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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艰难的面谈

    (1)

    深夜时分,十所科研楼所长办公室,李勇拿着一份文件,敲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何局,这是7号范围内所有的联系人名单,及他的电话记录内容,还有一些后续的调查。”

    何智有拿起那份文件,李宝山和白兰也凑过来,三人一起看了起来。

    原来娱圻第一个接到的电话是‘白欣怡’打来的,应该是二人的约会电话。第二个的确是娱圻‘母亲’的电话打来的,却是堂哥打的。‘娱圻父亲病重住院,让娱圻马上回老家。’随后,娱圻又打了一个电话,是‘帝都医院’最著名的肿瘤科大夫,也不知这样的一个小人物怎么会结识这样的一个全球闻名的医生。经调查,娱圻打电话是询问‘父亲’疾病之事,大夫的答复也很简单,‘无能为力’了。

    白兰看到这里,拿起电话走到一边。何智有和李宝山继续看后续的内容。

    房门再次被推开,安保队长李松走了进来。此时二人也把李勇的调查看完,直接看起李松拿过来的调查报告。

    主要是关于‘7号’始终这一个半小时,他的去处。所有的调查结果,最终都指向一个地方,**商场,‘极乐舱’体验处。

    ‘难道娱圻得知父亲重病,去了极乐舱,玩了一个半小时?’

    这个猜想很快得到了印证。

    对‘白欣怡’进行询问的人员打来电话,‘娱圻在与白欣怡缠绵时,询问哪里有极乐舱?白欣怡就带着娱圻来到了**商场,就是为了极乐舱。’

    不多时,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何无圻和李勇。

    “尚善你什么时候到的?”

    “李书记,白总,何局,我到了有段时间了,这是我最新的发现。”来人正是十所的副所长尚善,同样拿出一份报告,递给三人。

    而后介绍道:“我对那个吊坠进行了初步地研究,发现它还有一个隐藏功能,可以屏蔽‘幽灵信号’。”

    “你是说‘天坑系统’的‘幽灵信号’?”李宝山疑惑地问道。

    一旁的白兰,对于这个问题是最有发言权的,她说道:“‘天坑系统’信号只是‘幽灵信号’的一种,就如我们人体发出的‘灵魂信号’一样,也是属于它其中的一种。”白兰简单解释了几句,转头看向尚善问道:“这个屏蔽‘幽灵信号’的技术来源于国外,还是那些大家族?”

    尚善摇摇头,说道:“应该都不是”说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看左右,打开了一个视频,投影在墙面之上。

    “天坑系统影像?”三位老人惊奇地喊了出来,“这个不是不能成像吗?”

    尚善微微一笑解释道:“‘天坑探秘’活动所有的影像,都有‘幽灵信号’的存在,导致所有的‘天坑探秘’影像,只能在‘天坑系统’下运行。‘天坑探秘’是由‘灵者’通过人体的大脑进行收集与存储,通过‘图像分析仪’、‘图像采集仪’等仪器,以‘幽灵信号’形式进行单向转化,一次性发送给‘天坑系统’进行识别……”

    尚善看向大家,见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继续说道:“而这就存在一个最致命的漏洞,如果‘图像分析仪’、‘图像采集仪’等仪器对灵者的采集任务已经完成,马上就要转化后的数据发送‘天坑系统’,却发现找不到‘天坑系统’了,那这些数据会怎么?变成无家可归的‘幽灵信号’。但它在世间存在是有期限的,所以这些无家可归的‘幽灵信号’必须要找到宿主——”

    白兰听到这里,吃惊不已。她不敢相信,依次推论下去,将会又有什么样的重大突破?

    “通过‘7号’失踪一事,我突然有种预感,有人不但发明了屏蔽器,并且还发明幽灵信号新的宿主,并且可以破译‘幽灵信号’——”

    “那岂不是又一个‘天坑系统’?能找到发明这些的源头吗?”

