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侦查
当晚是我和胖子、杜晗守外围的哨位。
我们实行的是三班倒，大家接替值守。
到3点半的时候，杜晗过来接替我。
我打着哈欠刚要离开，杜晗叫住我：“慕哥，咱们今天还要去那个小镇吗？”
我说：“是的，还有一些必需品要去搞回来。顺便侦查一下，看那几个歹徒有没有在小镇上。”
他说：“你们几点出发？天亮以后我下哨位就和你们一起去。”
我说：“你今天在营地陪陪姚晓莉吧，我们就可以了。”
他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我待不住，慕哥你就带我去吧。”
我说：“好吧，等我早上把野猪套下好以后，咱们就出发了。”
回到房间，我又补了会觉，胖子叫醒我的时候天才微微亮。
我翻了个身，不满地说：“干嘛啊？这么早。你就不能让我再多睡会。”
胖子说：“老陈！咱们得去找野猪啊，我昨天不是打中一只吗？”
我说：“你拉倒吧就，你就笃定射中了？当时天那么暗了，你当自己神枪手呢。”
胖子说：“没打中咱们也得下陷阱套野猪啊，别睡了，快起床。我体内的祖传猎人基因已经被唤醒了，昨晚想着打猎的事，我一宿都没睡呢。”
我不由发笑：“还祖传呢，你家三代就没猎人。”
胖子说：“我又没说我祖上三代，我说的是咱们祖先，就是人类的祖先你的明白？我看一本书上说，男人天生就有狩猎基因，是从原始社会的时候就遗传下来的。”
我在溪边洗漱完之后，携带昨晚制作好的钢丝索套淌过浅浅的溪流，来到胖子开枪射击野猪的树林里。
在野猪逃跑的地方我们检查了半天，除了一堆野猪的脚印之外，并没有发现血迹。
我对胖子一摊手：“阿胖，你一枪打空了。”
胖子略显失望，喃喃地说：“才不到五十米远，竟然射偏了，是不是这枪打不准啊？”
我说：“昨天不是告诉你三点一线了吗？还有你射击的时候，要屏住呼吸、手要稳，只要手抖那么一半厘米，子弹射出去到目标就会偏老远。你要想打准，先得练习举枪。”
我又教了他一些射击的细节，然后说：“要想当神枪手，你就把手练稳了。”
他问：“我明白了！”
接着我指着山坡上一条被野猪踩出的小径说：“你看，这就是野猪走出来的路。鲁迅不是说过吗？世间本无路，走的野猪多了，就有了路。咱们可以在这里设下陷阱。”
他说：“不是走的人多了吗？”
我说：“鲁迅以前也打猎，那个闰土就是教他打猎的师傅。”
胖子说：“我说你怎么说话也这么不靠谱了？”
我说：“不是跟你学的吗？”
说着，我把钢索做成的活套铺在地面上，活套中间用树枝做了一个触发机关。只要踩上去，机关便会触发，紧接着钢索就会被机关带动收缩，套住野猪的腿。
当然钢索另一头绑在一棵树上，这样野猪想跑也跑不了了。
用地上的枯叶盖住机关和陷阱之后，我说：“现在就看它们什么时候下山了，只要还走这条路，必中一头。”
胖子说：“我昨晚开了一枪，惊吓到它们了，它们还会往这边走吗？”
我说：“你又没打中它，它怎么会不走原路？对于这些动物来说，以前走过的路才是安全的，除非吃了大亏，否则换条路走它们还不习惯呢。”
胖子思索了一番，说：“这话用在人身上也说得过去。老陈，我觉得你说话特别哲，有会这么些奇技淫巧的东西，花样挺多的，难怪张月喜欢你。”
我说：“第一，这些奇技淫巧，而是求生之术；第二，你别胡说，张月对我和对你一样，都是朋友之间的感情。”
他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也喜欢她！”
我说：“行了行了，不讨论这些了。咱们现在什么状况啊？一不小心不是被人剁了，就是被丧尸给咬了，谁还有心思想这些。”
他说：“老陈，我和你想法不同。我觉得正因为不知道明天会如何，才更要抓紧每一分钟。”
我说：“你抓紧每一分钟要干什么？”
他一脸贱笑，说：“吃、喝、谈恋爱，各种享受啊，豁出去啊诸如此类的。”
我说：“但是我想等咱们解决现在这些麻烦，稳定下来再说吧。”
他叹了一口气说：“麻烦永远解决不完。摁下去这个，哪个又冒出来了。”
