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造纸
回到库房，天色尚早。维尼克打开墙角的水罐，看了看沤浸的树皮和木屑，闻到一股异味。气味很怪，但是原料的性状和外观变化不大。维尼克决定放弃沤浸，将他们煮一煮。
忍着恶心把他们捞到锅里，加水点火煮了起来。他也不知道应该煮多久，就一直煮到了天擦黑，估摸着奥森快要回来了，就捞出来晾着，洗洗锅子开始做饭。
奥森回来后没有着急吃饭，而是有点激动的对维尼克道，“维尼克，我打听到流浪艺人帐篷那里，因为驻扎时间太长，已经降低观看表演的价格了。”
“叫哥哥！”维尼克例行强调道，“你打算花掉150铜苏拉去看表演，而不是给自己换一套衣服吗？”
“我每天从天亮干活到天黑，要新衣服有什么用？”奥森苦恼起来。
“既然你考虑好了，那就请一天假去看表演吧。”
“嗯嗯。”说起这个奥森又好了起来，“他们把价格降低到4个银里弗了。我拿了明天的工钱后，就够我们两人的门票了。”
“我就不去了。如果你能把给我准备的那4个银里弗拿来补贴家用我就感激不尽了。”
“可我们说好要一起去的！我怎么能丢下你呢。”
“有这回事吗？”维尼克搜肠刮肚，应该确实没有这个约定。不过弟弟辛辛苦苦打工还能记得要和自己一起去看表演还真令他有点感动。
“当然有了，你答应好的。”奥森再次加码，“大不了我把后面十天的工钱拿出来补贴家用。”
“嗯，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邀请我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答应你吧。”维尼克调侃道，“不过你的工钱就自己留着吧，我明天去洪恩商会的铺子打听一下埃利姆大叔的消息，他也该来普菲拉城了。”
正打算张牙舞爪的奥森听到工钱可以留下了，瞬间又换上一副笑脸，“太棒了！”
“今天不识字了，我要开始造纸了，你可以先睡觉。”吃过饭后，维尼克拿出一根木棒开始捶打煮过的树皮和木屑。
奥森则是好奇地过来围观，“纸就是这么造出来的吗？用这些黑乎乎难闻的东西？”
维尼克也是皱眉，但他也没有经验，只好硬着头皮试错。锤累了让奥森接着锤。奥森本身年龄就小，还干了一天体力活，锤了几下就扔下木棒回去睡觉了。
一直锤到白月升上中天，维尼克放弃了，这么锤下去锤到死也不可能锤成可以捞的纸浆啊。于是他拿起菜刀了，对着一堆树皮木屑开始狂剁。
终于舒服了。看着眼前一堆褐色的细碎的“纸浆”，虽然怎么也不像能成功捞出纸的样子，但维尼克自己是满意的了。
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捞纸过程了。但是由于桶里的水用完了，目前纸浆还是干的，维尼克不得不提着桶去公共水井打水。
公共水晶是一个辘轳井，他已经在这里打了10天水了，熟练的很，很快就提着水桶回到库房。于是他把纸浆倒回桶里，开始制作起捞纸的工具。
纱网是没办法的，他找了4根木条，用绳子扎成框，试了试大小，能伸进桶里，也能取出来。又拿出一件旧衣服出来，扯开来固定到木框上。因陋就简一个抄子就做好了。
由于桶的口径比较小，还有桶提梁干扰，捞纸捞得很艰难，将木桶倾斜才捞出一盘。看着抄子上的纸浆，维尼克极不满意，捞出来的纸浆既厚，又不均匀，看着也很散，根本揭不下来。
那就这么晾着吧。没有办法，他只好将纸浆连带抄子一起放在货架上晾着，又动手做了第二个抄子。
一晚上的成果就是这2页未成形的纸，没有材料做第三个抄子了。将剩下的纸浆水倒入墙角水罐中，维尼克也爬上草铺，挨着奥森睡去了。
