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夜间微凉
就这样，在陈光年的庇护下，大姜小姜母女俩终于是安安全全把澡洗了。
陈光年累得够呛，手酸腿麻肩膀疼。
但陈光年觉得最累的还是眼睛，一直违背生理本能强迫不看某个方向差点给他整成斜视眼了。
并且姜玉柔还属于那种道歉归道歉，改是不可能改的傻婆娘，对陈光年至始至终都是零防备。
在洗手间给闺女递洗发水沐浴露明明可以放在地上推出来，这傻婆娘非得走到门口送出来，陈光年这一来二去又差点长针眼。
这也让陈光年越来越迷糊自己当年到底是怎么和她一夜雨露的，按道理自己三年前都不认识她，但就是这素不相识的两人，在这个堪称极为保守纯真的年代稀里糊涂地就结合了，事后陈光年不仅没被请去局子里喝茶，甚至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如果这都还能用个人魅力的角度来解释，那她把孩子生下来，养到两岁多才出现就真的不能用正常脑回路解释了。
要知道这个时代的计划生育政策还在严格执行，人流技术也十分成熟，哪个卫生院都能做的，不存在怀了孩子就必须生下来的道理。
想不明白，还是得找个机会去问她。
但这一晚上的折腾也不是没有收获的，至少闺女和自己更亲近了。
不管自己和这傻婆娘是个什么离谱剧情，孩子是没有错的，让她平平安安快快乐乐长大，才是陈光年这辈子最核心的目标。
此刻，整间屋子里都充满了香喷喷的洗发水沐浴露味。
姜玉柔裹着浴巾去房间里穿衣服，陈光年则是拿另一条毛巾先给闺女把头发擦干。
很快，姜玉柔穿戴整齐的过来了，毛衫外套里是另一件和先前款式类似的米白色衬衣，依旧是便宜货。
陈光年的大眼珠子归位，把姜思莲从澡盆里抱出来，姜玉柔拿着浴巾将其裹住，抱回了房间。
陈光年起身把澡盆里的水倒掉，又把那一系列洗发水沐浴露放回原位，干完这些活，陈光年已经是满身臭汗了。
陈光年踱步到房间里，女儿已经穿好了衣服，正扑腾扑腾向他跑过来。
看到这个场景，陈光年顿时舒服了。
姜玉柔去洗衣服了，陈光年则继续带着姜思莲坐床上看漫画书。
十分钟后，姜玉柔洗完衣服回来，陈光年瞥了她一眼，但就是这随便一瞥，陈光年的眼角又开始抽搐了。
姜玉柔这傻婆娘衬衣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衣！
虽说有外套的掩护不是那么明显，但陈光年只要发现了，那后面就怎么着都不可能屏蔽了。
这是一个男人生理上的机制，无解。
陈光年终于知道大东方超市里那200块钱是怎么省出来的了，她估计是想着是内衣一晚上就能干，不需要买新的，等到回莲溪村拿回行李就好了。
这下陈光年有点待不住了，这不比刚才和中午，刚才和中午再怎么窥，那也过分不到哪里去，毕竟海滩泳池边的姐姐妹妹都是这么穿的。
但现在不同，再看下去就真的是流氓行径了。
并且陈光年脑子里还莫名想起了上辈子看的一个主播梗：
兄弟们，来感觉了，我就先下播了。
陈光年第二次起身告辞。
可刚润到房间门口，意外又发生了。
一个黑色长条物体一下子从房门前窜了过去，正好大姜小姜要送陈光年出门，碰了个正着。
“哇————呜呜呜呜——”
“啊！！”
毫无疑问，姜思莲小朋友再次被吓哭，姜玉柔也吓得尖叫。
其实不止她们俩，陈光年也头皮发麻后退了半步。
陈光年终于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北方的粘鼠板能粘好几个老鼠，南方的老鼠背着粘鼠板跑。
这逼养的老鼠确实有点太大了！算上尾巴估计有个矿泉水瓶那么长。
陈光年突然回想起大学的时候某一天上完晚自习回宿舍，发现那个一米九大个的东北猛男室友眼角挂着泪，一问是被老鼠吓的，为这事陈光年笑话了他十年。
妈的，还真是冤枉他了！
陈光年回不去了，因为闺女已经牢牢把他的腿锁住了，自己这要是回去这娘俩明天早上是个什么精神状态估计很难想象了。
“别怕别怕，我不走了。”
......
