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没那么容易！
它本是血红色，却猛的变成土色，质地似乎变硬了不少，那个倒霉的家伙的手变成灰色，透露着就像是被吸去了血液一般的死色。
在走廊的另一侧，愤怒的声音回荡着，多道防火门阻挡不了它的怒火，超自然的躯体可以比肩钢铁，怪力可以匹敌强大的机器。
门的哀嚎马上趋于平静，那人状怪物立刻向着大厅方向狂奔，每一声脚步都伴随着震动更加接近。
刹那间，它出现在众人眼中火力倾泻，子弹击碎了它的皮肤却无法深入肉体。
“挡不住了！快撤！”眼见子弹没能停止它的前进，有人害怕地大喊。
“这家伙根本不是人，子弹，子弹都不起作用！”恐惧的心理在人群中传播。
阳光下，一个梦魇般的身影站在人们眼前，它的样子从未如此清晰过：一个通体色如灰烬的消瘦的身躯拖着四肢，用它身前一群根状的须移动；在胸口上，一对血色的，巨大的，类似蝴蝶翅膀一样的两片组织挥动着，翅膀的边缘长着多根人类的手指，翅膀上是多个巨大眼睛一般的花纹，一阵阵血液的脉冲在其中穿梭。除此之外，最显眼的就是它还长着一个类似人类的脑袋，但就像古尸一样，暗淡又瘦削。
看起来像是一具干尸在腹部寄生了一株巨大的捕蝇草。
它没有理会那些对它开枪的人，径直朝着林仕爬来，任由子弹击中身体。
恐惧感像它那胡须一般的足爬上林仕的脚踝。林仕想用“海之心”，但不知怎的，手不听使唤，根本做不出动作。
那个怪物停在它面前，伸出它无力的肢体。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仕感觉心跳停止了，眼睛也不再聚焦，面对这种东西，抵抗会让自己的躯体多碎成几块呢？
答案是三块。
怪物用病态的灰色的手臂抓住林仕旁边的那个手被刺穿的倒霉家伙，用修长的手指握住他的胳膊，轻轻一拽，硬生生撕掉了他的血肉与骨头，碎成三块。
那人惨叫着后退，腿乱踢着，另一只手乱摸着，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怪物的动作速度并不快，好像在享受着这种肢解的快感。
危机之际，迪哈亚找准机会拿着一把重型霰弹枪出现，健步跑到怪物身后，直接顶住怪物的脖子，扣动扳机。
一声巨响在大厅回荡，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
地上是破碎的组织，一滴血液都未喷出，它的脖子遭受重创，头颅失去支持摔在地上。
怪物停在原地一动不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它缓缓转过身来，用胸前两个“叶片”对着迪哈亚，但它并未攻击，只是慢慢伸出长胳膊俯下身拿起那个头颅。
胸口“叶片”正中撕裂出一个洞，它捡起头颅，想要把头颅慢慢塞进其中。
迪哈亚抢在它把头颅放进去之前把枪管塞了进去。
“再见，该死的混蛋。”迪哈亚狠狠捅进去开了一枪。
一阵似人非人的声音从怪物断裂的喉咙中传出，没有一点机会，接着三枪穿透它的身体，怪物瞬间没了动静，摇晃着倒了下去。
迪哈亚快速装了8发子弹，又用子弹给它洗了遍澡。
怪物的身体体四分五裂。它再没可能站起来走动了。
而四处爬行的小东西也随着主体的死亡逐渐失去生命力掉了下来。
“我们赢了？我们活下来了？”一个警察试探着问着。
“呼……”众人如释重负，没有喜悦，只有疲惫。
人们收拾起残局，把伤员送到了医院。
“我们面对的到底是什么……”迪哈亚盯着地上碎裂的组织发怔。
……
未知区域，大约克洛德进入这里一天后。
每天他们都对克洛德进行一些意义不明的实验，例如：让他阅读一篇文章，询问他对其看法；重复一些没有意义的词语；谈论哲学，强调与黑暗与夜晚相关。
同时，他们全天把他囚禁在一个不大的小房间里，用摄像头监视他。
如同一个重犯，但克洛德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罪值得被囚禁在这，还是说，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莲花，白葡萄酒，信用……”脑海里很多声音在打架，他都不知道要思考什么了。
