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重回青州
......
四个多月后，青州市警察局。
再次回到单位的李想，心里五味杂陈。既有惦念许久的归属感，又有着音容犹在，斯人已去的悲伤。
“李想，你这么着急回单位报到干什么？等彻底养好了伤再说嘛？”马局边给李想倒水边问道。
“马局，您别给我倒水了，我等会回办公室自己倒。”
“干嘛？你是准备今天就要上班啊？”老马把纸杯一放。
“没办法，待不住了，我妈天天在耳朵边叨叨实在是受不了了。”李想哭丧着脸。
老马坐直了身体，眉头一皱咂么着牙花子说：“嘶，啧！这不好办啊？郝局只给我说了你伤好的差不多了，说想回局里来看看。可没给我说你要回来上班啊？”
这老家伙耍起滑头来了，肯定是被我妈托人上眼药了。不对，看来郝局也一样。怪不然之前答应的好好的，今天就借口开会躲出去了。
“没事，反正我迟早也得回来上班吗？咱们局里又这么忙，多个人干活还不好。”李想看着老马的眼睛。
“咦，这可不一样。你这因公负伤，在伤势没有痊愈的情况下，就给你安排工作。那我们青州市局不成周扒皮啦？不行，这绝对不行！”老马摆着手，语气十分认真、坚决。
李想琢磨着，既然老马同志是怕得罪我妈。那我替他把锅甩出去不就行啦，他得罪不起，可有人得罪的起。
“马局，实话告诉您吧，我回来其实是想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好好跟你们告个别。毕竟在单位待了几年，有些舍不得。想着能和你们多待一天就多待一天。”
“胳膊拧不过大腿吧？什么单位啊？”老马往后靠了回去，神神秘秘的笑着问道。
李想心里骂着，果然如此。嘴上说：“偷偷告诉您，可不能跟别人说啊。就是上次那案子专案组.......嗨，就王有财组长他们单位。说等我完全恢复了就直接去报到。”
马局的眼睛瞪了老大，咽了下口水问道：“你真这么想的，要去那儿？”
“哎！我这，也是服从组织安排吗。”李想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这软话怼得老马直翻白眼。“你小子，可别拿我在这开心啊？”
李想挺直了身体说：“不敢和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了不得啊，你们老李家生的，全是硬货！好！好！”
“啊？哈哈，马局您真会开玩笑。您行行好，也就这一个月，就看在咱们这几年的情分上，随便给我安排个活不就得了？”
老马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沉声说道：“说好了，就一个月！”
“得了！您放心，保证不给您添乱。”
“你等会，我话还没说完。”老马的神情一下严肃了起来。
李想立刻坐直了身体：“您说。”
“先说好，不管结果如何，一个月后你必须离开青州。”
见马局这么一本正经，李想感觉这中间有事：“不是，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就说，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
马局深吸了一口气。
“你一直在首都养伤，有些情况局里也给大家交代了不让告诉你。刚才听你说的意思，你要去国安委我很高兴！说明你还有机会接触这个案子。”马局的眼睛闪动着光芒。“你可能还不知道，市局参与这个案子的主要负责同志，活着的，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严格的讲我连半个都算不上，你算一个。”
“什么？”李想惊呆了，他一直以为此次行动，青州市局牺牲的只有师傅及另外的一位参与外围工作的警察同志。也就是米杨对讲机里的两声枪响。怎么会是这样？
马局平静了下情绪接着说：“当天晚上我们派出去的监控组，在你们那边出事时，先后失联。等增援到达现场，凶手早已经逃离。更没有留下什么可供侦查的线索。幸存下来的干警，都是在受到袭击的第一时间就昏倒的，没有受到其他伤害。对后面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后面经过医学鉴别，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所以，他们杀人是有针对性的。”
李想不敢透漏自己看到的情况，更不能告诉马局那些人拥有超能力。
“也就是说，他们是要杀了所有的主要负责人。我是比较幸运，被救了。您是因为没参与具体行动和工作。”李想分析道。
“对，是这么回事。”
“那他们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我们里面有内奸？”李想看着马局，对方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波动。
“你看看这些吧！只有二十天的时间。二十天后不管什么结果，都要移交国安委。这是郝局用他的政治前途换来的。也是上级部门压着不批牺牲人员申请名单的原因。”说着马局把从柜子里拿出的文件袋交给了李想。
李想拿出资料，翻看了几页后一脸震惊的看着马局。
“这......这......”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们也很难接受，不否认他曾经是个好同志，可是没办法。”
说完马局站了起来，在窗边踱了几步。“从发现问题到现在，一直没查到什么有力证据。你师父生前和你最亲近。就看你能不能找到个突破口了。你应该能明白郝局为什么要争取时间，让我们自己来调查。如果你师父真的背叛了我们，那将是我们青州市局成立以来最惨痛的失败！我们也将会成为因此案牺牲和受到伤害的战友的最大责任人！更是造成此次行动伤亡惨重的直接罪人！我们自己查清楚，是对牺牲战友的告慰，也是给青州市局所有干警的一个交代。”
这几句话就像是沉闷的钟声，震的李想的胸口嗡嗡作响。他理解局里的想法，如果这个案子到了国安委。那就不是师父一个人的问题了，又由于涉密级别高，很可能会不了了之。可牺牲的这些人怎么办，总得有个说法吧。这不明不白的拖下去，跟家属怎么交代。你国安委离得远，也不会考虑这些问题。可这些都是青州市局的老人，又都是正当年，上有老下有小的，能不给个说法吗？所以最好的就是，在案子移交国安委前将丁利军的问题查清楚。要么他就是内鬼，要么他不是。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让活着的和已经牺牲的都等着。
可是，师傅真的是那样的人吗？他有些不敢相信。
“李想，丁利军的事明面上有其他人在查，你只能暗查。必要的时候，我和郝局会给你帮助。”
......
