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欧阳神棍
另一边，欧阳霜看着法医最终提交的报告，跟发现尸体时基本无二。对于手机的勘验，只发现了佐贺一个人的指纹，也没有擦拭痕迹，证明手机是佐贺的。
现在的问题是：佐贺为什么会出现在五龙山？他是和什么人一起来的？到底是意外还是被人推下山去的？他身上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秦琴为什么撒谎说佐贺从来不用手机？
还好佐贺的手机没有摔坏，电量还剩一点点，欧阳霜将手机充上电，慢慢地研究起来。
手机是国产品牌，而且是最新的一款，今年上半年才发布的，时售价近万元，欧阳霜看过，但觉得太贵，也就看看而已。手机里安装的软件很少，基本都是常规几款，比如短视频、微信、支付宝、小说阅读、电影视频之类的另外还有两个APP，一个名字很奇怪，叫“叽里咕噜”。另一个APP叫是“天运阁”。这个叫天运阁的APP倒不奇怪，很多大点的公司都会开发自己的APP。欧阳霜先点开那个叫“叽里咕噜”的APP，点开后立马关掉，面红耳赤。
“这个老不正经的东西，这么大年纪，还看这些东西。”
点开天运阁，发现还要登录密码，暂时进不去。
翻了一下通话和短信记录，短信记录挺正常的，都是些广告推送的，通讯记录的电话也不是很多，都是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通话时间长短不等。再看通讯录，居然是空的，一个名字都没存过。
欧阳霜立即点开了微信查看，微信好友全是女孩子，每个聊天记录里都是女孩子发过来的私密照片和视频，这老东西真的是好色到骨子里了。除了这些女孩子外，欧阳霜也没见到那几个可能会出现的人，比如秦琴、吴德广。
接着再打开相册，欧阳霜明白为什么老色鬼安装的手机软件很少了，相册里全是少儿不宜的女性照片和视频。欧阳霜一脸嫌弃地快速滑动了一下，大概都是单独女生的视频，没有两个人的动作场景。欧阳霜心里稍微舒适了一点，她很怕出现看不下去的双人镜头。
看相册旁边的进度条，估计视频得有几千个。欧阳霜随意翻了翻，准备退出时，瞄到个不一样的视频。这是一个卫生间偷拍的视角，摄像头在被偷拍人的头顶，看着装判断应该是个女人，但看不清脸，应该也是网上下载的吧。
“嗯，这个老变态应该不会想偷拍男人吧？”想到这里，欧阳霜在三伏天打了个冷战。
“这世界有那么多人，人群里敞着一扇门，我迷蒙的眼睛里长存，初见你蓝色清晨...”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把欧阳霜吓了一跳。
“魏伟，查得怎么样了？”欧阳霜一看是魏伟，她让魏伟去查一下佐贺名下手机号码的往来记录。
“什么？注销了？”
“什么时候注销的？六年前？”
“他名下现在没有手机号了？这个老变态用的居然是黑卡。”
“没什么，这事回头再说。等下我给你一些号码，你顺便查查看机主都是什么人。就这样，拜拜。”欧阳霜挂掉了电话，将佐贺手机里联系过的号码誊抄给了魏伟。
忙完这些，欧阳霜看着这个带着颜色手机思考沉吟。
“没有实名登记的手机号，用了张黑卡，手机里没存任何人的名字，那这些电话记录是怎么联系上的？秦琴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佐贺偷偷买了个手机？但是这个叫天运阁的私人APP是怎么回事？这个密码怎么才能破解呢？找网监支队试试，他们应该能破解。”
说走就走，欧阳霜咚咚咚地一路跑到网监支队，找到了支队长周锦文。
“文哥，江湖救急，帮我破解一个密码，能搞定吗？”
周队长眉毛一挑，说：“霜妹，你的问法出现了语法错误，不要问‘能搞定吗？’，而是要问‘几分钟搞定’，明白了吗？严谨一点。”
欧阳霜干笑着将手机递了过去，道：“对，严谨，严谨。就这个。”欧阳霜知道他的性格，脾气很臭，在他的眼里，这个世界上只有电脑和其他两种事物，食物也只是充饥而已。
虽然他性格不咋地，但能力不含糊，不消两分钟，解锁登入了这个“天运阁”APP。“账号admin，密码12345。看你这么着急，我就重置掉了，没关系吧？好了，没事就别影响我了。”
周锦文把手机递给了欧阳霜，头也没回。
“感谢我文哥。”欧阳霜拿着手机连声道谢，低头看了下破解了的手机。
