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二次斗剑
老者轻舒猿臂，树枝犹如疾箭破空，随意一招华山剑法“有凤来仪”直取林平之胸口檀中大穴。只是这招比岳不群、令狐冲灵动快捷多了，更有华山剑法奇险韵味。林平之剑光闪烁，如龙出渊，反击刺向老人曲池要穴。老人手腕灵动一转，改刺林平之虎口，倘若林平之不变招，便如同主动将手掌送入虎口一般。
林平之并未急于求胜，手腕翻转间，剑尖直指老者手中“剑身”，若真为宝剑，自然无惧碰撞，而此刻老者以树枝代剑，显然不愿硬碰硬，身形一旋，巧妙避开这一剑，反手直击林平之小腹。
甫一开始交锋，两人动作犹如兔起鹘落，瞬间已过十余回合。老者每次先发制人，林平之总能中途截下，迫使老者不断变换招式；反之，每当林平之出剑之时，老者亦能以一剑或攻或守，让林平之的破绽尽显，迫使他也得迅速调整招式。
二人内心均是一震，老者暗忖：“多年未见剑法如此精妙之人！”而林平之则心中思量：“果然是笑傲江湖中的剑术魁首。”
这也激发了他的豪情壮志，剑势越发凌厉迅疾，一道乌黑剑光紧紧缠绕住老者。老者则稳如磐石，伺机反击，突施一剑，逼得林平之跳出防守圈。如此一来，林平之仿佛面对一座固若金汤的龟壳，难以找到破绽。
片刻后，林平之眼珠微转，计上心头，以内力护体，剑招更专注于点刺老者手中的树枝。老者无奈之下，数度攻来，却因只持一根树枝，林平之咬牙硬接了几下攻击，终寻得良机，一剑斩断了这根树枝。
老者抛下手中仅剩半截的树枝，愤然道：“你这小子，狡猾至极！”
林平之淡然一笑，回应道：“临阵应变，变化无穷，方能克敌取胜。风前辈您也认同这个道理吧？”又接着说：“听闻独孤九剑专挑对手破绽，那么以树枝作剑，岂非正是前辈暴露的一大破绽？”
老者闻听此言，先是愕然一愣，旋即仰天大笑：“你这小子所言确实有几分独到见解，比起岳不群那死板的性子，的确有趣得多！”他话锋一转，“不过，你怎么会知道我是风清扬？”
林平之这才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礼，回应道：“在下乃是福威镖局少主林平之，有幸拜入少林寺方丈方正大师门下，成为俗家弟子，隶属‘国’字辈。曾在聆听江湖旧事时，方丈提及华山派曾有一位名震江湖的前辈高人，那便是风清扬前辈。而我的师叔方生大师对您更是推崇备至，多次说道欠您一份未了的人情。”
老者捋着花白长须，略显惊讶：“想不到少林寺也有子弟记得我这把老骨头。”他审视着林平之，又接着说：“既然你是得少林真传，想来也不是什么邪魔外道。但看你施展的剑法似乎有些辟邪剑谱的影子，这其中又是何缘由呢？”
林平之坦然一笑，伸出手指向皎洁月光下的空地：“此事说来话长，不如我们月下论剑，我也正好有许多疑问想要向前辈请教。”
当下，林平之将自己在剑道修行途中的种种困惑悉数向老者请教。老者豁达超然，不拘泥于门户之见，对林平之所问逐一剖析解答，使得林平之在许多关键之处顿感豁然开朗，犹如拨云见日。
半晌，老者突然目光炯炯地看向林平之，沉声道：“少年郎，你可有意研习我这独门绝学《独孤九剑》？”
林平之不答，反问道：“在下可否问前辈几个问题？“
“讲来听听”老者应道。
林平之问道：“前辈儿时，必然玩过‘石头、剪子、布’的游戏，若是张三出石头，李四想赢必然出布，对否？”
“的确如此。”老者捻须微笑。
“那三岁小儿显然都知道针对破绽，难道这么显要的道理，不学《独孤九剑》的人不知道吗？”
风清扬捻须不语，林平之继续道：“兵器种类繁多，如果分别去学破枪式、破刀式、破掌式、破箭式等，岂不是永远学不完？其实，说到底，不过是‘后发制人’这个道理，对吗？”
风清扬道：“你说的诸般道理，我也曾想过。不过后发制人的确是独孤九剑的精髓。”又挑眉道：“若你说来，剑法应该怎么样？”
林平之傲然而立言道：“在我看来，真正的剑法应当灵活变化，既能‘先发制人’抢占先机，亦可‘后发制人’以静制动；既能‘以简驭繁’直击要害，又能‘以繁化简’破解万般变化。总而言之，剑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风清扬喃喃自语：“不错不错，剑法的最终目的在于克敌制胜，何须拘泥于它是九剑还是十剑。”
话音刚落，他陡然起身，掷给林平之一块绢布，上面赫然写着《独孤九剑心法要诀》：“这份剑法心要就赠予你，希望你能从中悟出自己的剑道之路。你的这些见解，也让我对剑道有了更深的理解，若有所悟，当算欠你一个人情。”
说完，他身形如同一只矫健的大鸟，瞬间飞入崖边树林，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视线之外。
林平之握紧手中的《独孤九剑心法要诀》，心中暗忖：“既是如此，我就以此为鉴，摸索属于自己的剑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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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阳绿竹巷的静谧之中，任盈盈手中摩挲着那本《嵩山剑法破解大全》，心生疑窦。这每一招、每一式，无不是嵩山派百载积累的智慧与实践的精华，若真能轻易被破解并公之于众，嵩山派何以立身江湖？
她屏息凝神，逐页翻阅，片刻不禁暗自赞叹：书中所述破绽确有独到之处，看来嵩山剑法的威力或将因此大打折扣。
回想林平之从华山返回之后，就私下请求她将这本《嵩山剑法破解大全》广为流传于江湖，这其中定然另有深意。
莫非林平之与嵩山派之间存有旧怨？这一点倒也并非凭空揣测，平一指曾私下提及，曲非烟似乎受了“大嵩阳掌”所伤，林平之为了一个女子而不惜挑战强敌，确实情深义重。
