洗衣的棒槌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这些东西依然在尽着他们的职责，守候在原地，好似他们的主人从未消失一样。
在往前走一点，周围竟然传来人的嘈杂声。
他们眼前出现一位面容枯槁的老妇人向他们走来。
二人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豆大的含住从脸上滚落，他们屏住呼吸不敢有丝毫动静。
老人像是没看见他们一样，径直撞向他们。
二人赶快闪开，瞪圆眼睛看着老人从他们身侧走过，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见，不远处陆陆续续有人走来。
王富贵观察了一会悄声道：“他们好像看不见我们。”
南川也发现了，他们好像并不能看到自己。
他身边走过一个小男孩，好似若有若无地抬头望了自己一眼。
南川头发都竖了起来，他了咽咽口水道：“我们还是再观察一下。”
他缓慢的走到小男孩身侧晃了晃手，确定了刚才只是虚惊一场，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们看不见我们也听不到我们讲话。”南川肯定地道。
“此地居然会出现活人，居然还是普通人。”
南川眼睛微微一凝，天眼重瞳悄悄张开，他扫视了一会，呼出一口气，沉声道：“不，他们不是活人。”
在他的天眼重瞳中，他看到这些人虚幻缥缈，仿佛没有实体，他们没有魂魄，只有灵。
他们只是飘荡的灵。
这难道是天门镇镇民的灵？
不一会，村民们就张灯结彩，火红的灯笼被他们挂在房檐角，冷清的村子里似乎充满了燃起人气。
仿佛破碎的窗户，爬上房梁的藤蔓，生锈得刀具不存在一般，众人拉着家长里短，聊着春种秋收。
有那么一瞬间，南川甚至都以为他们是活人，活生生热情有着体温的普通人。
“他们似乎在......过节?”王富贵不确定地说道。“他们没发现他们已经死了吗。”
让走上前试图触摸一个村民，可手掌直接从他们的手上穿了过去，手上传来微凉的触感让他愣了一会。
王富贵戳了戳南川，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他们的身体是月华组成的，虽然我之前隐隐有些猜测，但是我没想这里有这么多月华。如果这里的每个村民都由月华组成的话，那我们就麻烦了......”
“月华是什么？”南川问道。
“月华是血月的精华，它蕴含着精纯的法力，直接吸收都可以让法力增长一大截，但这还不是他最重要的作用。”王富贵顿了顿。“他最重要的作用是用来构筑洞天！一个洞天只有被填满才能开辟下一个洞天，而填充洞天的宝物越强大、灵气越浓郁，这个境界的实力就越强大。月华可以作为洞天内的月亮！然而，以往血月界内的月华都是有极强的实力的凶兽伴生。”
王富贵的神色愈发凝重，说完他指了指村外。
只见，黑水之中一只只身披坚硬鳞甲，兽身而狼兽的黑色凶兽正在探头探脑的张望。
不过他们似乎并不想进入村子了，反而像是在拱卫这这座村子。
二人继续在村子中探索，他们发现这里就是一个普通的村子，除了诡异的村民以外，这里一切如常。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看到这里的村民的日常生活。
清晨，随着村头被第一缕日光照耀，村民们陆陆续续的苏醒。没错，第一缕日光。
血月上是有太阳的，那是一个高挂在天空的黄色光球，就好像是有人刻意制造的，就是为了让这个小世界有日月交替，光阴流转。
南川低头沉思起来：“他......或者她是为了让着些村民看起来还或者吗？”
他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朔月在掌控这血月界，也行她只是控制门户
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朴素，为人热情，邻里邻外互帮互助。
他们朴素的像是泥土上平凡的稻草，随着风左右摇摆，慢慢地将自己的日子过得红火，过得惬意，过得平凡。
有个小男孩时常在村头玩着泥巴，至少以前还是泥巴，他时不时抬头仰望天空，想着外面的世界，想着大人的世界，想着长大的世界。
他小小的脑袋里有大大的疑问，他也许想看看这个世界吧。