“该死，他们想让我疯掉，但我不会让他们得逞。”
“得想想办法，这里有没有什么用的上的东西？”
可这个房间能被使用的东西几乎等于没有，一套吃饭用的桌椅，一个马桶，一张床，和一个只能听音乐的收音机，并且它还关不掉，房间四周是单向玻璃，不知道外面的人在何时哪个方向看自己。
克洛德一气之下把收音机丢到马桶里泡坏掉，但马上他们又通过管道送了一个新的来。
时间概念逐渐模糊，这里的灯永远亮着，食物也不是按三餐时间送来，而是吃完就会送。
克洛德唯一的隐私就是他的脑子里，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一切可以逃出去的方法。
“我是不是在昏迷前被困在了什么里？好像还做了一个梦来着。”
梦的具体内容克洛德记不起来，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在清醒后遇到的奇怪的未知脸庞，让他想起自己的妻子。
这绝对不是梦，一切都太清楚了。
他还想起在之前某刻脑海里一个声音对他说：“我需要光亮时，光亮就会出现……”
“我需要光亮。”克洛德心中默念，他的手掌生长出一根蜡烛托在手心，但并未点燃。
克洛德刻意躲在被子里实验，尽可能地不被任何人发现，他轻轻握拳，蜡烛消失不见。
“如果他们比我还清楚我的情况，那我也许真的无计可施了。”
“最大的问题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做的实验的一部分……”
“你真是个怪胎不是吗，如此轻易地接受这个诡异的能力，就像与生俱来的天赋一样。”
他不想去继续想这些，他需要把这些匪夷所思的东西投入使用，他目前更需要做的是想办法逃出去。
这个蜡烛的的诞生似乎来自于他的脑中，他的想法，可这似乎也并不是为所欲为。
克洛德试着塑造出一把匕首，第一次失败了，只有半液态的物质，第二次只构造出一根蜡棒。
试了5次之后，克洛德才成功弄出来一把，但一松手，匕首马上融化，消失不见。
不到十次的尝试让他头脑胀痛，这个行为的根源会主动调用他的全部注意力，每一次克洛德想要使用时就会感觉自己体内的能量在流失。
“看来只有两个办法，要么训练自己提高疲惫阈值，要么就用更加取巧的方式……”
……
傍晚，迪哈亚和克洛德并排坐在长椅上，正对着的是是混乱不堪的警局以及其它调查的警员，警局已经被封锁起来了。
“你对这些东西了解多少”迪哈亚呆滞地看着前方闪烁的红蓝灯光。
“完全不了解……先生。”林仕用手肘顶着膝盖弯腰坐着，手掌托着下巴，摆出思考的样子。
这不是一个能让人满意的回答，但是对林仕来说是最真实的回答。
“……”
“你有没有发现一点不对劲……？”林仕想支开话题。
迪哈亚没有一点反应。
“我们刚遇到不测时，那个东西开口说人话了，看起来有着对于一个，呃，公文包来说还不错的智商。”
“并且它的攻击方式，无形，又很强大。”
“但是后面那个两片叶子怪物走出来之后，它们反而弱得多，不敏捷，不聪明，也不强大，嗯，我是说和之前那个比起来。”
“……”
迪哈亚依然没有一点回应。
“还有……”林仕准备开口，但马上被迪哈亚打断了。
“听我说，小子，我很感谢你做的这些，你救了我们，但是，这些和你我还有多大关系？”
“你我都亲眼看见了那几个人的逝去，我们没法挽救他们了。”
迪哈亚的语气变得沮丧起来。
“我早就想过成为一名执法者会迟早有一天要接受些许的牺牲，但我仍然无法接受生命如此轻易地消逝。”
“你把这些当做理所当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他们的错，也许是我的错，但最错误的存在就是那些东西本身。”
迪哈亚还想说些什么，但憋了回去，他的倾诉不会把事实扭转向好的结果。
“也许你是对的，也许我们该了解了解那些东西了，但我不希望你、其他无辜者再牵扯进来了。”
“如果这次事件只是个开始，那我不确定这里还能不能保护你了。”
这让林仕哑口无言。
“我们想解决这件事就要找到克洛德，他是线索的集合点。”