因为忙到了后半夜，第二天的识字课，维尼克昏昏欲睡，强打精神把生字记到自己的字典上，等到下课立刻冲回库房补觉。
先看了一眼晾着的纸浆，没有要干的意思。维尼克有点心急，就将他们拿出来放到太阳底下晒着。
忽然，他想起了今天要去一下洪恩商会的铺子，打听埃利姆的行程。事不宜迟，他立刻就赶往市场区。
铺子依然是保阿女士在，“这不是我们未来的祭司大人么，今天来洪恩商铺是要购置蜡烛吗？”
蜡烛确实是需要的，如果不用花钱的话。“保阿女士，如果有很低的折扣的话，我才考虑买蜡烛，我可只是个穷学徒。我今天来是想问一下，埃利姆大叔他什么时候来呢。”
“他一个小月才来一次，这才走了不到半个小月，还早呢。”保阿女士似是百无聊赖，用手撑着头趴在柜台上。
“那能给他捎个口信吗？”
“捎口信？来往普菲拉城和贝隆城的队伍，商会里就他一个而已，你多半只能等他到来了。”
看来他说的捎信是敷衍我。试试求助保阿女士吧。
“保阿女士，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因为神庙里祭司学徒的学习中购买了一本祈祷词录的原因多花掉了一埃居，我需要借点钱度过下半个月，您看能不能……”
“哦，可怜的孩子”保阿女士姿势不变，只是晃了晃脑袋，“可惜我帮不了你。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柜员，手上并不宽裕，或许我明天可以帮你问问吉里拉管事。”
失败了。借钱这个事情本就不是容易的，维尼克上辈子也没借到过钱，只借出过钱，还没收回来。
“吉里拉先生恐怕并不知道我。”
“我就说是埃利姆的侄子。你是他的侄子吧？”
“当然了，我老爹和埃利姆大叔可是铁哥们！”维尼克知道他老爹和埃利姆并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只是曾经在埃利姆手下做过修车工匠而已。不过这个时候人际关系还是得绑好，毕竟自己没有收入，说话不硬气，还得指着埃利姆来救济。
没有什么收获，维尼克有点沮丧地走在市场区。也许得打份工？
正好经过上次购买桶和树皮的木匠店。维尼克脱下学徒长袍，叠好夹在腋下，走进了店铺。
“罗尔多先生，您这里需要一个小工吗？我父亲是一个多才多艺的木匠，我从小就跟他学了不少手艺。我可以每天下午过来工作，只拿半天工钱。”
木匠老板罗尔多奇怪问道，“那上午呢？我为什么要雇一个只干半天活的小工呢？”
“上午我确实来不了，就只能下午。”维尼克没有透露他是神庙的祭司学徒这一事实。以祭司的崇高身份地位来说，学徒来做小工是会惊世骇俗的。
“我不需要一个偷懒一上午的小工。”罗尔多继续手头的工作，不再搭理维尼克。
维尼克又在其他店铺去询问，没有人收一个只工作半天的小工。
还是只能靠自己啊，维尼克只好又把心思放回到造纸的事情上。回到库房看了看晒干的纸浆，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从纸抄子上揭下来。
纸张很厚，薄厚不均匀，是捞的时候纸浆过多的原因；很黑，整体呈褐色，应该是杂质过多和没有漂白剂的原因；不光滑，有翘起的毛刺扎手，可能是木屑比树皮硬太多，而且捞纸技术太差和纸抄子太粗糙的原因；捻了一捻，有点要碎成渣的意思，赶紧停下来。
从第一次的经验来看，树皮和木屑混杂，恐怕不是好主意，下次要单独用树皮来试验。捞纸工具也要改进，需要一个大木盆来盛放纸浆。至于捞纸抄子，要么就用更多的抄子，捞出来后直接等晾干，要么就安排用类似竹帘来捞，应该能贴到墙上把竹帘揭下来。
