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通灵
翌日，天没亮维尼克和奥森就匆匆吃了几口黑面包当作朝食，然后等在库房门口。
埃利姆一步三晃地来库房后也没有寒暄，带他们去到沃苏拉神庙。神庙广场上有二十多个孩子在等着。塞波茨并没有出现，而是另一个身穿洁白长袍的女祭司在检录。
“你的名字？”女祭司问道。
“奥……奥森，祭司大人。”
“全名！”女祭司平静问道。
“奥森·希伯，祭司大人。”
“你的名字？”
“维尼克·希伯。”
女祭司在莎草纸上钩名字，一边说道，“排在队尾等着，待会仪式上看前面的怎么做跟着做就是。”
今天倒是很顺利，他们录完名字，不久后又来了一个女孩，女祭司记录完，就领着他们向神庙走去。这次走的是正门。
维尼克和奥森，不动声色的挤在队伍中，跟着女祭司来到了神庙正殿。
正殿十分宽大，足有五丈宽，深更是能有10丈。地面、墙面和顶棚没有壁画，而是全都刻绘着神秘的纹路。殿堂没有大窗，只有高处的通风窗，不足以提供自然光，全是靠着吊灯上的蜡烛照明。
正殿尽头是圣坛，上首是一尊巨大的生命女神雕像。女神的面容宁静柔和，身姿婀娜，裙摆似随微风轻摆。她左手拿着一只小巧的弓，右手拎着一个婴儿的后脖颈。女神的脚边另一个婴儿往她的腿上攀爬，另一边是一株葡萄藤刚刚长出。
圣坛右侧斜出的墙面前摆有一排形似编钟的钟架，左侧斜出的墙壁则是一面巨大的水晶壁。圣坛左右两侧是两根粗大的石柱，比外面柱廊的柱子粗大多了。
他们并没有前往圣坛那里，而是拐入了左边的偏厅。偏厅两侧墙上绘制有精美的壁画，一边是生命女神抱着水罐浇灌葡萄株，另一边是生命女神怀抱婴儿，用汤匙喂给蜂蜜。
偏厅没有圣坛，而是一个小型的侧祭坛，设有一张祭台。祭台上正面燃着3支蜡烛，左右分别供奉着葡萄藤和牛奶，中间是一张羊皮卷轴。卢比亚斯主祭站在祭台主持仪式，向他们一行人道，“埃勒贝尔，我们开始。”
埃勒贝尔将手中的莎草纸名单递给卢比亚斯，然后指了指祭台不远处的水盆，向队伍排头的女孩道，“希利塔，净手，然后站到祭台前。”
希利塔是一个高挑的女孩，身穿亚麻布的无袖束腰外衣和宽松长裙，乌黑的头发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辫。
希利塔依言上前洗了手，然后站到卢比亚斯身旁。
卢比亚斯扫了一眼莎草纸名单，放到了祭台边上，然后双手合十开始祈祷。
“生命的缔造者，繁荣和治愈之光，守护众生的女神宁贝拉大人，我将为您带来新的信徒，请您眷顾她，请您指引这个孤独的灵魂，希利塔·克莱尔，让她看到你的神光！”
卢比亚斯一边念，一边执着身旁小女孩的手放到祭台的羊皮卷轴上。倏忽，女孩周身泛起淡淡的白色光芒。女孩微微颤抖，另一只手捂到嘴上，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感谢女神大人的指引！”卢比亚斯松开女孩，双手合十道。
“感谢女神大人！”女孩学着卢比亚斯双手合十说道。
“成功了，希利塔，你将成为一个祭司学徒。”卢比亚轻声对女孩说。
“感谢您，主祭大人！”
“维本茨，交给你了。”卢比亚斯转头对一侧面带笑容的矮胖秃头祭司道，然后示意希利塔过去接受安排。
少年少女们算是开了眼了，一个个双眼放光，既兴奋又紧张。
这就是通灵仪式了。维尼克跟着队伍排班站定，观察着台上。看起来很轻松嘛，维尼克想着。
