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能娶几个老婆？
会议就在原地开展，大家都在自己工位上，站着说话。黎诗诗组织的第一个部门会议，只有一个唯一的议题：人工智能实验室的研发工作怎么开展？
“各位同事，这是我们实验室第一次开会，我们今天先要讨论一下工作的具体步骤，人工智能实验室的工作到底该怎么开展？大家可以畅所欲言。”这个临时搭建起来的团队，既不知道公司的战略意图，也不知道各自如何分工。黎诗诗是刚毕业的娃娃，还不懂开展工作的要领。按道理，黎诗诗应该清楚部门的战略目标，再定工作步骤，再分配下去，她竟然开会让大家讨论工作该怎么搞……幸好，人工智能是一个值得探索的未知领域，开放探讨，也很正常。
至于什么是人工智能？李二魁听过，但是怎么搞，技校也没教啊！
有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同事举手：“我先来说吧。”黎诗诗示意他可以。
“大家好，我叫冯云。人工智能是一个全新的研发方向，国外很多大公司都已深度涉足。我们现在加入，也不算太迟。关键是不知道公司未来的计划是什么？比如是纯技术研发方向，还是走产业化路线。如果走纯技术方向，可能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才能有技术积累，乃至领先；如果是走产业化路线，如何实现商业化是核心。”
又有一个人接着说，“你说的对，国外这些大公司嘴上说是在做技术探索，实际上眼里都是生意，都是盯着人工智能在搞资本围猎。不过，我们公司也可以走这条路线。”
黎诗诗还不清楚董事长朱九元的战略计划，也没开过高层会议，她打断了这两个人的发言，“这个问题不在今天讨论的范围，今天我们是要探讨我们实验室如何开展具体的工作。就算是走商业路线，我们也必须有真实的技术积累才行。”
冯云胸有成竹，继续说：“具体工作，我的建议是，可以和元宇宙结合，先搭建一个虚拟世界出来，这个虚拟世界就是元宇宙。要想实现元宇宙，就必须实现人工智能。人工智能的上限，决定了元宇宙的上限。再基于这个虚拟世界去建设、改造，这个至于如何改造，就看每个人的想法了。最终的元宇宙，必然是多元化！”
李二魁听不懂他们的讨论，但听懂了虚拟世界这个词，突然说：“我说一说我的想法啊！”李二魁之前的奇葩表现，已经让大家记住了他。他这一站起来，其他人又以为他要各种大放厥词，不着边际。李二魁说：“既然是虚拟世界，那么至少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现实世界中得不到的，虚拟世界里都能得到。比如，可以娶很多美女老婆，可以拥有很多钱……”
“哈哈哈……”
李二魁的发言果然奇葩，引得大家发笑。
“是不是还要能开挖掘机？”黎诗诗根本就瞧不上李二魁，听他这八竿子不着边儿的话，直来气。“其他人呢，有什么想法？”
冯云又接着说：“疤哥的话对了一半。虚拟世界里，可以得到很多现实世界中得不到的东西。但是虚拟世界必须有他们的世界观、价值观，甚至必须有法律……当然可以换个名词，就是必须有规范。简单说就是，如果疤哥在虚拟世界有钱了，到底能娶几个漂亮老婆？得有个说法。”其他人又笑起来。
“兄弟，咱可不是滥情的人！如果我到了你们的虚拟世界里，我要给每个人教会开挖掘机！这是我的理想！”李二魁说的一本正经，可大家笑的更疯了。
董事长朱九元、戴维和婉珍来了。黎诗诗准备去迎，朱九元示意她不要动。
戴维说：“董事长要给大家讲几句话，大家欢迎。”大家噼里啪啦一阵掌声。
“好好好！”朱九元双手往下压了压，意思掌声可以停了。“气氛很好啊！年轻人，朝气蓬勃，大有可为！你们的讨论，我方才听了一些，都不错，有深度。特别是这个小兄弟，他的比喻就很贴切。基于人工智能的元宇宙，是一个虚拟世界，能不能娶很多老婆呢？”