    “我猜测应该是——”

    就在这时,何无圻的手机紧急模式不停地响动,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去。何无圻拿出手机一看,只有简单的几个字:‘7号’重病,已进重症监控室。

    (2)

    原来,娱圻回到了住地,躺在床上。不久一个美女医生和护士出现,来人是他的心理医生钱盈盈和她的助理。娱圻与钱盈盈聊了一会儿天,脑中的肿瘤又开始犯病,疼了起来。刚开始娱圻还能在美女前装作镇定,而后脸色越来越白,头上而后全身冒气了虚汗,汗水湿透了衣裳。不到几分钟的时候,身体卷曲,如胎儿在母体中,紧咬牙关,痛苦的呻吟声也慢慢响起,疼得无法呼吸,脸色从白转灰、再变成紫黑。呼吸变得急促,而后嘴角溢出白沫,慢慢变成血色。

    看到娱圻这个样子,吓得钱盈盈和助理乱了分寸,惊叫了起来。娱圻看到二人的反应,有些不好意思,一脸的歉意,晕了过去。

    当李宝山等人到达住地的时候,娱圻已经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重症监控室外站满了了人,天行局首席医生,李继忠教授也在其中。手中各种报告拿来一沓子,一页页耐心地看着。身边的助理看见来人之后,在李教授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李教授抬头看向众人,便快步走了过来,有些生气地说道:“李书记,你们的安保真是负责,比帝都的还严格,没有十所领导在场谁也不能接近7号。”说完还不忘看看那个不让进入的安保人员。

    李宝山呵呵一笑,转头看向身边的李松,“李队长,以后李教授再来十所,由你全程负责。”

    李松挠了挠头,走到那名安保面前,照着后脑就是一巴掌,下巴往边上一甩,“他妈的,滚一边去。等下了岗,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那名安保知趣地向边上移动了一下,仍是笔直地站立,让出了大门的位置。

    李松骂骂咧咧地推开门,“小兔崽子,真死心眼”,而后一脸笑意地说道:“各位领导,请进吧!”待所有进去后,在背后竖起一个大拇指。

    李教授又亲自为娱圻检查了一遍,摇摇头,说道:“李书记、白总、周局,7号颅内阴影根据影像报告,不但没有恶化,并且还有消退的迹象。也就是说7号的病情在慢慢变好,不该有如此严重的反应呀?”

    ……

    众人没有过多停留,便离开了重症监控室。

    凌晨两点,重症监控室内,一个黑影出现。走到窗前,摸了摸,看了看。又走向卫生间,转了一圈,很快就走了出来。搬过一把椅子,来到排气口下,打开排风口,看了看排气管道内部。

    ‘你大爷的,原来电影里都是骗人的,这个排风管只能老鼠蟑螂爬进爬出。’

    黑影来到屋门旁,轻轻拉开一点点缝隙,‘执勤安保不在。太好了!’

    (3)

    凌晨两点半,娱圻被再次送进监控室,只是这次没有‘重症’二字。

    娱圻见有人进来,看了一眼,这次不是那个眼镜男,而是一个身材匀称,面目清秀,白净的小脸,一双明亮的大眼,真是仪表堂堂的美男子。只是这人的气质,怎么也看不出好人的样子,痞里痞气,尤其是他的那张嘴,时不时嘴角上扬,散发着一股邪气。

    “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吴邪’,天真无邪的意思。”

    “你好,我叫无依,无依无靠的意思。”

    听到娱圻的介绍,何老三一愣,呵呵一笑,说道:“我若记得不错,你应该叫娱圻呀,怎么变成无依了?”

    对面的娱圻四处看了看,而是盯着房间的一个角落,呵呵一笑,说道:“我若眼睛不瞎,何无极三个字,还是认识的。”

    “哦?”何无极这才想起脖上的胸牌,却不在意,“呵呵,兄弟好眼力。那个是我身份证的名字,爹妈给的,我不喜欢,我更喜欢吴邪这个名字。”

    娱圻转头看向对面的何无极,心中暗笑,‘耍无赖,比脸皮厚,你来我也来,谁怕谁?’