同时也确认了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有超凡能力存在的。既然是穿越，当然是穿越到有超凡能力的世界纵横天下更有意思。原本的现实世界都够苦逼了，他当初为了穿越被骗那么多次，不就是在现实世界当了大半辈子996苦逼程序员，一事无成又落下一身职业病，期望能在异界大展拳脚吗。
前面几次开始都好好的，但刚刚要到收获成果的时候，就醒来回到原本世界了，所谓穿越不过是南柯一梦。这次虽然还没法确认是真的穿越，但至少昨晚睡了一觉醒来没有回去，还确认了是有超凡能力的世界，只要过了这一关，就算是假的，也能感受一段时间与原本世界不同的精彩体验。
然而接下来事情峰回路转。
“……请您指引这个孤独的灵魂，葛·本根，让他看到你的神光！”没有看到。
“塞波茨，这个孩子你来安排。”
另一边的塞波茨躬身称是。名叫葛的男孩失魂落魄地走向塞波茨，他脸色苍白，身躯摇摇欲坠，强忍着眼里的泪水。
维尼克昨晚仔仔细细把所有记忆都翻看过了，他知道只有成功通灵，才能成为祭司学徒，以后成为高高在上的祭司大人，通灵失败意味着没有成为祭司的天赋，只能成为神庙的侍从。侍从顾名思义就是侍奉祭司大人的仆从，其中有关系和背景的会被培养成武士，加入城市治安队，普通侍从和杂工差别不大，虽然也是一份稳定的工作，但并没有超凡能力，仍在底层挣扎，落差不可谓不大。
“……请您指引这个孤独的灵魂，艾丽尔·博本，让他看到你的神光！”毫无反应。
艾丽尔双手无力地垂下，双脚拖着地，慢慢挪向塞波茨身后。
接下来也毫无起色，孩子们一个个失败，只有一个名为费纳赫·埃马茨的男孩成功通灵。失败的孩子要么失魂落魄，要么哭红双眼，却没有人敢于大喊大叫哭天抢地。
“……请您指引这个孤独的灵魂，奥森·希伯，让他看到你的神光！”奥森也无法通灵，但可能是看多了前面失败的例子，自己也没抱有多大希望，情绪还算稳定。
“这成功率也太低了，千万别给我来废柴流啊……”维尼克小声嘀咕道，然后上前洗手，站在卢比亚斯身旁。
卢比亚斯似乎对维尼克还有印象，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开始仪式。
“生命的缔造者，繁荣和治愈之光，守护众生的女神宁贝拉大人，我将为您带来新的信徒，请您眷顾他，请您指引这个孤独的灵魂，维尼克·希伯，让他看到你的神光！”卢比亚斯一边念，一边执着维尼克的手放到祭台的羊皮卷轴上。
维尼克身上很快泛起淡淡的白色光芒，他感觉到自己的思维瞬间变得无比灵敏快捷，他感觉以前解不出来的数学题物理题现在好像能一口报出答案。除此之外他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思维通过一个隧道连接到了一个很高很远的地方，而那个地方有着更强大的知识和力量。
这种感觉没有维持太久，卢比亚斯结束了仪式，示意维尼克听从维本茨的安排，继续进行下一个。
最后一个女孩通灵失败后，今天的仪式就全部结束了。硕果仅存的只有3人，他们跟着矮胖的白袍祭司维本茨留在这里，那边塞波茨则是领着失败的孩子们向殿外退去。
卢比亚斯灭掉了祭台上的蜡烛，吩咐埃勒贝尔收拾祭台，然后来到维尼克他们面前。
“从今天开始，你们三人将成为沃苏拉神庙的祭司学徒，今后你们可以穿着灰色的学徒长袍了。神庙还有6个学徒，比你们来的早5个月，已经能熟练制作和使用不少符咒了。
“现在教会正是人手紧张的时候，尤其是我们沃苏拉神庙。所以你们只要展现出了天赋和才能，快速成长，也许就能在学徒阶段担当起正式祭司的工作。若是在其他时候，或是其他神庙，这是绝无可能的！这是你们的机会，你们遇到了一个绝佳的时机啊。”