目前，目的十分明确，他们要前往新月郡的那个农场与当地的警局交涉。
“你好，请问你是迪哈亚凯西吗?”二人抬头望去，一名的高挑男性对着面前两人问道，说完行了个礼。
此人相貌没有什么特点，全身穿着正式服装，胸前挂着一个标签：阳光保险公司。“唉，这着实是一场惨剧，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歹徒好像已经被杀死了吧。”这个人回头看着悲惨的景象感叹着，又回过头对着二人说：“哦对了，叫我D.S就好，根据合同，你们在场所有人都将获得一笔巨额赔偿。”D.S拿出一张纸展示给二人。
上面的内容相当正规，列举了多种意外的赔偿方式和应该赔偿的人员。但与想象中不同的是，它更像是一个对于公司来说却作用于人的，里面并没有投保人。这份保险应该由某个公司与保险公司缔结的，虽然林仕不太懂，但看起来是这样。
那人给了他们一人一张材料，看来这这是真实有效的。
林仕有点犯怵，他不是警局的，甚至不是一个贾登的公民，按理说他没资格得到这个，况且这肯定会招来抓捕。
“我不住在这，我只是来旅游的，我也可以得到赔偿吗？”
“当然，这笔钱和这个合同并不来自政府，而你符合一个上面描述的被赔偿者，所以你完全可以。”
这也就是说他可以把它留到自己得到合法公民的身份之后再去拿这笔赔偿。
“这个城市有点过于奇妙了，虽然穷人很多，那为什么经历一个灾难就能拿到这么多的赔偿？”林仕有些摸不到头脑。
“当然，由于你们没有交过任何费用，所以我们有个条件，将你们遭遇的此次事件保密，如果违反承诺，我们有权力依照程序没收你们的资产。”
图穷匕见，原来这是一次用钱堵嘴的威胁，还好这里没有什么目击者，不然明天的杂志上就会写满阴谋论。
而保密的原因显而易见，一个公文包杀了人，还放出来怪物袭击警察。
就他这么一个普通人来说，很难不想象它们是不是来自政府的什么秘密实验之类的。
不过更多的正常人应该会认为这只是一个笑话。
但是在一个法律如此森严的国家，为什么他们会只用钱来堵住他们的嘴？
“也许大家都需要钱吧……”林仕自言自语着。
在走廊的另一侧，愤怒的声音回荡着，多道防火门阻挡不了它的怒火，超自然的躯体可以比肩钢铁，怪力可以匹敌强大的机器。
门的哀嚎马上趋于平静，那人状怪物立刻向着大厅方向狂奔，每一声脚步都伴随着震动更加接近。
刹那间，它出现在众人眼中火力倾泻，子弹击碎了它的皮肤却无法深入肉体。
“挡不住了！快撤！”眼见子弹没能停止它的前进，有人害怕地大喊。
“这家伙根本不是人，子弹，子弹都不起作用！”恐惧的心理在人群中传播。
阳光下，一个梦魇般的身影站在人们眼前，它的样子从未如此清晰过：一个通体色如灰烬的消瘦的身躯拖着四肢，用它身前一群根状的须移动；在胸口上，一对血色的，巨大的，类似蝴蝶翅膀一样的两片组织挥动着，翅膀的边缘长着多根人类的手指，翅膀上是多个巨大眼睛一般的花纹，一阵阵血液的脉冲在其中穿梭。除此之外，最显眼的就是它还长着一个类似人类的脑袋，但就像古尸一样，暗淡又瘦削。
看起来像是一具干尸在腹部寄生了一株巨大的捕蝇草。
它没有理会那些对它开枪的人，径直朝着林仕爬来，任由子弹击中身体。
恐惧感像它那胡须一般的足爬上林仕的脚踝。林仕想用“海之心”，但不知怎的，手不听使唤，根本做不出动作。
那个怪物停在它面前，伸出它无力的肢体。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仕感觉心跳停止了，眼睛也不再聚焦，面对这种东西，抵抗会让自己的躯体多碎成几块呢？
答案是三块。
怪物用病态的灰色的手臂抓住林仕旁边的那个手被刺穿的倒霉家伙，用修长的手指握住他的胳膊，轻轻一拽，硬生生撕掉了他的血肉与骨头，碎成三块。
那人惨叫着后退，腿乱踢着，另一只手乱摸着，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怪物的动作速度并不快，好像在享受着这种肢解的快感。
危机之际，迪哈亚找准机会拿着一把重型霰弹枪出现，健步跑到怪物身后，直接顶住怪物的脖子，扣动扳机。