李二魁又一次见到婉珍，果然没看错，跟在董事长后面，像个听话的小绵羊，一定是大老板的秘书！
“董事长说能，就能！”李二魁一听董事长夸他，就开始拍马屁。
朱九元说：“哎……可不能这么说！不管是在九元科创，还是在你们即将涉足的人工智能、元宇宙，不能是我说了算，是规则说了算！那么规则是什么？现实世界里，规则是道德，是法律，是公司规章制度。在虚拟世界里呢？这个规则是什么？你们得先把这个定下来！”
李二魁问：“董事长，如果虚拟世界也像现实世界一样，充满各种条条框框，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去追求、去创造一个虚拟世界呢？”
朱九元说：“对！现实世界充满了各种条条框框，有太多的规则，我也烦。如果你们要建立一个全新的虚拟世界，规则一定要少，要简单，但要普遍适用，长期适用。”
黎诗诗感觉董事长朱九元可能早有计划，就问：“董事长，您可以给大家谈谈您的想法吗？”
“哈哈哈，当然可以！不过，我的想法是，人工智能实验室，元宇宙就当是一个试验路径，摸着石头过河嘛。先建立一个小范围的虚拟世界，局部试验，让问题、矛盾暴露出来……后面再重建我们理想的虚拟世界。”
冯云有些不满董事长的描述，“董事长，您这个小范围，怎么说？如果太小，就是沙盘，不是元宇宙了。元宇宙应该是没有边界，没有范围限制的。”
“对，你说的对！在沙盘上，所有行动都是推演，都是基于真实世界、真实的人。那如果沙盘上的人、沙盘上的行动，都是自发，和真实世界没有关系呢？无非就是你给沙盘多大容量！”
“要想让沙盘里的人，自发行动，那必须是人工智能！”
“小伙子很有见地，继续说！”
冯云说：“如果元宇宙是一个非常大的沙盘，那它一定是有边界的。那么，沙盘里的人能离开这个边界吗？”
朱九元说：“不能！”
冯云又问：“那如果里面的人都是人工智能，智能到什么程度呢？是超越现有的人类文明，还是服务于现有的人类文明？”
“各位同事，这是我们实验室第一次开会，我们今天先要讨论一下工作的具体步骤，人工智能实验室的工作到底该怎么开展？大家可以畅所欲言。”这个临时搭建起来的团队，既不知道公司的战略意图，也不知道各自如何分工。黎诗诗是刚毕业的娃娃，还不懂开展工作的要领。按道理，黎诗诗应该清楚部门的战略目标，再定工作步骤，再分配下去，她竟然开会让大家讨论工作该怎么搞……幸好，人工智能是一个值得探索的未知领域，开放探讨，也很正常。
至于什么是人工智能？李二魁听过，但是怎么搞，技校也没教啊！
有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同事举手：“我先来说吧。”黎诗诗示意他可以。
“大家好，我叫冯云。人工智能是一个全新的研发方向，国外很多大公司都已深度涉足。我们现在加入，也不算太迟。关键是不知道公司未来的计划是什么？比如是纯技术研发方向，还是走产业化路线。如果走纯技术方向，可能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才能有技术积累，乃至领先；如果是走产业化路线，如何实现商业化是核心。”
又有一个人接着说，“你说的对，国外这些大公司嘴上说是在做技术探索，实际上眼里都是生意，都是盯着人工智能在搞资本围猎。不过，我们公司也可以走这条路线。”
黎诗诗还不清楚董事长朱九元的战略计划，也没开过高层会议，她打断了这两个人的发言，“这个问题不在今天讨论的范围，今天我们是要探讨我们实验室如何开展具体的工作。就算是走商业路线，我们也必须有真实的技术积累才行。”
冯云胸有成竹，继续说：“具体工作，我的建议是，可以和元宇宙结合，先搭建一个虚拟世界出来，这个虚拟世界就是元宇宙。要想实现元宇宙，就必须实现人工智能。人工智能的上限，决定了元宇宙的上限。再基于这个虚拟世界去建设、改造，这个至于如何改造，就看每个人的想法了。最终的元宇宙，必然是多元化！”
