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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糊狡蛮缠

    于龙到旅馆取出自己行李后,回到岚马山庄九号楼,洗漱完赶紧在楼下顶天蓬下盘坐。

    他现在急于熟练掌握仙师懒和尚转输的所有功夫,今天第一次使用银针这样的暗器,他感觉到命中率不高,他在心里反复用意念练习。

    意念,就是心里意识,心里怎么样,马上就付出手。

    我想打你左眼角,嗖,银针就扎入你左眼角。

    这就是懒和尚传输到于龙脑细胞之中的《炫烨心经》妙处,当然此乃仙术,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只要《炫烨心经》炼到第五层以上,所有物质,包括空气都能成为武器,恣意而为,意止而静。

    眼下,于龙只炼到第三层,此时他不仅可以用凭意伤人,而且还能御剑飞行了。

    只是他本人还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没有灵剑,脑海里的系统没有提示吧。

    几个小时的修炼,虽然一夜无眠,他仍然精神抖擞。

    岚马山庄的空气质量好,灵气比较多,正好适合仙修者的修炼。

    书中暗表,仙修修炼的介质是灵气。

    灵气,大地万物散发出的仙灵之气,亦称精气。灵气吸入程度代表着修炼者的生命力强度。

    当然,灵气的吸入与转化,必须要有手段,即仙修术。

    修炼者将灵气吸入丹田,由丹田转化为灵元之气,然后滋润血脉和周身器官组织,灵元之气是修炼者的营养之源、力量之源、寿命之命、法力之源。

    而武者修练的是氧气,吸氧气入丹田,生真元之气,亦称真气。

    二者所需不一样,修炼的方法也不一样。

    氧气普天下都有,随着工业化程度越来越高,环境污染越来越重,大自然中的灵气越来越稀罕,现代自然界中的灵气纯大多数存在于纯净古老的玉器之中。

    所以,仙修身者都需要用高品质玉石、古玩来修炼。

    时间已近中午,于龙换一身衣服就往医院里赶。

    可是,等他到了医院,丁玲已经出来院回家了。

    于龙想了想还是打电话问候一下。

    丁玲接到电话的第一句便问:“你没事吧?”

    “我好好的呀。”于龙回答道。

    “昨晚谢谢你了。”丁玲说道。

    “我们夫妻俩用得着谢谢吗?”于龙有点不高兴地问道。

    丁玲听了一愣忙说:“对不起,我习惯这句口头禅了。”

    “替我感谢雅兰、玉兰俩姐妹,她二人一直到今早八点才回家。”

    丁玲说的二人就是影卫十九雅兰、影卫二十三玉兰。

    于龙说:“最要感谢的是酒店那位服务小姐。”

    “知道,我下午就去找她。”

    “脆香阁已经被巡捕房封门了,人都清散了。”于龙说:“还是我来找吧。”

    “好。你找到了就打电话给我。”丁玲说。

    就在这时,电话里听到古文秀的声音。

    “小玲,你与谁打电话呀?”

    “和于龙。”

    古文秀立即暴叫道:“你还不死心?还要与那个窝囊废来往?”

    “妈,如果没有于龙,你现在还有女儿我吗?”

    “你说什么你?”古文秀骂道:“你个不争气的傻丫头,昨夜你若从小夏季新,说不准现在就是和风集团总裁了。”

    “你的美好人生全被窝囊废给毁了。”

    听到母亲如此说女儿,丁玲气得很想跳楼自杀。

    而电话这端的于龙气得浑身直发抖,他冲着电话嚷道:“古文秀,你就是一个畜牲,一个猪!”

    没想到他的骂声被丈母娘听到了。

    “你才是畜牲,天打雷劈的东西,哪有女婿这么骂丈母娘的?”

    古文秀气的跑到厨房拿一把菜刀吼道:“老娘要劈了你……!”

    于龙即使在电话里也能想到此时此刻家里的场面,开口道:“我把你对丁铃说的话发到网上,让天下父母来评一评,你是不是畜牲!”

    “你……?”

    古文秀突然懵了,她虽然不讲道理,整天糊狡蛮缠,但是她心里很清楚如果刚刚对丁玲说的那番话了网,她古文秀就成为和阳市的笑话了。

    于龙挂掉电话,直接去横江集团,他要与常务副总钟梅商量如何巧妙地安排丁玲的工作。

    钟梅为于龙倒杯白开水,说:“我是正愁人手不够,赶紧让夫人来上班。”

    于龙说:“问题是,我暂时还不能暴露身份,而她的疑心很重,稍微不注意,她就会发现问题。”

    钟梅不解地问:“对夫人还要保密?”

    “表姑,你不知道我与她家庭的关系。”

    钟梅皱了皱眉头道:“你说说看。”

    “我和她之间夫妻关系只是纸面。”于龙苦着脸说。

    “她到现在还不肯与你……”

    于龙红着脸点了点头,钟梅是于鹏姑妈的女儿,乃于龙真儿八经的姑姑,见外界传闻属实,气得一拍桌子说:“把她休了,咱们家重新找一个媳妇。”

    “表姑,她对我有恩,恩重如山。她因我而受尽丁家刁难和折磨,我怎么可能把她休了?”

    “我的二少爷,你醒醒好吧,你们俩是相互利用好不好。她的确为了你爸治病出了不少钱,可是你不仅成了她阻挡家族逼婚的挡箭牌,而且浪费了三年青春年华。”

    于龙见表姑满脸生气,心里也有点苦恼。

    他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眼望窗下街景,陷入了苦苦的沉思。

    丁玲见惯了母亲疯癫,瞪了一眼古文秀后就往楼上自己房间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被电话铃声惊醒。

    “于龙,刚刚我爷爷和二伯上门逼我出去讨债。”电话里的丁玲哽咽地说。

    “讨债?”于龙不解地问:“你已经被丁家赶出门了,丁家的债与你何干?”

    “他们。”丁玲哭泣道:“他们说那个债是我做总经理时期留下的,必须由我追回。”

    “你别理他们。”于龙生气地说。

    “他们说如果追不回债,就拿我家房子顶债。”丁玲哭着说:“我该怎么办?那个债分明是丁克平干的事,他们分明是逼死我们。”

    于龙问:“哪个公司欠的债?多少?”

    “是华阳区的大宇化工旗下天源贸易,他们欠货款三千六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