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给孟夏洗一周袜子
李二魁长叹一口气，说：“下周二，我们人工智能开放测试一个版本，我要找5000人来参与测试。”
孟夏说：“我的天！Alice她是疯了吧？让你找5000人！”
“不是领导要的，是我自己定的目标。”
“你自己？”孟夏立即就猜到是李二魁又吹牛了，“是你自己夸海口吧？你这是给自己找事儿！真是笨！”
“我可不是笨！我原计划是700人，结果分分钟搞定；稍微努力了一下，就到3000人。我以为5000人也就是水到渠成，没想到，剩下2000人这么难。真是愁人！”
“要不我去给你领导Alice说说，让她网开一面，把任务给你降一降。”
“别别别！不瞒你，我跟他们打了赌，不够5000人，我要请全公司人喝咖啡。你现在去说情，还不如现在就让我去给大家买咖啡。”
“又是请咖啡！李二狗，你能不能有点新花样？”
“额，为什么？不请咖啡，请奶茶啊？”李二魁稍微想了一下，上次请咖啡还是因为在休息室和孟夏“大被同眠”，误碰了孟夏的腰。“你别问了，我喝了这一杯免费的咖啡，就回学校，再想想办法。”
看着李二魁一脸苦楚，孟夏想帮帮他，“二狗，要不我帮你想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你还是好好养你的细胞吧！”
“有困难说出来啊！虽然你还没搬到802，但我已经把你当成一家人……同住一套公寓的一家人。万一，我能帮到你呢。”
李二魁看着孟夏真诚的眼睛，索性坐下来，他把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把空杯子放在桌子上。“看，这个杯子就好比是我们学校。我要是用它来喝咖啡，他再大，也就这么大。我们学校呢，人数是固定的，我再努力，也凑不够5000人。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你换一个大咖啡杯啊！”
“哈哈哈，你说的倒是轻松，我到哪里去找更大的咖啡杯？周边的技校，我们都尝试了，我自己都亲自跑过、问过。怎么说呢，该请的都请了，该来的都来了，没人了……”
“就这？你算是找对人了！你这是典型的熟人社交，传播半径非常有限。”
李二魁都快笑出来，“孟夏同志，你别给我理论一套一套的，什么传播半径直径，南洋理工留学回来的黎诗诗，也给我说这个。你们要是真刀真枪下场干一次，就不会这么说。”
“二狗，你要相信科学！我说的是科学理论。你的传播半径目前已经到了极限，不可能再衍生了。你得针对陌生人传播，扩大传播半径。”
“行了，行了，我不不跟你白扯了。我忙的要死，没时间了。”李二魁拿起咖啡杯，起身要走。
“慢着！”孟夏按住他的咖啡杯，不准走。“李二狗，我也给你打个赌！你敢不敢？”
“没兴趣，没兴趣。”
“不行，这个赌必须打！我要是帮你凑够5000人，怎么说？”
“你要是帮我凑够5000人，我叫你爷，孟爷！”李二魁对孟夏不抱任何希望，就当是自己发了一阵牢骚。
“李二狗，你就是不相信我！我要是帮你凑够5000人，你帮我洗一周袜子，怎么样？”
“洗一周袜子？你要是弄出2000人来，我帮你洗2000只袜子！”李二魁再次要走，又被孟夏堵住。
“你不准走！老爷们儿不能言而无信！2000只袜子，你洗定了！坐下！”李二魁被孟夏按在椅子上，“二狗，你等我1分钟，我去拿纸笔来。”
孟夏快速拿来纸笔，在桌子上铺开，“二狗，你给学校的同学怎么讲的，我记录一下。”
“这……这是商业机密。”10块钱1个人，还带下线代理吃差价，李二魁怕说出来丢人。
孟夏用笔指着李二魁说：“李二狗，我给你30秒时间。”
“哎呀，就是说我们公司网游内测，招募内测玩家，一个人给10块钱。”