我扯开了话题：“你觉得昨天那些歹徒会不会在那个镇子落脚？”
他说：“不好说，如果是我中了箭的话，会在哪儿落脚养伤。”
我指了指他的步枪，说：“那你这次要打得准准的，帮我们解决掉目前最大的隐患。”
胖子说：“老陈，这次你就看我的吧！”
回到营地后，李嫂已经煮好了稀饭，其余的同伴正在等我和胖子一起吃早饭。
我说：“今天我们去小镇，不仅要补给物资，最重要的是看剩下的四名歹徒在不在那个镇子里。我和沧海分析，他们有极大可能会在。目前来看，他们只有一把手枪了，危险系数比昨天要低许多，但是这几个人是亡命之徒，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老李说：“其实我们可以不去招惹他们，现在的食物也够我们吃一两个月了。”
我说：“我们不去招惹他们，他们很可能会找上我们。当然如果他们不在那个小镇，从此远离我们自然最好。但是我们必须要确定危险是否已经解除。”
老李皱着眉头不说话。
我理解他的顾虑，毕竟他有孩子老婆要照顾。昨天那一仗虽然我们大获全胜，有战术的因素，也有运气的原因。今天我们去小镇，那几个歹徒正在那，就是敌暗我明了，风险比昨天大的多。
于是，我说：“老李，你今天就在营地守家吧，我们去就可以了。”
说完我把身上的手枪递给他。
他慌忙摆手说：“我不会用枪。你们留着，万一有危险多一把枪也好。”
此时张月看着我说：“今天我也要去，超市应该有女孩子用的东西。你们男人又不懂，昨天都没给我们带回来。”
我手起手枪说：“可以，今天张月、沧海、杜晗、杨旭我们五个去。老李，你就看好营地。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带女人和孩子进防空洞。”
老李点了点头，神情颇有些尴尬。
李嫂讪讪地说：“那你们当心点，中午我给你们做好吃的，等你们回来吃饭。”
做好准备后，我们便出发了。这一次我们分乘两辆车，我和胖子、张月开着我的SUV打头阵，张翰和杨旭开老李的轿车跟在后面。
我们实行的是三班倒，大家接替值守。
到3点半的时候，杜晗过来接替我。
我打着哈欠刚要离开，杜晗叫住我：“慕哥，咱们今天还要去那个小镇吗？”
我说：“是的，还有一些必需品要去搞回来。顺便侦查一下，看那几个歹徒有没有在小镇上。”
他说：“你们几点出发？天亮以后我下哨位就和你们一起去。”
我说：“你今天在营地陪陪姚晓莉吧，我们就可以了。”
他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我待不住，慕哥你就带我去吧。”
我说：“好吧，等我早上把野猪套下好以后，咱们就出发了。”
回到房间，我又补了会觉，胖子叫醒我的时候天才微微亮。
我翻了个身，不满地说：“干嘛啊？这么早。你就不能让我再多睡会。”
胖子说：“老陈！咱们得去找野猪啊，我昨天不是打中一只吗？”
我说：“你拉倒吧就，你就笃定射中了？当时天那么暗了，你当自己神枪手呢。”
胖子说：“没打中咱们也得下陷阱套野猪啊，别睡了，快起床。我体内的祖传猎人基因已经被唤醒了，昨晚想着打猎的事，我一宿都没睡呢。”
我不由发笑：“还祖传呢，你家三代就没猎人。”
胖子说：“我又没说我祖上三代，我说的是咱们祖先，就是人类的祖先你的明白？我看一本书上说，男人天生就有狩猎基因，是从原始社会的时候就遗传下来的。”
我在溪边洗漱完之后，携带昨晚制作好的钢丝索套淌过浅浅的溪流，来到胖子开枪射击野猪的树林里。
在野猪逃跑的地方我们检查了半天，除了一堆野猪的脚印之外，并没有发现血迹。
我对胖子一摊手：“阿胖，你一枪打空了。”
胖子略显失望，喃喃地说：“才不到五十米远，竟然射偏了，是不是这枪打不准啊？”
我说：“昨天不是告诉你三点一线了吗？还有你射击的时候，要屏住呼吸、手要稳，只要手抖那么一半厘米，子弹射出去到目标就会偏老远。你要想打准，先得练习举枪。”
我又教了他一些射击的细节，然后说：“要想当神枪手，你就把手练稳了。”
他问：“我明白了！”
接着我指着山坡上一条被野猪踩出的小径说：“你看，这就是野猪走出来的路。鲁迅不是说过吗？世间本无路，走的野猪多了，就有了路。咱们可以在这里设下陷阱。”