“这什么啊，怎么就是个监控？不会是...”欧阳霜很纳闷，想说不会是破解错了吧，但一想到周锦文的脾气，生生地咽回去了。
跟周锦文道别后，欧阳霜自己看了看这个监控画面，觉得很熟悉，再仔细一看，这个监控画面居然是秦琴的那个办公室，办公室里没人，秦琴不在。
欧阳霜试着操作了一下，发现还有个摄像头机位，切换了一下，居然出现了与之前卫生间偷拍那段一样的视角，里面有个人正蹲在坐便器上刷手机。
“这个老变态，居然在监视偷拍自己的徒弟，真是死不足惜。”欧阳霜恨得牙根子痒痒的。
这么看来，秦琴是确实不知道老变态有手机，更加不知道自己被偷拍监视着。
秦琴起身离开了卫生间，欧阳霜切了下画面，秦琴回到了办公室，在电脑前操作着电脑，角度受限，看不到秦琴在做什么。她旁边那个显示屏果然是电梯的监控画面，虽然佐贺的这个监控角度很小，但还是能确认这点的。
回到办公室，欧阳霜给魏伟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下进展。结果让欧阳霜很失望，虽然目前还没查完所有号码，但已经确定的号码都是一些网红女主播的，魏伟试着联系了一个，女主播说佐贺经常给他刷礼物，所以给了号码和微信，有时候打打电话，维护一下在榜大哥的情绪。
看来微信里的人应该就是那些网红主播了，除了打电话，偶尔还会发些私密视频，以此鼓励在榜大哥继续刷礼物。
“妈的！现在都是些什么人啊！”欧阳霜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佐贺这部手机，应该只有黄色板块的功能了，包括那个监控，也是色欲所致，对案件没有任何帮助。但是基本可以确定了，对于佐贺手机的问题，秦琴确实没撒谎。
现在已经没头绪，只能从天运阁的客户信息里找线索了，如果秦琴在这点上也没隐瞒，那嫌疑人就是陪佐贺出去的那个人了。
“对！监控，可以从秦琴的监控里看到老神棍是跟谁出去的。”欧阳霜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之前尹浩在跟欧阳霜去天运阁找佐贺时，悄悄看了圈，确实没看到肉眼可见的监控，就把监控这事给忘了。
欧阳霜正准备出门去天运阁，迎头碰上了尹浩。见尹浩愁眉不展，以为审讯不是很顺利的样子。
“怎么了？沈金根不是凶手？”
“是，但也不是。”尹浩说道，接着将沈金根的情况大概地跟欧阳霜说了。
“我记得欧阳队长之前说过一句话，他说这个案子好像李丽玲不是关键，她的死算是一个引线，凶手为了让我们挖出更多的东西。现在看来，队长说的话开始展现端倪了。”
“所以，你相信沈金根说的话？”
“不能说完全相信吧，只是觉得真有可能是其他人将李丽玲绑在顶楼，然后利用了沈金根。再结合欧阳队长的猜测，真正的凶手是利用李丽玲的死，牵出其他人和事，也许佐贺就是其中之一。在即将调查到他时，佐贺的上线将他杀害，以此切断我们深入调查的线索。”
“嗯，有道理。可能，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不然佐贺不会在这个节骨眼被杀的。”
“佐贺被杀，正是我们查出李丽玲住所的户主是佐贺的时候，杀佐贺的凶手，觉得佐贺可能会暴露出他的秘密，这才连夜动手。”欧阳霜分析道，突然脑子里一个片段一闪，“还记不得，我们第一次找佐贺时，走远后发现秦琴好像在训斥佐贺？”
“对，秦琴对外称弟子，很可能她就是佐贺的上线，佐贺只是一个幌子。”
“走，去找秦琴，我看到她现在还在天运阁。”欧阳霜神秘地说道。
“你看到？什么时候开天眼了吗？顾大师给你开的吗？给我也开一个啊？”尹浩惊奇道。
“滚蛋，给你开了去偷看女澡堂子吗？”欧阳霜还没从佐贺偷窥的事情中走出来。
“我是那种人吗？欧阳霜，你再诬蔑我，我就控告你诽谤了啊。”尹浩气得吱哇乱叫。
二人一前一后一路小跑着出门，三队长和四队长结伴倚门，幽怨地看着离去的二人。
“这个大案居然落到这俩货手里了，唉...”三队长说道。
“行了，咱等下次吧。”
“不过，我觉得很快就能用得上我们，又挂了一个，感觉这个案子不小。”
“这几年涉江很太平，基本是小打小闹，这还没几天呢，就发生两起命案了，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三个。”
“呸呸呸，乌鸦嘴，天下太平。让欧阳大队听到又该骂你了。”三队长驱赶着四队长。
