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秘密基地
划破的是食指，夜琦将左手食指含在了嘴里，止血。
稚嫩的脸蛋上有着不相符的表情。
夜琦心不在焉继续弄着面粉袋子、和面、发面……
装在玻璃碗里的面团被夜琦放在了被子里捂着，定好闹钟，夜琦躺在炕上开始愣神。
他刚刚总感觉眼前“冒光”。
和哥哥的魔法不一样，他看到的光很杂乱。
细小的、五颜六色的光点撒在眼前，只有那一瞬。
“哎……”
到底还是年纪小，夜琦在被褥里拱了拱脑袋就去学习了。
…………
夜烜一大早到学校，就看到了有些掉皮的白墙上贴着的大榜。
不出所料，他又是第一名。
上了一下午的课，中间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夜烜这一次去食堂吃饭了。
一勺米饭一勺糊糊。
米饭是长短不一的大米混合的，不过好歹都是大米。
糊糊是红褐色的，里面夹杂着肉粒。
还有一碗汤，汤里飘着几片菜叶子。
这样的一顿饭要三点，不是最便宜的，却是最划算的。
夜烜吃饭速度很快，除开打饭时间，前前后后不过15分钟就已经站在了食堂外面。
他现在要趁着中午的休息时间去领自己的奖品，然后卖出去。
那个一等奖对他和弟弟而言没什么用，对于这种完全没有“价值”的奖品，夜烜都会选择卖出去。
买家主要就是学校里的那些有钱人……
夜烜离开年级主任的办公室，手里捧着一个大盒子，塑料的。
他们学校是11区最好的学校了。
学校没有什么高楼大厦，太高的楼，都在灾变时期被毁了，因为占地太大，受到的破坏自然也就大了。
一栋二层食堂、一个操场，一个图书馆以及一栋14层高的楼。
最上面的10层是教职工的地方，下面是教室，从一楼开始，分别是高一、高二和高三。
年级越高，楼层越靠上。
每个年级的班级不多，只有四个。
一班人数最少，四班人数最多，高三四班有53个学生。
每个年级四班的人数都不一样。
在中考的时候也会排榜，也有名次但没有什么分数线，只有一个合格标准。
每年的合格标准都一样，轻易是不会变动的。
只要合格，便能升入高中。
不合格的人，大部分会选择当兵。
那是最好的出路……
而这一切，也正是掌权者的目的。
优秀的人才在后方生活，努力造福自己的国家。
平庸的人们被推上了战场，阻挡着敌国的炮火。
残忍又“公平”。
若是没有夜烜，夜琦在被检测出110的智商后，便会被送入“集训营”。
所有“不适合学习”的孩子，都会被送入那个地方，被强制服兵役。
没看错，就是“服兵役”。
灾变后，国家规定每个公民在7岁之后便有了服兵役的责任。
若无学校开出的“升学证明”，还没有能力负担每个月一千点的拒服兵役罚款，便会被送入那里。
在那里，每个人将会受到最严厉的训练，只为了尽快成为一名合格的士兵。
每个月一千点，那是压在夜烜身上最沉的担子。
只要夜琦一日不上战场，夜烜每个月便要交一笔巨额罚款。
高中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晚上六点半下课。
身为“好学生”，夜烜请假自然很顺利。
没有选择在学校食堂吃晚饭，而是背着书包去了“商场”。
灾变后，很多地方都是废墟。
国家要在人力不足的情况下，在战争中保全原本的国土，已经没有更多精力去重建往日的高楼大厦。
除开那些必要的建筑，国家并不会再抽时间收拾废墟。
灾变十五年了，压在废墟之下的，只有尸骸……
离开学校后，四周便没了光亮。
借着月光，夜烜走在还算平坦的马路上。
如今的马路是用一种黑色液体喷洒形成的，这种东西会在5秒内把沙土、石块、水泥等材质粘粘起来，但却会散发一直刺鼻的味道，至少三年才能彻底消失。