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要解决纸张易碎的问题，要么得加添加剂，要么用神术试试？
想到神术，维尼克决定把昨天制作幻光符时候的一些疑问一起验证一下。
他也没管大小是否规范，用刀小心地将他造出的纸裁开。幻光符的画法在他脑海中清晰无比，三下五除二就画好了4张符。
祭台是一个空的板条箱，没有蜡烛，他拿了3根木条，插在板条箱的木条缝隙间。拿出火镰，默诵神灵尊名点燃木条。这次他也没有按照维本茨教的方位来点，但点燃后同样出现了祭祀仪式的感觉。
“看来蜡烛的方位和材料都完全没有限制，意思是只要点燃就行？不点燃不行么？嗯，要指定蜡烛所代表的神灵，点燃应该起这个作用。”
将符咒放在祭台上，祈祷语也做了改变，“生命的缔造者，繁荣和治愈之光，守护众生的女神宁贝拉大人，请赐予这些符咒以灵性，让它们成为可以投影到幻光盘的符咒吧！”前面的尊名应该不能省略，后面直接提要求看看。
果然，一片微光亮起又暗淡。维尼克拿起4张符咒，已经有了灵性的感觉，不过由于附近没有幻光盘，符咒没有“蓝牙配对”的感觉。
他又进一步测试，将没有裁开的一张纸放在祭台上，试试能不能依靠神灵帮助造纸。
“生命的缔造者，繁荣和治愈之光，守护众生的女神宁贝拉大人，请让这张纸变得更加光滑和坚韧吧！”
一片微光闪过，维尼克拿起纸张，“没有变化啊，难道是生命女神没有这方面的神职的原因？可是生命女神的名号与光和影也没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能祝福幻光符这种光影领域的符咒呢？唉，可惜不知道工匠之神的尊名，不然怎么说也得试试。”
维尼克灭掉木条结束仪式，考虑起再次试验造纸的问题了，城西边一片桑树林就不错，连燃料带树皮原料一起解决，维尼克的目标就是它们了。
忍着恶心把他们捞到锅里，加水点火煮了起来。他也不知道应该煮多久，就一直煮到了天擦黑，估摸着奥森快要回来了，就捞出来晾着，洗洗锅子开始做饭。
奥森回来后没有着急吃饭，而是有点激动的对维尼克道，“维尼克，我打听到流浪艺人帐篷那里，因为驻扎时间太长，已经降低观看表演的价格了。”
“叫哥哥！”维尼克例行强调道，“你打算花掉150铜苏拉去看表演，而不是给自己换一套衣服吗？”
“我每天从天亮干活到天黑，要新衣服有什么用？”奥森苦恼起来。
“既然你考虑好了，那就请一天假去看表演吧。”
“嗯嗯。”说起这个奥森又好了起来，“他们把价格降低到4个银里弗了。我拿了明天的工钱后，就够我们两人的门票了。”
“我就不去了。如果你能把给我准备的那4个银里弗拿来补贴家用我就感激不尽了。”
“可我们说好要一起去的！我怎么能丢下你呢。”
“有这回事吗？”维尼克搜肠刮肚，应该确实没有这个约定。不过弟弟辛辛苦苦打工还能记得要和自己一起去看表演还真令他有点感动。
“当然有了，你答应好的。”奥森再次加码，“大不了我把后面十天的工钱拿出来补贴家用。”
“嗯，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邀请我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答应你吧。”维尼克调侃道，“不过你的工钱就自己留着吧，我明天去洪恩商会的铺子打听一下埃利姆大叔的消息，他也该来普菲拉城了。”
正打算张牙舞爪的奥森听到工钱可以留下了，瞬间又换上一副笑脸，“太棒了！”
“今天不识字了，我要开始造纸了，你可以先睡觉。”吃过饭后，维尼克拿出一根木棒开始捶打煮过的树皮和木屑。