突然某一天，这一切都变了。
村民们突然都痛苦的倒地，神情痛苦，大口大口地呼吸。
“对不起......老爷，我们错了。”
“别.......别，求你了。”
“不要！”
他们的身体慢慢的溃烂，黑水涌出，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新肉。
一位母亲像是抱着什么，哀求道：“他还只是个孩子，求求你。”
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焦急道：“我......我可以代替他，再来一次，在我身上再来一次。”
她被凭空倒飞，像是被人一脚踢开。
二人眼睁睁的看着村头的那个孩子身体慢慢腐烂，他们即使闭上眼这景象也还是会出现在他们的脑海之中。
一声声哀嚎传出，不知道是孩子的还是母亲的。
在十几天后，村子里寂静无声。
期间，那个孩子无数次想爬去找他的父母，但却一次又一次的倒下，地上被他拖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泥土的痕迹从村头一直到村尾的一间房外。
南川和王富贵看着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已经风干的痕迹，他们不知道小男孩是否爬到了门口。
因为他们不敢看。
像这样的痕迹还有很多，他们就像枯萎的黑褐色稻穗无力地伏道倒。
他们最后想做的事只有埋在土里。
这十几天里，二人不知道见了了多少次这种场景，他们双手的指甲嵌入手心。
南川多恨自己，他恨自己摸不到。他的双腿微微颤抖，牙关嘎吱作响。
又是这样，为什么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他突然开口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什么样？”
“大荒外吗？”
王富贵张口正欲说着什么，但看着看着眼前的景象他又什么都说不出。
他只看过牧野，也许牧野之外还有元州，元州之外还有其他世界。
世界千千，寰宇巨巨，
他说不出......
南川叹了口气，随即眼神坚定地望向远方道：“我自己去看。”
风沙一去，黄土不再。
从村头走来一位枯槁老人。
二人心头一震，瞳孔颤抖。
红灯笼挂起，太阳依旧升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的身体已经麻木了。
在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景象之后，在红灯笼初挂时，一个小男孩手里拿着王字虎布偶向他们跑来。
“你们陪我玩吧。我叫虎娃。”小男孩一脸真诚。
南川伸出颤抖的手接过布偶，微笑道：“好。”
二人一左一右牵着虎娃的手。
又一次，虎娃走过来。
“你们陪我玩吧。”
王富贵伸出颤抖的手接过布偶，微笑道：“好。”
二人一左一右牵着虎娃的手。
“你们陪我玩吧......”
“你们陪我......”
“陪......”
...
此时虎娃的灵已经承受不住，就快要消散，他一脸歉意。
“对不起，哥哥，我只是想有人陪我玩。”
“我不是故意要引你们进来的。”
“这里只有我记得以前的事，我一个人太久了......”
“哥哥，你们很强，其实你们只要把爸爸妈妈他们打散，外面的怪物就会消散”
南川鼻子一酸，热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泪水从脸颊滴落，溅起尘土，但它还是热的。
其实二人在之前就察觉到，只要打散了这里的灵就能出去了。
只是他们做不到。
“你能替我看看外面的世界吗，我想妈妈了。”
南川接过他手里虚幻的布偶，虎娃在他手里缓缓消失。
他的梦里也许是村头的泥巴和湛蓝的天空，还有抱着衣服的母亲。
突然，一道剑气从村头袭来，斩向以为村民，一个灵顿时消散于天空。
南川眼中杀意渐起：“我以后会替你去看看的！”
“现在，要杀人！”
他眼中的神光渐渐暗淡，恢复成本来的样貌。
“前面应该就是他们疯狂的源头了，你自求多福吧，陆老爷要休息一下，下次你可要补偿我。”陆吾的声音之中尽是疲惫，听得出来他此番逃命消耗颇多。
南川的心里感动万分。
