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生或死
“我呸！”顾凡尘也被洪七公摇头晃脑的样子给逗笑了。
“你问这个干嘛？”洪七公好奇。
顾凡尘一本正经：“七公呀，我是想问。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跟欧阳锋打，你把他杀死了，你会有什么感受？”
“杀死老蛤蟆？”洪七公想像了一下，黯然摇头：“我没想过。老蛤蟆那么厉害，越疯越厉害。”
“是不是感觉没有任何好处？”顾凡尘笑啊笑：“他现在就是一个老疯子，毫无利用价值！可是您就不一样了。”他顿了顿，语气都加重了，右手还拍着腿加气势buff：“您可是统领丐帮数十万弟子的老帮主啊！武功盖世！名震天下！”
洪七公呵呵笑，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虽说他并不看重这些，可从顾凡尘一个小孩儿嘴里说出这些来，他还是很受用的。
“假如！”顾凡尘故意停顿了一下：“假如您老人家被他杀死！唉，别生气别生气！我是说假如！”顾凡尘伸手拦住要暴走的洪七公，嘴里嘟囔一句：“不愧是十八岁的年轻人，火气就是大！”
洪七公：“……”
“假如您没了，假如！那损失的可就不是一点半点了。您想，您的丐帮会有多少人伤心？认识您敬仰您的那些武林人士该有多伤心？暗恋您的……这个可能没有……”顾凡尘哈哈一笑，他意思已经给到洪七公了，他相信洪七公会懂的。
“这个真没有。”洪七公哈哈一笑，他一生光棍，心里多少还是藏了些情感的。顾凡尘的话虽糙，洪七公还是瞬间秒懂：跟欧阳锋再继续斗下去实在没有必要！
“既然如此，那咱们走？”顾凡尘朝洞外示意了一下。
洪七公摇头，他与欧阳锋斗了一整天，此时身上乏力，虽是武功绝顶，但摸黑下华山还是有些担心，他翻个身，葛优瘫状：“这华山天堑，上来已是极难，天黑下山太过要命。还是睡一觉，明天一早就走。”
“七公听说过《降龙廿八掌》吗?”顾凡尘又问。
这次洪七公一个翻身就坐的笔直：“你从哪里听说的？”
他幼年得遇奇人，入了丐帮，再由恩师传下《降龙十八掌》，自此江湖成名。他成年后游历江湖，也听得丐帮百年前有一位名叫萧峰的帮主，乃是契丹人，用的《降龙廿八掌》天下无敌。后来又发生了极多变故，丐帮流传下来的也就只有一十八掌。
洪七公自华山论剑成为天下五绝后心高气傲，也曾多方打听，却始终无法寻得那余下的十掌，是以心中常以为憾。如今听顾凡尘提起，立刻来了精神。
“你快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洪七公一副馋相，他对武功的痴迷似乎一点也不亚于对美食的垂涎。
“当年有个灵鹫宫，灵鹫宫有个虚竹，他……”顾凡尘把自己知道的关于《降龙廿八掌》的事说了一遍。
洪七公点头：“我听丐帮前辈长老提起过，说那位虚竹前辈又名虚竹子，以前曾在少林出家，乃是我丐帮上上代帮主萧帮主的结拜兄弟。萧帮主自戕于宋辽两国阵前后，虚竹子前辈便将丐帮镇帮之宝的两大奇功《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代义兄传功。”
“说到虚竹前辈，”顾凡尘又将自己在少林寺里的情形讲了一遍。他没说虚竹曾带他去往灵鹫宫，而只是说虚竹曾传给他十招掌法。
洪七公听的眼睛都亮了！一迭连声地催促顾凡尘快讲。
“我那时年轻，不知道那招式有这么大来头，只记得是这样的。”顾凡尘站起身来，将《降龙十八掌》中删掉的十招掌法在洪七公面前施展了一遍。
他故意藏拙，并没有运用《降龙廿八掌》中的心法内力，而只是简单比划了一下招式。但饶是如此，洪七公也依旧是眼睛大亮！
他一生浸淫《降龙十八掌》，对于其中内外均烂熟于胸，此时见顾凡尘施展出的招数，虽没有内力催动抒发，却真真切切是《降龙十八掌》的路子。
