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全院大会
王衽鹭这一番话，就差挑明是谁家的孩子干着的了。
许大茂跟娄小娥对视一眼。
他们又不是傻子，心里顿时浮现一个人影。
见他俩还有些怀疑，王衽鹭干脆教他们一个方法。
“等会直接闻不就得了？”
一听这话，俩人顿时反应过来。
对啊，还有这种方法！
雁过留毛，兽过留皮，肯定能找到痕迹的。
“行了，大茂哥，我先去洗澡了，你们慢慢找。”王衽鹭见差不多了，拿着盆直接走了。
等他一走，娄小娥也跟着要去前院，结果被许大茂一把拽住了。
“干什么你？”
“去找那……那谁啊！”娄小娥指了指前面。
就见许大茂不耐烦道：“找什么找？又没确定是他们！”
“那你在这干嘛？不去确认一下怎么知道是不是他们?”娄小娥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许大茂懒得跟这傻娘们解释，只是在那琢磨道：“这王家小子有些出乎我意料了。”
娄小娥一脸懵，不知道怎么扯到这了。
许大茂眼睛溜溜直转，眼里闪过一丝狐疑，摸着自己那八字胡小声道：“你看，王衽鹭这小子平时屁打不出一个，今天竟然主动跟我说话，你说奇怪不奇怪？”
娄小娥一听是这玩意，顿时翻了个白眼。她倒是对王衽鹭印象挺好的。
“也许是人家爸去世了，一夜之间长大了呗！”
“那倒也是。”许大茂点点头。
“那还去不去了？”娄小娥问道。
“去，只是，等会你别声张知道吗？”许大茂脸色一边，赶紧嘱咐自家媳妇等会怎么做。
……
洗澡，搓背。
王衽鹭感觉自己身上皮都快搓掉了。
好在搓澡大爷手艺不错，前前后后给搓个边，浑身通红，感觉人都轻了二两。
等再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王衽鹭小脸红彤彤的，头发也没了油腻感。
摸了摸头发跟胡须，索性转身去了附近的理发店。
理发、刮胡、掏耳一条龙，几毛钱的事。
哼着小曲，王衽鹭往家走去，刚进四合院，就看到前院的人正往中院走去。
“王衽鹭，开会了，快点。”三大爷家的大儿子阎解成对他喊道，旁边跟着一妇人，是他媳妇于丽。
王衽鹭扫了一眼对方，身材没秦寡妇那么爆炸，但也算是中规中矩了。
“嗯，怎么回事？”王衽鹭虽然有了猜测，但还是问了一句。
就见阎解成笑道：“不知道，不过刚听声音，应该又是许大茂跟傻柱又掐起来了。”
王衽鹭一呆，随即皱了邹眉头。
许大茂跟傻柱？
不应该是跟贾张氏吗？
抱着这个心思，王衽鹭跟在阎解成夫妻俩后面进了中院。
还真别说，整个四合院的小辈，到最后也就阎解成夫妻俩算是混成了。
若不是受三大爷的影响，小算盘打的太精，把傻柱给换掉了，搞不好他们在八九十年代真能积累到原始资金，后面真的能赚到一些钱也说不定。
可惜了这是。
王衽鹭瞥了一眼前面的于丽。
暗地撇了撇嘴，这身材跟秦寡妇一比，还真的差远了。
中院已经来了不少人，甚至有人直接搬着小板凳坐在旁边，等着看戏呢。
王衽鹭走了进来，就见院子摆了三张椅子一张桌子在那，还挺正式的。
三大爷已经坐在那了，交头接耳着，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刚分开不久的许大茂跟娄小娥正坐在一旁，眼睛瞪着对面的傻柱。
那表情，跟要吃了他似的。
至于他对面的何玉柱，则耸拉着脑袋坐在那，一脸的不屑。
王衽鹭脸色不动声色，看着眼前这一切。
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秦寡妇，见她一副紧张的模样，王衽鹭若有所思。
“好了，好了人都到齐了吧？现在开会！”一大爷直接道。
院子顿时安静下来。
一大爷正要开口，二大爷忽然站了起来，假咳一声。
“咳，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呢，就一个内容，就许大茂他们家……”
二大爷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大致说了一下，王衽鹭听了后发生貌似跟剧里差不多。
傻柱回家的时候饭盒带了半只鸡。
看过电视的他记得这只鸡貌似从厂长的酒席上给抠出来的。
剧里是因为许大茂找那只鸡的时候，正好闻到味了，这才认为是傻柱偷了他家的鸡，给炖了。
但现在不是啊？
自己明明提醒了对方，而且，以许大茂那精明劲，肯定会提前查看的。
现在不像以后，真以为鸡是随便就能吃到的啊！
