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猫腻
东来楼，在大魏都城洛阳DC区小有名气，经常有官宦子弟光顾。
所以东来楼的生意一直好做，甚至有些人为了结交显贵，特意在东来楼吃了一个月的饭，就是为了偶遇那些权贵。
只是这样的弊端也很明显，那就是所谓的达官显贵，也不是都那么好相与，稍不注意，可能就是一场灾难。
不过东来楼这些年来倒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至于原因嘛，一直耐人寻味。
李钊二人兴冲冲地跑出来，却发现二人都不知道路，一路问着才找到东来楼。
看着三层高的大酒楼，李钊的心情一下好多了。
“二位里面请。”一眼就看出李钊穿着不凡的小二立马迎来。
“二位想吃点什么，咱们东来楼的菜，在这洛阳都是出了名的。”
“哦，都有哪些名菜？”李钊兴致勃勃，仿佛富有的生活正在向自己招手。
“那可有的说了，要是名菜，我们酒楼的醉春鹅、桃花汤生汤鱼片鱼，豆腐腰丸…都是名菜，达官显贵们来了，都得尝一尝。”
“若是这般，那咱东来楼的收益当是很好吧？”
“那是自然，这位客官，就这么和你说吧，小的进楼才三年，去年刚娶的老婆。”小二嘿嘿一笑，很是自豪。
“果然，看来这东来楼还很善待员工，不兴盛都难啊。”
“哈哈，客官说的是，客官楼上请，楼上还有雅间。”
“不了不了，带我去找你们的掌柜吧。”
“掌柜，”小二面色一愣，瞬即恢复过来，想来这样的贵人找掌柜自有他的事，自己何必多问，“好，小的这就带您去。”
东来楼的掌柜三四十岁，脸上总是挂着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只是一碰面，他便认出李钊，赶紧行礼，“少爷，您怎么来了？”
小二一惊，没想到这人居然是自己掌柜的少爷，还真是个贵人，他也慌忙行礼告罪。
“少爷见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没能认出您来。”
“没事，你不认识不怪你，倒是掌柜的，你认识我？”李钊心中疑惑，因为在记忆中没有这人。
“小人自然认识少爷，”孙掌柜依然那副讨喜的笑颜，真就让人起不了别的心思，“少爷回府的时候，小的们去见过礼，小人那时曾远远见到了你，就一直记着呢。”
李钊扶着下巴，看着对方的眼睛在发光，这绝对是一个人才，怪不得东来楼能在繁华的大魏都城洛阳，有着不同寻常的一席之地。
“好，既然这般，那我也不跟掌柜你绕圈子，我已经让清月把东来楼交给我打理了，以后这里归我管。”李钊大拇指指着自己，一脸得意。
“您要管？”掌柜与小二不可思议地指了指他，但发现不太合适，马上都收了回来。
“怎么？有问题吗？”
“可…”
“没问题没问题，这东来楼的产业本来就是小姐留给少爷您的，自然是没有问题。”孙掌柜制止小二的言语，挥挥手打发他离开。
原因也很简单，哪有一个皇子来管理商业的，那不是自甘下贱嘛，要知道这大魏天下，商人的地位可不算太高。
只是李钊这个皇子特殊，不仅自身没什么才华优势，又没有人支持，根本没有竞争皇位的实力，因此就算接触一些商业，也无人关心或是以此指责。
“好，没问题就行，现在给我准备一桌丰盛的美食，我要尝尝东来楼的手艺。”
“是，我马上就去安排。”
李钊二人在孙掌柜的笑送下，满意地离家了东来喽，吃的那叫一个油光满面。
只是他们不知，孙掌柜在二人走远后，那张笑脸露出了不屑，也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就恢复回来，走回酒楼忙去了。
路上李钊剔着牙，“怎么样，东来楼的美食？”
“极好极好，我好久没吃这么饱过了。”
“切，没出息，就这你就满足了，以后本少爷带你吃更好吃的山珍海味。”
“嘿嘿嘿，好。”赵勇挠挠头，憨笑道。
“慢点，扶着点我，我有点撑。”李钊见他已经走到前面，急道，这小子真不会伺候人。
……
“把这个给少爷送去。”清月指着书桌上的一摞账本，面含笑意。
“就说这是东来楼这几年来的账本，让他一定要好好查看。”