从市局出来，李想给高峰打了个电话。虽然大部分伤势已经好了，但右腿部骨折的地方还不能过度受力。现在这种情况，名义上休假，暗中要查案子。只能是有钱有闲的高胖子帮自己了。再者，马局和李想心里都明白，之所以这样安排是怕系统内部还有内鬼。所以，系统内部的资源是不能轻易用的。
“李大公子，都回来两天了，要不是有事，你是不压根儿想不起来我啊？”刚一见面，高峰便调侃着。
“哪儿能呢？昨晚上到的，这不刚从单位出来就联系你了吗？”
“哈哈，逗你呢。哎，这伤怎么样啊？”
“都好差不多了，就是骨折的地方还不能太使劲。”
高峰一搂李想的肩膀：“哥们，受苦了啊！”
“呵！够麻的啊。”
左右看了看高峰压低了声音说：“走，找个地儿，我们好好的聊聊那天晚上的事。你这住了几个月的医院，都快把我憋死了......”高峰催促着，只想着问问李想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见李想只是看着他，高峰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怎么着？你也什么都不知道？”
李想还是只看着他。
“哦，好，明白了！哎！”高峰一拍脑门，叹了口气。
李想一脸无奈的说：“没办法啊！唉，我肚子饿了先找地儿吃饭去吧。对了，让你带的东西带了吗？”
“都带了，在包里呢。”
两人一路开车找了家熟悉的本地菜馆坐了下来。招待好茶水，点了菜，服务员出了包间。
拉好窗帘，李想冲着高峰微微一笑，从包里拿出个本子递给了他。高峰立刻心领神会。
“这是我住院的时候闲的没事，画了本漫画。你帮我参谋参谋，指不准以后失业了还能靠这个挣个仨瓜俩枣的。”
李想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着，高峰已经迫不及待的翻看了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发出着“哇哦，我靠，我去！呀！嘶......”的声音。
......
“想，你说你当初不去美院是不有点可惜了？”一高兴，高峰都用上了小时候家里人叫的昵称。
“滚一边去啊！”
“我是不得不佩服你啊？也就你能想出这主意来。漫画！哈哈哈哈，不过画的是真牛！如果能出版，绝对火！”说着高峰抬起头一脸兴奋。“要不你辞职得了，画完了我让我爸投资拍成电影！那还得了，大IP啊！”
“越说越不靠谱了啊！我现在可没心思想这些事。”
见李想不愿意谈这个话题。高峰意犹未尽的合上了本子，装进了自己的包里。
菜刚好也端了上来，两人吃了一会儿高峰又打开了话匣子。
“李想，好多人都在传，说市局不知道什么行动死了好多警察？是不是就是我们那天？”
“对，就那天，牺牲的有我师父，分局支队的几个骨干和外围的两个负责人。”
“xxx！这帮人可真够狠的！......我还听说，有人拍到了点那天的视频。放到网上后也没砸出多大的水花，大部分评论都说是假的。结果没两天，他自己也跳出来说是合成的。等我从医院出来，网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了。”
“那是必然的，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那是真的。所以这个世界还有许多是我们不知道的。但是这件事也告诉我们，知道的越多离危险就越近。你害不害怕？”李想看着高峰认真的问。
“怕肯定是怕，但我更怕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哈哈。”
高峰开着自己的玩笑，顺嘴又说：“不过，好奇心害死猫啊，啊呸呸呸！这臭嘴。”
“高峰，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俩都是普通人。在他们面前我们就是蚂蚁，毫无反抗的能力。所以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不希望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出事。”
高峰拍了拍李想的肩膀。“明白！”
四个多月后，青州市警察局。
再次回到单位的李想，心里五味杂陈。既有惦念许久的归属感，又有着音容犹在，斯人已去的悲伤。
“李想，你这么着急回单位报到干什么？等彻底养好了伤再说嘛？”马局边给李想倒水边问道。
“马局，您别给我倒水了，我等会回办公室自己倒。”
“干嘛？你是准备今天就要上班啊？”老马把纸杯一放。
“没办法，待不住了，我妈天天在耳朵边叨叨实在是受不了了。”李想哭丧着脸。
老马坐直了身体，眉头一皱咂么着牙花子说：“嘶，啧！这不好办啊？郝局只给我说了你伤好的差不多了，说想回局里来看看。可没给我说你要回来上班啊？”
这老家伙耍起滑头来了，肯定是被我妈托人上眼药了。不对，看来郝局也一样。怪不然之前答应的好好的，今天就借口开会躲出去了。
“没事，反正我迟早也得回来上班吗？咱们局里又这么忙，多个人干活还不好。”李想看着老马的眼睛。
“咦，这可不一样。你这因公负伤，在伤势没有痊愈的情况下，就给你安排工作。那我们青州市局不成周扒皮啦？不行，这绝对不行！”老马摆着手，语气十分认真、坚决。
李想琢磨着，既然老马同志是怕得罪我妈。那我替他把锅甩出去不就行啦，他得罪不起，可有人得罪的起。