陈光年洗了个很潦草的澡，因为没有换洗衣服，就只能里面真空外面套外套外裤。
甚至洗澡的时候，大姜小姜就站在洗手间门口躲着，陈光年也不能关门，突出一个风水轮流转。
由于那张床只有1.8×1.5的面积，因此陈光年是没有位置可以睡的，只能找了张报纸铺在地上，待会晚上靠着床睡觉守着这娘俩。
夜渐渐深了，闺女姜思莲在母亲的哄劝下终于是慢慢放下了对老鼠的恐惧睡着了，但就算是睡熟了，她的左右手也要牢牢抓住陈光年和姜玉柔。
陈光年为了让她睡得舒服，只能把右手伸到床上，摆了个有些别扭的靠姿。
女儿睡着后，陈光年便第一时间关了灯，毕竟他不想长针眼。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在屋子里洒下一片照影。
陈光年肩膀没换药，疼得睡不着，只能对着地上的月光硬耗时间。
......
“是不是...很疼...”
寂寥的月光中，陈光年听到了姜玉柔那软糯轻许的提问声。
“不关你的事，赶紧睡吧。”
“对...，.......”
陈光年其实听懂了她的断句。
......
又是不知道多少分钟后，陈光年发现姜玉柔的身子一直在轻微挪动着，很明显，她还是没睡着。
唉。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说吧。”陈光年叹了口气说道。
“其实...床上还可以腾出位置...”
姜玉柔侧过身来，把女儿往怀里拢了拢，确实是空出了约莫半个床位。
陈光年盯住了她黑暗中的眼睛，思索了一小会，坐起身来，也在床上侧躺下。
两人四目相对，对视而眠。
“这下可以睡了吧。”
“嗯...”
......
“行，既然都睡不着，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吧。”
“嗯...”姜玉柔的单字应答声里都带着浓浓的歉意。
“讲一下那天的情景吧，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你应该有的吧。”
此话一出，陈光年感觉到姜玉柔那边完全静止了，不仅是呼吸，似乎连心跳都被这句话给封锁住了。
陈光年撇撇嘴，闭上眼睛。
可几分钟后，他的眼睛突然猛得睁开，因为姜玉柔开口了。
“是1998年7月9号，那天，你刚刚高考完......”
陈光年累得够呛，手酸腿麻肩膀疼。
但陈光年觉得最累的还是眼睛，一直违背生理本能强迫不看某个方向差点给他整成斜视眼了。
并且姜玉柔还属于那种道歉归道歉，改是不可能改的傻婆娘，对陈光年至始至终都是零防备。
在洗手间给闺女递洗发水沐浴露明明可以放在地上推出来，这傻婆娘非得走到门口送出来，陈光年这一来二去又差点长针眼。
这也让陈光年越来越迷糊自己当年到底是怎么和她一夜雨露的，按道理自己三年前都不认识她，但就是这素不相识的两人，在这个堪称极为保守纯真的年代稀里糊涂地就结合了，事后陈光年不仅没被请去局子里喝茶，甚至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如果这都还能用个人魅力的角度来解释，那她把孩子生下来，养到两岁多才出现就真的不能用正常脑回路解释了。
要知道这个时代的计划生育政策还在严格执行，人流技术也十分成熟，哪个卫生院都能做的，不存在怀了孩子就必须生下来的道理。
想不明白，还是得找个机会去问她。
但这一晚上的折腾也不是没有收获的，至少闺女和自己更亲近了。
不管自己和这傻婆娘是个什么离谱剧情，孩子是没有错的，让她平平安安快快乐乐长大，才是陈光年这辈子最核心的目标。
此刻，整间屋子里都充满了香喷喷的洗发水沐浴露味。
姜玉柔裹着浴巾去房间里穿衣服，陈光年则是拿另一条毛巾先给闺女把头发擦干。
很快，姜玉柔穿戴整齐的过来了，毛衫外套里是另一件和先前款式类似的米白色衬衣，依旧是便宜货。
陈光年的大眼珠子归位，把姜思莲从澡盆里抱出来，姜玉柔拿着浴巾将其裹住，抱回了房间。
陈光年起身把澡盆里的水倒掉，又把那一系列洗发水沐浴露放回原位，干完这些活，陈光年已经是满身臭汗了。
陈光年踱步到房间里，女儿已经穿好了衣服，正扑腾扑腾向他跑过来。
看到这个场景，陈光年顿时舒服了。
姜玉柔去洗衣服了，陈光年则继续带着姜思莲坐床上看漫画书。
十分钟后，姜玉柔洗完衣服回来，陈光年瞥了她一眼，但就是这随便一瞥，陈光年的眼角又开始抽搐了。
