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祭坛
东南角楼原本没有派学徒他们来值守，埃斯瓦尔德他们只是被安排在4个城门楼上进行值守。因此是一个治安队的神庙武士随他们一起来此，并将库房的钥匙交给了他们保管。
“维尼克，现在可以给我再示范一次了吗？”吉萨利殷勤摆好祭坛，向维尼克讨好道。
维尼克自己也想试试看，于是点头登上了祭坛。东南角楼的祭坛和北门城楼的别无二致，维尼克像平常祈祷一样，点燃了蜡烛，为吉萨利演示了3个阵法的激活使用。
“铁壁！”铁壁阵法启动，一阵辉光从城墙亮起，旋即消失。
“只念这么短的咒语真的可以吗？前面的祷词都不需要？”吉萨利正拿笔纸要校对祈祷词和咒语，却见维尼克只念了最终的咒语，阵法依然生效，不由问道。
“应该没啥问题吧，要不你下次问问维本茨祭司？”
“他一定不会回答的。只有希利塔问他问题，他才会耐心解答。”吉萨利小声道。
“也许并不是谁发问的原因。”维尼克恶意推测，“也许是大多数问题他也不知道答案？”
吉萨利开始憋笑。
接下来还是只用最终的咒语，激发了另外两个阵法，然后散去。站在祭坛上使用阵法的感觉简直是如臂使指，酣畅淋漓。
维尼克演示完毕，心中一动，将注意力移到了自己的灵性上。这一下，维尼克心中大惊，和在平时随意摆起的祭台前祈祷的情景大相径庭！
维尼克感觉自己的灵性仿佛置身于一间房屋之中。房间四壁画满了各种符文，竟然有了一种之前所探访的“生命女神之塔”的感觉。
但和上次的情况完全不一样。首先，维尼克的灵性是直接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而不像上次那样，跑了很远才到塔前。
“如果说是因为我身在祭坛，所以灵性是出现在一个小屋之内，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我所在的祭坛，就是对应‘灵性空间’的小屋？
“自己搭设祭台时之所以没有类似的场景，会不会是因为太过简陋，或者没有阵法之类的存在？不过和它本身简陋的布置也相匹配。
“那么这样一来的话，之前见到的塔，想必和生命女神也没有直接关系了。联系之前两次探塔所走的路程远近的不同，可以合理的推测，那个塔其实就是沃苏拉神庙！
“那么它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构成“灵性空间”中这种塔和小屋之类的阵法又具体是什么呢？莫非还真就是客户端连接服务器？希灵精神网络？它们存在的基础又是什么呢？”
维尼克环顾小屋墙面的阵法，终于在仔细辨认之中，发现了一片和“藤蔓束缚符”的符文和纹饰相似的纹路，不过这可比画在符纸上的复杂和庞大多了。
维尼克产生了一个创想。他要记下这里的这个类藤蔓束缚的符文，尝试在符纸上画下，看看有什么不同，会不会和在祭坛上使用一样，威力强大百倍。
感觉自己记下了七七八八后，维尼克继续查看屋内其他地方。屋子有两个门，这门和塔中的门非常相似，上面有不同的花纹。
随便选了一个门，维尼克向门外挤了出去。从门外看起来，这个小屋也寒酸多了，就是一个四方的小屋，顶部向上收拢成锥形。而且，也没有塔上那种万千光点汇集的景象，这里一个光点也没有见到。
小屋正对着他的，是一个看起来洞开的拱门，这倒是和那座塔一样。维尼克绕着小屋走了一圈，这小屋一共只有2个门，另一扇门是紧闭的。维尼克将自己的灵性捏成了飞云商会二小姐的样子，试图挤进那扇门，但门却丝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他，就像撞到墙面一样。
尝试无果，维尼克又向周围观察起来。确认自己已经围着小屋转了好几圈的情况下，维尼克惊奇发现，没有之前所见的隧道！
这个小屋所在的空间就好像无视距离一般，不论他远离小屋走多远，回头的一瞬间，都会发现自己并没有远离，这和维尼克自己设立祭台时的情况是一致的，唯一可以离开原位的方法，就是走隧道。而现在这里竟然没有隧道！
正当维尼克还在苦苦思索企图尝试解读这些意象的时候，隐约听到远方有声音传来。
“维尼克！维尼克快醒醒！你怎么了？”
是吉萨利的声音。维尼克将注意力回到现实，看到吉萨利急得满头是汗，眼睛已经红了。