下次抢东西分点给陆吾，他心里默默想到。
不过，他又转念一想，读书人的士怎么能叫抢呢？我可是读过圣贤书的。
南川抬头看向前方，问道：“这个东西你以前见过吗？”
王富贵摇摇头道：“没有，我师兄给我的信息上没有这个东西。”
此时，他想到了什么可能，神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我想我们可能遇到麻烦了，我们还是绕开，另寻出路。”
南川感觉到了一股疯狂的气息，咽了咽口水道：“恐怕我们绕不开了，它在请我们进去。”
一座被黑水环绕的村落呈现在他们面前，血月界的黑水就是从这里落下去的，此时打开一条入口，
入口径直朝向他们。
二人皆是冷汗直流，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他们哪里还会不明白。
显然，这座村落或者说这里的主人在邀请他们进去，与其说是邀请更不如说是威胁，因为他们已经感觉到了村落周围的黑水在蠢蠢欲动。
南川心里不禁悲凉起来，自己才走出大荒不久，就两次被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
栾无怨一个鬼也就算了，怎么你一座村落也喜欢把刀架在别人脖子上。
二人缓步走入村落。
村前的树立这一块牌匾，好像写着村名，但此时已经破败不堪，周围荒草丛生，已经看不清上面的文字了。
阴嗖嗖的风声传来，吹得杂草乱舞，后脊发凉。
王富贵被吓得赶紧掏出真宝瓶护在身前，他看了眼身旁的南川，道：“为什么你不怕？”
南川强撑镇定，嘴硬道：“大丈夫......怎么会怕这种东西。”
他的双拳偷偷攥紧。
虽然他已经见过阴差和鬼魂了，但是那是可以看见的鬼，这次的东西是不是鬼都未可知。
未知才是最令人恐惧的。
村落里房屋稀稀落落，大多数东西都布满了灰尘。门前的对联，黝黑的铁锅，洗衣的棒槌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这些东西依然在尽着他们的职责，守候在原地，好似他们的主人从未消失一样。
在往前走一点，周围竟然传来人的嘈杂声。
他们眼前出现一位面容枯槁的老妇人向他们走来。
二人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豆大的含住从脸上滚落，他们屏住呼吸不敢有丝毫动静。
老人像是没看见他们一样，径直撞向他们。
二人赶快闪开，瞪圆眼睛看着老人从他们身侧走过，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见，不远处陆陆续续有人走来。
王富贵观察了一会悄声道：“他们好像看不见我们。”
南川也发现了，他们好像并不能看到自己。
他身边走过一个小男孩，好似若有若无地抬头望了自己一眼。
南川头发都竖了起来，他了咽咽口水道：“我们还是再观察一下。”
他缓慢的走到小男孩身侧晃了晃手，确定了刚才只是虚惊一场，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他们看不见我们也听不到我们讲话。”南川肯定地道。
“此地居然会出现活人，居然还是普通人。”
南川眼睛微微一凝，天眼重瞳悄悄张开，他扫视了一会，呼出一口气，沉声道：“不，他们不是活人。”
在他的天眼重瞳中，他看到这些人虚幻缥缈，仿佛没有实体，他们没有魂魄，只有灵。
他们只是飘荡的灵。
这难道是天门镇镇民的灵？
不一会，村民们就张灯结彩，火红的灯笼被他们挂在房檐角，冷清的村子里似乎充满了燃起人气。
仿佛破碎的窗户，爬上房梁的藤蔓，生锈得刀具不存在一般，众人拉着家长里短，聊着春种秋收。
有那么一瞬间，南川甚至都以为他们是活人，活生生热情有着体温的普通人。
“他们似乎在......过节?”王富贵不确定地说道。“他们没发现他们已经死了吗。”
让走上前试图触摸一个村民，可手掌直接从他们的手上穿了过去，手上传来微凉的触感让他愣了一会。
王富贵戳了戳南川，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他们的身体是月华组成的，虽然我之前隐隐有些猜测，但是我没想这里有这么多月华。如果这里的每个村民都由月华组成的话，那我们就麻烦了......”
