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南下
翌日，汉王府，花厅。
“啪！”
一声脆响，酒杯应声而碎。
脸色潮红，脸显醉态的汉王朱高煦在摔完酒杯后，依旧没有就此消散了心中的悲愤，反而双眼略带赤红，显然是动了真怒。
而他愤怒的原因便是今日他刚从宫中得知，他那个好父皇再一次抛弃了他，选择了张辅作为此番的继任主帅。
若是朱棣选择其他的老将，朱高煦虽然依旧不甘，但也绝不会如此悲愤，可那张辅如何能与他堂堂汉王相较？
论资历不如他，论战功不如他，论身份之贵重亦不如他，可他的父皇却还是没有选择他。
要知道，他这几日，日日入宫请安，做足了一副孝顺儿子的模样，为了能更好的继任为帅，他放下身段，邀请沐氏子入府，亲自做和事佬，诸般努力，他那父皇却视而不见。
他原以为自己距离储君之位将会只有一步之遥，可如今再好的谋算又有何用？
“王爷，醉酒伤身，你还是少喝点吧！”
王妃韦氏，听得府中下人的禀告，火急火燎的来到花厅，见到的便是朱高煦醉酒的样子，其人不由关切提醒道。
朱高煦微微睁开迷离的醉眼，见出言之人是自己的王妃，不由叹气道：“本王要这副好身体有何用？大哥痴肥难于行，不依旧能做太子吗？”
王妃韦氏知道朱高煦一直执着于储君之位，此时听得他这略显自暴自弃的言论，不由眼角微红，泣声道：“王爷，做不成太子便罢了，你还有我与世子呀！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才是。”
朱高煦闻言瞪向韦氏道：“妇道人家，你知道什么，这储君之位，原本就该是我的，是父皇他答应我的。”
王妃韦氏性子柔弱，被朱高煦赤红的双眼一瞪，便心生怯意，支支吾吾不敢再劝了。
朱高煦却也不理会韦氏，只是自顾自说道：“昔年靖难，白沟河大战，是我于万军之中阵斩南军大将瞿能，取其父子首级；东昌绝境，荣国公张玉战死，是我带着骑兵把差点被活捉的父皇救了出来；灵璧决战，更是我带着重骑一锤定音击溃了南军后部，决定了这天下归属。”
朱高煦一桩一件的娓娓道来，其人越说越悲愤，最后走向王妃韦氏，轻抚其背，神情恍惚，仿佛陷入某种回忆之中，自嘲一笑道：“父皇当时，也是这样轻抚我的背部，鼓励的对我说’世子多病，汝当勉励之’。”
“哈哈.......”
“世子多病，汝当勉励之”朱高煦神经质的重复了一遍随即厉声道：“狗屁！储君之位给了大哥，主帅之位给了张辅，我又得到了什么？我他妈就是个笑话.....”
气血上涌，醉意袭来，朱高煦渐渐不支，蹒跚欲跌倒，一旁早就吓呆的王妃韦氏见状一个激灵，这才回过神来，颤颤巍巍的将要倒下的朱高煦扶着，连忙向花厅外大声喊道：“快来人......来人......”
..........