一声巨响在大厅回荡，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
地上是破碎的组织，一滴血液都未喷出，它的脖子遭受重创，头颅失去支持摔在地上。
怪物停在原地一动不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它缓缓转过身来，用胸前两个“叶片”对着迪哈亚，但它并未攻击，只是慢慢伸出长胳膊俯下身拿起那个头颅。
胸口“叶片”正中撕裂出一个洞，它捡起头颅，想要把头颅慢慢塞进其中。
迪哈亚抢在它把头颅放进去之前把枪管塞了进去。
“再见，该死的混蛋。”迪哈亚狠狠捅进去开了一枪。
一阵似人非人的声音从怪物断裂的喉咙中传出，没有一点机会，接着三枪穿透它的身体，怪物瞬间没了动静，摇晃着倒了下去。
迪哈亚快速装了8发子弹，又用子弹给它洗了遍澡。
怪物的身体体四分五裂。它再没可能站起来走动了。
而四处爬行的小东西也随着主体的死亡逐渐失去生命力掉了下来。
“我们赢了？我们活下来了？”一个警察试探着问着。
“呼……”众人如释重负，没有喜悦，只有疲惫。
人们收拾起残局，把伤员送到了医院。
“我们面对的到底是什么……”迪哈亚盯着地上碎裂的组织发怔。
……
未知区域，大约克洛德进入这里一天后。
每天他们都对克洛德进行一些意义不明的实验，例如：让他阅读一篇文章，询问他对其看法；重复一些没有意义的词语；谈论哲学，强调与黑暗与夜晚相关。
同时，他们全天把他囚禁在一个不大的小房间里，用摄像头监视他。
如同一个重犯，但克洛德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罪值得被囚禁在这，还是说，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莲花，白葡萄酒，信用……”脑海里很多声音在打架，他都不知道要思考什么了。
“该死，他们想让我疯掉，但我不会让他们得逞。”
“得想想办法，这里有没有什么用的上的东西？”
可这个房间能被使用的东西几乎等于没有，一套吃饭用的桌椅，一个马桶，一张床，和一个只能听音乐的收音机，并且它还关不掉，房间四周是单向玻璃，不知道外面的人在何时哪个方向看自己。
克洛德一气之下把收音机丢到马桶里泡坏掉，但马上他们又通过管道送了一个新的来。
时间概念逐渐模糊，这里的灯永远亮着，食物也不是按三餐时间送来，而是吃完就会送。
克洛德唯一的隐私就是他的脑子里，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一切可以逃出去的方法。
“我是不是在昏迷前被困在了什么里？好像还做了一个梦来着。”
梦的具体内容克洛德记不起来，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在清醒后遇到的奇怪的未知脸庞，让他想起自己的妻子。
这绝对不是梦，一切都太清楚了。
他还想起在之前某刻脑海里一个声音对他说：“我需要光亮时，光亮就会出现……”
“我需要光亮。”克洛德心中默念，他的手掌生长出一根蜡烛托在手心，但并未点燃。
克洛德刻意躲在被子里实验，尽可能地不被任何人发现，他轻轻握拳，蜡烛消失不见。
“如果他们比我还清楚我的情况，那我也许真的无计可施了。”
“最大的问题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做的实验的一部分……”
“你真是个怪胎不是吗，如此轻易地接受这个诡异的能力，就像与生俱来的天赋一样。”
他不想去继续想这些，他需要把这些匪夷所思的东西投入使用，他目前更需要做的是想办法逃出去。
这个蜡烛的的诞生似乎来自于他的脑中，他的想法，可这似乎也并不是为所欲为。
克洛德试着塑造出一把匕首，第一次失败了，只有半液态的物质，第二次只构造出一根蜡棒。
试了5次之后，克洛德才成功弄出来一把，但一松手，匕首马上融化，消失不见。
不到十次的尝试让他头脑胀痛，这个行为的根源会主动调用他的全部注意力，每一次克洛德想要使用时就会感觉自己体内的能量在流失。
“看来只有两个办法，要么训练自己提高疲惫阈值，要么就用更加取巧的方式……”