“月华是什么？”南川问道。
“月华是血月的精华，它蕴含着精纯的法力，直接吸收都可以让法力增长一大截，但这还不是他最重要的作用。”王富贵顿了顿。“他最重要的作用是用来构筑洞天！一个洞天只有被填满才能开辟下一个洞天，而填充洞天的宝物越强大、灵气越浓郁，这个境界的实力就越强大。月华可以作为洞天内的月亮！然而，以往血月界内的月华都是有极强的实力的凶兽伴生。”
王富贵的神色愈发凝重，说完他指了指村外。
只见，黑水之中一只只身披坚硬鳞甲，兽身而狼兽的黑色凶兽正在探头探脑的张望。
不过他们似乎并不想进入村子了，反而像是在拱卫这这座村子。
二人继续在村子中探索，他们发现这里就是一个普通的村子，除了诡异的村民以外，这里一切如常。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看到这里的村民的日常生活。
清晨，随着村头被第一缕日光照耀，村民们陆陆续续的苏醒。没错，第一缕日光。
血月上是有太阳的，那是一个高挂在天空的黄色光球，就好像是有人刻意制造的，就是为了让这个小世界有日月交替，光阴流转。
南川低头沉思起来：“他......或者她是为了让着些村民看起来还或者吗？”
他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朔月在掌控这血月界，也行她只是控制门户
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朴素，为人热情，邻里邻外互帮互助。
他们朴素的像是泥土上平凡的稻草，随着风左右摇摆，慢慢地将自己的日子过得红火，过得惬意，过得平凡。
有个小男孩时常在村头玩着泥巴，至少以前还是泥巴，他时不时抬头仰望天空，想着外面的世界，想着大人的世界，想着长大的世界。
他小小的脑袋里有大大的疑问，他也许想看看这个世界吧。
突然某一天，这一切都变了。
村民们突然都痛苦的倒地，神情痛苦，大口大口地呼吸。
“对不起......老爷，我们错了。”
“别.......别，求你了。”
“不要！”
他们的身体慢慢的溃烂，黑水涌出，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新肉。
一位母亲像是抱着什么，哀求道：“他还只是个孩子，求求你。”
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焦急道：“我......我可以代替他，再来一次，在我身上再来一次。”
她被凭空倒飞，像是被人一脚踢开。
二人眼睁睁的看着村头的那个孩子身体慢慢腐烂，他们即使闭上眼这景象也还是会出现在他们的脑海之中。
一声声哀嚎传出，不知道是孩子的还是母亲的。
在十几天后，村子里寂静无声。
期间，那个孩子无数次想爬去找他的父母，但却一次又一次的倒下，地上被他拖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泥土的痕迹从村头一直到村尾的一间房外。
南川和王富贵看着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已经风干的痕迹，他们不知道小男孩是否爬到了门口。
因为他们不敢看。
像这样的痕迹还有很多，他们就像枯萎的黑褐色稻穗无力地伏道倒。
他们最后想做的事只有埋在土里。
这十几天里，二人不知道见了了多少次这种场景，他们双手的指甲嵌入手心。
南川多恨自己，他恨自己摸不到。他的双腿微微颤抖，牙关嘎吱作响。
又是这样，为什么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他突然开口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什么样？”
“大荒外吗？”
王富贵张口正欲说着什么，但看着看着眼前的景象他又什么都说不出。
他只看过牧野，也许牧野之外还有元州，元州之外还有其他世界。
世界千千，寰宇巨巨，
他说不出......
南川叹了口气，随即眼神坚定地望向远方道：“我自己去看。”
风沙一去，黄土不再。
从村头走来一位枯槁老人。
二人心头一震，瞳孔颤抖。
红灯笼挂起，太阳依旧升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的身体已经麻木了。
在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景象之后，在红灯笼初挂时，一个小男孩手里拿着王字虎布偶向他们跑来。
“你们陪我玩吧。我叫虎娃。”小男孩一脸真诚。
南川伸出颤抖的手接过布偶，微笑道：“好。”
二人一左一右牵着虎娃的手。
又一次，虎娃走过来。
“你们陪我玩吧。”
王富贵伸出颤抖的手接过布偶，微笑道：“好。”
二人一左一右牵着虎娃的手。
“你们陪我玩吧......”
“你们陪我......”
“陪......”
...
此时虎娃的灵已经承受不住，就快要消散，他一脸歉意。
“对不起，哥哥，我只是想有人陪我玩。”
“我不是故意要引你们进来的。”
“这里只有我记得以前的事，我一个人太久了......”
“哥哥，你们很强，其实你们只要把爸爸妈妈他们打散，外面的怪物就会消散”
南川鼻子一酸，热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泪水从脸颊滴落，溅起尘土，但它还是热的。
其实二人在之前就察觉到，只要打散了这里的灵就能出去了。
只是他们做不到。
“你能替我看看外面的世界吗，我想妈妈了。”
南川接过他手里虚幻的布偶，虎娃在他手里缓缓消失。
他的梦里也许是村头的泥巴和湛蓝的天空，还有抱着衣服的母亲。
突然，一道剑气从村头袭来，斩向以为村民，一个灵顿时消散于天空。
南川眼中杀意渐起：“我以后会替你去看看的！”
“现在，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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