卢比亚斯发表了一段极具煽动性的演讲，待埃勒贝尔收拾停当，背着手，带她一起离开了。
维本茨转过身，面带笑容地向他们3人问道，“你们3人，有识字的吗？”
3人面面相觑，然后同时摇头。
“那么，从明天开始，先进行识字课。同样是辰时，我们在会客室进行。神庙右边小门的会客室，知道了吗。”
“是。”3人同声答道。
“那么，还有什么问题？”
维尼克想了想，大胆问道，“维本茨先生，学徒长袍什么时候发呢？”
看到其他人像看傻子似的目光，维尼克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不过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学徒长袍需要你自己想办法，自己缝制，或者去裁缝铺订做，不然你打算花4个银埃居在神庙购买？”维本茨戏谑说道。
“呃……我自己想办法吧。”维尼克只好道。4个银埃居可是一笔巨款，印象中他们出门的时候，老爹乔恩斯貌似……一个铜板都没给他们……呃，问问埃利姆大叔吧。
维尼克正想着，维本茨索性又开口提示说，“识字课需要的莎草纸和笔墨，也需要你们自己准备。另外，学徒每个小月要支付5个银埃居的学费。你们如果想节省学费，就努力识字，别在识字上浪费太多时间。”
“啊这……”维尼克都呆了，我这应该也算有编制了吧，不仅没有工资，还要交学费！虽然说上学交学费是很正常的，但这个学费吧，容我算算：5个银埃居按购买力来说，大约等于前世500块钱，一个小月按这里的历法是24天，一年12个月就是6000块钱，跟上大学一年的学费差不多，我到这儿来上大学来了？是不是还要勤工俭学？
埃利姆一步三晃地来库房后也没有寒暄，带他们去到沃苏拉神庙。神庙广场上有二十多个孩子在等着。塞波茨并没有出现，而是另一个身穿洁白长袍的女祭司在检录。
“你的名字？”女祭司问道。
“奥……奥森，祭司大人。”
“全名！”女祭司平静问道。
“奥森·希伯，祭司大人。”
“你的名字？”
“维尼克·希伯。”
女祭司在莎草纸上钩名字，一边说道，“排在队尾等着，待会仪式上看前面的怎么做跟着做就是。”
今天倒是很顺利，他们录完名字，不久后又来了一个女孩，女祭司记录完，就领着他们向神庙走去。这次走的是正门。
维尼克和奥森，不动声色的挤在队伍中，跟着女祭司来到了神庙正殿。
正殿十分宽大，足有五丈宽，深更是能有10丈。地面、墙面和顶棚没有壁画，而是全都刻绘着神秘的纹路。殿堂没有大窗，只有高处的通风窗，不足以提供自然光，全是靠着吊灯上的蜡烛照明。
正殿尽头是圣坛，上首是一尊巨大的生命女神雕像。女神的面容宁静柔和，身姿婀娜，裙摆似随微风轻摆。她左手拿着一只小巧的弓，右手拎着一个婴儿的后脖颈。女神的脚边另一个婴儿往她的腿上攀爬，另一边是一株葡萄藤刚刚长出。
圣坛右侧斜出的墙面前摆有一排形似编钟的钟架，左侧斜出的墙壁则是一面巨大的水晶壁。圣坛左右两侧是两根粗大的石柱，比外面柱廊的柱子粗大多了。
他们并没有前往圣坛那里，而是拐入了左边的偏厅。偏厅两侧墙上绘制有精美的壁画，一边是生命女神抱着水罐浇灌葡萄株，另一边是生命女神怀抱婴儿，用汤匙喂给蜂蜜。
偏厅没有圣坛，而是一个小型的侧祭坛，设有一张祭台。祭台上正面燃着3支蜡烛，左右分别供奉着葡萄藤和牛奶，中间是一张羊皮卷轴。卢比亚斯主祭站在祭台主持仪式，向他们一行人道，“埃勒贝尔，我们开始。”