“小姐我？”小碧面色嘁嘁，她现在不敢去见少爷，她觉得少爷肯定恨死她了。
“让你去你就去，愣着做什么。”清月佯装不悦。
“是。”
见她抱着账本离开，清月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一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椅子上。
喃喃自语道：“总比让他出去厮混的，小碧也不错，至少不会害他。
娘，我好想你啊，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李钊的，你在天上好好看着，我不会让外人欺负他的。”
咚咚咚～
“进来。”
一个小身影慢慢走进屋内，李钊看着来人，正准备客气说几句，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和记忆中的性格，觉得不能突然变太多，像换了一个人的话容易被人怀疑。
正好也可以捉弄捉弄这个小妮子，他脸色一变严肃起来，小丫头低着头走过来，将账本放在桌上。
才低声道：“少爷，这是小姐让奴婢给你送来的东来楼账本，让你一定要好好查看。”
她微微抬头，当看见对方一脸严肃时，差点就哭出来。
“少爷，奴婢…”
她也不知如何说，其实她只是个下人，如何有权力决定自己去处，更谈不上背叛了，只是人权这东西还没出现，她也自然生不出这样的心思。
只知道自己背叛了少爷，想着想着，居然就跪坐在地上抽泣起来，李钊看着一脸懵逼，咋就哭了。
自己还没吓唬呢，你这让我怎么逗你。
“怎么还在那里？”
小碧身体一颤，慢慢站起来，擦了擦眼泪，步伐沉重地向外走去。
“记得要铁观音？”
“啊？”小碧抬头，见少爷正拿起账本翻看，也没看她。
“茶，快点去泡来，别耽误我看账本，待会渴了还要喝呢。”
本来还一脸哀容的小碧瞬间去除了所有阴霾，欣喜道：“少爷，你原谅奴婢了？”
“什么原谅，我又没怪过你，好了，快去泡茶，晚了我可要不高兴了。”
“好好，奴婢这就去。”
他看着那丫头小跑着离开，不由地摇头笑道：“我真是个善良的人，见不得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哭。”
等小碧端茶回来，李钊已经在看第二本账目了，边看还在一旁记录，很是认真，面色十分认真。
“少爷茶来了，先喝一口。”
“好，”李钊喝了一口，“嗯，果然，小碧泡的茶还是那么好喝。”
“嘻嘻，少爷，你是在画什么，四四方方的，奴婢还没见过呢。”
“哈，这是收支表，可以通过记录数据简单看出盈利情况。”
“这么厉害，少爷好厉害，奴婢还没见过这个东西。”
“哈哈哈，这些都是小道，既然你想看，那可不能白看，给我揉揉肩，坐着酸死了。”
“好哩。”
随着账目的清查，李钊的眉目越来越皱，眼神越来越凝重。
“有猫腻。”
“怎么了少爷？”
“这几份账本有猫腻，你看以去年四月到七月的收支为例，虽然记录的杂乱而多，三个月的时间内确定收入一千四百两，然后各项成本加起来是五百两不到，可在账本上三个月的收益之和只有七百两，还有二百两便不翼而飞了。
这么大的亏空，掌柜的不会不知道，所以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去年，小姐今年二月才开始接管酒楼，她一直都在查账本，怎么会没有发现？”小碧很是疑惑，以小姐的聪明才智，可不会忽略这么大的漏洞吧。
“也不一定，刚好今年二月以来的账目是对的，要么她还没来得及查以前的账目，要么就是她发现了，却……”
李钊突然停住，想通了一切，怪不得那丫头会这么爽快地把东来楼交给自己，怕是在挖坑让自己跳呢。
“却什么，少爷？”
“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小碧，少爷我还有点事要出去，你帮我收拾收拾。”
看着李钊大笑着离开，小碧有些不知所以，她只是盯着桌上的纸发呆，少爷似乎从里面得到了让他高兴的信息，拿去给小姐看看。
