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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半仙寺前遇知音 贤德换取九龙泉(三)

    川哥原想来个突然袭击,让她措手不及,谁知她如此敏捷尖锐,倒自讨没趣、无地自容。

    丹妹似乎没把川哥有意逗把当成一回事,说那张正亲生父母自从把他襁褓中送往半山寺,当时是怕他没奶吃,纯男人们不知带养,担心他活不成,每天以进香来寺院看情况,看到他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糟糕,而恰恰相反,能健康强壮地迅速长大成人,见他越长越高大、美貌、风度翩翩,又听说能文能武,想来想去,认为这么出众的人才不能埋没在寺院内当和尚,要去还俗考取功名,亲生父母不考虑十几年前所作所为,不讲情面,曾多次找静善大师说明来由,请求赎回正儿。

    大师静善责问,你们当初嫌弃看贱正儿,做些天理难容的缺德事,你们心安理得问心无愧吗?把他送往无妇人无奶吃的绝境,就根本没顾及他的死活吗?你们昧着良心干惨无人道事,我们花了多少心身艰辛才把他养活成人,现在你们看到他长得优秀起不良之心,要把他接回去,也太无理取闹横抢夺爱,太过份了吧!

    李姓父母再三解释,当初家境贫穷,子女多,无法养活他才做出这么丧尽天良、遭天打雷劈的缺德事,请求大师开恩,让他还俗为民,使他有美好前程。

    静善生气说,在我身边长大,已成为普度众生的僧侣,在寺院为民祝福不是大好前途好归宿吗?但我看在你们是贫民百姓当时确实是穷困无力抚养他,我作为僧人又是一寺之主,慈善为怀,看你们也是真心真意为正儿着想,疼他爱他之故才来接他的,我去找他来跟你们直接谈论,只要他本人认可,愿意同你们回去,我当然让正儿还俗归乡,也不计较你们以往过错。

    李姓父母跪地谢恩,大师胸怀豁达大度,宽恕我们这等惨无人性的缺德之人,终身难报大恩大德,大师宽宏大量是真,其实舍不得亲自花尽心酸,十几年在身边成长的正儿,不甘愿地说,我是看在正儿孝顺听话的分上,才允许跟你们这般父母相认的哟,千万不可再做伤害他对不起他的事!

    聪明机灵的正儿从开始懂事起就注意到,一对男女经常来寺院好似进香还愿,老是鬼鬼祟祟想方设法接近我痴呆般看着我,当时就断定他们不是什么正常好人,怕上他们的当总是避而远之,小方哥是我亲如兄弟好伙伴,我曾多次请求他告诉我别的和尚哥们都是成年才进寺院,而我很例外,从小到大在这里,在父亲身边长大呢!莫非是父亲年轻时跟我母亲离异把我带到这,小方哥认我为亲兄弟,把我还是襁褓婴儿时,有人把你送来的,连招呼、拜托也没跟大师讲,连人影也没见到那送你来的人。

    张正在想,现在父亲要我去见什么相干的人,说不定就是那经常来窥探不怀好意的陌生人,正儿越想越有火,那么没良心没道德的坏人,我不愿去见,免得惹我心烦,便对父亲说,我没必要跟那种人接触。父亲静善教训道,来人面子来人意,不是喜欢你不是相关的人哪会无缘无故跑来看你呢,听话,必须去,待人要谦和礼尚,即使是普通百姓施主,也得善待哟。

    对父亲百依百顺的正儿不敢违抗,只是不甘愿地走向那一对痴呆男女。

    静善感到奇怪,正儿的事从来没透露过半点风声,并且严厉交代过小方,他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世,如何猜到那对夫妇来厉、用意呢,真是不解之谜!

    李姓夫妇老远就注视着朝他们走来的优秀儿子一举一动,看得出他脚步缓慢、精神不振、垂头丧气样,肯定是怨恨责怪生我们气,不会耐烦跟我们交谈,我们必须开门见山,直截了当把来意和他大好前程有关的重要事告知他,让他动心使他满怀希望和信心,准会跟随回家。如果不趁热打铁,他本来就对我们不满有怨气,又见我们说话太慢悠,还没来得及把事情讲清楚,他准会嫌我们啰嗦,来个转身走人,我俩岂不枉费心机白来一趟。

    正儿还未走近李姓父母,他们急促说,我的乘儿子:是你大哥要我们来找你回去的,你大哥去年考取进士,结拜当朝宰相严嵩作干爹,你哥现在任济南知府,可说是飞黄腾达青云直上,这次他专程来接你去京城科考,只要你考上个举人或地方乡试秀才,都可安排你一个县令以上官职。就是机不可失,事不宜迟,马上跟我们回家,你在寺里退僧还俗事宜,我们已经跟静善主持作了交涉,他为了你的大好前程,答应放你返家求官高升。

