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审问
第二日，秦涧泉赶到牢里时，何山正在愣神当中。
“何山，你死罪难逃，我也不想欺骗于你！”秦涧泉直接了当的说道。
“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我若想从你口中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吗，你能守得住吗？”
“除非我死！否则你就别想了。不过我想知道你想用什么手段，从我口中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你好好跟我合作，至少在你死之前的这段时间，你可以在牢里过的舒服一些。你若在外面还有未了结的事情，只要合情理，我可以帮你去做。”
“听起来很有诱惑力。可若是我拒绝合作呢？”
“那就只好用刑，用酷刑！你知道，像你们这种所谓的绿林豪杰，进了这里少有不招供的！当然也有硬骨头受尽酷刑也不愿合作的，可你是那块硬骨头吗？”
秦涧泉此言一出，何山陷入了沉默，低头思索起来。
“何山，刚才你也看见了，黑白双煞想要杀你灭口。如果不是我，你刚才就已经没命了！另外，我想穆二知道的事情并不比你少多少，如果我用同样的条件和他谈谈，我相信他会很乐意跟我合作。你是愿意承受酷刑去保全要杀你灭口的幕后黑手，还是好好跟我合作呢？”秦涧泉等了一会继续说道。
“我有一个要求，我在外面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儿子，你能帮我带些银子给他们吗？”
“你的银子来路不正，只会给你的家人带去祸患。我会用我的银子给他们，你知道，我并不缺钱。”
“好！成交，我跟你合作！想问什么，你就说吧！”何山最终选择了合作。
“其实我知道，你们很多事情，我说出来，你可以印证一下。”
“好！你说！”
“临海望月庄曾经是你们聚赃销账的地方，只不过被踩平了之后，变成了你这里，对吗？”
“对！”
“王大人一案已经查明了是吴知府主持，望月庄负责联络人手进行刺杀，乱云山的雄壮和你也都有参与对吗？”
“对！裘云还有之前被你们抓的穆二也参加了！”
“那么你们现在的上面是谁？”
“不知道！自从临海出事之后，每次上面都是用特别标记的密信联系我们。”
“你们聚集这么多钱财，准备送往哪里？”
“乱云山！由熊寨主接收。”
“朝中大臣谁与王大人被刺杀有关，你知道吗？”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黑白双煞此前受到过朝中谁的招揽！”
“谁？”
“御史监陈宗龙陈大人！”
“如此隐秘之事，你是如何得知？”
“陈大人入御史监之前，曾任杭州知府，也就是在他任职到期高升的时候招揽的黑白双煞。你知道的，州府衙门一直有我们的眼线，而杭州这块地界，我们经营多年，所以我知道这件事。”
何山想清楚之后，就知道了御史监陈大人才是要置他于死地的幕后黑手。
“好吧！我明白了！你放心，你说的事情，我会去办的！咱们也算合作愉快。”秦涧泉说完便离开大牢。
秦涧泉走出牢房正要去询问穆二，却听到有人禀报余知府：“大人，不好了，穆二中毒身亡了！”
“什么？快去看看！”余大人领着众人走进去，只见穆二口吐黑血，倒在地上蜷缩着，王捕头正伸手探了探穆二的鼻息，然后再探了一下他脖子上的脉搏，朝余大人摇了摇头。
“大人，没救了！脉息已绝！”王捕头禀报道。
“死了就死了吧，让仵作验尸，然后着人处理一下。”余知府皱起眉头，看了看吩咐道。
“慢！我看看！”秦涧泉走了进来，上前掰开穆二的嘴，里面并无毒囊。他看了看周围，穆二旁边的碗里还有半碗粥。
“不好！”秦涧泉马上走出牢房，快步走向关押何山的牢房，待他到时，何山也和穆二一样，中毒倒在地上，此刻正口吐鲜血看着秦涧泉，身旁半碗粥撒在地上。
“何山，你想说什么？”秦涧泉赶忙上前扶着他问道。
“王~王~不~是~黑~啊~”何山弥留之际，口吐鲜血，断断续续说得十分模糊，最后还是咽气了。
秦涧泉皱着眉头走出牢房，看着迎面而来的余知府，心中的信任有了一丝动摇。
“秦公子，你匆匆跑到这里来是为何？”余知府不解的问道。
“何山也中毒死了！”秦涧泉盯着余知府的脸说道。
“何山作为连环盗案的主谋死罪难逃，死了也就死了！不过秦公子想问的事情问完了吗？”余知府皱了皱眉头，后面舒缓开问道。