他心中暗暗将《降龙十八掌》中的内力行走路线和顾凡尘展示的招数相互印证之下，顿时明白这便是《降龙廿八掌》中遗失的十招！并且威力还不可小觑！
此时洪七公年纪已高，一身武功已臻顶峰之境，任何招数入眼便可知其威力。他心中默默将这廿八掌连套演练，已知其中威力总和比之他现在所练的十八掌还要强出一层！
“那虚竹前辈如今还在少林寺吗？”洪七公急急地问。
“我也不知道，人家前辈高人闲云野鹤的。”顾凡尘摇头：“咱无名小卒一个，能见一次就已经烧高香喽！”
洪七公哈哈一笑，他心中暗下决定下了华山之后要去那少林寺一趟。他问顾凡尘：“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有啊！”顾凡尘大喜，就等洪七公开这个口子呢！他伸手一指杨过：“这小子小时候在重阳宫受了虐待，跑了出来。古墓派有个大他三四岁的女娃子收了他当徒弟。不过他没叫过那女娃子师父，只按照年纪叫她姑姑。后来他俩互相喜欢，我想请七公您老人家做主，给他俩当个证婚人。”
“师徒？”洪七公的眉毛拧了起来。
“师徒怎么了？年纪相差不多，又彼此喜欢，又碍妨不到别人。他俩要不说是女的教男的武艺，你们谁都不知道他俩是师徒！”顾凡尘据理力争。
“倒是这么个道理。”洪七公点点头：“那女娃子现在何处？”
“您先去大胜关，我和杨兄弟安顿好了欧阳前辈，随后便去跟您会合！”顾凡尘笑呵呵地说：“我保证，到时候大胜关英雄大会我们准到！”
“也罢！”洪七公无所谓，反正到时候杨过和小龙女若是不到，是他们的事。他自己不算毁约。
当下洪七公盘膝运功闭目养神，顾凡尘也学他的样子，练起吐纳功夫。杨过服侍欧阳锋睡着后，他自己回忆白天看到的精妙招数，居然就在山洞里练了起来。
如此相安无事。待到将近天明，洪七公年老觉少，先自醒来，见了顾凡尘的样子，心中先自吃了一惊，暗道这小子来头不小，居然会《九阴真经》上的练气功夫！
“你问这个干嘛？”洪七公好奇。
顾凡尘一本正经：“七公呀，我是想问。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跟欧阳锋打，你把他杀死了，你会有什么感受？”
“杀死老蛤蟆？”洪七公想像了一下，黯然摇头：“我没想过。老蛤蟆那么厉害，越疯越厉害。”
“是不是感觉没有任何好处？”顾凡尘笑啊笑：“他现在就是一个老疯子，毫无利用价值！可是您就不一样了。”他顿了顿，语气都加重了，右手还拍着腿加气势buff：“您可是统领丐帮数十万弟子的老帮主啊！武功盖世！名震天下！”
洪七公呵呵笑，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虽说他并不看重这些，可从顾凡尘一个小孩儿嘴里说出这些来，他还是很受用的。
“假如！”顾凡尘故意停顿了一下：“假如您老人家被他杀死！唉，别生气别生气！我是说假如！”顾凡尘伸手拦住要暴走的洪七公，嘴里嘟囔一句：“不愧是十八岁的年轻人，火气就是大！”
洪七公：“……”
“假如您没了，假如！那损失的可就不是一点半点了。您想，您的丐帮会有多少人伤心？认识您敬仰您的那些武林人士该有多伤心？暗恋您的……这个可能没有……”顾凡尘哈哈一笑，他意思已经给到洪七公了，他相信洪七公会懂的。
“这个真没有。”洪七公哈哈一笑，他一生光棍，心里多少还是藏了些情感的。顾凡尘的话虽糙，洪七公还是瞬间秒懂：跟欧阳锋再继续斗下去实在没有必要！
“既然如此，那咱们走？”顾凡尘朝洞外示意了一下。
洪七公摇头，他与欧阳锋斗了一整天，此时身上乏力，虽是武功绝顶，但摸黑下华山还是有些担心，他翻个身，葛优瘫状：“这华山天堑，上来已是极难，天黑下山太过要命。还是睡一觉，明天一早就走。”
“七公听说过《降龙廿八掌》吗?”顾凡尘又问。
这次洪七公一个翻身就坐的笔直：“你从哪里听说的？”