    “兄弟,你说的太好了,我们是一样一样、一样的呀!”

    何无极面色凝重,没有说话,脑子飞快地转着,眼睛盯着在那闭目养神,老神在在的娱圻。会谈室里一片沉寂,安静的可以听见两人的心跳。

    何无极不在沉默,低声说道:“娱圻,咱们都是四十来岁的人了,有什么话,开诚布公的说,你看行吗?!”

    娱圻呵呵一笑,说道:“对,您说的对,一定要开诚布公。”

    “我听你的话,感觉对我们有些——不满,是吗?”何无极此时说话竟然有些寒意。

    “哪有呀,我只见过你们两个所长,我哪敢——对你们这些大人物不满呀?”

    “没有不满就好,就好!但不知你现在的不配合——你想过你的将来吗?想过你的妻子、孩子吗?想过你的父母吗?”何无极的声音更冷了,冷得屋中的哈汽都能看到白雾。

    原本眼神涣散,左右摇摆不定,时不时还偷看几眼,一脸的畏畏缩缩,一副小心谨慎样子的娱圻,突然抬起头,盯着何无极一动不动。

    “怎么想起他们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别给我玩光棍那一套。如果你真是光棍一条,我服你,我马上就走。只是——”

    何无极没有继续再说,同样,盯着娱圻。他的眼神有些玩味地、有些轻视、有些挑衅,就如对待一条拦路狗,手持致命性武器,等着拦路狗来攻击,这样就有了打死它的理由。

    原本一动不动的娱圻,只保持了片刻,脸上就露出笑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习惯性地低下头,就不会看到别人轻视的眼神。

    何无极也一改刚才的冷淡,想以“哈哈”大笑方式,让气氛温暖一些,让娱圻感觉舒服一下。走到娱圻的身边,搂住他的双肩,在他耳边亲切地说道:“娱圻,你认识***吗?”

    娱圻微微点点头。他的确听说过她,***是无数国人的梦中情人,无数国人的伴侣的最高标准。

    “你听过‘海天盛筵’吗?”

    这个娱圻也听过。以前的一位大领导,曾经一脸向往地提起过这个地方。说,那个地方才是他的人生目标,也只有去了那个地方,才知道努力的意义何在。

    “想要***在‘海天盛筵’为你精心服务,就如对待最爱的情人一般吗?”

    ‘那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又何况,我是一个比男人还男人的男人。’

    “兄弟,也不和你费话了,这么说吧,好好配合李所长,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下次见面,我一定带你去见识见识。”

    娱圻露出惊容,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样,兄弟够义气吧?告诉你,以后跟兄弟混,京城大大小小所有的圈子,不,全国所有的事情,哥都能替你摆平。”

    “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不是吹牛吧?”

    “吹什么牛呀,大哥就有那个实力,赵世嫡你可曾听说过?还有——”

    “大哥,不如现在你就给我证明一下如何呀?”

    “你要我怎么证明?”

    “把我弄出去,你看行吗?”

    “这、这个怕不行,毕竟你契约在身。”

    “我也不是不回来了,只是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一下。”

    “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打电话呀。你和李所长办完事,再用电话解决——”

    “我想听点实际的,马上就能实现的。”

    何无极想了想,呵呵一笑,“兄弟,行,我明白,其实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我都明白。这样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是‘无圻科技发展’的总经理,**部下属企业,大小也算个央企吧。这样,我把你的编制办过去,弄个事业编。至于待遇吗,按主任,不副经理的待遇,每月不少于两万,还有各种补助。其实钱倒是小事,主要是有面。你让咱妈、咱爸,在外面也被别人高看一眼。对了,还有我还可以把你的户口给你办到京城,这样孩子上学也方便。如果干好了,干上几年,我再给你弄个福利分房。”

    说着说着,却不见7号有任何的反应,抬头看了一眼娱圻,满脸笑意地问道,“你看怎么样?”