“问完了！不过何山临死前倒是告诉了我一个消息，我还需要查证一下。”秦涧泉继续盯着余知府的脸说道。
“哦？是什么消息，方便让我知道吗？”余知府追问道。
“事关王大人被刺一案。”秦涧泉见余知府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眼中余光看向其余衙役人等，却发现王捕头面无表情。
“哦！原来如此！既然问完了，咱们去喝两杯吧，也好叙叙旧！你多年没来杭州，这次可得多待几日。现在压在我身上的案子办完了，我也算可以睡个好觉了！过两日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如何？”余知府不想掺合王大的事，马上转换话题，露出久违的笑容。
“好！”
“来！此次杭州城的连环盗案能够这么顺利的破获，多亏了秦公子以及诸位的鼎力相助，老夫略备薄酒，聊表谢意！诸位请！”余知府端起酒杯对着林白等人敬酒道。
“我也敬林白兄一杯！此次能够如此顺利破案，多亏了林白兄不舍昼夜的监视何山等人的行踪，否则谁能想到他们把那些金银珠宝都沉在西湖底下。”秦涧泉端起酒杯对林白兄敬了一杯。
“对！还有我们俩，也敬林白一杯！”不言不贤也凑热闹的说道。
“还有我！”牛成也端起酒杯说道。
“多谢诸位！林白也不谦虚了，请！”林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嗯？好酒啊！余大人，你这酒真不错！要是天天有这么美的好酒喝，我们可就舍不得离开杭州了！”不言不贤酒入肚肠，瞬间就感觉到是好酒，马上再斟满一杯。
“那感情好！杭州府要是有你们在，我可省心多了！”余知府也笑道。
“王捕头，这么好的酒，你怎么不喝？多年未回杭州，来，我敬你一杯！”秦涧泉看王捕头只顾吃菜，一声不吭，连忙问候道。
“我前几日不小心受了点内伤，现在还没痊愈，不宜饮酒！我以茶代酒，敬秦公子！”王捕头面色僵硬的说道。
“好！请！”
“秦公子，年岁也不小了，可有婚配？杭州城尚未出嫁的大家闺秀可是不少，要不要我给你做个大媒？”余知府关心的说道。
“多谢余大人的厚爱，只是秦某心有所属，此生非她不娶！只能辜负了大人一片好意了！”秦涧泉也不遮掩直截了当的说道。
“无妨，无妨！不过他日秦公子成婚，可要记得喊老夫过去喝一杯喜酒！”余知府道。
“这是自然！”
酒宴散去之后，秦涧泉单独和余知府聊了一会，最后他问道：“余大人，我想问下王捕头是什么时候入的州府衙门？”
“大概是五年前吧？我刚上任的时候。”余大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说道。
“那他是如何入的衙门，是接替父职还是别人推荐。”秦涧泉继续问道。
“他是由前任知府陈大人推荐的。当时我刚上任，对杭州情况并不熟悉，一时也不好博了前任知府的面子，不过王捕头这些年下来，还算尽职尽力的！”余大人回道。
“我知道了！多谢余大人为我解惑！余大人那我就先告退了！”秦涧泉终于想明白了，拱手说道。
“好！过几日我在府中设宴，你可记得要来！如何？”余大人笑着说道。
“没问题！”秦涧泉笑笑就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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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余大人的房外，正当他从窗户翻进去，突然一招迅猛的剑招刺向他，黑影连忙闪躲，险险的避开致命一剑，但胸口还是结实的挨了一掌，令他如遭雷击，口吐鲜血，踉跄的倒退几步撞到柱子上，以剑为杖，止住快要倒下的身形。
房间里蜡烛亮起，整个房间变得明亮，只见秦涧泉持剑而立，护卫在余大人身旁，而门外也围满了举着火把的衙役，大门忽然打开，林白持剑走了进来看着黑衣人。
“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是谁！”林白上前伸手拉下黑衣人的面罩。
“啊？这怎么是你！”余大人一脸惊讶的说道。
“真的是你！王捕头！”秦涧泉道。
“秦涧泉，若不是之前中你一剑，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被你重伤。不过我想不明白！你怎么会怀疑到我？”王捕头捂着胸口，嘴角含血，气息愈发紊乱，恨恨的问道。