沐府，花厅。
沐斌端坐上首圈椅之上，管家耿琦与长随沈广侍立在侧。
“我领受皇命，明日便要出发离京南下了。”沐斌看向身前这两位自己信重之人，徐徐交代道，“我离京后这沐府的一切便就托付给你们俩了。”
“少爷放心，府中经过这三个月的梳理，我已经心中有数了，你南下乃是身负重任，无需担忧府中的事情。”耿琦肃然保证道。
沐斌闻言笑着颔首道：“在昆明时你打理偌大一个侯府都游刃有余，如今这沐府交给你，我自然是一万个放心的。只不过，如今已经到了十月，年关不远了，我也不知此战要持续多久，若到时年节我还未回府，这人情往来，还望你能多花点心思，定国公府姑母那里便不用说了，这成国公府新丧，若有用得着的地方，你要去搭把手，至于新城侯府张家，虽然这婚事还没办，但毕竟是天子赐婚，名分早就定了，你也不可轻忽慢待了。”
“少爷放心，这些我都记住了。”耿琦精于庶务，这些人情往来，他心中早就有数了，但眼下既然沐斌要叮嘱，他也不会拂了对方的面子，只是恭敬听着。
沐斌了结了一桩心事，不由轻松了些，看向沈广，见其人怏怏不乐不由脸有笑意道：“怎么，还在因为我不带你南下而不高兴？”
沈广虽然心中十分遗憾沐斌此番南下没有选择带上他，但他也知道尊卑有别，不好使性子，闻言赶紧笑着：“我也不是羡慕别人战场上杀敌建功的荣耀，而是担心少爷南下后身边没有个体贴人照顾，上阵杀敌时又没人护着你。”
沐斌闻言不由笑骂道：“你的身手我还不清楚，到时候别还需要我去救你了。”
沈广闻言尴尬的笑了笑。
沐斌见状收敛笑意，肃然道：“你要知道，你擅长的地方并非在战场之上，而是经商理财的货值之道。京城居，大不易呀！你若想帮我，我便将此前陛下赏赐的金银都交给你，你用来运作，也好给我造一个财源不竭的金库来。”
“我定不会让少爷失望的。”沈广闻言，身上来源自沈万三家族的经商热血沸腾了起来，一脸兴奋的保证道。
沐斌见状不由轻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当然我让你经营生意的目的也并非仅仅为了钱财，此前我与丘松等人交恶，让我意识到，这京师乃是最大的权利场，不知什么时候你便会得罪了人，日后，我们在京师也当有我们的情报来源，不能做个睁眼瞎。”
沈广闻言不由神情也严肃了几分，以手挠头道：“少爷的意思我明白，只是这个做生意我拿手，可这探听消息，我也不会呀！”
“我也没指望你四出探听消息。”沐斌闻言嗤笑一声，继续说道：“而是说，这京师之中，如那茶馆，酒楼，妓院，都是人群往来密集的场所，这世间多少阴谋勾当便是在此间达成的，你完全可以借着经营这些场所的便利，有意识的培养些人搜集京师的各种消息。”
沈广闻言这才恍然大悟道：“少爷放心，我会按照你吩咐的做。”
沐斌闻言这才满意的颔首。
........
沐府，陶然苑。
沐斌交代完了事情，往后院自己的居所陶然苑而去时，早已经月上中天了，此时一轮银月仿若圆盘一般高悬天际，惹得沐斌不由多看了几眼。
沐斌踱步进入正房，将月光挡在了门外，正房外间静悄悄的，沐斌不由微皱眉头，脸有疑惑之色，因为往常他回房时，沈妙善早该听得动静笑脸相迎了。
沐斌按下心中的疑惑，掀开珠帘，踱步进入内间，入眼所见，一轮“圆亮”正悬于床榻上方。
原来沈妙善正弯腰在床榻上摆弄着什么东西，她的身材极好，腰肢纤细，臀部浑圆，尤其是此时弯腰的动作，撅着臀，正好将她曼妙的身姿展露无疑，在沐斌那个角度看来，正好神似一轮圆月当面。
沐斌见状不由心中一热，可不待他上前，沈妙善听得动静，却已经伸直身体，快速的转身回头看向他。
沐斌见沈妙善俏脸微红，不由向床榻看去，便见枕头下露出了一角白色丝巾来。
“少爷，你还未用膳了，我正好让人准备了些酒菜，我伺候你吃些。”沈妙善见沐斌狐疑的看向床榻，不由心中愈发的紧张，赶紧笑着招呼道。
沐斌闻言这才发现房中八仙桌上果真摆好了酒菜，刚才入得房来，陡然见到“圆月”被吸引了注意力，这才未曾留意到其他。
服侍着沐斌落座后，沈妙善先拾起酒壶给沐斌倒了杯酒，笑着道：“我还未恭喜少爷喜得一份天赐的良缘了。”
沐斌知道她说的是朱棣赐婚之事，但沐斌瞧着沈妙善的神色，其人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
沐斌思忖片刻，便也多少对少女的心思有了些猜测，作为他的贴身侍女，沈妙善日后最好的结果，无非是被纳为妾室。