    正儿听李姓夫妇之言更是气愤,但自知僧人身份,便心平气和细声解释,你们攀龙附凤趋炎附势、认贱作父贪财图名,我一个修行多年的名僧与你们这些毫无相关的外姓人绝不能跟着同流合污、胡作非为,伤天害理、众叛亲离。你李姓施主的好意我心领,并诚心感谢你们很早送我来到这佛门敬地,让我自幼静心修养,修成正果,造福为民,说完合掌喃喃念道阿弥佗佛,善哉善哉,多谢施主,转身而去。

    随着岁月滔滔过,张正已是身强体壮、武艺高超、满腹经伦、德才兼备的和尚大师,而静善住持和方丈年过古稀,他俩商议你我年寿已高体力不支,精神欠佳,得选拔贤德人接替:其条件必须品质兼优,文韬武略,年富力强者为接班人选。

    经多番武比文试最终张正和王方(静善大师身边小侍童小方)被选派为新任方丈住持,从此张正和王方同心同德齐心协力公正无私,将半山寺管理的井井有条,香客施主络绎不绝,香火十分兴旺,来往客人和当地百姓对半山寺评价慈善仁德。

    张正做好本职工作,抓好管理后坚持练文习武已达到飞檐走壁、刀枪不入、精通法术、十八变化、熟读经书、文韬武略、德才兼备,已是半仙之体,经当地村民和政府部门评定,将半山寺改为半仙寺。

    这天深夜,方丈张正聚精会神地钻研佛经,忽听得熟悉声音主持王方在外叫门,他忙起身把门打开,眼前却是一位和颜悦色、雪白细嫩、亭亭玉立、高雅端庄的姑娘……

    川哥迅雷不及掩耳问,这位姑娘与你丹小姐相比谁最丽质漂亮?

    丹妹坚定口气:有不足,且远不如也。

    川哥笑得前仰后合,你这么聪明机灵博学多才之人竟不知和颜悦色高雅端庄,跟飞扬跋扈、放荡不羁是反义词吗?

    丹妹假装没听懂他说些什么,却含沙射影地继续讲,谁知这等正人君子张正一见美貌如花的少女,已心醉神迷假意惊魂未定质问,你是谁,为何深更半夜竟来男人住所。

    那美女娇里娇气地说:我的正哥哥,难道不知白天你寺院人来人往太不方便,你本人又那么忙碌,哪有功夫陪我哟。我赶在休闲夜静与你幽会才有亲情逸致正是时候呀!

    张正在极力催促她快走人,男女授受不亲,尤其是佛门禁地,请自尊自重尽快离开,别给我惹来麻烦。

    美少女含情默默娇滴滴地说,我不远万里来此,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这帅哥,今晚打算在此休息一宿,跟你交流交流感情快活开心。

    张正急了,那你在此单独交流吧,我还有事要办,心烦意乱,恼羞成怒地往房外走。

    他刚到门口,少女一个箭步把他抓住说,客人在家,主人怎能离客而去,太不知礼节啦,我有说不完的知心话对谁诉衷肠,真没趣太无情,那我只能被逼回家喽,反正我还没到无家可归的田步,果真气冲冲地走出了门外,不见人影。

    张正高兴地说了声,这才规矩正常,立即回房把门关好,脱下衣服倒头就睡。刚吹灭油灯还没来得及盖被子,少女从被褥内跃身而起,骑跨在张正身上,还连骂带笑,你这不懂世事的蠢货,这回栽在我胯下,看你服不服我使唤,不服就用拳揍用牙咬。

    张正心想我一个功夫到家本领十足的武林高手,哪能屈服于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他两腿缩回并列竖起使劲一蹬,想将她掀翻下马,谁知这玲珑少女如千斤巨石死死地压在身,而且越用力往上翘,越压得沉重,连续几招都没掀翻,被她压迫得喘不过气来,此时才意识到她并不是什么民间少女,必定是妖精怪兽。刚才明摆着已走出门外,我把门关定一转身她已藏于床铺被子内,现在以我力大无穷、移山倒海之术也支不开她娇小身躯,看来硬碰硬胜不了她,张正情急智生、连声哀求,我软弱无能怕了你,我认输,请放我一马。

    少女就是要他服输,听从摆布才是真实目的,见他求情不再作对便松开他。

    等她稍有松动,张正使出全力,来个鲸拱船底,将她抛开,翻身扑在她细嫩柔软身躯上,用强壮粗手按住脖子问,你服不服,不认输我就用身躯将你压扁,直压你断气为止。

    少女正喜爱他这姿势才过瘾,大笑着赌他,你压呀,你不压榨你就不是人养的哟。

    这时张正有些怜香惜玉,这种花容月貌姑娘可算得举世无双实在可爱,我怎能伤害致残她呢,只是压住她不让翻身。

    不知这美女从哪来的这么强势猛力,她边开玩笑哄住他,使劲将滑溜软体身子往床内边滚动,如泥鳅钻泥早已摆脱张正压榨,她飞身上马反将他骑在胯下,忙问你说话算不算数,这一回合服不服输,只要你说半个不字,立马将你蹲坐成肉酱。