所以东来楼的生意一直好做，甚至有些人为了结交显贵，特意在东来楼吃了一个月的饭，就是为了偶遇那些权贵。
只是这样的弊端也很明显，那就是所谓的达官显贵，也不是都那么好相与，稍不注意，可能就是一场灾难。
不过东来楼这些年来倒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至于原因嘛，一直耐人寻味。
李钊二人兴冲冲地跑出来，却发现二人都不知道路，一路问着才找到东来楼。
看着三层高的大酒楼，李钊的心情一下好多了。
“二位里面请。”一眼就看出李钊穿着不凡的小二立马迎来。
“二位想吃点什么，咱们东来楼的菜，在这洛阳都是出了名的。”
“哦，都有哪些名菜？”李钊兴致勃勃，仿佛富有的生活正在向自己招手。
“那可有的说了，要是名菜，我们酒楼的醉春鹅、桃花汤生汤鱼片鱼，豆腐腰丸…都是名菜，达官显贵们来了，都得尝一尝。”
“若是这般，那咱东来楼的收益当是很好吧？”
“那是自然，这位客官，就这么和你说吧，小的进楼才三年，去年刚娶的老婆。”小二嘿嘿一笑，很是自豪。
“果然，看来这东来楼还很善待员工，不兴盛都难啊。”
“哈哈，客官说的是，客官楼上请，楼上还有雅间。”
“不了不了，带我去找你们的掌柜吧。”
“掌柜，”小二面色一愣，瞬即恢复过来，想来这样的贵人找掌柜自有他的事，自己何必多问，“好，小的这就带您去。”
东来楼的掌柜三四十岁，脸上总是挂着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只是一碰面，他便认出李钊，赶紧行礼，“少爷，您怎么来了？”
小二一惊，没想到这人居然是自己掌柜的少爷，还真是个贵人，他也慌忙行礼告罪。
“少爷见谅，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没能认出您来。”
“没事，你不认识不怪你，倒是掌柜的，你认识我？”李钊心中疑惑，因为在记忆中没有这人。
“小人自然认识少爷，”孙掌柜依然那副讨喜的笑颜，真就让人起不了别的心思，“少爷回府的时候，小的们去见过礼，小人那时曾远远见到了你，就一直记着呢。”
李钊扶着下巴，看着对方的眼睛在发光，这绝对是一个人才，怪不得东来楼能在繁华的大魏都城洛阳，有着不同寻常的一席之地。
“好，既然这般，那我也不跟掌柜你绕圈子，我已经让清月把东来楼交给我打理了，以后这里归我管。”李钊大拇指指着自己，一脸得意。
“您要管？”掌柜与小二不可思议地指了指他，但发现不太合适，马上都收了回来。
“怎么？有问题吗？”
“可…”
“没问题没问题，这东来楼的产业本来就是小姐留给少爷您的，自然是没有问题。”孙掌柜制止小二的言语，挥挥手打发他离开。
原因也很简单，哪有一个皇子来管理商业的，那不是自甘下贱嘛，要知道这大魏天下，商人的地位可不算太高。
只是李钊这个皇子特殊，不仅自身没什么才华优势，又没有人支持，根本没有竞争皇位的实力，因此就算接触一些商业，也无人关心或是以此指责。
“好，没问题就行，现在给我准备一桌丰盛的美食，我要尝尝东来楼的手艺。”
“是，我马上就去安排。”
李钊二人在孙掌柜的笑送下，满意地离家了东来喽，吃的那叫一个油光满面。
只是他们不知，孙掌柜在二人走远后，那张笑脸露出了不屑，也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就恢复回来，走回酒楼忙去了。
路上李钊剔着牙，“怎么样，东来楼的美食？”
“极好极好，我好久没吃这么饱过了。”
“切，没出息，就这你就满足了，以后本少爷带你吃更好吃的山珍海味。”
“嘿嘿嘿，好。”赵勇挠挠头，憨笑道。
“慢点，扶着点我，我有点撑。”李钊见他已经走到前面，急道，这小子真不会伺候人。
……
“把这个给少爷送去。”清月指着书桌上的一摞账本，面含笑意。
“就说这是东来楼这几年来的账本，让他一定要好好查看。”
“小姐我？”小碧面色嘁嘁，她现在不敢去见少爷，她觉得少爷肯定恨死她了。
“让你去你就去，愣着做什么。”清月佯装不悦。
“是。”