姜玉柔这傻婆娘衬衣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衣！
虽说有外套的掩护不是那么明显，但陈光年只要发现了，那后面就怎么着都不可能屏蔽了。
这是一个男人生理上的机制，无解。
陈光年终于知道大东方超市里那200块钱是怎么省出来的了，她估计是想着是内衣一晚上就能干，不需要买新的，等到回莲溪村拿回行李就好了。
这下陈光年有点待不住了，这不比刚才和中午，刚才和中午再怎么窥，那也过分不到哪里去，毕竟海滩泳池边的姐姐妹妹都是这么穿的。
但现在不同，再看下去就真的是流氓行径了。
并且陈光年脑子里还莫名想起了上辈子看的一个主播梗：
兄弟们，来感觉了，我就先下播了。
陈光年第二次起身告辞。
可刚润到房间门口，意外又发生了。
一个黑色长条物体一下子从房门前窜了过去，正好大姜小姜要送陈光年出门，碰了个正着。
“哇————呜呜呜呜——”
“啊！！”
毫无疑问，姜思莲小朋友再次被吓哭，姜玉柔也吓得尖叫。
其实不止她们俩，陈光年也头皮发麻后退了半步。
陈光年终于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北方的粘鼠板能粘好几个老鼠，南方的老鼠背着粘鼠板跑。
这逼养的老鼠确实有点太大了！算上尾巴估计有个矿泉水瓶那么长。
陈光年突然回想起大学的时候某一天上完晚自习回宿舍，发现那个一米九大个的东北猛男室友眼角挂着泪，一问是被老鼠吓的，为这事陈光年笑话了他十年。
妈的，还真是冤枉他了！
陈光年回不去了，因为闺女已经牢牢把他的腿锁住了，自己这要是回去这娘俩明天早上是个什么精神状态估计很难想象了。
“别怕别怕，我不走了。”
......
陈光年洗了个很潦草的澡，因为没有换洗衣服，就只能里面真空外面套外套外裤。
甚至洗澡的时候，大姜小姜就站在洗手间门口躲着，陈光年也不能关门，突出一个风水轮流转。
由于那张床只有1.8×1.5的面积，因此陈光年是没有位置可以睡的，只能找了张报纸铺在地上，待会晚上靠着床睡觉守着这娘俩。
夜渐渐深了，闺女姜思莲在母亲的哄劝下终于是慢慢放下了对老鼠的恐惧睡着了，但就算是睡熟了，她的左右手也要牢牢抓住陈光年和姜玉柔。
陈光年为了让她睡得舒服，只能把右手伸到床上，摆了个有些别扭的靠姿。
女儿睡着后，陈光年便第一时间关了灯，毕竟他不想长针眼。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在屋子里洒下一片照影。
陈光年肩膀没换药，疼得睡不着，只能对着地上的月光硬耗时间。
......
“是不是...很疼...”
寂寥的月光中，陈光年听到了姜玉柔那软糯轻许的提问声。
“不关你的事，赶紧睡吧。”
“对...，.......”
陈光年其实听懂了她的断句。
......
又是不知道多少分钟后，陈光年发现姜玉柔的身子一直在轻微挪动着，很明显，她还是没睡着。
唉。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说吧。”陈光年叹了口气说道。
“其实...床上还可以腾出位置...”
姜玉柔侧过身来，把女儿往怀里拢了拢，确实是空出了约莫半个床位。
陈光年盯住了她黑暗中的眼睛，思索了一小会，坐起身来，也在床上侧躺下。
两人四目相对，对视而眠。
“这下可以睡了吧。”
“嗯...”
......
“行，既然都睡不着，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吧。”
“嗯...”姜玉柔的单字应答声里都带着浓浓的歉意。
“讲一下那天的情景吧，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你应该有的吧。”
此话一出，陈光年感觉到姜玉柔那边完全静止了，不仅是呼吸，似乎连心跳都被这句话给封锁住了。
陈光年撇撇嘴，闭上眼睛。
可几分钟后，他的眼睛突然猛得睁开，因为姜玉柔开口了。
“是1998年7月9号，那天，你刚刚高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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