奥森则是好奇地过来围观，“纸就是这么造出来的吗？用这些黑乎乎难闻的东西？”
维尼克也是皱眉，但他也没有经验，只好硬着头皮试错。锤累了让奥森接着锤。奥森本身年龄就小，还干了一天体力活，锤了几下就扔下木棒回去睡觉了。
一直锤到白月升上中天，维尼克放弃了，这么锤下去锤到死也不可能锤成可以捞的纸浆啊。于是他拿起菜刀了，对着一堆树皮木屑开始狂剁。
终于舒服了。看着眼前一堆褐色的细碎的“纸浆”，虽然怎么也不像能成功捞出纸的样子，但维尼克自己是满意的了。
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捞纸过程了。但是由于桶里的水用完了，目前纸浆还是干的，维尼克不得不提着桶去公共水井打水。
公共水晶是一个辘轳井，他已经在这里打了10天水了，熟练的很，很快就提着水桶回到库房。于是他把纸浆倒回桶里，开始制作起捞纸的工具。
纱网是没办法的，他找了4根木条，用绳子扎成框，试了试大小，能伸进桶里，也能取出来。又拿出一件旧衣服出来，扯开来固定到木框上。因陋就简一个抄子就做好了。
由于桶的口径比较小，还有桶提梁干扰，捞纸捞得很艰难，将木桶倾斜才捞出一盘。看着抄子上的纸浆，维尼克极不满意，捞出来的纸浆既厚，又不均匀，看着也很散，根本揭不下来。
那就这么晾着吧。没有办法，他只好将纸浆连带抄子一起放在货架上晾着，又动手做了第二个抄子。
一晚上的成果就是这2页未成形的纸，没有材料做第三个抄子了。将剩下的纸浆水倒入墙角水罐中，维尼克也爬上草铺，挨着奥森睡去了。
因为忙到了后半夜，第二天的识字课，维尼克昏昏欲睡，强打精神把生字记到自己的字典上，等到下课立刻冲回库房补觉。
先看了一眼晾着的纸浆，没有要干的意思。维尼克有点心急，就将他们拿出来放到太阳底下晒着。
忽然，他想起了今天要去一下洪恩商会的铺子，打听埃利姆的行程。事不宜迟，他立刻就赶往市场区。
铺子依然是保阿女士在，“这不是我们未来的祭司大人么，今天来洪恩商铺是要购置蜡烛吗？”
蜡烛确实是需要的，如果不用花钱的话。“保阿女士，如果有很低的折扣的话，我才考虑买蜡烛，我可只是个穷学徒。我今天来是想问一下，埃利姆大叔他什么时候来呢。”
“他一个小月才来一次，这才走了不到半个小月，还早呢。”保阿女士似是百无聊赖，用手撑着头趴在柜台上。
“那能给他捎个口信吗？”
“捎口信？来往普菲拉城和贝隆城的队伍，商会里就他一个而已，你多半只能等他到来了。”
看来他说的捎信是敷衍我。试试求助保阿女士吧。
“保阿女士，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因为神庙里祭司学徒的学习中购买了一本祈祷词录的原因多花掉了一埃居，我需要借点钱度过下半个月，您看能不能……”
“哦，可怜的孩子”保阿女士姿势不变，只是晃了晃脑袋，“可惜我帮不了你。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柜员，手上并不宽裕，或许我明天可以帮你问问吉里拉管事。”
失败了。借钱这个事情本就不是容易的，维尼克上辈子也没借到过钱，只借出过钱，还没收回来。
“吉里拉先生恐怕并不知道我。”
“我就说是埃利姆的侄子。你是他的侄子吧？”
“当然了，我老爹和埃利姆大叔可是铁哥们！”维尼克知道他老爹和埃利姆并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只是曾经在埃利姆手下做过修车工匠而已。不过这个时候人际关系还是得绑好，毕竟自己没有收入，说话不硬气，还得指着埃利姆来救济。
没有什么收获，维尼克有点沮丧地走在市场区。也许得打份工？