……
傍晚，迪哈亚和克洛德并排坐在长椅上，正对着的是是混乱不堪的警局以及其它调查的警员，警局已经被封锁起来了。
“你对这些东西了解多少”迪哈亚呆滞地看着前方闪烁的红蓝灯光。
“完全不了解……先生。”林仕用手肘顶着膝盖弯腰坐着，手掌托着下巴，摆出思考的样子。
这不是一个能让人满意的回答，但是对林仕来说是最真实的回答。
“……”
“你有没有发现一点不对劲……？”林仕想支开话题。
迪哈亚没有一点反应。
“我们刚遇到不测时，那个东西开口说人话了，看起来有着对于一个，呃，公文包来说还不错的智商。”
“并且它的攻击方式，无形，又很强大。”
“但是后面那个两片叶子怪物走出来之后，它们反而弱得多，不敏捷，不聪明，也不强大，嗯，我是说和之前那个比起来。”
“……”
迪哈亚依然没有一点回应。
“还有……”林仕准备开口，但马上被迪哈亚打断了。
“听我说，小子，我很感谢你做的这些，你救了我们，但是，这些和你我还有多大关系？”
“你我都亲眼看见了那几个人的逝去，我们没法挽救他们了。”
迪哈亚的语气变得沮丧起来。
“我早就想过成为一名执法者会迟早有一天要接受些许的牺牲，但我仍然无法接受生命如此轻易地消逝。”
“你把这些当做理所当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他们的错，也许是我的错，但最错误的存在就是那些东西本身。”
迪哈亚还想说些什么，但憋了回去，他的倾诉不会把事实扭转向好的结果。
“也许你是对的，也许我们该了解了解那些东西了，但我不希望你、其他无辜者再牵扯进来了。”
“如果这次事件只是个开始，那我不确定这里还能不能保护你了。”
这让林仕哑口无言。
“我们想解决这件事就要找到克洛德，他是线索的集合点。”
目前，目的十分明确，他们要前往新月郡的那个农场与当地的警局交涉。
“你好，请问你是迪哈亚凯西吗?”二人抬头望去，一名的高挑男性对着面前两人问道，说完行了个礼。
此人相貌没有什么特点，全身穿着正式服装，胸前挂着一个标签：阳光保险公司。“唉，这着实是一场惨剧，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歹徒好像已经被杀死了吧。”这个人回头看着悲惨的景象感叹着，又回过头对着二人说：“哦对了，叫我D.S就好，根据合同，你们在场所有人都将获得一笔巨额赔偿。”D.S拿出一张纸展示给二人。
上面的内容相当正规，列举了多种意外的赔偿方式和应该赔偿的人员。但与想象中不同的是，它更像是一个对于公司来说却作用于人的，里面并没有投保人。这份保险应该由某个公司与保险公司缔结的，虽然林仕不太懂，但看起来是这样。
那人给了他们一人一张材料，看来这这是真实有效的。
林仕有点犯怵，他不是警局的，甚至不是一个贾登的公民，按理说他没资格得到这个，况且这肯定会招来抓捕。
“我不住在这，我只是来旅游的，我也可以得到赔偿吗？”
“当然，这笔钱和这个合同并不来自政府，而你符合一个上面描述的被赔偿者，所以你完全可以。”
这也就是说他可以把它留到自己得到合法公民的身份之后再去拿这笔赔偿。
“这个城市有点过于奇妙了，虽然穷人很多，那为什么经历一个灾难就能拿到这么多的赔偿？”林仕有些摸不到头脑。
“当然，由于你们没有交过任何费用，所以我们有个条件，将你们遭遇的此次事件保密，如果违反承诺，我们有权力依照程序没收你们的资产。”
图穷匕见，原来这是一次用钱堵嘴的威胁，还好这里没有什么目击者，不然明天的杂志上就会写满阴谋论。
而保密的原因显而易见，一个公文包杀了人，还放出来怪物袭击警察。
就他这么一个普通人来说，很难不想象它们是不是来自政府的什么秘密实验之类的。
不过更多的正常人应该会认为这只是一个笑话。
但是在一个法律如此森严的国家，为什么他们会只用钱来堵住他们的嘴？
“也许大家都需要钱吧……”林仕自言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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