“吉萨利，我没事啊，你别慌，怎么了？”维尼克得先安抚住小姑娘。
“呼……你终于清醒了，你刚才发愣发了好久！”吉萨利抚胸说道。
“哦，我刚才在思考这个祭坛的阵法是怎么布置的问题，一时走神了。你看，神庙的阵法是在大殿的墙壁、地面和顶上的，这里却是布置在城墙墙体里，这要怎么布置。”这也确实是维尼克思考的一个问题。如果是在墙体里布置的话，如果震动或者其他原因有所损坏，又该如何检查和维修呢。
维尼克散掉阵法，结束掉仪式，示意吉萨利来试试。由于维尼克让她只念最终咒语而无需祷词，吉萨利信心增强了不少，顺利激发了3个阵法——当然，以其他仪式上的那种随意感来看，恐怕要失败也不容易。
见吉萨利在祭坛上欣喜地笑着指挥藤蔓四处生长，维尼克心中一动，不如问问她“灵性空间”的情况。
“吉萨利，你将注意力转移到自身灵性上，看看灵性周围是什么样子。”
“呃，怎么做？”吉萨利笑容消失。
这着实把维尼克问住了。他是自然而然就感觉到了自身的灵性，好像感觉“有手就行”的样子，吉萨利竟然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样子？
“就是，呃……”维尼克挠头道，“当你点起蜡烛，进入仪式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和一个高渺悠远的存在隐隐有所连接？”
“有的有的！”吉萨利点头，“一定是女神大人，我向祂祈祷得到回应，念动咒语，祂赋予我神术的力量。”
“没错，在有这种联系的情况下，你会感觉思维变得无比灵敏，记忆变得清晰，灵感泉水般涌出。”
“没有那么夸张，但也差不多了。”
“对，那你能不能集中到这种灵性的感觉中，脱离现实的束缚，只去关注这种通灵感？”
吉萨利吭哧吭哧闭眼努力了半天，终于颓丧道，“我不知道，我做不到！”
维尼克不禁开始想，“难道我是特殊的？穿越者福利？那我岂不是无敌了？虽然已经过了有3个小月了，但也算开局无敌好吗！”
“维尼克，我是不是哪里没有做对？”吉萨利结束了仪式，下台来不安地问维尼克。
“没有啊，都很好。”维尼克现在心情很好。
“可是，你说的那个……”吉萨利两个食指互相戳起来。
“那个呀，我想让你帮我观察一下能不能看到祭坛阵法的符文布置在哪里，没想到你也感受不到。”
“哦，这样啊。”吉萨利终于松了一口气。
维尼克安抚好同学，和她做了值守的分工。由于自己昨晚整晚没有睡，因此要先回去补觉，就领了夜班的时间，也算绅士风度照顾女同学了。于是向城门方向溜达去下城，一边回想着在灵性空间的见闻。
如果把神庙和祭坛在灵性空间的表现类比的话，可以得到以下推测。
它们都有一个可供自身进出的门。这个门从外部看是开的，但从内部看和其他门相似，都是关闭的，但不影响出门。其他的门不论从内外看，都是关闭的，想必也都是禁止进出的，这个下次可以再尝试一下。
神庙和祭坛都拥有阵法，可以直接通过自身的阵法来施展法术的。而阵法，在“灵性空间”的表现，则是内部墙面上的符文阵法。那么从概念上来说，它们都是同一类设施。
但如果自己在祭台上也绘制阵法，或者更加简易，使用符咒或者羊皮卷轴，是不是也能有类似的灵性建筑出现呢。
另外如果有阵法的灵性建筑是响应祈求和施展法术的主体，那么，对于没有隧道的祭坛，难道无法使用已设置的阵法之外的神术吗？这显然不合理。从这方面来推测的话，祭坛也一定是有一条隧道，通向神庙或者甚至是生命女神的。
扩大类比范围，那么，神庙、祭坛和简易祭台都可以理解为服务器主机，通过隧道这种网线连接其他主机。自己能处理的神术请求则直接通过阵法施展，无法处理的则路由到下一跳主机。
这就进入了维尼克熟悉的领域。唯独缺少了一个可以让他发挥自己长处的东西——编程语言。可以想见，在这个神灵和神术的世界，编程语言无疑就是“符文”，但维尼克对符文的应用还是太过粗浅，无法像写代码一样如臂使指。
不过这也算有了一个可以努力的方向。正所谓“键盘在手，天下我有”。维尼克的下一步目标，就是让符文能够成为他的代码，游走于网络之上。
也不知道正式祭司或者大祭司它们在使用符文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光景，又是怎样一番天地呢。