埃勒贝尔将手中的莎草纸名单递给卢比亚斯，然后指了指祭台不远处的水盆，向队伍排头的女孩道，“希利塔，净手，然后站到祭台前。”
希利塔是一个高挑的女孩，身穿亚麻布的无袖束腰外衣和宽松长裙，乌黑的头发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辫。
希利塔依言上前洗了手，然后站到卢比亚斯身旁。
卢比亚斯扫了一眼莎草纸名单，放到了祭台边上，然后双手合十开始祈祷。
“生命的缔造者，繁荣和治愈之光，守护众生的女神宁贝拉大人，我将为您带来新的信徒，请您眷顾她，请您指引这个孤独的灵魂，希利塔·克莱尔，让她看到你的神光！”
卢比亚斯一边念，一边执着身旁小女孩的手放到祭台的羊皮卷轴上。倏忽，女孩周身泛起淡淡的白色光芒。女孩微微颤抖，另一只手捂到嘴上，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感谢女神大人的指引！”卢比亚斯松开女孩，双手合十道。
“感谢女神大人！”女孩学着卢比亚斯双手合十说道。
“成功了，希利塔，你将成为一个祭司学徒。”卢比亚轻声对女孩说。
“感谢您，主祭大人！”
“维本茨，交给你了。”卢比亚斯转头对一侧面带笑容的矮胖秃头祭司道，然后示意希利塔过去接受安排。
少年少女们算是开了眼了，一个个双眼放光，既兴奋又紧张。
这就是通灵仪式了。维尼克跟着队伍排班站定，观察着台上。看起来很轻松嘛，维尼克想着。
同时也确认了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有超凡能力存在的。既然是穿越，当然是穿越到有超凡能力的世界纵横天下更有意思。原本的现实世界都够苦逼了，他当初为了穿越被骗那么多次，不就是在现实世界当了大半辈子996苦逼程序员，一事无成又落下一身职业病，期望能在异界大展拳脚吗。
前面几次开始都好好的，但刚刚要到收获成果的时候，就醒来回到原本世界了，所谓穿越不过是南柯一梦。这次虽然还没法确认是真的穿越，但至少昨晚睡了一觉醒来没有回去，还确认了是有超凡能力的世界，只要过了这一关，就算是假的，也能感受一段时间与原本世界不同的精彩体验。
然而接下来事情峰回路转。
“……请您指引这个孤独的灵魂，葛·本根，让他看到你的神光！”没有看到。
“塞波茨，这个孩子你来安排。”
另一边的塞波茨躬身称是。名叫葛的男孩失魂落魄地走向塞波茨，他脸色苍白，身躯摇摇欲坠，强忍着眼里的泪水。
维尼克昨晚仔仔细细把所有记忆都翻看过了，他知道只有成功通灵，才能成为祭司学徒，以后成为高高在上的祭司大人，通灵失败意味着没有成为祭司的天赋，只能成为神庙的侍从。侍从顾名思义就是侍奉祭司大人的仆从，其中有关系和背景的会被培养成武士，加入城市治安队，普通侍从和杂工差别不大，虽然也是一份稳定的工作，但并没有超凡能力，仍在底层挣扎，落差不可谓不大。
“……请您指引这个孤独的灵魂，艾丽尔·博本，让他看到你的神光！”毫无反应。
艾丽尔双手无力地垂下，双脚拖着地，慢慢挪向塞波茨身后。
接下来也毫无起色，孩子们一个个失败，只有一个名为费纳赫·埃马茨的男孩成功通灵。失败的孩子要么失魂落魄，要么哭红双眼，却没有人敢于大喊大叫哭天抢地。
“……请您指引这个孤独的灵魂，奥森·希伯，让他看到你的神光！”奥森也无法通灵，但可能是看多了前面失败的例子，自己也没抱有多大希望，情绪还算稳定。
“这成功率也太低了，千万别给我来废柴流啊……”维尼克小声嘀咕道，然后上前洗手，站在卢比亚斯身旁。
