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改变自己
第三天早上，顾凡尘和小龙女并肩坐在屋前。
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小龙女的眼睛微微眯起，看向顾凡尘的目光里有了些许玩味。
“龙啊，别拿这种眼光看我，很危险的。”顾凡尘笑着挪了挪腿脚，坐的时间久了，会发麻。
“怎么不叫师父？”小龙女将脑后长发拢到前面，自怀里拿出一把月牙木梳，轻轻地梳理着。
“又没拜过师。”顾凡尘望向远方，那里有耕夫农妇和黄牛，田间乡里鸡鸣狗吠，听起来热闹，心里却更显平静。
“以前叫的都不算了？”小龙女低下头，从发梢扯出一根分叉的头发，咬断，继续梳理。
“算也行，不算也没关系。”顾凡尘转过头，和小龙女对视一眼，两人均是一笑。
两人对于所谓“名份”都没多大兴趣。顾凡尘是现代人，对于师徒的观念原本就淡，游戏里大把喊师父徒弟的，说不定哪天说不见就不见了。小龙女虽是古代人，但深居仿佛世外桃源般的古墓，对于人间的种种条条框框也根本就不在乎。
“龙啊，对将来有什么打算？”顾凡尘看着满眼的绿色，想着一会儿是不是去收些新鲜的菜回来炒。
“先顾眼前吧。”小龙女顺着顾凡尘的视线看过去，嫣然一笑：“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
“填饱肚子，穿暖和点。有条件的话，娶个漂亮点的妞，生几个娃，平平淡淡的。”顾凡尘起身，朝菜地走：“你去问老乡要几个蛋，咱们回来炒着吃？”
“呵呵。”小龙女记起自己甫下山时的情形，不知钱为何物，饿了抓过来就吃，人家见她生的美丽，也不好意思骂她……现在想想，还当真有趣。
中午，顾凡尘将青菜炒了鸡蛋，满满盛了一大盆端到桌上，小龙女烧火，做了一锅米饭，两人美美地吃了一顿，腹中饱满，均感满足。
两人并肩坐在屋前，午后的阳光比早上的更加温暖，顾凡尘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
“我好像记得你说过，你喜欢在南方寻一个地方住，养些小鸡小鸭，过一些平常人的生活。”顾凡尘看着远处天边飞过的一只老鹰，想像了一下自己自由飞翔的感觉，贼爽！
“我没说过。”小龙女缓缓摇头，她对自己的记忆力非常笃定。
“那就是我记错了。”顾凡尘伸了个懒腰：“或许你是想在北方塞上养些牛羊，那里的大草原空旷辽远一望无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小龙女顺着顾凡尘的描绘，想了一会，眼中神色黯淡了下来，轻轻摇摇头：“倘若只有我一人，这样的日子再好也没用。”
“杨过真就那么吸引你？”顾凡尘诧异：“他还只是个孩子呀。”
小龙女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或许你考虑考虑我？”顾凡尘厚着脸皮：“我也很不错的。起码年纪跟你更相当。”
小龙女不答，只是呆呆地出神。
“试试嘛！万一你喜欢我呢？”顾凡尘伸手，抓起小龙女柔若无骨的手：“有没有感觉什么异样？”
“什么异样？”小龙女不懂。
“比如心里发慌，脸皮发烧，感觉甜蜜什么的。”顾凡尘一本正经地搜索自己看过的言情小说里的描写，然后发现自己的词汇真的够苍白！
“没有。”小龙女很确定：“跟自己摸自己一样。”
“听说老夫老妻摸手才会毫无感觉。”顾凡尘没办法：“这里没人，你假装爱上了我。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和改变？”
小龙女歪着头，看着顾凡尘，笑了。
傍晚时分，农田里已经没人。顾凡尘做好饭，喊小龙女过来吃饭。
“好吃。”小龙女轻轻咬着米粒说。
顾凡尘眼睛一亮。
这晚，两人坐在星空下，聊了很久很久。
小龙女单纯，顾凡尘也不市侩，两人聊兴趣、聊性格、聊社恐和武功。
“我师父当年教我那‘十二少，十二多’养生功夫的时候，曾说我日后若功夫大成，可去除万千烦恼。”