灾变之前，这种东西早就绝迹了。
但灾变后，人类为了节约资源，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只要不是绝对致命的物质，就能大规模使用。
这条黑色马路一直延伸到几栋高楼，那是11区最好的住宅区。夜烜和弟弟的家就在那里，不过他们买不起地上的房子，只能买地下的。
住宅区、办公的行政区、医疗区……
如此算来，夜烜的学校和家差不多在11区的正中间。
离开市区中心，黑色马路也消失了。
不过一个小时的路程……
到坑坑洼洼的路上后，夜烜没有再走路，而是偷偷摸摸来到了不远处的废墟里。
顺着建筑堆积形成的通道，夜烜的路越来越窄，最后甚至只能弯腰前进。
一扇墨绿色的门出现在了夜烜眼前，这扇门是灾变前的建筑，很好看，即便到了现在，也能看见门里流淌着的绿色流光。
手触碰上去，流光瞬间汇聚在了夜烜的手掌四周。
“咔嚓。”
细微的声音并没有逃过夜烜的耳朵，他轻轻推开门，一个直径五十米左右的空间出现在夜烜面前。
放下书包，夜烜从面前的衣架上拿下了一件雨衣，雨衣上带着各式各样的污渍，包括血渍！
一根黑色布条系在了腰上，勒在雨衣外面。
套上黑色雨靴后，夜烜来到一旁的墙体上，取出缝隙里的芯片贴在了脑袋上。
紧接着，原本属于夜烜的脸变了模样。
平凡了许多，一道疤痕擦过左眼角，消失在雨衣帽里。
带上黑色塑胶手套，夜烜才离开了这片空间。
这是夜烜的基地，也是他进入“黑暗”的通道。
进入这里之前，夜烜只是一个学生。离开后，他是一个暴徒。
没有走进来时的那条通道，当夜烜再次站在地面上的时候，四周只有残垣断壁和夜晚里萧瑟的风。
一个直径不过三厘米的金色珠子被夜烜扔了出去，随着金球表面的起起伏伏，它的体型逐渐变大，最后变成了一辆“摩托车”。
稚嫩的脸蛋上有着不相符的表情。
夜琦心不在焉继续弄着面粉袋子、和面、发面……
装在玻璃碗里的面团被夜琦放在了被子里捂着，定好闹钟，夜琦躺在炕上开始愣神。
他刚刚总感觉眼前“冒光”。
和哥哥的魔法不一样，他看到的光很杂乱。
细小的、五颜六色的光点撒在眼前，只有那一瞬。
“哎……”
到底还是年纪小，夜琦在被褥里拱了拱脑袋就去学习了。
…………
夜烜一大早到学校，就看到了有些掉皮的白墙上贴着的大榜。
不出所料，他又是第一名。
上了一下午的课，中间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夜烜这一次去食堂吃饭了。
一勺米饭一勺糊糊。
米饭是长短不一的大米混合的，不过好歹都是大米。
糊糊是红褐色的，里面夹杂着肉粒。
还有一碗汤，汤里飘着几片菜叶子。
这样的一顿饭要三点，不是最便宜的，却是最划算的。
夜烜吃饭速度很快，除开打饭时间，前前后后不过15分钟就已经站在了食堂外面。
他现在要趁着中午的休息时间去领自己的奖品，然后卖出去。
那个一等奖对他和弟弟而言没什么用，对于这种完全没有“价值”的奖品，夜烜都会选择卖出去。
买家主要就是学校里的那些有钱人……
夜烜离开年级主任的办公室，手里捧着一个大盒子，塑料的。
他们学校是11区最好的学校了。
学校没有什么高楼大厦，太高的楼，都在灾变时期被毁了，因为占地太大，受到的破坏自然也就大了。
一栋二层食堂、一个操场，一个图书馆以及一栋14层高的楼。
最上面的10层是教职工的地方，下面是教室，从一楼开始，分别是高一、高二和高三。
年级越高，楼层越靠上。
每个年级的班级不多，只有四个。
一班人数最少，四班人数最多，高三四班有53个学生。
每个年级四班的人数都不一样。
在中考的时候也会排榜，也有名次但没有什么分数线，只有一个合格标准。