    至于娱圻,仍是一脸微笑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小丑拙劣地表演。

    何无极说着说着声音慢慢变小,心中已经明了,‘自己的三把斧对待7号无用,并且已经对自己产生了抵触的心理,自己再耗下去,不仅无用,只能适得其反。’

    脸色一红,站了起来,朝着娱圻尴尬一笑,“对不住了,兄弟,条件我说了,需要就找我谈,我是十所副所长何无极。”说完这句转身就走。

    对于这个新来的何所长,一番强烈狂轰滥炸,娱圻觉得可笑至极。对于他能如此潇洒地离去,则出乎他的预料。原以为何所长会一直持续下去,让他疲惫不堪,让他慢慢屈服,而后同意配合他们的工作。

    这也是那个眼镜男李所长一直在做的事,只是那个眼镜男是一根筋,只讲大道理,一定实惠都没有。不如这个何所长,花样百出。

    只是,该配合的我都配合了。

    你们问我,是不是‘极乐世界成员’?我明确地告诉你们,我不是——了!

    你们问我,消失的一个半小时干什么去了?我说了,我去休息!

    一个问题转弯抹角地问,难道我说的不是中国话,非得逼我说外语,‘妇产科有’!

    是,我是卖身了,还签了契约。但没说卖笑呀!你们强买了我的身子,还要求我对你们感恩戴德,不能有一点点的情绪。

    ‘妇产科有’!

    你们的所有问题我都回答了,你们说的条件我都同意,为什么我想回一趟老家,这么简单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

    ‘妇产科有’!

    ……

    (4)

    何无圻一直看着二人的谈话,7号的一举一动,一个表情都没有逃过她的视线,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这人就是一块滚刀肉’。

    心中突然想起阳台上的一幕,转头看着如斗败公鸡的何无极说道:

    “二哥,一会儿还是你去。你可以说一些自己不好的,最不愿提起的事情。记住引起共鸣,达成共情,唯有真诚。”

    何无极想了想,突然一笑,说道:“我明白了。”

    何无极转身打开房门,见边上还有一些食物,便拿起一些,走进会谈室。

    原本应由李勇与娱圻面谈,只是谈了一会儿,没有任何进展,李勇也是没有办法了。一直密切关注此事进展的何无极自告奋勇,与娱圻进行面谈。看看这次面谈的情况会怎样吧!

    “娱圻,饿了吧?食堂关门了,这些都是我们当地的一些小吃,随便对付一口。”说完便把食物放在了娱圻面前,一一打开,还不忘介绍每一样食物的名称和来历。

    娱圻没有客气,何无极刚介绍完一个,那个袋子里的食物就消失不见了。

    ‘这也太快了吧?’

    很快七八样小吃一扫而光,娱圻却也只是一个半饱。接过何无极递来的瓶水,一饮而尽,肚中好受了很多。

    “来根烟吧!”何无极递过来一根烟,娱圻拿到手里,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可惜了,这里不让抽烟。”

    “没事——”

    “不能在这里抽,去天台上抽。”监听室的何无圻说道。

    “没事,我们出去抽。”

    二人来到天台之上,一起看向远方。何无极无意中,讲起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

    “我是双胞胎,有个妹妹。小的时候,父母忙,两个孩子管不过来,便把我送到了乡下爷爷家。我小时候特别淘气,横行乡里。这家打鸡,那家骂狗,爷爷家的大黄狗便是我最忠诚的朋友。”

    “还记得爷爷家隔壁的大公鸡,我恨死它了,每天早上天刚亮就叫个不停。一天,我拿出爷爷的白酒,抓到它,给它灌了半瓶。你不知道呀,被灌完酒的大公鸡,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走不了三步就倒了。”