“原本我并未怀疑你，是何山临死前告诉我的！你现在是想束手就擒还是负隅顽抗？”秦涧泉看着他说道。
“你杀了我吧！败在你手上，也不算辱没黑白双煞的名头。”王捕头道。
“什么？你是黑白双煞？这，本官想不明白，你以前应该有很多机会，你为何现在才要杀我？”余知府惊异莫名。
“不错，我是黑煞，白煞是我的孪生兄弟！我不是王捕头，昨日在如意坊被秦涧泉杀掉是才是真正的王捕头。杀你，是为了驾祸给秦涧泉。”黑煞笑吟吟的说着，但却说的内容却让人生出一股寒意。
“什么？”余知府更是惊悚莫名，想到自己和黑白双煞相处了五年竟没有任何发现，这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林白兄，劳你动手了！我看他是不会透露任何消息给我们的！”秦涧泉冷声说道。
“不错！秦涧泉，你我不共戴天，你杀我兄弟，别想我从我这里知道任何消息。”黑煞咧着嘴狂笑道。
“好！我就成全你！”林白拔出宝剑，一剑了结了黑煞。
“余大人，王捕头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吧！事关朝中重臣，还请余大人守口如瓶。”秦涧泉对余大人拱手说道。
“哼！真是岂有此理！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我绝不会就此罢休！”余知府阴沉着脸，愤怒的说道。
秦涧泉见余知府如此愤怒，在他耳边细声说了几句。
“是他？”余知府反应了过来。
“是啊！所以目前不可妄动！余大人等消息吧！他的好日子没两年了！”秦涧泉笑着安慰道。
“今夜还得多谢秦公子仗义出手，否则此刻我已经身首异处了！救命之恩，余某铭记于心！”余知府感激的说道。
“余大人不必客气，帮你也是帮我自己，他刺杀你，可是要驾祸给我的！”秦涧泉说道。
“好！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日后秦公子有事，只管通知一声！”余知府郑重承诺道。
“好！我就不打扰余大人休息了！查了这几天的案子，我也该去休息了！告辞！”秦涧泉说完便带着林白离去。
“好！”
余知府看着秦涧泉离去的身影，满是欣赏的点了点头，心中感叹不已。
“何山，你死罪难逃，我也不想欺骗于你！”秦涧泉直接了当的说道。
“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我若想从你口中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吗，你能守得住吗？”
“除非我死！否则你就别想了。不过我想知道你想用什么手段，从我口中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你好好跟我合作，至少在你死之前的这段时间，你可以在牢里过的舒服一些。你若在外面还有未了结的事情，只要合情理，我可以帮你去做。”
“听起来很有诱惑力。可若是我拒绝合作呢？”
“那就只好用刑，用酷刑！你知道，像你们这种所谓的绿林豪杰，进了这里少有不招供的！当然也有硬骨头受尽酷刑也不愿合作的，可你是那块硬骨头吗？”
秦涧泉此言一出，何山陷入了沉默，低头思索起来。
“何山，刚才你也看见了，黑白双煞想要杀你灭口。如果不是我，你刚才就已经没命了！另外，我想穆二知道的事情并不比你少多少，如果我用同样的条件和他谈谈，我相信他会很乐意跟我合作。你是愿意承受酷刑去保全要杀你灭口的幕后黑手，还是好好跟我合作呢？”秦涧泉等了一会继续说道。
“我有一个要求，我在外面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儿子，你能帮我带些银子给他们吗？”
“你的银子来路不正，只会给你的家人带去祸患。我会用我的银子给他们，你知道，我并不缺钱。”
“好！成交，我跟你合作！想问什么，你就说吧！”何山最终选择了合作。
“其实我知道，你们很多事情，我说出来，你可以印证一下。”
“好！你说！”
“临海望月庄曾经是你们聚赃销账的地方，只不过被踩平了之后，变成了你这里，对吗？”
“对！”
“王大人一案已经查明了是吴知府主持，望月庄负责联络人手进行刺杀，乱云山的雄壮和你也都有参与对吗？”
“对！裘云还有之前被你们抓的穆二也参加了！”
“那么你们现在的上面是谁？”
“不知道！自从临海出事之后，每次上面都是用特别标记的密信联系我们。”
“你们聚集这么多钱财，准备送往哪里？”