现在的问题是：佐贺为什么会出现在五龙山？他是和什么人一起来的？到底是意外还是被人推下山去的？他身上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秦琴为什么撒谎说佐贺从来不用手机？
还好佐贺的手机没有摔坏，电量还剩一点点，欧阳霜将手机充上电，慢慢地研究起来。
手机是国产品牌，而且是最新的一款，今年上半年才发布的，时售价近万元，欧阳霜看过，但觉得太贵，也就看看而已。手机里安装的软件很少，基本都是常规几款，比如短视频、微信、支付宝、小说阅读、电影视频之类的另外还有两个APP，一个名字很奇怪，叫“叽里咕噜”。另一个APP叫是“天运阁”。这个叫天运阁的APP倒不奇怪，很多大点的公司都会开发自己的APP。欧阳霜先点开那个叫“叽里咕噜”的APP，点开后立马关掉，面红耳赤。
“这个老不正经的东西，这么大年纪，还看这些东西。”
点开天运阁，发现还要登录密码，暂时进不去。
翻了一下通话和短信记录，短信记录挺正常的，都是些广告推送的，通讯记录的电话也不是很多，都是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通话时间长短不等。再看通讯录，居然是空的，一个名字都没存过。
欧阳霜立即点开了微信查看，微信好友全是女孩子，每个聊天记录里都是女孩子发过来的私密照片和视频，这老东西真的是好色到骨子里了。除了这些女孩子外，欧阳霜也没见到那几个可能会出现的人，比如秦琴、吴德广。
接着再打开相册，欧阳霜明白为什么老色鬼安装的手机软件很少了，相册里全是少儿不宜的女性照片和视频。欧阳霜一脸嫌弃地快速滑动了一下，大概都是单独女生的视频，没有两个人的动作场景。欧阳霜心里稍微舒适了一点，她很怕出现看不下去的双人镜头。
看相册旁边的进度条，估计视频得有几千个。欧阳霜随意翻了翻，准备退出时，瞄到个不一样的视频。这是一个卫生间偷拍的视角，摄像头在被偷拍人的头顶，看着装判断应该是个女人，但看不清脸，应该也是网上下载的吧。
“嗯，这个老变态应该不会想偷拍男人吧？”想到这里，欧阳霜在三伏天打了个冷战。
“这世界有那么多人，人群里敞着一扇门，我迷蒙的眼睛里长存，初见你蓝色清晨...”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把欧阳霜吓了一跳。
“魏伟，查得怎么样了？”欧阳霜一看是魏伟，她让魏伟去查一下佐贺名下手机号码的往来记录。
“什么？注销了？”
“什么时候注销的？六年前？”
“他名下现在没有手机号了？这个老变态用的居然是黑卡。”
“没什么，这事回头再说。等下我给你一些号码，你顺便查查看机主都是什么人。就这样，拜拜。”欧阳霜挂掉了电话，将佐贺手机里联系过的号码誊抄给了魏伟。
忙完这些，欧阳霜看着这个带着颜色手机思考沉吟。
“没有实名登记的手机号，用了张黑卡，手机里没存任何人的名字，那这些电话记录是怎么联系上的？秦琴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佐贺偷偷买了个手机？但是这个叫天运阁的私人APP是怎么回事？这个密码怎么才能破解呢？找网监支队试试，他们应该能破解。”
说走就走，欧阳霜咚咚咚地一路跑到网监支队，找到了支队长周锦文。
“文哥，江湖救急，帮我破解一个密码，能搞定吗？”
周队长眉毛一挑，说：“霜妹，你的问法出现了语法错误，不要问‘能搞定吗？’，而是要问‘几分钟搞定’，明白了吗？严谨一点。”
欧阳霜干笑着将手机递了过去，道：“对，严谨，严谨。就这个。”欧阳霜知道他的性格，脾气很臭，在他的眼里，这个世界上只有电脑和其他两种事物，食物也只是充饥而已。
虽然他性格不咋地，但能力不含糊，不消两分钟，解锁登入了这个“天运阁”APP。“账号admin，密码12345。看你这么着急，我就重置掉了，没关系吧？好了，没事就别影响我了。”
周锦文把手机递给了欧阳霜，头也没回。
“感谢我文哥。”欧阳霜拿着手机连声道谢，低头看了下破解了的手机。
“这什么啊，怎么就是个监控？不会是...”欧阳霜很纳闷，想说不会是破解错了吧，但一想到周锦文的脾气，生生地咽回去了。
跟周锦文道别后，欧阳霜自己看了看这个监控画面，觉得很熟悉，再仔细一看，这个监控画面居然是秦琴的那个办公室，办公室里没人，秦琴不在。
