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死
剑楼报告厅，魔大开学第一课，魔法原理。
讲师，毕不活。学生，全体新生。
“第一堂课，我们讲讲什么是魔法。”
“通俗的理论是，天地万物由各种元素混杂而成，魔法师将自身作为转化机器，将特定的元素召集凝集，再将它外放出来，就形成魔法。”
“修为越高，转化能力越强，能驱使的魔法元素也就越多，也就越强大。”
“大家是不是也这么认为？”
学生们点点头。
“这其实狭隘了，解释的也很抽象。魔法界称其为狭隘的魔法理学。目前在魔法研究前沿，有一种广义的魔法理学。”
“要理解广义的魔法理学，我们得先问几个问题。”
“首先，什么是元素？你可能会说，水火雷金都是元素，没错，那我又要问了，为什么有这么多种类？大家可能就不太好回答了。”
“魔法学家认为，所有魔法元素都是由一种称之为魔量子的东西构成，魔量子是构成魔法世界的最基本元素。”
“从这个理论来说，各个元素本质上是相同的，也就意味着可以相互转化。你可能会问，为什么没见过法师将冰变成火？魔法界前沿学者认为，这种转换需要极高的魔能触发，就我们的身躯来说，是极难达到的。目前秦国总研究院邀请了部分禁咒法师正进行着魔法转换的研究。”
“报告！”讲课被打断了。毕不活皱着眉看向门口迟到的学生。所有学生也看了过去。
王二此时心里糟糕透了。刚出门被土疙瘩绊倒，到湖边时，竟然一脚踩到了冰面上，又刮了一阵妖风，直接将他连人带包刮到了湖里！等上课铃声响起，才狼狈地爬上岸。此时站在教室门口，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挂着绿油油的水草。
“坐过去吧。”毕不活认出了这就是那个新生代表。
王二鞠了躬，找了最后排的空位坐了下来。
“日，又给云小敏不好印象了。谁在搞我！”王二愤愤掏出湿透的笔记本。
“我们接着说。”
“我们刚刚定义了元素的构成，接着，引发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魔法师能够驱使元素呢？我们认为，魔量子时时刻刻都在释放一种能量场，这种场之间能够产生相互作用，魔法师驱使魔法元素，本质上是通过场的作用。因为人类本身也是由魔量子组成的。”
“虽然本质简单，但魔量子经过累积呈现在宏观世界，却有无限的可能，也就组成了大家眼中缤纷繁复的魔法现象。”
王二举起了手，“老师，如果每个人由都魔量子组成的，那么为什么还有1%的人无法觉醒魔法能力呢？”王二还在为自己的经历愤愤不平。
“问的很好。进行觉醒时，高阶法师会对人们体内魔量子进行诱导激发，在激发的过程中，潜藏的魔量子经过排列组合，呈现出不同特征。组合方式随机不可控，因人而异。”
“至于你问的1%的人无法觉醒魔法能力，我认为问的不对。激发后，是一定有排列结果的。你怎么确信那1%的人没有觉醒魔法能力呢？”
王二犹如晴天霹雳！
“我的能力，难道是夺舍转生？”
……
上完一天课，王二躺在床上，回想起自己死亡当天的情况来。
当时，自己走在巷子里，巷子里很多人。
有买菜的阿姨，有包子铺，有跑来跑去的熊孩子，有红灯房间的小姐姐。
然后一个花坛掉了下来。
当时似乎没风，为什么花坛会掉下来呢？而且花坛这么重，砸的这么准？
还有，自己又为什么会夺舍了张昆呢？
难道张昆当时就在现场？可在场人很多，为什么选择了张昆？
除非他情绪最为激动，场能外溢，让自己能力被动触发，夺舍了他？而且他的能力是空间，移动一个花坛有可能吧？
王二头痛欲裂。
这指向了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张昆杀了自己，自己再夺舍了张昆。
也就是说，我杀了我？
可他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