每年的合格标准都一样，轻易是不会变动的。
只要合格，便能升入高中。
不合格的人，大部分会选择当兵。
那是最好的出路……
而这一切，也正是掌权者的目的。
优秀的人才在后方生活，努力造福自己的国家。
平庸的人们被推上了战场，阻挡着敌国的炮火。
残忍又“公平”。
若是没有夜烜，夜琦在被检测出110的智商后，便会被送入“集训营”。
所有“不适合学习”的孩子，都会被送入那个地方，被强制服兵役。
没看错，就是“服兵役”。
灾变后，国家规定每个公民在7岁之后便有了服兵役的责任。
若无学校开出的“升学证明”，还没有能力负担每个月一千点的拒服兵役罚款，便会被送入那里。
在那里，每个人将会受到最严厉的训练，只为了尽快成为一名合格的士兵。
每个月一千点，那是压在夜烜身上最沉的担子。
只要夜琦一日不上战场，夜烜每个月便要交一笔巨额罚款。
高中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晚上六点半下课。
身为“好学生”，夜烜请假自然很顺利。
没有选择在学校食堂吃晚饭，而是背着书包去了“商场”。
灾变后，很多地方都是废墟。
国家要在人力不足的情况下，在战争中保全原本的国土，已经没有更多精力去重建往日的高楼大厦。
除开那些必要的建筑，国家并不会再抽时间收拾废墟。
灾变十五年了，压在废墟之下的，只有尸骸……
离开学校后，四周便没了光亮。
借着月光，夜烜走在还算平坦的马路上。
如今的马路是用一种黑色液体喷洒形成的，这种东西会在5秒内把沙土、石块、水泥等材质粘粘起来，但却会散发一直刺鼻的味道，至少三年才能彻底消失。
灾变之前，这种东西早就绝迹了。
但灾变后，人类为了节约资源，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只要不是绝对致命的物质，就能大规模使用。
这条黑色马路一直延伸到几栋高楼，那是11区最好的住宅区。夜烜和弟弟的家就在那里，不过他们买不起地上的房子，只能买地下的。
住宅区、办公的行政区、医疗区……
如此算来，夜烜的学校和家差不多在11区的正中间。
离开市区中心，黑色马路也消失了。
不过一个小时的路程……
到坑坑洼洼的路上后，夜烜没有再走路，而是偷偷摸摸来到了不远处的废墟里。
顺着建筑堆积形成的通道，夜烜的路越来越窄，最后甚至只能弯腰前进。
一扇墨绿色的门出现在了夜烜眼前，这扇门是灾变前的建筑，很好看，即便到了现在，也能看见门里流淌着的绿色流光。
手触碰上去，流光瞬间汇聚在了夜烜的手掌四周。
“咔嚓。”
细微的声音并没有逃过夜烜的耳朵，他轻轻推开门，一个直径五十米左右的空间出现在夜烜面前。
放下书包，夜烜从面前的衣架上拿下了一件雨衣，雨衣上带着各式各样的污渍，包括血渍！
一根黑色布条系在了腰上，勒在雨衣外面。
套上黑色雨靴后，夜烜来到一旁的墙体上，取出缝隙里的芯片贴在了脑袋上。
紧接着，原本属于夜烜的脸变了模样。
平凡了许多，一道疤痕擦过左眼角，消失在雨衣帽里。
带上黑色塑胶手套，夜烜才离开了这片空间。
这是夜烜的基地，也是他进入“黑暗”的通道。
进入这里之前，夜烜只是一个学生。离开后，他是一个暴徒。
没有走进来时的那条通道，当夜烜再次站在地面上的时候，四周只有残垣断壁和夜晚里萧瑟的风。
一个直径不过三厘米的金色珠子被夜烜扔了出去，随着金球表面的起起伏伏，它的体型逐渐变大，最后变成了一辆“摩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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