“维尼克，现在可以给我再示范一次了吗？”吉萨利殷勤摆好祭坛，向维尼克讨好道。
维尼克自己也想试试看，于是点头登上了祭坛。东南角楼的祭坛和北门城楼的别无二致，维尼克像平常祈祷一样，点燃了蜡烛，为吉萨利演示了3个阵法的激活使用。
“铁壁！”铁壁阵法启动，一阵辉光从城墙亮起，旋即消失。
“只念这么短的咒语真的可以吗？前面的祷词都不需要？”吉萨利正拿笔纸要校对祈祷词和咒语，却见维尼克只念了最终的咒语，阵法依然生效，不由问道。
“应该没啥问题吧，要不你下次问问维本茨祭司？”
“他一定不会回答的。只有希利塔问他问题，他才会耐心解答。”吉萨利小声道。
“也许并不是谁发问的原因。”维尼克恶意推测，“也许是大多数问题他也不知道答案？”
吉萨利开始憋笑。
接下来还是只用最终的咒语，激发了另外两个阵法，然后散去。站在祭坛上使用阵法的感觉简直是如臂使指，酣畅淋漓。
维尼克演示完毕，心中一动，将注意力移到了自己的灵性上。这一下，维尼克心中大惊，和在平时随意摆起的祭台前祈祷的情景大相径庭！
维尼克感觉自己的灵性仿佛置身于一间房屋之中。房间四壁画满了各种符文，竟然有了一种之前所探访的“生命女神之塔”的感觉。
但和上次的情况完全不一样。首先，维尼克的灵性是直接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而不像上次那样，跑了很远才到塔前。
“如果说是因为我身在祭坛，所以灵性是出现在一个小屋之内，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我所在的祭坛，就是对应‘灵性空间’的小屋？
“自己搭设祭台时之所以没有类似的场景，会不会是因为太过简陋，或者没有阵法之类的存在？不过和它本身简陋的布置也相匹配。
“那么这样一来的话，之前见到的塔，想必和生命女神也没有直接关系了。联系之前两次探塔所走的路程远近的不同，可以合理的推测，那个塔其实就是沃苏拉神庙！
“那么它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构成“灵性空间”中这种塔和小屋之类的阵法又具体是什么呢？莫非还真就是客户端连接服务器？希灵精神网络？它们存在的基础又是什么呢？”
维尼克环顾小屋墙面的阵法，终于在仔细辨认之中，发现了一片和“藤蔓束缚符”的符文和纹饰相似的纹路，不过这可比画在符纸上的复杂和庞大多了。
维尼克产生了一个创想。他要记下这里的这个类藤蔓束缚的符文，尝试在符纸上画下，看看有什么不同，会不会和在祭坛上使用一样，威力强大百倍。
感觉自己记下了七七八八后，维尼克继续查看屋内其他地方。屋子有两个门，这门和塔中的门非常相似，上面有不同的花纹。
随便选了一个门，维尼克向门外挤了出去。从门外看起来，这个小屋也寒酸多了，就是一个四方的小屋，顶部向上收拢成锥形。而且，也没有塔上那种万千光点汇集的景象，这里一个光点也没有见到。
小屋正对着他的，是一个看起来洞开的拱门，这倒是和那座塔一样。维尼克绕着小屋走了一圈，这小屋一共只有2个门，另一扇门是紧闭的。维尼克将自己的灵性捏成了飞云商会二小姐的样子，试图挤进那扇门，但门却丝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他，就像撞到墙面一样。
尝试无果，维尼克又向周围观察起来。确认自己已经围着小屋转了好几圈的情况下，维尼克惊奇发现，没有之前所见的隧道！
这个小屋所在的空间就好像无视距离一般，不论他远离小屋走多远，回头的一瞬间，都会发现自己并没有远离，这和维尼克自己设立祭台时的情况是一致的，唯一可以离开原位的方法，就是走隧道。而现在这里竟然没有隧道！
正当维尼克还在苦苦思索企图尝试解读这些意象的时候，隐约听到远方有声音传来。
“维尼克！维尼克快醒醒！你怎么了？”
是吉萨利的声音。维尼克将注意力回到现实，看到吉萨利急得满头是汗，眼睛已经红了。
“吉萨利，我没事啊，你别慌，怎么了？”维尼克得先安抚住小姑娘。
“呼……你终于清醒了，你刚才发愣发了好久！”吉萨利抚胸说道。