“你师父骗你的。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你若是连自己都取悦不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吃了睡，醒了吃？人若是没有理想，跟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
“小顾，你说的好有道理，但我若是散功，修为会退步很多的。”
“修炼的时候一种心态，平时一种心态不就行了？谁也没有规定你不可以在练武的时候‘十二少、十二多’呀。”
“你说的太对了！我有时候就在想，为什么你不能是我师父呢？”
“龙啊，你这样我会害羞的。”
“去死！”
璀璨星光下，小龙女第一次在顾凡尘面前展现出了娇嗔少女的一面。
这一刻，她似乎再也不是那个冷冰冰的古墓少女了。
“龙啊，明儿我打算搞一些小发明。”顾凡尘看着小龙女美极的脸庞，忽然有了一些想法。
“拭目以待。”小龙女嫣然一笑。
顾凡尘口中的小发明，也不过是用一些皮革、弹簧、机关针括，造出了一柄极似手弩的东西。
谷主公孙止路过的时候看见了，顺嘴还提了一些意见。顾凡尘照着改良，发现手弩的射程更远了。
“我们祖上曾制造过兵器。”这是公孙止的解释。不过顾凡尘压根就不信。
顾凡尘一共做出了三把，留给小龙女两把，另一把自己随身携带。
谷主的女儿公孙绿萼这天也跑过来看村民们口口相传美若天仙的小龙女。一见之下，公孙姑娘顿感自惭形秽。
“公孙姑娘，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顾凡尘说。
“什么好玩的地方？”公孙绿萼表示不信，谷里她从小长到大，哪里没去过？还能有她不知道的好玩的地方？
“水族馆、子宫。“顾凡尘随口瞎编。
“水族馆我能猜到是什么地方，子宫又是什么宫？”公孙绿萼一脸茫然：“莫非是龙宫？”
“去了你就知道了。”顾凡尘眨了眨眼，这让公孙绿萼更加好奇了。
绝情谷中房屋甚多，顾凡尘早已摸清几间重要房间，一间是丹房，里面有各种丹药。另一间便是火浣室，里面关押着擅闯谷者。
丹房中，顾凡尘拿起一颗丸药，放在鼻下嗅嗅，脸色古怪：“你父定是年纪大了，力不从心，这药太猛。”
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小龙女的眼睛微微眯起，看向顾凡尘的目光里有了些许玩味。
“龙啊，别拿这种眼光看我，很危险的。”顾凡尘笑着挪了挪腿脚，坐的时间久了，会发麻。
“怎么不叫师父？”小龙女将脑后长发拢到前面，自怀里拿出一把月牙木梳，轻轻地梳理着。
“又没拜过师。”顾凡尘望向远方，那里有耕夫农妇和黄牛，田间乡里鸡鸣狗吠，听起来热闹，心里却更显平静。
“以前叫的都不算了？”小龙女低下头，从发梢扯出一根分叉的头发，咬断，继续梳理。
“算也行，不算也没关系。”顾凡尘转过头，和小龙女对视一眼，两人均是一笑。
两人对于所谓“名份”都没多大兴趣。顾凡尘是现代人，对于师徒的观念原本就淡，游戏里大把喊师父徒弟的，说不定哪天说不见就不见了。小龙女虽是古代人，但深居仿佛世外桃源般的古墓，对于人间的种种条条框框也根本就不在乎。
“龙啊，对将来有什么打算？”顾凡尘看着满眼的绿色，想着一会儿是不是去收些新鲜的菜回来炒。
“先顾眼前吧。”小龙女顺着顾凡尘的视线看过去，嫣然一笑：“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
“填饱肚子，穿暖和点。有条件的话，娶个漂亮点的妞，生几个娃，平平淡淡的。”顾凡尘起身，朝菜地走：“你去问老乡要几个蛋，咱们回来炒着吃？”
“呵呵。”小龙女记起自己甫下山时的情形，不知钱为何物，饿了抓过来就吃，人家见她生的美丽，也不好意思骂她……现在想想，还当真有趣。
中午，顾凡尘将青菜炒了鸡蛋，满满盛了一大盆端到桌上，小龙女烧火，做了一锅米饭，两人美美地吃了一顿，腹中饱满，均感满足。
两人并肩坐在屋前，午后的阳光比早上的更加温暖，顾凡尘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
“我好像记得你说过，你喜欢在南方寻一个地方住，养些小鸡小鸭，过一些平常人的生活。”顾凡尘看着远处天边飞过的一只老鹰，想像了一下自己自由飞翔的感觉，贼爽！
“我没说过。”小龙女缓缓摇头，她对自己的记忆力非常笃定。