    经过几次交手,张正自知以我盖世武功也不是她对手,这青春少女并非凡人,必定是道行资深的妖女,我不能跟她硬打强拼,只好抱拳行礼认输。

    那妖精霸道,从现在起你必须乖乖地唯命是从,再使阴招说假话你就死定啦。

    张正看他如此神气,欺人太甚偏不服输,谁怕谁喽!两人互不相让,你来我往,她使蛟龙戏水,我来猛虎下山,她来鲤鱼打挺,我来重石压鳖,两人闹得翻江倒海,识得对方体态优美,精力充沛,功夫过硬是个理想人选,且势力相当不宜再战,握手言和,共枕细语。少女自我介绍,我乃后山玉石窟洞主,已修道百年,练就十八变等超常本领,名里通不是木子李,而里外的里,通是通情达理的通,也是充分理由之意。

    张正紧接说,并有强词夺理横蛮无礼之嫌,无理取闹之意。

    里通生气,你贫嘴损人,我就使野蛮榨死你,掐死你,赤身伏于你身上,双手紧抱颈脖,吻出叽叽叫声。

    两人情投意合含情脉脉,里通甜言蜜语劝导张正,不要痴心顽固,不再苦苦修炼,因为太枯燥无味艰苦难熬,你看玉帝王母的女儿们,本是天宫正宗公主身份,却一个个讨厌宫廷不自由,没乐趣环境,偷偷下凡来跟民间凡人成婚生子,过上幸福恩爱日子。还有白蛇精白素贞,已有千年道行,半途而废,思念凡间跟许仙一见钟情,不顾法海百般迫害阻挠,经历许多磨难艰苦坚定不移,死心塌地和许仙在一起,过趣味无穷的感情生活。众多仙道之所以向往凡间凡人,就是因为有恩爱夫妻,有和谐家庭,可爱子孙能享受天伦之乐,过得开心愉悦。我和你也得见好就学,从今以后得像现在一样,永远同床共枕形影不离,过此种甜蜜温馨日子才是道理,里通揪住他耳朵问,你这痴呆到底在听我说话没有,你答不答应,实不实现呀?

    张正懒声懒气的回答,你说的有些道理,就跟你一起混吧!

    打那以后里通神不知鬼不觉地密来密往于张正住处。

    张正也再无心思修炼,相继辞去方丈职务,一心无挂碍地跟里通过舒适生活,两人相爱如初互相关照,张正活到百多岁寿终正寝后,徒子徒孙们念他正直无私善待他人,救助百姓造福一方,为半仙寺教育培养出一批又一批优秀高僧名徒,给予他很高评价,根据他在生意思,将张正原名改为长止。

    川哥见他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真有几分口才,那泼辣敏锐达到最高水准,我几番几次提怪问突击,她都毫不含糊又无谦让屈服,没有半点差错,达到滴水不漏,都让她白白地占去上风,我就不肯相信,她有如此高深莫测,万无一失的真材实料,得换个套路问:你的风流事还有多少,你家还有多远啊?

    丹妹扭转马头截腰拦住,生气喝问,你竟敢口出狂言,说我有风流事?岂有此理,有何歹意从实招来。川哥本想她不会听明白,捉弄一番,哪知他有如此敏捷细心,又没得逞,只好来个死不认账,我明明问你说的风流故事,你怎么要把语句中重要的字眼漏掉自取其辱呢,说实在的,你讲的纯属风流故事啊!

    丹妹怒气未消,我讲别人风流故事,你想强加于我有风流事,你想我有那么糊涂,你能蒙混过关吗?我看出你言行之中都是嫌我风流,那你去找个不懂风流只装正经,不知情趣傻乎乎女才适合,说完不再理睬他。

    川哥不想得罪这惹不起的小辣椒,免生是非便转移话题,你家到底还有多远?怎么跑了大半天还没着落,你不是把我骗去换钱急用吧!

    丹妹见他一肚子坏水,有几分无聊无赖又想惹我逗把,我得报复还击,你这等一文不值的谁肯受货贴本啊,就是我被逼无奈混不下去,真成为人贩子也得选标准货,绝不会要你这种下流次品。

    两人争着逗着笑着,在狭隘路段迎面来了一辆马车,不知是赶车的没搞清这段路不可两车相会,还是没看到我们的车,本应该在他后边不远处有个宽敞地方等我们,那里才能两车相对而行,现在麻烦就大了,马车既不好调头又不可倒开,他过不来我们过不去。

    川哥急躁地问,这怎么办?真是烦死人了。

    丹妹说,此类事是常见,有的是办法解决,有意报复考验他,试探他有何主见,你一个堂堂男子汉碰到小小问题难道找军师谋士献计策划不成?

    川哥忍气吞声,不愿跟她斗法,和颜悦色的说这种小事难不住我,但得大家动手配合,尤其不知有些野蛮霸道人同意否。

    丹妹忙问什么馊主意,说出来听听,措施合理可行就照办,不合适就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