正好经过上次购买桶和树皮的木匠店。维尼克脱下学徒长袍，叠好夹在腋下，走进了店铺。
“罗尔多先生，您这里需要一个小工吗？我父亲是一个多才多艺的木匠，我从小就跟他学了不少手艺。我可以每天下午过来工作，只拿半天工钱。”
木匠老板罗尔多奇怪问道，“那上午呢？我为什么要雇一个只干半天活的小工呢？”
“上午我确实来不了，就只能下午。”维尼克没有透露他是神庙的祭司学徒这一事实。以祭司的崇高身份地位来说，学徒来做小工是会惊世骇俗的。
“我不需要一个偷懒一上午的小工。”罗尔多继续手头的工作，不再搭理维尼克。
维尼克又在其他店铺去询问，没有人收一个只工作半天的小工。
还是只能靠自己啊，维尼克只好又把心思放回到造纸的事情上。回到库房看了看晒干的纸浆，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从纸抄子上揭下来。
纸张很厚，薄厚不均匀，是捞的时候纸浆过多的原因；很黑，整体呈褐色，应该是杂质过多和没有漂白剂的原因；不光滑，有翘起的毛刺扎手，可能是木屑比树皮硬太多，而且捞纸技术太差和纸抄子太粗糙的原因；捻了一捻，有点要碎成渣的意思，赶紧停下来。
从第一次的经验来看，树皮和木屑混杂，恐怕不是好主意，下次要单独用树皮来试验。捞纸工具也要改进，需要一个大木盆来盛放纸浆。至于捞纸抄子，要么就用更多的抄子，捞出来后直接等晾干，要么就安排用类似竹帘来捞，应该能贴到墙上把竹帘揭下来。
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要解决纸张易碎的问题，要么得加添加剂，要么用神术试试？
想到神术，维尼克决定把昨天制作幻光符时候的一些疑问一起验证一下。
他也没管大小是否规范，用刀小心地将他造出的纸裁开。幻光符的画法在他脑海中清晰无比，三下五除二就画好了4张符。
祭台是一个空的板条箱，没有蜡烛，他拿了3根木条，插在板条箱的木条缝隙间。拿出火镰，默诵神灵尊名点燃木条。这次他也没有按照维本茨教的方位来点，但点燃后同样出现了祭祀仪式的感觉。
“看来蜡烛的方位和材料都完全没有限制，意思是只要点燃就行？不点燃不行么？嗯，要指定蜡烛所代表的神灵，点燃应该起这个作用。”
将符咒放在祭台上，祈祷语也做了改变，“生命的缔造者，繁荣和治愈之光，守护众生的女神宁贝拉大人，请赐予这些符咒以灵性，让它们成为可以投影到幻光盘的符咒吧！”前面的尊名应该不能省略，后面直接提要求看看。
果然，一片微光亮起又暗淡。维尼克拿起4张符咒，已经有了灵性的感觉，不过由于附近没有幻光盘，符咒没有“蓝牙配对”的感觉。
他又进一步测试，将没有裁开的一张纸放在祭台上，试试能不能依靠神灵帮助造纸。
“生命的缔造者，繁荣和治愈之光，守护众生的女神宁贝拉大人，请让这张纸变得更加光滑和坚韧吧！”
一片微光闪过，维尼克拿起纸张，“没有变化啊，难道是生命女神没有这方面的神职的原因？可是生命女神的名号与光和影也没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能祝福幻光符这种光影领域的符咒呢？唉，可惜不知道工匠之神的尊名，不然怎么说也得试试。”
维尼克灭掉木条结束仪式，考虑起再次试验造纸的问题了，城西边一片桑树林就不错，连燃料带树皮原料一起解决，维尼克的目标就是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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