李二魁说出来，孟夏并没有表现出诧异，孟夏在纸上写了一个2万，说：“2000个人，那预算就是2万喽？”
“是！”
“你们内测的版本，有什么特色？”
“特色嘛，就是……就是给开实习证明。”
“啊！”孟夏抬起头来，“你要给5000人都开实习证明？这不现实！这属于欺诈！游戏本身，有什么特色？”
“如果不能开实习证明，很难吸引人啊。那特色就是……穿越到明朝，定制属于你的人物，比如，你有可能成为头牌花魁。再比如……”
“好了，够了！”孟夏用笔把记录的几个要点又勾画了一番，说：“2000人，我收你3000块钱！”
“收费啊？”
“不然呢？我免费给你打工，你免费给我洗袜子？”
看孟夏这么认真，李二魁已经有了一些信任，“那你是要先收定金？”
“事成之后结账！不够2000人，我分文不取！”
不要定金，还是按效果结账，这生意必须做啊，李二魁说：“行！你要是给我找到2000人，我给你4000，你还能赚1000块。”
“哼！1000块小钱儿，孟爷我看不上。只要我找到2000人，你先要付我3000块钱，还要给我洗2000只袜子，这账，你记住了？”
“区区小事，包在我身上！”就这样，李二魁先是入了黎诗诗的套，现在又上了孟夏的套。
孟夏拿着仅记录了寥寥数语的一张纸，蹦蹦跳跳走了，李二魁洗了杯子，返回学校，继续招人。
孟夏能有什么办法呢？
“喂，老孟。”
“吆，我的小夏夏啊，想爸爸了？”
“别叫我小夏！”
“好，我的宝贝女儿，您有什么吩咐？”
“老孟，我要你给我1000个电梯广告位，只要滨海市。”
“1000个？”
“怎么，不愿意？我付费！”
“自家人，我怎么能收钱呢？不过，你要滨海市的1000个广告位，现在没有这么多空余，京州的行不行啊？”
“不行！我只要滨海市！你让别人都下架，把最好的位置让给我。”
“嘿，这费用可不少，宝贝，你付得起吗？”
孟夏说：“我的天！Alice她是疯了吧？让你找5000人！”
“不是领导要的，是我自己定的目标。”
“你自己？”孟夏立即就猜到是李二魁又吹牛了，“是你自己夸海口吧？你这是给自己找事儿！真是笨！”
“我可不是笨！我原计划是700人，结果分分钟搞定；稍微努力了一下，就到3000人。我以为5000人也就是水到渠成，没想到，剩下2000人这么难。真是愁人！”
“要不我去给你领导Alice说说，让她网开一面，把任务给你降一降。”
“别别别！不瞒你，我跟他们打了赌，不够5000人，我要请全公司人喝咖啡。你现在去说情，还不如现在就让我去给大家买咖啡。”
“又是请咖啡！李二狗，你能不能有点新花样？”
“额，为什么？不请咖啡，请奶茶啊？”李二魁稍微想了一下，上次请咖啡还是因为在休息室和孟夏“大被同眠”，误碰了孟夏的腰。“你别问了，我喝了这一杯免费的咖啡，就回学校，再想想办法。”
看着李二魁一脸苦楚，孟夏想帮帮他，“二狗，要不我帮你想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你还是好好养你的细胞吧！”
“有困难说出来啊！虽然你还没搬到802，但我已经把你当成一家人……同住一套公寓的一家人。万一，我能帮到你呢。”
李二魁看着孟夏真诚的眼睛，索性坐下来，他把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把空杯子放在桌子上。“看，这个杯子就好比是我们学校。我要是用它来喝咖啡，他再大，也就这么大。我们学校呢，人数是固定的，我再努力，也凑不够5000人。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你换一个大咖啡杯啊！”