稍微注意一下，就知道谁家吃没吃鸡了，更何况还是棒梗那三孩子。
王衽鹭不信许大茂那么精明的人看不出去。
果然，跟电视剧里演的差不多，一大爷问是不是偷许大茂假的，傻柱不承认，说不是，一问就说是菜市场买的。
三大爷立马问是东单菜市场还是西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
王衽鹭在旁边笑了笑，这三大爷是给傻柱下套呢！
果然，傻柱说是朝阳菜市场。
三大爷直接一刀致命，把傻柱给问傻眼了。
这还不算，二大爷又神补刀，直接扯上了工厂食堂。
这下傻柱坐不住了。
虽然大家都叫他傻柱，可何玉柱又不是真的傻？
直接歪着脖子斜着眼看着二大爷，“二大爷，你可别乱说啊，偷他家一只那没什么，但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那就是开全厂批斗大会了。”
王衽鹭暗地摇头，这傻柱脑袋转的还真快，只是碰到了秦寡妇这高端选手。
王衽鹭瞥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秦寡妇，穿着蓝色小袄，表面淡定，但眼里却闪过一丝慌乱，生怕傻柱没抗住，把她儿子暴露出来了。
王衽鹭暗自撇了撇嘴，心道可惜了。
本来是想给棒梗那小子一点教训的，早知道自己就不这样操作了，应该换个方法。
可惜，好时机已经过了，这会他再上前说是棒梗偷得鸡，那效果大打折扣不说，搞不好还得跟贾张氏对上线。
这样一算，得不偿失。
眼见三大爷扯上饭盒的事了，一大爷立马插嘴道：“行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何玉柱，我问你，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何玉柱这会也骑虎难下了，
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秦寡妇，就见秦寡妇正看着他，眼眸汪汪，满是无助。
这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傻柱莫名其妙产生一丝火热。
“行了，算是我偷得行了吧。”
许大茂跟娄小娥对视一眼。
他们又不是傻子，心里顿时浮现一个人影。
见他俩还有些怀疑，王衽鹭干脆教他们一个方法。
“等会直接闻不就得了？”
一听这话，俩人顿时反应过来。
对啊，还有这种方法！
雁过留毛，兽过留皮，肯定能找到痕迹的。
“行了，大茂哥，我先去洗澡了，你们慢慢找。”王衽鹭见差不多了，拿着盆直接走了。
等他一走，娄小娥也跟着要去前院，结果被许大茂一把拽住了。
“干什么你？”
“去找那……那谁啊！”娄小娥指了指前面。
就见许大茂不耐烦道：“找什么找？又没确定是他们！”
“那你在这干嘛？不去确认一下怎么知道是不是他们?”娄小娥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许大茂懒得跟这傻娘们解释，只是在那琢磨道：“这王家小子有些出乎我意料了。”
娄小娥一脸懵，不知道怎么扯到这了。
许大茂眼睛溜溜直转，眼里闪过一丝狐疑，摸着自己那八字胡小声道：“你看，王衽鹭这小子平时屁打不出一个，今天竟然主动跟我说话，你说奇怪不奇怪？”
娄小娥一听是这玩意，顿时翻了个白眼。她倒是对王衽鹭印象挺好的。
“也许是人家爸去世了，一夜之间长大了呗！”
“那倒也是。”许大茂点点头。
“那还去不去了？”娄小娥问道。
“去，只是，等会你别声张知道吗？”许大茂脸色一边，赶紧嘱咐自家媳妇等会怎么做。
……
洗澡，搓背。
王衽鹭感觉自己身上皮都快搓掉了。
好在搓澡大爷手艺不错，前前后后给搓个边，浑身通红，感觉人都轻了二两。
等再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王衽鹭小脸红彤彤的，头发也没了油腻感。
摸了摸头发跟胡须，索性转身去了附近的理发店。
理发、刮胡、掏耳一条龙，几毛钱的事。
哼着小曲，王衽鹭往家走去，刚进四合院，就看到前院的人正往中院走去。
“王衽鹭，开会了，快点。”三大爷家的大儿子阎解成对他喊道，旁边跟着一妇人，是他媳妇于丽。
王衽鹭扫了一眼对方，身材没秦寡妇那么爆炸，但也算是中规中矩了。
“嗯，怎么回事？”王衽鹭虽然有了猜测，但还是问了一句。
就见阎解成笑道：“不知道，不过刚听声音，应该又是许大茂跟傻柱又掐起来了。”
王衽鹭一呆，随即皱了邹眉头。
许大茂跟傻柱？