“那就是我记错了。”顾凡尘伸了个懒腰：“或许你是想在北方塞上养些牛羊，那里的大草原空旷辽远一望无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小龙女顺着顾凡尘的描绘，想了一会，眼中神色黯淡了下来，轻轻摇摇头：“倘若只有我一人，这样的日子再好也没用。”
“杨过真就那么吸引你？”顾凡尘诧异：“他还只是个孩子呀。”
小龙女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或许你考虑考虑我？”顾凡尘厚着脸皮：“我也很不错的。起码年纪跟你更相当。”
小龙女不答，只是呆呆地出神。
“试试嘛！万一你喜欢我呢？”顾凡尘伸手，抓起小龙女柔若无骨的手：“有没有感觉什么异样？”
“什么异样？”小龙女不懂。
“比如心里发慌，脸皮发烧，感觉甜蜜什么的。”顾凡尘一本正经地搜索自己看过的言情小说里的描写，然后发现自己的词汇真的够苍白！
“没有。”小龙女很确定：“跟自己摸自己一样。”
“听说老夫老妻摸手才会毫无感觉。”顾凡尘没办法：“这里没人，你假装爱上了我。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和改变？”
小龙女歪着头，看着顾凡尘，笑了。
傍晚时分，农田里已经没人。顾凡尘做好饭，喊小龙女过来吃饭。
“好吃。”小龙女轻轻咬着米粒说。
顾凡尘眼睛一亮。
这晚，两人坐在星空下，聊了很久很久。
小龙女单纯，顾凡尘也不市侩，两人聊兴趣、聊性格、聊社恐和武功。
“我师父当年教我那‘十二少，十二多’养生功夫的时候，曾说我日后若功夫大成，可去除万千烦恼。”
“你师父骗你的。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你若是连自己都取悦不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吃了睡，醒了吃？人若是没有理想，跟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
“小顾，你说的好有道理，但我若是散功，修为会退步很多的。”
“修炼的时候一种心态，平时一种心态不就行了？谁也没有规定你不可以在练武的时候‘十二少、十二多’呀。”
“你说的太对了！我有时候就在想，为什么你不能是我师父呢？”
“龙啊，你这样我会害羞的。”
“去死！”
璀璨星光下，小龙女第一次在顾凡尘面前展现出了娇嗔少女的一面。
这一刻，她似乎再也不是那个冷冰冰的古墓少女了。
“龙啊，明儿我打算搞一些小发明。”顾凡尘看着小龙女美极的脸庞，忽然有了一些想法。
“拭目以待。”小龙女嫣然一笑。
顾凡尘口中的小发明，也不过是用一些皮革、弹簧、机关针括，造出了一柄极似手弩的东西。
谷主公孙止路过的时候看见了，顺嘴还提了一些意见。顾凡尘照着改良，发现手弩的射程更远了。
“我们祖上曾制造过兵器。”这是公孙止的解释。不过顾凡尘压根就不信。
顾凡尘一共做出了三把，留给小龙女两把，另一把自己随身携带。
谷主的女儿公孙绿萼这天也跑过来看村民们口口相传美若天仙的小龙女。一见之下，公孙姑娘顿感自惭形秽。
“公孙姑娘，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顾凡尘说。
“什么好玩的地方？”公孙绿萼表示不信，谷里她从小长到大，哪里没去过？还能有她不知道的好玩的地方？
“水族馆、子宫。“顾凡尘随口瞎编。
“水族馆我能猜到是什么地方，子宫又是什么宫？”公孙绿萼一脸茫然：“莫非是龙宫？”
“去了你就知道了。”顾凡尘眨了眨眼，这让公孙绿萼更加好奇了。
绝情谷中房屋甚多，顾凡尘早已摸清几间重要房间，一间是丹房，里面有各种丹药。另一间便是火浣室，里面关押着擅闯谷者。
丹房中，顾凡尘拿起一颗丸药，放在鼻下嗅嗅，脸色古怪：“你父定是年纪大了，力不从心，这药太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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