“马局，实话告诉您吧，我回来其实是想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好好跟你们告个别。毕竟在单位待了几年，有些舍不得。想着能和你们多待一天就多待一天。”
“胳膊拧不过大腿吧？什么单位啊？”老马往后靠了回去，神神秘秘的笑着问道。
李想心里骂着，果然如此。嘴上说：“偷偷告诉您，可不能跟别人说啊。就是上次那案子专案组.......嗨，就王有财组长他们单位。说等我完全恢复了就直接去报到。”
马局的眼睛瞪了老大，咽了下口水问道：“你真这么想的，要去那儿？”
“哎！我这，也是服从组织安排吗。”李想一副受气包的模样。
这软话怼得老马直翻白眼。“你小子，可别拿我在这开心啊？”
李想挺直了身体说：“不敢和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了不得啊，你们老李家生的，全是硬货！好！好！”
“啊？哈哈，马局您真会开玩笑。您行行好，也就这一个月，就看在咱们这几年的情分上，随便给我安排个活不就得了？”
老马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沉声说道：“说好了，就一个月！”
“得了！您放心，保证不给您添乱。”
“你等会，我话还没说完。”老马的神情一下严肃了起来。
李想立刻坐直了身体：“您说。”
“先说好，不管结果如何，一个月后你必须离开青州。”
见马局这么一本正经，李想感觉这中间有事：“不是，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就说，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
马局深吸了一口气。
“你一直在首都养伤，有些情况局里也给大家交代了不让告诉你。刚才听你说的意思，你要去国安委我很高兴！说明你还有机会接触这个案子。”马局的眼睛闪动着光芒。“你可能还不知道，市局参与这个案子的主要负责同志，活着的，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严格的讲我连半个都算不上，你算一个。”
“什么？”李想惊呆了，他一直以为此次行动，青州市局牺牲的只有师傅及另外的一位参与外围工作的警察同志。也就是米杨对讲机里的两声枪响。怎么会是这样？
马局平静了下情绪接着说：“当天晚上我们派出去的监控组，在你们那边出事时，先后失联。等增援到达现场，凶手早已经逃离。更没有留下什么可供侦查的线索。幸存下来的干警，都是在受到袭击的第一时间就昏倒的，没有受到其他伤害。对后面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后面经过医学鉴别，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所以，他们杀人是有针对性的。”
李想不敢透漏自己看到的情况，更不能告诉马局那些人拥有超能力。
“也就是说，他们是要杀了所有的主要负责人。我是比较幸运，被救了。您是因为没参与具体行动和工作。”李想分析道。
“对，是这么回事。”
“那他们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我们里面有内奸？”李想看着马局，对方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波动。
“你看看这些吧！只有二十天的时间。二十天后不管什么结果，都要移交国安委。这是郝局用他的政治前途换来的。也是上级部门压着不批牺牲人员申请名单的原因。”说着马局把从柜子里拿出的文件袋交给了李想。
李想拿出资料，翻看了几页后一脸震惊的看着马局。
“这......这......”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们也很难接受，不否认他曾经是个好同志，可是没办法。”
说完马局站了起来，在窗边踱了几步。“从发现问题到现在，一直没查到什么有力证据。你师父生前和你最亲近。就看你能不能找到个突破口了。你应该能明白郝局为什么要争取时间，让我们自己来调查。如果你师父真的背叛了我们，那将是我们青州市局成立以来最惨痛的失败！我们也将会成为因此案牺牲和受到伤害的战友的最大责任人！更是造成此次行动伤亡惨重的直接罪人！我们自己查清楚，是对牺牲战友的告慰，也是给青州市局所有干警的一个交代。”
这几句话就像是沉闷的钟声，震的李想的胸口嗡嗡作响。他理解局里的想法，如果这个案子到了国安委。那就不是师父一个人的问题了，又由于涉密级别高，很可能会不了了之。可牺牲的这些人怎么办，总得有个说法吧。这不明不白的拖下去，跟家属怎么交代。你国安委离得远，也不会考虑这些问题。可这些都是青州市局的老人，又都是正当年，上有老下有小的，能不给个说法吗？所以最好的就是，在案子移交国安委前将丁利军的问题查清楚。要么他就是内鬼，要么他不是。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让活着的和已经牺牲的都等着。
可是，师傅真的是那样的人吗？他有些不敢相信。
“李想，丁利军的事明面上有其他人在查，你只能暗查。必要的时候，我和郝局会给你帮助。”
......