不应该是跟贾张氏吗？
抱着这个心思，王衽鹭跟在阎解成夫妻俩后面进了中院。
还真别说，整个四合院的小辈，到最后也就阎解成夫妻俩算是混成了。
若不是受三大爷的影响，小算盘打的太精，把傻柱给换掉了，搞不好他们在八九十年代真能积累到原始资金，后面真的能赚到一些钱也说不定。
可惜了这是。
王衽鹭瞥了一眼前面的于丽。
暗地撇了撇嘴，这身材跟秦寡妇一比，还真的差远了。
中院已经来了不少人，甚至有人直接搬着小板凳坐在旁边，等着看戏呢。
王衽鹭走了进来，就见院子摆了三张椅子一张桌子在那，还挺正式的。
三大爷已经坐在那了，交头接耳着，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刚分开不久的许大茂跟娄小娥正坐在一旁，眼睛瞪着对面的傻柱。
那表情，跟要吃了他似的。
至于他对面的何玉柱，则耸拉着脑袋坐在那，一脸的不屑。
王衽鹭脸色不动声色，看着眼前这一切。
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秦寡妇，见她一副紧张的模样，王衽鹭若有所思。
“好了，好了人都到齐了吧？现在开会！”一大爷直接道。
院子顿时安静下来。
一大爷正要开口，二大爷忽然站了起来，假咳一声。
“咳，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呢，就一个内容，就许大茂他们家……”
二大爷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大致说了一下，王衽鹭听了后发生貌似跟剧里差不多。
傻柱回家的时候饭盒带了半只鸡。
看过电视的他记得这只鸡貌似从厂长的酒席上给抠出来的。
剧里是因为许大茂找那只鸡的时候，正好闻到味了，这才认为是傻柱偷了他家的鸡，给炖了。
但现在不是啊？
自己明明提醒了对方，而且，以许大茂那精明劲，肯定会提前查看的。
现在不像以后，真以为鸡是随便就能吃到的啊！
稍微注意一下，就知道谁家吃没吃鸡了，更何况还是棒梗那三孩子。
王衽鹭不信许大茂那么精明的人看不出去。
果然，跟电视剧里演的差不多，一大爷问是不是偷许大茂假的，傻柱不承认，说不是，一问就说是菜市场买的。
三大爷立马问是东单菜市场还是西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
王衽鹭在旁边笑了笑，这三大爷是给傻柱下套呢！
果然，傻柱说是朝阳菜市场。
三大爷直接一刀致命，把傻柱给问傻眼了。
这还不算，二大爷又神补刀，直接扯上了工厂食堂。
这下傻柱坐不住了。
虽然大家都叫他傻柱，可何玉柱又不是真的傻？
直接歪着脖子斜着眼看着二大爷，“二大爷，你可别乱说啊，偷他家一只那没什么，但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那就是开全厂批斗大会了。”
王衽鹭暗地摇头，这傻柱脑袋转的还真快，只是碰到了秦寡妇这高端选手。
王衽鹭瞥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秦寡妇，穿着蓝色小袄，表面淡定，但眼里却闪过一丝慌乱，生怕傻柱没抗住，把她儿子暴露出来了。
王衽鹭暗自撇了撇嘴，心道可惜了。
本来是想给棒梗那小子一点教训的，早知道自己就不这样操作了，应该换个方法。
可惜，好时机已经过了，这会他再上前说是棒梗偷得鸡，那效果大打折扣不说，搞不好还得跟贾张氏对上线。
这样一算，得不偿失。
眼见三大爷扯上饭盒的事了，一大爷立马插嘴道：“行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何玉柱，我问你，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何玉柱这会也骑虎难下了，
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秦寡妇，就见秦寡妇正看着他，眼眸汪汪，满是无助。
这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傻柱莫名其妙产生一丝火热。
“行了，算是我偷得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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