他幼年得遇奇人，入了丐帮，再由恩师传下《降龙十八掌》，自此江湖成名。他成年后游历江湖，也听得丐帮百年前有一位名叫萧峰的帮主，乃是契丹人，用的《降龙廿八掌》天下无敌。后来又发生了极多变故，丐帮流传下来的也就只有一十八掌。
洪七公自华山论剑成为天下五绝后心高气傲，也曾多方打听，却始终无法寻得那余下的十掌，是以心中常以为憾。如今听顾凡尘提起，立刻来了精神。
“你快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洪七公一副馋相，他对武功的痴迷似乎一点也不亚于对美食的垂涎。
“当年有个灵鹫宫，灵鹫宫有个虚竹，他……”顾凡尘把自己知道的关于《降龙廿八掌》的事说了一遍。
洪七公点头：“我听丐帮前辈长老提起过，说那位虚竹前辈又名虚竹子，以前曾在少林出家，乃是我丐帮上上代帮主萧帮主的结拜兄弟。萧帮主自戕于宋辽两国阵前后，虚竹子前辈便将丐帮镇帮之宝的两大奇功《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代义兄传功。”
“说到虚竹前辈，”顾凡尘又将自己在少林寺里的情形讲了一遍。他没说虚竹曾带他去往灵鹫宫，而只是说虚竹曾传给他十招掌法。
洪七公听的眼睛都亮了！一迭连声地催促顾凡尘快讲。
“我那时年轻，不知道那招式有这么大来头，只记得是这样的。”顾凡尘站起身来，将《降龙十八掌》中删掉的十招掌法在洪七公面前施展了一遍。
他故意藏拙，并没有运用《降龙廿八掌》中的心法内力，而只是简单比划了一下招式。但饶是如此，洪七公也依旧是眼睛大亮！
他一生浸淫《降龙十八掌》，对于其中内外均烂熟于胸，此时见顾凡尘施展出的招数，虽没有内力催动抒发，却真真切切是《降龙十八掌》的路子。
他心中暗暗将《降龙十八掌》中的内力行走路线和顾凡尘展示的招数相互印证之下，顿时明白这便是《降龙廿八掌》中遗失的十招！并且威力还不可小觑！
此时洪七公年纪已高，一身武功已臻顶峰之境，任何招数入眼便可知其威力。他心中默默将这廿八掌连套演练，已知其中威力总和比之他现在所练的十八掌还要强出一层！
“那虚竹前辈如今还在少林寺吗？”洪七公急急地问。
“我也不知道，人家前辈高人闲云野鹤的。”顾凡尘摇头：“咱无名小卒一个，能见一次就已经烧高香喽！”
洪七公哈哈一笑，他心中暗下决定下了华山之后要去那少林寺一趟。他问顾凡尘：“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有啊！”顾凡尘大喜，就等洪七公开这个口子呢！他伸手一指杨过：“这小子小时候在重阳宫受了虐待，跑了出来。古墓派有个大他三四岁的女娃子收了他当徒弟。不过他没叫过那女娃子师父，只按照年纪叫她姑姑。后来他俩互相喜欢，我想请七公您老人家做主，给他俩当个证婚人。”
“师徒？”洪七公的眉毛拧了起来。
“师徒怎么了？年纪相差不多，又彼此喜欢，又碍妨不到别人。他俩要不说是女的教男的武艺，你们谁都不知道他俩是师徒！”顾凡尘据理力争。
“倒是这么个道理。”洪七公点点头：“那女娃子现在何处？”
“您先去大胜关，我和杨兄弟安顿好了欧阳前辈，随后便去跟您会合！”顾凡尘笑呵呵地说：“我保证，到时候大胜关英雄大会我们准到！”
“也罢！”洪七公无所谓，反正到时候杨过和小龙女若是不到，是他们的事。他自己不算毁约。
当下洪七公盘膝运功闭目养神，顾凡尘也学他的样子，练起吐纳功夫。杨过服侍欧阳锋睡着后，他自己回忆白天看到的精妙招数，居然就在山洞里练了起来。
如此相安无事。待到将近天明，洪七公年老觉少，先自醒来，见了顾凡尘的样子，心中先自吃了一惊，暗道这小子来头不小，居然会《九阴真经》上的练气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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