脑中电光一闪，王二想到了自己在张昆房间里看到的云小敏的照片。有可能吗？
转生成一个恶人就已经很让人难以接受了，自己还转生到可能的仇人身上，还一心要为他爸妈复仇，王二不禁疯癫的大笑起来。
……
第二天，公共课，王二缺席。
第三天，缺席。
岩朋摇摇头，对云小敏说，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第四天，校长的最后一次公共课，王二来了。他消瘦无比，眼眶深陷，蓬头垢面，宛如缺少灵魂。
坐到长孙娜娜旁边，长孙娜娜关切到：“你怎么了？急死我了！消息也不回，门也不开，要不是执法会说你没事，我都要砸门了！”
王二看了看她，平静地微笑说，“谢谢，没事，先上课吧。”
长孙娜娜感觉今天他有些不同，却说不上来哪里。
毕不活走了进来，也看到了王二。自己执教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学生敢从头到尾都没上完自己一次课。于是顺口来了一句，“你来了，张昆同学。”
“老师，我不叫张昆了，这个名字让我恶心。”
“？？？”毕不活心想我只是客气一下。
“那叫你什么？”
“叫我王不死吧。”王二认真说道。
“？？？？”不是，这个学生有病吧。你改名就改名，怎么连性都改了！而且叫不死？是不是跟自己毕不活叫板？
教室里哄堂大笑。
“不死！哈哈，王不死的！老不死的！”
“有趣！”
毕不活冷哼一声，没再理王二，上起课来。
……
下完课，王二直奔云小敏而去。
“云小敏，我有事问你。”
云小敏回过头来，看着这个和之前的张昆大不一样的人，冷漠地说，“和你说话，我觉得恶心。”
说完就继续往外走。
王二追了上去，岩朋拳头石化，一拳将王二击退，“不死是吧，离小敏远点，不然我让你不死变去死。”
说完跟上云小敏走了。
王二双手紧握双拳，看着他们渐渐走远。
长孙娜娜远处看着。
这是张昆一个学校的同学吗？看着不太愉快的样子。
讲师，毕不活。学生，全体新生。
“第一堂课，我们讲讲什么是魔法。”
“通俗的理论是，天地万物由各种元素混杂而成，魔法师将自身作为转化机器，将特定的元素召集凝集，再将它外放出来，就形成魔法。”
“修为越高，转化能力越强，能驱使的魔法元素也就越多，也就越强大。”
“大家是不是也这么认为？”
学生们点点头。
“这其实狭隘了，解释的也很抽象。魔法界称其为狭隘的魔法理学。目前在魔法研究前沿，有一种广义的魔法理学。”
“要理解广义的魔法理学，我们得先问几个问题。”
“首先，什么是元素？你可能会说，水火雷金都是元素，没错，那我又要问了，为什么有这么多种类？大家可能就不太好回答了。”
“魔法学家认为，所有魔法元素都是由一种称之为魔量子的东西构成，魔量子是构成魔法世界的最基本元素。”
“从这个理论来说，各个元素本质上是相同的，也就意味着可以相互转化。你可能会问，为什么没见过法师将冰变成火？魔法界前沿学者认为，这种转换需要极高的魔能触发，就我们的身躯来说，是极难达到的。目前秦国总研究院邀请了部分禁咒法师正进行着魔法转换的研究。”
“报告！”讲课被打断了。毕不活皱着眉看向门口迟到的学生。所有学生也看了过去。
王二此时心里糟糕透了。刚出门被土疙瘩绊倒，到湖边时，竟然一脚踩到了冰面上，又刮了一阵妖风，直接将他连人带包刮到了湖里！等上课铃声响起，才狼狈地爬上岸。此时站在教室门口，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挂着绿油油的水草。
“坐过去吧。”毕不活认出了这就是那个新生代表。
王二鞠了躬，找了最后排的空位坐了下来。
“日，又给云小敏不好印象了。谁在搞我！”王二愤愤掏出湿透的笔记本。
“我们接着说。”
“我们刚刚定义了元素的构成，接着，引发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魔法师能够驱使元素呢？我们认为，魔量子时时刻刻都在释放一种能量场，这种场之间能够产生相互作用，魔法师驱使魔法元素，本质上是通过场的作用。因为人类本身也是由魔量子组成的。”