林平之并未急于求胜，手腕翻转间，剑尖直指老者手中“剑身”，若真为宝剑，自然无惧碰撞，而此刻老者以树枝代剑，显然不愿硬碰硬，身形一旋，巧妙避开这一剑，反手直击林平之小腹。
甫一开始交锋，两人动作犹如兔起鹘落，瞬间已过十余回合。老者每次先发制人，林平之总能中途截下，迫使老者不断变换招式；反之，每当林平之出剑之时，老者亦能以一剑或攻或守，让林平之的破绽尽显，迫使他也得迅速调整招式。
二人内心均是一震，老者暗忖：“多年未见剑法如此精妙之人！”而林平之则心中思量：“果然是笑傲江湖中的剑术魁首。”
这也激发了他的豪情壮志，剑势越发凌厉迅疾，一道乌黑剑光紧紧缠绕住老者。老者则稳如磐石，伺机反击，突施一剑，逼得林平之跳出防守圈。如此一来，林平之仿佛面对一座固若金汤的龟壳，难以找到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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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抛下手中仅剩半截的树枝，愤然道：“你这小子，狡猾至极！”
林平之淡然一笑，回应道：“临阵应变，变化无穷，方能克敌取胜。风前辈您也认同这个道理吧？”又接着说：“听闻独孤九剑专挑对手破绽，那么以树枝作剑，岂非正是前辈暴露的一大破绽？”
老者闻听此言，先是愕然一愣，旋即仰天大笑：“你这小子所言确实有几分独到见解，比起岳不群那死板的性子，的确有趣得多！”他话锋一转，“不过，你怎么会知道我是风清扬？”
林平之这才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礼，回应道：“在下乃是福威镖局少主林平之，有幸拜入少林寺方丈方正大师门下，成为俗家弟子，隶属‘国’字辈。曾在聆听江湖旧事时，方丈提及华山派曾有一位名震江湖的前辈高人，那便是风清扬前辈。而我的师叔方生大师对您更是推崇备至，多次说道欠您一份未了的人情。”
老者捋着花白长须，略显惊讶：“想不到少林寺也有子弟记得我这把老骨头。”他审视着林平之，又接着说：“既然你是得少林真传，想来也不是什么邪魔外道。但看你施展的剑法似乎有些辟邪剑谱的影子，这其中又是何缘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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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林平之将自己在剑道修行途中的种种困惑悉数向老者请教。老者豁达超然，不拘泥于门户之见，对林平之所问逐一剖析解答，使得林平之在许多关键之处顿感豁然开朗，犹如拨云见日。
半晌，老者突然目光炯炯地看向林平之，沉声道：“少年郎，你可有意研习我这独门绝学《独孤九剑》？”
林平之不答，反问道：“在下可否问前辈几个问题？“
“讲来听听”老者应道。
林平之问道：“前辈儿时，必然玩过‘石头、剪子、布’的游戏，若是张三出石头，李四想赢必然出布，对否？”
“的确如此。”老者捻须微笑。
“那三岁小儿显然都知道针对破绽，难道这么显要的道理，不学《独孤九剑》的人不知道吗？”
风清扬捻须不语，林平之继续道：“兵器种类繁多，如果分别去学破枪式、破刀式、破掌式、破箭式等，岂不是永远学不完？其实，说到底，不过是‘后发制人’这个道理，对吗？”
风清扬道：“你说的诸般道理，我也曾想过。不过后发制人的确是独孤九剑的精髓。”又挑眉道：“若你说来，剑法应该怎么样？”
林平之傲然而立言道：“在我看来，真正的剑法应当灵活变化，既能‘先发制人’抢占先机，亦可‘后发制人’以静制动；既能‘以简驭繁’直击要害，又能‘以繁化简’破解万般变化。总而言之，剑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风清扬喃喃自语：“不错不错，剑法的最终目的在于克敌制胜，何须拘泥于它是九剑还是十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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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身形如同一只矫健的大鸟，瞬间飞入崖边树林，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视线之外。
林平之握紧手中的《独孤九剑心法要诀》，心中暗忖：“既是如此，我就以此为鉴，摸索属于自己的剑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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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林平之从华山返回之后，就私下请求她将这本《嵩山剑法破解大全》广为流传于江湖，这其中定然另有深意。
莫非林平之与嵩山派之间存有旧怨？这一点倒也并非凭空揣测，平一指曾私下提及，曲非烟似乎受了“大嵩阳掌”所伤，林平之为了一个女子而不惜挑战强敌，确实情深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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