“乱云山！由熊寨主接收。”
“朝中大臣谁与王大人被刺杀有关，你知道吗？”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黑白双煞此前受到过朝中谁的招揽！”
“谁？”
“御史监陈宗龙陈大人！”
“如此隐秘之事，你是如何得知？”
“陈大人入御史监之前，曾任杭州知府，也就是在他任职到期高升的时候招揽的黑白双煞。你知道的，州府衙门一直有我们的眼线，而杭州这块地界，我们经营多年，所以我知道这件事。”
何山想清楚之后，就知道了御史监陈大人才是要置他于死地的幕后黑手。
“好吧！我明白了！你放心，你说的事情，我会去办的！咱们也算合作愉快。”秦涧泉说完便离开大牢。
秦涧泉走出牢房正要去询问穆二，却听到有人禀报余知府：“大人，不好了，穆二中毒身亡了！”
“什么？快去看看！”余大人领着众人走进去，只见穆二口吐黑血，倒在地上蜷缩着，王捕头正伸手探了探穆二的鼻息，然后再探了一下他脖子上的脉搏，朝余大人摇了摇头。
“大人，没救了！脉息已绝！”王捕头禀报道。
“死了就死了吧，让仵作验尸，然后着人处理一下。”余知府皱起眉头，看了看吩咐道。
“慢！我看看！”秦涧泉走了进来，上前掰开穆二的嘴，里面并无毒囊。他看了看周围，穆二旁边的碗里还有半碗粥。
“不好！”秦涧泉马上走出牢房，快步走向关押何山的牢房，待他到时，何山也和穆二一样，中毒倒在地上，此刻正口吐鲜血看着秦涧泉，身旁半碗粥撒在地上。
“何山，你想说什么？”秦涧泉赶忙上前扶着他问道。
“王~王~不~是~黑~啊~”何山弥留之际，口吐鲜血，断断续续说得十分模糊，最后还是咽气了。
秦涧泉皱着眉头走出牢房，看着迎面而来的余知府，心中的信任有了一丝动摇。
“秦公子，你匆匆跑到这里来是为何？”余知府不解的问道。
“何山也中毒死了！”秦涧泉盯着余知府的脸说道。
“何山作为连环盗案的主谋死罪难逃，死了也就死了！不过秦公子想问的事情问完了吗？”余知府皱了皱眉头，后面舒缓开问道。
“问完了！不过何山临死前倒是告诉了我一个消息，我还需要查证一下。”秦涧泉继续盯着余知府的脸说道。
“哦？是什么消息，方便让我知道吗？”余知府追问道。
“事关王大人被刺一案。”秦涧泉见余知府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眼中余光看向其余衙役人等，却发现王捕头面无表情。
“哦！原来如此！既然问完了，咱们去喝两杯吧，也好叙叙旧！你多年没来杭州，这次可得多待几日。现在压在我身上的案子办完了，我也算可以睡个好觉了！过两日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如何？”余知府不想掺合王大的事，马上转换话题，露出久违的笑容。
“好！”
“来！此次杭州城的连环盗案能够这么顺利的破获，多亏了秦公子以及诸位的鼎力相助，老夫略备薄酒，聊表谢意！诸位请！”余知府端起酒杯对着林白等人敬酒道。
“我也敬林白兄一杯！此次能够如此顺利破案，多亏了林白兄不舍昼夜的监视何山等人的行踪，否则谁能想到他们把那些金银珠宝都沉在西湖底下。”秦涧泉端起酒杯对林白兄敬了一杯。
“对！还有我们俩，也敬林白一杯！”不言不贤也凑热闹的说道。
“还有我！”牛成也端起酒杯说道。
“多谢诸位！林白也不谦虚了，请！”林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嗯？好酒啊！余大人，你这酒真不错！要是天天有这么美的好酒喝，我们可就舍不得离开杭州了！”不言不贤酒入肚肠，瞬间就感觉到是好酒，马上再斟满一杯。
“那感情好！杭州府要是有你们在，我可省心多了！”余知府也笑道。
“王捕头，这么好的酒，你怎么不喝？多年未回杭州，来，我敬你一杯！”秦涧泉看王捕头只顾吃菜，一声不吭，连忙问候道。
“我前几日不小心受了点内伤，现在还没痊愈，不宜饮酒！我以茶代酒，敬秦公子！”王捕头面色僵硬的说道。
“好！请！”
“秦公子，年岁也不小了，可有婚配？杭州城尚未出嫁的大家闺秀可是不少，要不要我给你做个大媒？”余知府关心的说道。
“多谢余大人的厚爱，只是秦某心有所属，此生非她不娶！只能辜负了大人一片好意了！”秦涧泉也不遮掩直截了当的说道。
“无妨，无妨！不过他日秦公子成婚，可要记得喊老夫过去喝一杯喜酒！”余知府道。
“这是自然！”
酒宴散去之后，秦涧泉单独和余知府聊了一会，最后他问道：“余大人，我想问下王捕头是什么时候入的州府衙门？”