可如今沐斌的正妻已经定下了，南征结束回京后，恐怕便会成婚，可她这个贴身侍女还未与沐斌有什么实在性的进展，沈妙善何尝不担心，日后张氏女入府，若不是个好相与的，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被抬为妾室。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娇艳，又因为其女心中愁绪难解，使得此刻的沈妙善更显得我见犹怜。
沐斌见状轻叹一声，一把握住沈妙善的柔夷，感受着少女玉手的滑腻，沐斌不由轻声宽慰道：“你虽然是我病后才来到我身边的，但是我生病时，你细心照顾的点滴，我至今历历在目，后来我这院中的事情便都交个你打理了，而你也没让我失望，我的日常起居，你安排的井井有条，我十分的满意，如今的我是离不开你了，我虽定下婚约，但日后我这后院，定然是会有你的一席之地的。”
沈妙善闻言心中既羞且喜，因为此前沐斌未曾让她侍寝，她心中自然没有底气，如今听得沐斌如此深情的告白，她那颗少女心早就砰砰响个不停。
沐斌自然是愿意将沈妙善纳入房中的，毕竟眼前的少女，人美，身材好，又会照顾人，有个这样的妾室，日后的生活也能更滋润了。
沐斌眼见沈妙善的脸颊布满红晕，知晓如今气氛刚刚好，又想起自己明日南下后，难免要到战场上走一遭。
沐斌虽然对自己的武艺十分自信，但这战场上发生任何事情都不奇怪，一想到，他这都穿越一回了，若真的有个好歹，最后还是如前世一样是个处，那他不是白穿越了。
沐斌一想到这里，便似乎能提前体会到那种不甘与懊悔，于是，他径直伸手环住了沈妙善的细腰。
摩挲着柔软的腰肢，沐斌低头看向娇羞得依靠在自己肩头的沈妙善，轻笑一声道：“我明日便要离京了，今晚良辰美景，你便留下陪我吧！”
沈妙善闻言浑身一颤，轻轻点了下头。
沐斌见状不再迟疑，一把抱起沈妙善便向床榻走去。
正所谓“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这一晚，沐斌方知为何说“女人是水的做的了。”
古人诚不欺我！
“啪！”
一声脆响，酒杯应声而碎。
脸色潮红，脸显醉态的汉王朱高煦在摔完酒杯后，依旧没有就此消散了心中的悲愤，反而双眼略带赤红，显然是动了真怒。
而他愤怒的原因便是今日他刚从宫中得知，他那个好父皇再一次抛弃了他，选择了张辅作为此番的继任主帅。
若是朱棣选择其他的老将，朱高煦虽然依旧不甘，但也绝不会如此悲愤，可那张辅如何能与他堂堂汉王相较？
论资历不如他，论战功不如他，论身份之贵重亦不如他，可他的父皇却还是没有选择他。
要知道，他这几日，日日入宫请安，做足了一副孝顺儿子的模样，为了能更好的继任为帅，他放下身段，邀请沐氏子入府，亲自做和事佬，诸般努力，他那父皇却视而不见。
他原以为自己距离储君之位将会只有一步之遥，可如今再好的谋算又有何用？
“王爷，醉酒伤身，你还是少喝点吧！”
王妃韦氏，听得府中下人的禀告，火急火燎的来到花厅，见到的便是朱高煦醉酒的样子，其人不由关切提醒道。
朱高煦微微睁开迷离的醉眼，见出言之人是自己的王妃，不由叹气道：“本王要这副好身体有何用？大哥痴肥难于行，不依旧能做太子吗？”
王妃韦氏知道朱高煦一直执着于储君之位，此时听得他这略显自暴自弃的言论，不由眼角微红，泣声道：“王爷，做不成太子便罢了，你还有我与世子呀！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才是。”
朱高煦闻言瞪向韦氏道：“妇道人家，你知道什么，这储君之位，原本就该是我的，是父皇他答应我的。”
王妃韦氏性子柔弱，被朱高煦赤红的双眼一瞪，便心生怯意，支支吾吾不敢再劝了。
朱高煦却也不理会韦氏，只是自顾自说道：“昔年靖难，白沟河大战，是我于万军之中阵斩南军大将瞿能，取其父子首级；东昌绝境，荣国公张玉战死，是我带着骑兵把差点被活捉的父皇救了出来；灵璧决战，更是我带着重骑一锤定音击溃了南军后部，决定了这天下归属。”
朱高煦一桩一件的娓娓道来，其人越说越悲愤，最后走向王妃韦氏，轻抚其背，神情恍惚，仿佛陷入某种回忆之中，自嘲一笑道：“父皇当时，也是这样轻抚我的背部，鼓励的对我说’世子多病，汝当勉励之’。”
“哈哈.......”