他说：“不是走的人多了吗？”
我说：“鲁迅以前也打猎，那个闰土就是教他打猎的师傅。”
胖子说：“我说你怎么说话也这么不靠谱了？”
我说：“不是跟你学的吗？”
说着，我把钢索做成的活套铺在地面上，活套中间用树枝做了一个触发机关。只要踩上去，机关便会触发，紧接着钢索就会被机关带动收缩，套住野猪的腿。
当然钢索另一头绑在一棵树上，这样野猪想跑也跑不了了。
用地上的枯叶盖住机关和陷阱之后，我说：“现在就看它们什么时候下山了，只要还走这条路，必中一头。”
胖子说：“我昨晚开了一枪，惊吓到它们了，它们还会往这边走吗？”
我说：“你又没打中它，它怎么会不走原路？对于这些动物来说，以前走过的路才是安全的，除非吃了大亏，否则换条路走它们还不习惯呢。”
胖子思索了一番，说：“这话用在人身上也说得过去。老陈，我觉得你说话特别哲，有会这么些奇技淫巧的东西，花样挺多的，难怪张月喜欢你。”
我说：“第一，这些奇技淫巧，而是求生之术；第二，你别胡说，张月对我和对你一样，都是朋友之间的感情。”
他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也喜欢她！”
我说：“行了行了，不讨论这些了。咱们现在什么状况啊？一不小心不是被人剁了，就是被丧尸给咬了，谁还有心思想这些。”
他说：“老陈，我和你想法不同。我觉得正因为不知道明天会如何，才更要抓紧每一分钟。”
我说：“你抓紧每一分钟要干什么？”
他一脸贱笑，说：“吃、喝、谈恋爱，各种享受啊，豁出去啊诸如此类的。”
我说：“但是我想等咱们解决现在这些麻烦，稳定下来再说吧。”
他叹了一口气说：“麻烦永远解决不完。摁下去这个，哪个又冒出来了。”
我扯开了话题：“你觉得昨天那些歹徒会不会在那个镇子落脚？”
他说：“不好说，如果是我中了箭的话，会在哪儿落脚养伤。”
我指了指他的步枪，说：“那你这次要打得准准的，帮我们解决掉目前最大的隐患。”
胖子说：“老陈，这次你就看我的吧！”
回到营地后，李嫂已经煮好了稀饭，其余的同伴正在等我和胖子一起吃早饭。
我说：“今天我们去小镇，不仅要补给物资，最重要的是看剩下的四名歹徒在不在那个镇子里。我和沧海分析，他们有极大可能会在。目前来看，他们只有一把手枪了，危险系数比昨天要低许多，但是这几个人是亡命之徒，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老李说：“其实我们可以不去招惹他们，现在的食物也够我们吃一两个月了。”
我说：“我们不去招惹他们，他们很可能会找上我们。当然如果他们不在那个小镇，从此远离我们自然最好。但是我们必须要确定危险是否已经解除。”
老李皱着眉头不说话。
我理解他的顾虑，毕竟他有孩子老婆要照顾。昨天那一仗虽然我们大获全胜，有战术的因素，也有运气的原因。今天我们去小镇，那几个歹徒正在那，就是敌暗我明了，风险比昨天大的多。
于是，我说：“老李，你今天就在营地守家吧，我们去就可以了。”
说完我把身上的手枪递给他。
他慌忙摆手说：“我不会用枪。你们留着，万一有危险多一把枪也好。”
此时张月看着我说：“今天我也要去，超市应该有女孩子用的东西。你们男人又不懂，昨天都没给我们带回来。”
我手起手枪说：“可以，今天张月、沧海、杜晗、杨旭我们五个去。老李，你就看好营地。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带女人和孩子进防空洞。”
老李点了点头，神情颇有些尴尬。
李嫂讪讪地说：“那你们当心点，中午我给你们做好吃的，等你们回来吃饭。”
做好准备后，我们便出发了。这一次我们分乘两辆车，我和胖子、张月开着我的SUV打头阵，张翰和杨旭开老李的轿车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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