“虽然本质简单，但魔量子经过累积呈现在宏观世界，却有无限的可能，也就组成了大家眼中缤纷繁复的魔法现象。”
王二举起了手，“老师，如果每个人由都魔量子组成的，那么为什么还有1%的人无法觉醒魔法能力呢？”王二还在为自己的经历愤愤不平。
“问的很好。进行觉醒时，高阶法师会对人们体内魔量子进行诱导激发，在激发的过程中，潜藏的魔量子经过排列组合，呈现出不同特征。组合方式随机不可控，因人而异。”
“至于你问的1%的人无法觉醒魔法能力，我认为问的不对。激发后，是一定有排列结果的。你怎么确信那1%的人没有觉醒魔法能力呢？”
王二犹如晴天霹雳！
“我的能力，难道是夺舍转生？”
……
上完一天课，王二躺在床上，回想起自己死亡当天的情况来。
当时，自己走在巷子里，巷子里很多人。
有买菜的阿姨，有包子铺，有跑来跑去的熊孩子，有红灯房间的小姐姐。
然后一个花坛掉了下来。
当时似乎没风，为什么花坛会掉下来呢？而且花坛这么重，砸的这么准？
还有，自己又为什么会夺舍了张昆呢？
难道张昆当时就在现场？可在场人很多，为什么选择了张昆？
除非他情绪最为激动，场能外溢，让自己能力被动触发，夺舍了他？而且他的能力是空间，移动一个花坛有可能吧？
王二头痛欲裂。
这指向了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张昆杀了自己，自己再夺舍了张昆。
也就是说，我杀了我？
可他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
脑中电光一闪，王二想到了自己在张昆房间里看到的云小敏的照片。有可能吗？
转生成一个恶人就已经很让人难以接受了，自己还转生到可能的仇人身上，还一心要为他爸妈复仇，王二不禁疯癫的大笑起来。
……
第二天，公共课，王二缺席。
第三天，缺席。
岩朋摇摇头，对云小敏说，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第四天，校长的最后一次公共课，王二来了。他消瘦无比，眼眶深陷，蓬头垢面，宛如缺少灵魂。
坐到长孙娜娜旁边，长孙娜娜关切到：“你怎么了？急死我了！消息也不回，门也不开，要不是执法会说你没事，我都要砸门了！”
王二看了看她，平静地微笑说，“谢谢，没事，先上课吧。”
长孙娜娜感觉今天他有些不同，却说不上来哪里。
毕不活走了进来，也看到了王二。自己执教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学生敢从头到尾都没上完自己一次课。于是顺口来了一句，“你来了，张昆同学。”
“老师，我不叫张昆了，这个名字让我恶心。”
“？？？”毕不活心想我只是客气一下。
“那叫你什么？”
“叫我王不死吧。”王二认真说道。
“？？？？”不是，这个学生有病吧。你改名就改名，怎么连性都改了！而且叫不死？是不是跟自己毕不活叫板？
教室里哄堂大笑。
“不死！哈哈，王不死的！老不死的！”
“有趣！”
毕不活冷哼一声，没再理王二，上起课来。
……
下完课，王二直奔云小敏而去。
“云小敏，我有事问你。”
云小敏回过头来，看着这个和之前的张昆大不一样的人，冷漠地说，“和你说话，我觉得恶心。”
说完就继续往外走。
王二追了上去，岩朋拳头石化，一拳将王二击退，“不死是吧，离小敏远点，不然我让你不死变去死。”
说完跟上云小敏走了。
王二双手紧握双拳，看着他们渐渐走远。
长孙娜娜远处看着。
这是张昆一个学校的同学吗？看着不太愉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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