“世子多病，汝当勉励之”朱高煦神经质的重复了一遍随即厉声道：“狗屁！储君之位给了大哥，主帅之位给了张辅，我又得到了什么？我他妈就是个笑话.....”
气血上涌，醉意袭来，朱高煦渐渐不支，蹒跚欲跌倒，一旁早就吓呆的王妃韦氏见状一个激灵，这才回过神来，颤颤巍巍的将要倒下的朱高煦扶着，连忙向花厅外大声喊道：“快来人......来人......”
..........
沐府，花厅。
沐斌端坐上首圈椅之上，管家耿琦与长随沈广侍立在侧。
“我领受皇命，明日便要出发离京南下了。”沐斌看向身前这两位自己信重之人，徐徐交代道，“我离京后这沐府的一切便就托付给你们俩了。”
“少爷放心，府中经过这三个月的梳理，我已经心中有数了，你南下乃是身负重任，无需担忧府中的事情。”耿琦肃然保证道。
沐斌闻言笑着颔首道：“在昆明时你打理偌大一个侯府都游刃有余，如今这沐府交给你，我自然是一万个放心的。只不过，如今已经到了十月，年关不远了，我也不知此战要持续多久，若到时年节我还未回府，这人情往来，还望你能多花点心思，定国公府姑母那里便不用说了，这成国公府新丧，若有用得着的地方，你要去搭把手，至于新城侯府张家，虽然这婚事还没办，但毕竟是天子赐婚，名分早就定了，你也不可轻忽慢待了。”
“少爷放心，这些我都记住了。”耿琦精于庶务，这些人情往来，他心中早就有数了，但眼下既然沐斌要叮嘱，他也不会拂了对方的面子，只是恭敬听着。
沐斌了结了一桩心事，不由轻松了些，看向沈广，见其人怏怏不乐不由脸有笑意道：“怎么，还在因为我不带你南下而不高兴？”
沈广虽然心中十分遗憾沐斌此番南下没有选择带上他，但他也知道尊卑有别，不好使性子，闻言赶紧笑着：“我也不是羡慕别人战场上杀敌建功的荣耀，而是担心少爷南下后身边没有个体贴人照顾，上阵杀敌时又没人护着你。”
沐斌闻言不由笑骂道：“你的身手我还不清楚，到时候别还需要我去救你了。”
沈广闻言尴尬的笑了笑。
沐斌见状收敛笑意，肃然道：“你要知道，你擅长的地方并非在战场之上，而是经商理财的货值之道。京城居，大不易呀！你若想帮我，我便将此前陛下赏赐的金银都交给你，你用来运作，也好给我造一个财源不竭的金库来。”
“我定不会让少爷失望的。”沈广闻言，身上来源自沈万三家族的经商热血沸腾了起来，一脸兴奋的保证道。
沐斌见状不由轻笑了一声，继续说道：“当然我让你经营生意的目的也并非仅仅为了钱财，此前我与丘松等人交恶，让我意识到，这京师乃是最大的权利场，不知什么时候你便会得罪了人，日后，我们在京师也当有我们的情报来源，不能做个睁眼瞎。”
沈广闻言不由神情也严肃了几分，以手挠头道：“少爷的意思我明白，只是这个做生意我拿手，可这探听消息，我也不会呀！”
“我也没指望你四出探听消息。”沐斌闻言嗤笑一声，继续说道：“而是说，这京师之中，如那茶馆，酒楼，妓院，都是人群往来密集的场所，这世间多少阴谋勾当便是在此间达成的，你完全可以借着经营这些场所的便利，有意识的培养些人搜集京师的各种消息。”
沈广闻言这才恍然大悟道：“少爷放心，我会按照你吩咐的做。”
沐斌闻言这才满意的颔首。
........