“哦，我刚才在思考这个祭坛的阵法是怎么布置的问题，一时走神了。你看，神庙的阵法是在大殿的墙壁、地面和顶上的，这里却是布置在城墙墙体里，这要怎么布置。”这也确实是维尼克思考的一个问题。如果是在墙体里布置的话，如果震动或者其他原因有所损坏，又该如何检查和维修呢。
维尼克散掉阵法，结束掉仪式，示意吉萨利来试试。由于维尼克让她只念最终咒语而无需祷词，吉萨利信心增强了不少，顺利激发了3个阵法——当然，以其他仪式上的那种随意感来看，恐怕要失败也不容易。
见吉萨利在祭坛上欣喜地笑着指挥藤蔓四处生长，维尼克心中一动，不如问问她“灵性空间”的情况。
“吉萨利，你将注意力转移到自身灵性上，看看灵性周围是什么样子。”
“呃，怎么做？”吉萨利笑容消失。
这着实把维尼克问住了。他是自然而然就感觉到了自身的灵性，好像感觉“有手就行”的样子，吉萨利竟然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样子？
“就是，呃……”维尼克挠头道，“当你点起蜡烛，进入仪式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和一个高渺悠远的存在隐隐有所连接？”
“有的有的！”吉萨利点头，“一定是女神大人，我向祂祈祷得到回应，念动咒语，祂赋予我神术的力量。”
“没错，在有这种联系的情况下，你会感觉思维变得无比灵敏，记忆变得清晰，灵感泉水般涌出。”
“没有那么夸张，但也差不多了。”
“对，那你能不能集中到这种灵性的感觉中，脱离现实的束缚，只去关注这种通灵感？”
吉萨利吭哧吭哧闭眼努力了半天，终于颓丧道，“我不知道，我做不到！”
维尼克不禁开始想，“难道我是特殊的？穿越者福利？那我岂不是无敌了？虽然已经过了有3个小月了，但也算开局无敌好吗！”
“维尼克，我是不是哪里没有做对？”吉萨利结束了仪式，下台来不安地问维尼克。
“没有啊，都很好。”维尼克现在心情很好。
“可是，你说的那个……”吉萨利两个食指互相戳起来。
“那个呀，我想让你帮我观察一下能不能看到祭坛阵法的符文布置在哪里，没想到你也感受不到。”
“哦，这样啊。”吉萨利终于松了一口气。
维尼克安抚好同学，和她做了值守的分工。由于自己昨晚整晚没有睡，因此要先回去补觉，就领了夜班的时间，也算绅士风度照顾女同学了。于是向城门方向溜达去下城，一边回想着在灵性空间的见闻。
如果把神庙和祭坛在灵性空间的表现类比的话，可以得到以下推测。
它们都有一个可供自身进出的门。这个门从外部看是开的，但从内部看和其他门相似，都是关闭的，但不影响出门。其他的门不论从内外看，都是关闭的，想必也都是禁止进出的，这个下次可以再尝试一下。
神庙和祭坛都拥有阵法，可以直接通过自身的阵法来施展法术的。而阵法，在“灵性空间”的表现，则是内部墙面上的符文阵法。那么从概念上来说，它们都是同一类设施。
但如果自己在祭台上也绘制阵法，或者更加简易，使用符咒或者羊皮卷轴，是不是也能有类似的灵性建筑出现呢。
另外如果有阵法的灵性建筑是响应祈求和施展法术的主体，那么，对于没有隧道的祭坛，难道无法使用已设置的阵法之外的神术吗？这显然不合理。从这方面来推测的话，祭坛也一定是有一条隧道，通向神庙或者甚至是生命女神的。
扩大类比范围，那么，神庙、祭坛和简易祭台都可以理解为服务器主机，通过隧道这种网线连接其他主机。自己能处理的神术请求则直接通过阵法施展，无法处理的则路由到下一跳主机。
这就进入了维尼克熟悉的领域。唯独缺少了一个可以让他发挥自己长处的东西——编程语言。可以想见，在这个神灵和神术的世界，编程语言无疑就是“符文”，但维尼克对符文的应用还是太过粗浅，无法像写代码一样如臂使指。
不过这也算有了一个可以努力的方向。正所谓“键盘在手，天下我有”。维尼克的下一步目标，就是让符文能够成为他的代码，游走于网络之上。
也不知道正式祭司或者大祭司它们在使用符文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光景，又是怎样一番天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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