李二魁听不懂他们的讨论，但听懂了虚拟世界这个词，突然说：“我说一说我的想法啊！”李二魁之前的奇葩表现，已经让大家记住了他。他这一站起来，其他人又以为他要各种大放厥词，不着边际。李二魁说：“既然是虚拟世界，那么至少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现实世界中得不到的，虚拟世界里都能得到。比如，可以娶很多美女老婆，可以拥有很多钱……”
“哈哈哈……”
李二魁的发言果然奇葩，引得大家发笑。
“是不是还要能开挖掘机？”黎诗诗根本就瞧不上李二魁，听他这八竿子不着边儿的话，直来气。“其他人呢，有什么想法？”
冯云又接着说：“疤哥的话对了一半。虚拟世界里，可以得到很多现实世界中得不到的东西。但是虚拟世界必须有他们的世界观、价值观，甚至必须有法律……当然可以换个名词，就是必须有规范。简单说就是，如果疤哥在虚拟世界有钱了，到底能娶几个漂亮老婆？得有个说法。”其他人又笑起来。
“兄弟，咱可不是滥情的人！如果我到了你们的虚拟世界里，我要给每个人教会开挖掘机！这是我的理想！”李二魁说的一本正经，可大家笑的更疯了。
董事长朱九元、戴维和婉珍来了。黎诗诗准备去迎，朱九元示意她不要动。
戴维说：“董事长要给大家讲几句话，大家欢迎。”大家噼里啪啦一阵掌声。
“好好好！”朱九元双手往下压了压，意思掌声可以停了。“气氛很好啊！年轻人，朝气蓬勃，大有可为！你们的讨论，我方才听了一些，都不错，有深度。特别是这个小兄弟，他的比喻就很贴切。基于人工智能的元宇宙，是一个虚拟世界，能不能娶很多老婆呢？”
李二魁又一次见到婉珍，果然没看错，跟在董事长后面，像个听话的小绵羊，一定是大老板的秘书！
“董事长说能，就能！”李二魁一听董事长夸他，就开始拍马屁。
朱九元说：“哎……可不能这么说！不管是在九元科创，还是在你们即将涉足的人工智能、元宇宙，不能是我说了算，是规则说了算！那么规则是什么？现实世界里，规则是道德，是法律，是公司规章制度。在虚拟世界里呢？这个规则是什么？你们得先把这个定下来！”
李二魁问：“董事长，如果虚拟世界也像现实世界一样，充满各种条条框框，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去追求、去创造一个虚拟世界呢？”
朱九元说：“对！现实世界充满了各种条条框框，有太多的规则，我也烦。如果你们要建立一个全新的虚拟世界，规则一定要少，要简单，但要普遍适用，长期适用。”
黎诗诗感觉董事长朱九元可能早有计划，就问：“董事长，您可以给大家谈谈您的想法吗？”
“哈哈哈，当然可以！不过，我的想法是，人工智能实验室，元宇宙就当是一个试验路径，摸着石头过河嘛。先建立一个小范围的虚拟世界，局部试验，让问题、矛盾暴露出来……后面再重建我们理想的虚拟世界。”
冯云有些不满董事长的描述，“董事长，您这个小范围，怎么说？如果太小，就是沙盘，不是元宇宙了。元宇宙应该是没有边界，没有范围限制的。”
“对，你说的对！在沙盘上，所有行动都是推演，都是基于真实世界、真实的人。那如果沙盘上的人、沙盘上的行动，都是自发，和真实世界没有关系呢？无非就是你给沙盘多大容量！”
“要想让沙盘里的人，自发行动，那必须是人工智能！”
“小伙子很有见地，继续说！”
冯云说：“如果元宇宙是一个非常大的沙盘，那它一定是有边界的。那么，沙盘里的人能离开这个边界吗？”
朱九元说：“不能！”
冯云又问：“那如果里面的人都是人工智能，智能到什么程度呢？是超越现有的人类文明，还是服务于现有的人类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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