沐府，陶然苑。
沐斌交代完了事情，往后院自己的居所陶然苑而去时，早已经月上中天了，此时一轮银月仿若圆盘一般高悬天际，惹得沐斌不由多看了几眼。
沐斌踱步进入正房，将月光挡在了门外，正房外间静悄悄的，沐斌不由微皱眉头，脸有疑惑之色，因为往常他回房时，沈妙善早该听得动静笑脸相迎了。
沐斌按下心中的疑惑，掀开珠帘，踱步进入内间，入眼所见，一轮“圆亮”正悬于床榻上方。
原来沈妙善正弯腰在床榻上摆弄着什么东西，她的身材极好，腰肢纤细，臀部浑圆，尤其是此时弯腰的动作，撅着臀，正好将她曼妙的身姿展露无疑，在沐斌那个角度看来，正好神似一轮圆月当面。
沐斌见状不由心中一热，可不待他上前，沈妙善听得动静，却已经伸直身体，快速的转身回头看向他。
沐斌见沈妙善俏脸微红，不由向床榻看去，便见枕头下露出了一角白色丝巾来。
“少爷，你还未用膳了，我正好让人准备了些酒菜，我伺候你吃些。”沈妙善见沐斌狐疑的看向床榻，不由心中愈发的紧张，赶紧笑着招呼道。
沐斌闻言这才发现房中八仙桌上果真摆好了酒菜，刚才入得房来，陡然见到“圆月”被吸引了注意力，这才未曾留意到其他。
服侍着沐斌落座后，沈妙善先拾起酒壶给沐斌倒了杯酒，笑着道：“我还未恭喜少爷喜得一份天赐的良缘了。”
沐斌知道她说的是朱棣赐婚之事，但沐斌瞧着沈妙善的神色，其人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
沐斌思忖片刻，便也多少对少女的心思有了些猜测，作为他的贴身侍女，沈妙善日后最好的结果，无非是被纳为妾室。
可如今沐斌的正妻已经定下了，南征结束回京后，恐怕便会成婚，可她这个贴身侍女还未与沐斌有什么实在性的进展，沈妙善何尝不担心，日后张氏女入府，若不是个好相与的，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被抬为妾室。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娇艳，又因为其女心中愁绪难解，使得此刻的沈妙善更显得我见犹怜。
沐斌见状轻叹一声，一把握住沈妙善的柔夷，感受着少女玉手的滑腻，沐斌不由轻声宽慰道：“你虽然是我病后才来到我身边的，但是我生病时，你细心照顾的点滴，我至今历历在目，后来我这院中的事情便都交个你打理了，而你也没让我失望，我的日常起居，你安排的井井有条，我十分的满意，如今的我是离不开你了，我虽定下婚约，但日后我这后院，定然是会有你的一席之地的。”
沈妙善闻言心中既羞且喜，因为此前沐斌未曾让她侍寝，她心中自然没有底气，如今听得沐斌如此深情的告白，她那颗少女心早就砰砰响个不停。
沐斌自然是愿意将沈妙善纳入房中的，毕竟眼前的少女，人美，身材好，又会照顾人，有个这样的妾室，日后的生活也能更滋润了。
沐斌眼见沈妙善的脸颊布满红晕，知晓如今气氛刚刚好，又想起自己明日南下后，难免要到战场上走一遭。
沐斌虽然对自己的武艺十分自信，但这战场上发生任何事情都不奇怪，一想到，他这都穿越一回了，若真的有个好歹，最后还是如前世一样是个处，那他不是白穿越了。
沐斌一想到这里，便似乎能提前体会到那种不甘与懊悔，于是，他径直伸手环住了沈妙善的细腰。
摩挲着柔软的腰肢，沐斌低头看向娇羞得依靠在自己肩头的沈妙善，轻笑一声道：“我明日便要离京了，今晚良辰美景，你便留下陪我吧！”
沈妙善闻言浑身一颤，轻轻点了下头。
沐斌见状不再迟疑，一把抱起沈妙善便向床榻走去。
正所谓“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这一晚，沐斌方知为何说“女人是水的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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