见她抱着账本离开，清月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一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椅子上。
喃喃自语道：“总比让他出去厮混的，小碧也不错，至少不会害他。
娘，我好想你啊，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李钊的，你在天上好好看着，我不会让外人欺负他的。”
咚咚咚～
“进来。”
一个小身影慢慢走进屋内，李钊看着来人，正准备客气说几句，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和记忆中的性格，觉得不能突然变太多，像换了一个人的话容易被人怀疑。
正好也可以捉弄捉弄这个小妮子，他脸色一变严肃起来，小丫头低着头走过来，将账本放在桌上。
才低声道：“少爷，这是小姐让奴婢给你送来的东来楼账本，让你一定要好好查看。”
她微微抬头，当看见对方一脸严肃时，差点就哭出来。
“少爷，奴婢…”
她也不知如何说，其实她只是个下人，如何有权力决定自己去处，更谈不上背叛了，只是人权这东西还没出现，她也自然生不出这样的心思。
只知道自己背叛了少爷，想着想着，居然就跪坐在地上抽泣起来，李钊看着一脸懵逼，咋就哭了。
自己还没吓唬呢，你这让我怎么逗你。
“怎么还在那里？”
小碧身体一颤，慢慢站起来，擦了擦眼泪，步伐沉重地向外走去。
“记得要铁观音？”
“啊？”小碧抬头，见少爷正拿起账本翻看，也没看她。
“茶，快点去泡来，别耽误我看账本，待会渴了还要喝呢。”
本来还一脸哀容的小碧瞬间去除了所有阴霾，欣喜道：“少爷，你原谅奴婢了？”
“什么原谅，我又没怪过你，好了，快去泡茶，晚了我可要不高兴了。”
“好好，奴婢这就去。”
他看着那丫头小跑着离开，不由地摇头笑道：“我真是个善良的人，见不得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哭。”
等小碧端茶回来，李钊已经在看第二本账目了，边看还在一旁记录，很是认真，面色十分认真。
“少爷茶来了，先喝一口。”
“好，”李钊喝了一口，“嗯，果然，小碧泡的茶还是那么好喝。”
“嘻嘻，少爷，你是在画什么，四四方方的，奴婢还没见过呢。”
“哈，这是收支表，可以通过记录数据简单看出盈利情况。”
“这么厉害，少爷好厉害，奴婢还没见过这个东西。”
“哈哈哈，这些都是小道，既然你想看，那可不能白看，给我揉揉肩，坐着酸死了。”
“好哩。”
随着账目的清查，李钊的眉目越来越皱，眼神越来越凝重。
“有猫腻。”
“怎么了少爷？”
“这几份账本有猫腻，你看以去年四月到七月的收支为例，虽然记录的杂乱而多，三个月的时间内确定收入一千四百两，然后各项成本加起来是五百两不到，可在账本上三个月的收益之和只有七百两，还有二百两便不翼而飞了。
这么大的亏空，掌柜的不会不知道，所以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去年，小姐今年二月才开始接管酒楼，她一直都在查账本，怎么会没有发现？”小碧很是疑惑，以小姐的聪明才智，可不会忽略这么大的漏洞吧。
“也不一定，刚好今年二月以来的账目是对的，要么她还没来得及查以前的账目，要么就是她发现了，却……”
李钊突然停住，想通了一切，怪不得那丫头会这么爽快地把东来楼交给自己，怕是在挖坑让自己跳呢。
“却什么，少爷？”
“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小碧，少爷我还有点事要出去，你帮我收拾收拾。”
看着李钊大笑着离开，小碧有些不知所以，她只是盯着桌上的纸发呆，少爷似乎从里面得到了让他高兴的信息，拿去给小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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