“大概是五年前吧？我刚上任的时候。”余大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说道。
“那他是如何入的衙门，是接替父职还是别人推荐。”秦涧泉继续问道。
“他是由前任知府陈大人推荐的。当时我刚上任，对杭州情况并不熟悉，一时也不好博了前任知府的面子，不过王捕头这些年下来，还算尽职尽力的！”余大人回道。
“我知道了！多谢余大人为我解惑！余大人那我就先告退了！”秦涧泉终于想明白了，拱手说道。
“好！过几日我在府中设宴，你可记得要来！如何？”余大人笑着说道。
“没问题！”秦涧泉笑笑就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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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余大人的房外，正当他从窗户翻进去，突然一招迅猛的剑招刺向他，黑影连忙闪躲，险险的避开致命一剑，但胸口还是结实的挨了一掌，令他如遭雷击，口吐鲜血，踉跄的倒退几步撞到柱子上，以剑为杖，止住快要倒下的身形。
房间里蜡烛亮起，整个房间变得明亮，只见秦涧泉持剑而立，护卫在余大人身旁，而门外也围满了举着火把的衙役，大门忽然打开，林白持剑走了进来看着黑衣人。
“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是谁！”林白上前伸手拉下黑衣人的面罩。
“啊？这怎么是你！”余大人一脸惊讶的说道。
“真的是你！王捕头！”秦涧泉道。
“秦涧泉，若不是之前中你一剑，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被你重伤。不过我想不明白！你怎么会怀疑到我？”王捕头捂着胸口，嘴角含血，气息愈发紊乱，恨恨的问道。
“原本我并未怀疑你，是何山临死前告诉我的！你现在是想束手就擒还是负隅顽抗？”秦涧泉看着他说道。
“你杀了我吧！败在你手上，也不算辱没黑白双煞的名头。”王捕头道。
“什么？你是黑白双煞？这，本官想不明白，你以前应该有很多机会，你为何现在才要杀我？”余知府惊异莫名。
“不错，我是黑煞，白煞是我的孪生兄弟！我不是王捕头，昨日在如意坊被秦涧泉杀掉是才是真正的王捕头。杀你，是为了驾祸给秦涧泉。”黑煞笑吟吟的说着，但却说的内容却让人生出一股寒意。
“什么？”余知府更是惊悚莫名，想到自己和黑白双煞相处了五年竟没有任何发现，这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林白兄，劳你动手了！我看他是不会透露任何消息给我们的！”秦涧泉冷声说道。
“不错！秦涧泉，你我不共戴天，你杀我兄弟，别想我从我这里知道任何消息。”黑煞咧着嘴狂笑道。
“好！我就成全你！”林白拔出宝剑，一剑了结了黑煞。
“余大人，王捕头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吧！事关朝中重臣，还请余大人守口如瓶。”秦涧泉对余大人拱手说道。
“哼！真是岂有此理！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我绝不会就此罢休！”余知府阴沉着脸，愤怒的说道。
秦涧泉见余知府如此愤怒，在他耳边细声说了几句。
“是他？”余知府反应了过来。
“是啊！所以目前不可妄动！余大人等消息吧！他的好日子没两年了！”秦涧泉笑着安慰道。
“今夜还得多谢秦公子仗义出手，否则此刻我已经身首异处了！救命之恩，余某铭记于心！”余知府感激的说道。
“余大人不必客气，帮你也是帮我自己，他刺杀你，可是要驾祸给我的！”秦涧泉说道。
“好！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日后秦公子有事，只管通知一声！”余知府郑重承诺道。
“好！我就不打扰余大人休息了！查了这几天的案子，我也该去休息了！告辞！”秦涧泉说完便带着林白离去。
“好！”
余知府看着秦涧泉离去的身影，满是欣赏的点了点头，心中感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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