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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庙(4)

    糖果被炼化以后就成了糖浆…糖浆顺着碗落在桌子上,余晖静静地看着那滴糖浆。

    “这滴糖浆估计没什么味道了。”余晖静静地对竹彦说道。

    竹彦终于开怀笑了一下,然后打算把这滴糖浆擦干净。“你为什么不看看这个台子上的东西,比如那个礼物盒?”

    余晖终于抬头看了,看到一个很大的礼物盒,礼物盒里有很多精致的玩具,玩具千奇百怪,有的像是一颗颗精灵球、有的像是一个精致的玩偶女孩,有的像是一件漂亮的衣服…

    绿色代表着新意,但是穿着青绿色衣服的竹彦显得十分滑稽。“你能不能到那边去。”余晖指了指后面台子上的大蛋糕,对竹彦说道。她对竹彦本来没有什么错觉,直到竹彦看着那个蛋糕,打算切下一块来当作自己的礼物。

    今天是竹彦21岁生日,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样子。但是让人心碎的事情的发生一直是竹彦每日的主题课。

    “泛舟湖上,有一瓢清水难求。”竹彦淡淡地记住那些深刻的话,他一直表面装作淡定,但是没办法记住那些谎言,没有什么可以超越现实实现的事情,有的只是镜中花和水中月。

    竹彦的笑容凝固在了摄像机定格的那一秒,余晖吻上了他的脸颊。“怎么了?”余晖的笑脸透露着些许善意。“没什么?”余晖听到竹彦的回答后,总算了解了竹彦的脾性。对余晖来说,竹彦是个非常重要的人,他可以不停地将事情推卸给那些不负责任的人。余晖觉得此事一定要躬行,有时候无缘无故的怨恨确实不够彻底,而此刻,那个他20岁谈上的女孩正一脸端庄的看过来。

    “竹彦,你看镜头。”余晖的手指按下了快门,她一项称这个为“快捷键”,当她按下快门的时候,竹彦的笑温柔又细腻,微微带着光芒,竹彦抬起头来,总算看到一束白月光照进来。亮闪闪的灯光映照在湖水里,灰黄色的天空飘着几颗沙子,这个场景被余晖定格在了照片里,画面给予她的感觉像是月光快乐地活在他的心里一样。

    情深深雨濛濛此时复播了,依萍此时正在大雨中哭泣。竹彦一脸兴致盎然地像在看什么科幻大片一样,而余晖此刻正擦着眼泪,楚楚可怜。“余晖。”竹彦叹道,他在感慨余晖的美丽的同时,总是让他叹息自己的无能。命运总是曲折的,删删减减有些东西能给他发送,有些东西不能发送,他都很明白。“天空它像什么,爱情就像什么。”余晖向湖水中满是光的的地方洒水,然后他把手伸进水里,花瓣一瓣瓣漂浮在水中,沦落到在灯光下静静地呆着。

    山上的雾气越来越大,山上的兽发出了一阵阵叫声,还有海里的鲸鱼向海边的城市不停发出求救信号。红色的玫瑰花鲜艳的像是滴下了鲜血一般,紫色的紫罗兰张开无私的花瓣,一朵朵盛放着。“轻松的生活,轻松的工作和轻松的你。”竹彦的双手合十,不禁将心里的怒火发泄在河海之上的花叶之中。“不用多题及这些狂风暴雨了。”竹彦对余晖强烈的思念也更像是一种寄托,他觉得自己很想把自己的感情全部寄托于余晖的心间。而余晖对竹彦的感情更像是一种艺术,她在描绘和记录着她的爱情作品。

    情怀难以抵挡诱惑,爱意难以抵挡岁月。在岁月沧桑的漂洗中,竹彦长了皱纹,此时余晖正在枕边和上大学的小孩打视频通话。“喂?竹山,你什么时间回来看看妈妈。”竹彦叹了口气,然后点头微笑,“孩子,回来看看爸妈吧。”余晖和竹山讲了很多她对他新谈的女朋友的看法,总的来说就是对她有点好感。其实她觉得孩子只要认真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她都很支持。

    “竹山,你听到没有,早点把你女朋友带回家看看爸妈。”余晖含笑温柔地对竹山说道,“以后要好好对待她哦。”

    过不了几天生意,谈不拢几场宴席,余晖的手捧着鲜花,头上戴着帽子,准备好奔赴一场宴席。“山路难走,雨天路滑。”外面的吆喝声声声震耳,余晖把自己手中的事情放下,决定走到舞池中央去。遇到一些奇怪的偷袭,余晖感到背后一阵寒意,然后知道了有人在她身后静静听着。“竹彦,你在干嘛?”竹彦看着余晖眼中的泪花,决定好告诉她自己的想法,“我想要和你一起去看北极的极光。”余晖笑了笑,“真的吗?”竹彦还是没忍住将这份感情埋在了比较深刻的地方。

    在家收拾好了行李,买了几件北极装,余晖和竹彦手牵着手,准备一起坐轮船到北极极光出没的地方。站台上有很多灯光出现,在竹彦身边是很多不停转悠的叶片。后来快到北极圈的时候,余晖把手抬起,放在那些灯光闪烁的地方,灯光一点点地照射在竹彦的手上,他的手一伸出来就被冻成了红色,但是他一点不介意。“神神叨叨的。”余晖瘫倒在床上,挂了竹山的电话,她想一直躺在床上拍窗户外面的照片。“你在看什么。”竹彦的身子凑过来,挨着余晖,给她了一些安慰。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安慰剂了,调和感情的是一次次妥协和让步,而不是那些所谓的说教。

    他们夫妻俩已经看惯了自己人生的是非曲折,但是感情毕竟是两个人的精神文明,不是一般的事情。“醒过来就能看到的旧梦,重温起来依然美好。”夫妻俩又想起年少在一起的那些记忆,觉得没什么比那些回忆重要了。她的记忆没什么变化,总是一点点收藏起来,凝聚成一道力量,总是在深夜里静静地哭泣着。黑色的衣服紧紧裹住余晖的身体,余晖此刻像是一个苍凉的兽,在兽群里不停地叫唤着。它在感受到爱和苍冷的时候,决定离开兽群,到达更远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