卢比亚斯似乎对维尼克还有印象，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开始仪式。
“生命的缔造者，繁荣和治愈之光，守护众生的女神宁贝拉大人，我将为您带来新的信徒，请您眷顾他，请您指引这个孤独的灵魂，维尼克·希伯，让他看到你的神光！”卢比亚斯一边念，一边执着维尼克的手放到祭台的羊皮卷轴上。
维尼克身上很快泛起淡淡的白色光芒，他感觉到自己的思维瞬间变得无比灵敏快捷，他感觉以前解不出来的数学题物理题现在好像能一口报出答案。除此之外他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思维通过一个隧道连接到了一个很高很远的地方，而那个地方有着更强大的知识和力量。
这种感觉没有维持太久，卢比亚斯结束了仪式，示意维尼克听从维本茨的安排，继续进行下一个。
最后一个女孩通灵失败后，今天的仪式就全部结束了。硕果仅存的只有3人，他们跟着矮胖的白袍祭司维本茨留在这里，那边塞波茨则是领着失败的孩子们向殿外退去。
卢比亚斯灭掉了祭台上的蜡烛，吩咐埃勒贝尔收拾祭台，然后来到维尼克他们面前。
“从今天开始，你们三人将成为沃苏拉神庙的祭司学徒，今后你们可以穿着灰色的学徒长袍了。神庙还有6个学徒，比你们来的早5个月，已经能熟练制作和使用不少符咒了。
“现在教会正是人手紧张的时候，尤其是我们沃苏拉神庙。所以你们只要展现出了天赋和才能，快速成长，也许就能在学徒阶段担当起正式祭司的工作。若是在其他时候，或是其他神庙，这是绝无可能的！这是你们的机会，你们遇到了一个绝佳的时机啊。”
卢比亚斯发表了一段极具煽动性的演讲，待埃勒贝尔收拾停当，背着手，带她一起离开了。
维本茨转过身，面带笑容地向他们3人问道，“你们3人，有识字的吗？”
3人面面相觑，然后同时摇头。
“那么，从明天开始，先进行识字课。同样是辰时，我们在会客室进行。神庙右边小门的会客室，知道了吗。”
“是。”3人同声答道。
“那么，还有什么问题？”
维尼克想了想，大胆问道，“维本茨先生，学徒长袍什么时候发呢？”
看到其他人像看傻子似的目光，维尼克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不过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学徒长袍需要你自己想办法，自己缝制，或者去裁缝铺订做，不然你打算花4个银埃居在神庙购买？”维本茨戏谑说道。
“呃……我自己想办法吧。”维尼克只好道。4个银埃居可是一笔巨款，印象中他们出门的时候，老爹乔恩斯貌似……一个铜板都没给他们……呃，问问埃利姆大叔吧。
维尼克正想着，维本茨索性又开口提示说，“识字课需要的莎草纸和笔墨，也需要你们自己准备。另外，学徒每个小月要支付5个银埃居的学费。你们如果想节省学费，就努力识字，别在识字上浪费太多时间。”
“啊这……”维尼克都呆了，我这应该也算有编制了吧，不仅没有工资，还要交学费！虽然说上学交学费是很正常的，但这个学费吧，容我算算：5个银埃居按购买力来说，大约等于前世500块钱，一个小月按这里的历法是24天，一年12个月就是6000块钱，跟上大学一年的学费差不多，我到这儿来上大学来了？是不是还要勤工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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