从市局出来，李想给高峰打了个电话。虽然大部分伤势已经好了，但右腿部骨折的地方还不能过度受力。现在这种情况，名义上休假，暗中要查案子。只能是有钱有闲的高胖子帮自己了。再者，马局和李想心里都明白，之所以这样安排是怕系统内部还有内鬼。所以，系统内部的资源是不能轻易用的。
“李大公子，都回来两天了，要不是有事，你是不压根儿想不起来我啊？”刚一见面，高峰便调侃着。
“哪儿能呢？昨晚上到的，这不刚从单位出来就联系你了吗？”
“哈哈，逗你呢。哎，这伤怎么样啊？”
“都好差不多了，就是骨折的地方还不能太使劲。”
高峰一搂李想的肩膀：“哥们，受苦了啊！”
“呵！够麻的啊。”
左右看了看高峰压低了声音说：“走，找个地儿，我们好好的聊聊那天晚上的事。你这住了几个月的医院，都快把我憋死了......”高峰催促着，只想着问问李想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见李想只是看着他，高峰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怎么着？你也什么都不知道？”
李想还是只看着他。
“哦，好，明白了！哎！”高峰一拍脑门，叹了口气。
李想一脸无奈的说：“没办法啊！唉，我肚子饿了先找地儿吃饭去吧。对了，让你带的东西带了吗？”
“都带了，在包里呢。”
两人一路开车找了家熟悉的本地菜馆坐了下来。招待好茶水，点了菜，服务员出了包间。
拉好窗帘，李想冲着高峰微微一笑，从包里拿出个本子递给了他。高峰立刻心领神会。
“这是我住院的时候闲的没事，画了本漫画。你帮我参谋参谋，指不准以后失业了还能靠这个挣个仨瓜俩枣的。”
李想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着，高峰已经迫不及待的翻看了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发出着“哇哦，我靠，我去！呀！嘶......”的声音。
......
“想，你说你当初不去美院是不有点可惜了？”一高兴，高峰都用上了小时候家里人叫的昵称。
“滚一边去啊！”
“我是不得不佩服你啊？也就你能想出这主意来。漫画！哈哈哈哈，不过画的是真牛！如果能出版，绝对火！”说着高峰抬起头一脸兴奋。“要不你辞职得了，画完了我让我爸投资拍成电影！那还得了，大IP啊！”
“越说越不靠谱了啊！我现在可没心思想这些事。”
见李想不愿意谈这个话题。高峰意犹未尽的合上了本子，装进了自己的包里。
菜刚好也端了上来，两人吃了一会儿高峰又打开了话匣子。
“李想，好多人都在传，说市局不知道什么行动死了好多警察？是不是就是我们那天？”
“对，就那天，牺牲的有我师父，分局支队的几个骨干和外围的两个负责人。”
“xxx！这帮人可真够狠的！......我还听说，有人拍到了点那天的视频。放到网上后也没砸出多大的水花，大部分评论都说是假的。结果没两天，他自己也跳出来说是合成的。等我从医院出来，网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了。”
“那是必然的，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那是真的。所以这个世界还有许多是我们不知道的。但是这件事也告诉我们，知道的越多离危险就越近。你害不害怕？”李想看着高峰认真的问。
“怕肯定是怕，但我更怕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哈哈。”
高峰开着自己的玩笑，顺嘴又说：“不过，好奇心害死猫啊，啊呸呸呸！这臭嘴。”
“高峰，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俩都是普通人。在他们面前我们就是蚂蚁，毫无反抗的能力。所以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不希望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出事。”
高峰拍了拍李想的肩膀。“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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