“哈哈哈，你说的倒是轻松，我到哪里去找更大的咖啡杯？周边的技校，我们都尝试了，我自己都亲自跑过、问过。怎么说呢，该请的都请了，该来的都来了，没人了……”
“就这？你算是找对人了！你这是典型的熟人社交，传播半径非常有限。”
李二魁都快笑出来，“孟夏同志，你别给我理论一套一套的，什么传播半径直径，南洋理工留学回来的黎诗诗，也给我说这个。你们要是真刀真枪下场干一次，就不会这么说。”
“二狗，你要相信科学！我说的是科学理论。你的传播半径目前已经到了极限，不可能再衍生了。你得针对陌生人传播，扩大传播半径。”
“行了，行了，我不不跟你白扯了。我忙的要死，没时间了。”李二魁拿起咖啡杯，起身要走。
“慢着！”孟夏按住他的咖啡杯，不准走。“李二狗，我也给你打个赌！你敢不敢？”
“没兴趣，没兴趣。”
“不行，这个赌必须打！我要是帮你凑够5000人，怎么说？”
“你要是帮我凑够5000人，我叫你爷，孟爷！”李二魁对孟夏不抱任何希望，就当是自己发了一阵牢骚。
“李二狗，你就是不相信我！我要是帮你凑够5000人，你帮我洗一周袜子，怎么样？”
“洗一周袜子？你要是弄出2000人来，我帮你洗2000只袜子！”李二魁再次要走，又被孟夏堵住。
“你不准走！老爷们儿不能言而无信！2000只袜子，你洗定了！坐下！”李二魁被孟夏按在椅子上，“二狗，你等我1分钟，我去拿纸笔来。”
孟夏快速拿来纸笔，在桌子上铺开，“二狗，你给学校的同学怎么讲的，我记录一下。”
“这……这是商业机密。”10块钱1个人，还带下线代理吃差价，李二魁怕说出来丢人。
孟夏用笔指着李二魁说：“李二狗，我给你30秒时间。”
“哎呀，就是说我们公司网游内测，招募内测玩家，一个人给10块钱。”
李二魁说出来，孟夏并没有表现出诧异，孟夏在纸上写了一个2万，说：“2000个人，那预算就是2万喽？”
“是！”
“你们内测的版本，有什么特色？”
“特色嘛，就是……就是给开实习证明。”
“啊！”孟夏抬起头来，“你要给5000人都开实习证明？这不现实！这属于欺诈！游戏本身，有什么特色？”
“如果不能开实习证明，很难吸引人啊。那特色就是……穿越到明朝，定制属于你的人物，比如，你有可能成为头牌花魁。再比如……”
“好了，够了！”孟夏用笔把记录的几个要点又勾画了一番，说：“2000人，我收你3000块钱！”
“收费啊？”
“不然呢？我免费给你打工，你免费给我洗袜子？”
看孟夏这么认真，李二魁已经有了一些信任，“那你是要先收定金？”
“事成之后结账！不够2000人，我分文不取！”
不要定金，还是按效果结账，这生意必须做啊，李二魁说：“行！你要是给我找到2000人，我给你4000，你还能赚1000块。”
“哼！1000块小钱儿，孟爷我看不上。只要我找到2000人，你先要付我3000块钱，还要给我洗2000只袜子，这账，你记住了？”
“区区小事，包在我身上！”就这样，李二魁先是入了黎诗诗的套，现在又上了孟夏的套。
孟夏拿着仅记录了寥寥数语的一张纸，蹦蹦跳跳走了，李二魁洗了杯子，返回学校，继续招人。
孟夏能有什么办法呢？
“喂，老孟。”
“吆，我的小夏夏啊，想爸爸了？”
“别叫我小夏！”
“好，我的宝贝女儿，您有什么吩咐？”
“老孟，我要你给我1000个电梯广告位，只要滨海市。”
“1000个？”
“怎么，不愿意？我付费！”
“自家人，我怎么能收钱呢？不过，你要滨海市的1000个广告位，现在没有这么多空余，京州的行不行啊？”
“不行！我只要滨海市！你让别人都下架，把最好的位置让给我。”
“嘿，这费用可不少，宝贝，你付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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