    “还有,一只大黑狗,仗着它年轻,总欺负老黄,欺负完老黄,尾巴翘上了天。有一次,我就拿着一个竹棍,就跟在它的后边,只要它一翘尾巴,我就用竹棍捅它的屁股。从那以后,它只要见到我,再也不敢翘尾巴了。”

    ……

    “上初中的时候,我被父母接回了京城,但却始终无法融入城市之中。那些同学看见我就喊‘土包子’,还用石块打我。给我打急了,我就反抗,受到的却是更多的伤痛。”

    “那时的孩子也挺逗,被打从来不告家长,只要不被打坏,不被家长看出来,都没事。”

    “其实,那时我也尝试去讲和,或者是加入他们。但除了嘲笑什么都没有得到。从那之后,我便开始了反击。但每次反击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除了更激烈地报复,还有——带给别人一些不必要的烦恼。后来,我只能逃避,开始逃学,到处游荡。可是像我这种孤单的土包子,在哪都一样,一样地被人欺负。”

    “直到最后那次,他们欺人太甚,我也的被打得太惨了,忍无可忍。每天早一遍,晚一遍,打我成为了习惯。高兴时打我,不高兴时还打我,打我只为调节心情。其实说白了,就是因为我是从乡下来的,被他们本地人看不起。再有就是,我父母也只是一个科研人员,不像他们都是大院出来的,关系复杂,又背景深厚。”

    ……

    何无极说着自己小时候的事,刚开始兴奋异常,到后来则变得压抑。眼泪在眼圈中不停地打转,最终还是流了出来。

    娱圻拿出一根烟,递给他,又帮他把火点上。

    “何所长,其实我心中有气呀!”娱圻自己也点上了一根香烟,抽了起来。

    “能和我说说嘛!”而后又补充了一句,“放心吧,这里没有监控,除了我别人根本听不到。”

    (5)

    “难道小人物的命就不是命吗?”娱圻的情绪也有些激动。

    “这是什么意思?”

    “当初我进那个仪器的时候,那个眼镜男告诉我,让我站在白色光圈里不动。不动你大爷,白色光圈在天上,我怎么去站。还好我命大,找到了一个黑色光圈站了进去,命保住了。”

    “还有那个白欣怡,和我上过两回床的女人。我知道她对我另有目的,可关你们屁事,我愿意。”

    “你们把她抓走,生死不明,即使她犯的是死罪,最起码你也让我们死个明白吧!”

    “还有你们的工作太不负责任了。明知我第一次做任务,根本没有经验,出发前,却连个最基本的讲解都没有。”

    “还有你们这个系统,全TM的是漏洞,什么提示也不给,却一直发布最危险的任务。”

    “还有吗?”

    “还有很多,就如……。现在就想起来这么多。”

    “行,我记住了,今天晚上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一会儿你让那个眼镜男过来,我和他当面说,免得你中间传话,到最后还落下埋怨。”

    “那我谢谢你呗!”

    “真想谢谢我?”

    何无极听到这句心中一动,却面色如故,说道:“真想!”

    “那你得把刚才的承诺都做了,我才相信你。”

    “刚才什么承诺?”

    “这么快就忘了,不是什么大明星,还有海天盛筵嘛。”

    “这个好办,都是小问题。”

    “其实,我主要的是后面你说的那些,房子我现在有,但户口——”

    “就这事呀,一句话的事。”

    “哦,那谢谢了。”

    “还有嘛,一块说了,我一起给你办了。”

    “还有一件事,只是现在不能说,一会儿吧,一会儿我问完眼镜男具体情况,再告诉你我所求之事。”

    “好的,一言为定。”

    二人又点了一支烟,这次娱圻也说了自己的一些过往,都是一些好笑的事。抽完烟,娱圻回到会谈室,何无极则去了监控室。

    “得嘞,大胜而归,不辱使命。”何无极兴高采烈地说完,却见屋内二人脸色有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