欧阳霜试着操作了一下，发现还有个摄像头机位，切换了一下，居然出现了与之前卫生间偷拍那段一样的视角，里面有个人正蹲在坐便器上刷手机。
“这个老变态，居然在监视偷拍自己的徒弟，真是死不足惜。”欧阳霜恨得牙根子痒痒的。
这么看来，秦琴是确实不知道老变态有手机，更加不知道自己被偷拍监视着。
秦琴起身离开了卫生间，欧阳霜切了下画面，秦琴回到了办公室，在电脑前操作着电脑，角度受限，看不到秦琴在做什么。她旁边那个显示屏果然是电梯的监控画面，虽然佐贺的这个监控角度很小，但还是能确认这点的。
回到办公室，欧阳霜给魏伟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下进展。结果让欧阳霜很失望，虽然目前还没查完所有号码，但已经确定的号码都是一些网红女主播的，魏伟试着联系了一个，女主播说佐贺经常给他刷礼物，所以给了号码和微信，有时候打打电话，维护一下在榜大哥的情绪。
看来微信里的人应该就是那些网红主播了，除了打电话，偶尔还会发些私密视频，以此鼓励在榜大哥继续刷礼物。
“妈的！现在都是些什么人啊！”欧阳霜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佐贺这部手机，应该只有黄色板块的功能了，包括那个监控，也是色欲所致，对案件没有任何帮助。但是基本可以确定了，对于佐贺手机的问题，秦琴确实没撒谎。
现在已经没头绪，只能从天运阁的客户信息里找线索了，如果秦琴在这点上也没隐瞒，那嫌疑人就是陪佐贺出去的那个人了。
“对！监控，可以从秦琴的监控里看到老神棍是跟谁出去的。”欧阳霜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之前尹浩在跟欧阳霜去天运阁找佐贺时，悄悄看了圈，确实没看到肉眼可见的监控，就把监控这事给忘了。
欧阳霜正准备出门去天运阁，迎头碰上了尹浩。见尹浩愁眉不展，以为审讯不是很顺利的样子。
“怎么了？沈金根不是凶手？”
“是，但也不是。”尹浩说道，接着将沈金根的情况大概地跟欧阳霜说了。
“我记得欧阳队长之前说过一句话，他说这个案子好像李丽玲不是关键，她的死算是一个引线，凶手为了让我们挖出更多的东西。现在看来，队长说的话开始展现端倪了。”
“所以，你相信沈金根说的话？”
“不能说完全相信吧，只是觉得真有可能是其他人将李丽玲绑在顶楼，然后利用了沈金根。再结合欧阳队长的猜测，真正的凶手是利用李丽玲的死，牵出其他人和事，也许佐贺就是其中之一。在即将调查到他时，佐贺的上线将他杀害，以此切断我们深入调查的线索。”
“嗯，有道理。可能，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不然佐贺不会在这个节骨眼被杀的。”
“佐贺被杀，正是我们查出李丽玲住所的户主是佐贺的时候，杀佐贺的凶手，觉得佐贺可能会暴露出他的秘密，这才连夜动手。”欧阳霜分析道，突然脑子里一个片段一闪，“还记不得，我们第一次找佐贺时，走远后发现秦琴好像在训斥佐贺？”
“对，秦琴对外称弟子，很可能她就是佐贺的上线，佐贺只是一个幌子。”
“走，去找秦琴，我看到她现在还在天运阁。”欧阳霜神秘地说道。
“你看到？什么时候开天眼了吗？顾大师给你开的吗？给我也开一个啊？”尹浩惊奇道。
“滚蛋，给你开了去偷看女澡堂子吗？”欧阳霜还没从佐贺偷窥的事情中走出来。
“我是那种人吗？欧阳霜，你再诬蔑我，我就控告你诽谤了啊。”尹浩气得吱哇乱叫。
二人一前一后一路小跑着出门，三队长和四队长结伴倚门，幽怨地看着离去的二人。
“这个大案居然落到这俩货手里了，唉...”三队长说道。
“行了，咱等下次吧。”
“不过，我觉得很快就能用得上我们，又挂了一个，感觉这个案子不小。”
“这几年涉江很太平，基本是小打小闹，这还没几天呢，就发生两起命案了，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三个。”
“呸呸呸，乌鸦嘴，天下太平。让欧阳大队听到又该骂你了。”三队长驱赶着四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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