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为难
李钊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高楼，心中对冥河这个组织的评价再次高了三分。
把情报站开到了开封城里也就算了，居然还是这么一座名声在外的青楼——碧月轩。
六名大宋禁军和六名大魏禁卫军组成了他的随行卫队，也有监视的意思。
此时那十二人等在外面，他们三人进去，过往的人都会自动远离三人，李钊也基本习惯了，扫把星嘛，不陌生。
碧月轩一共五层楼，是个圆形建筑，一楼和三楼中间都有一个圆形大舞台上，每晚都有舞曲和器乐的演奏。
当然也有许多的才子会来此作诗吟对，以此博取佳人青睐，若是能能传为一段佳话，更能传扬自己的名声。
古来如此，才子佳人，便是在这边场合下互相成就。
名声在外的青楼都会有大量的清倌，这些人以技艺悦人，却比以身侍人的女子挣的更多。
往往喜欢她们的非富即贵，愿意豪掷千金来买美人一笑，然后成为对方的入幕之宾。
艺妓遇到喜欢的才子是愿意献身的，在这开封城可有不少这样的佳话传说。
而这一类艺妓不仅受大家追捧，就是年老色衰，也能赎身去个富贵人家做小妾。
这些人的命运已经算是很好的了，基本上能好好的过完一身。
李钊他们直奔三楼，此时还正有舞曲在台上演奏，周围的书生公子多在呐喊助威。
“依依姑娘，依依姑娘。”
“依依姑娘我爱你。”
“……”
这位依依姑娘的舞蹈如同仙子翩翩起舞，身姿婀娜，优雅动人。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韵味，让人陶醉其中。身着彩色华丽霓裳，承托出傲人的身姿，犹如盛开的花朵般绚烂。
她的舞姿轻盈飘逸，宛如春日里的一阵清风，令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再配上这婉转的乐曲，李钊都感觉自己醉了，待那依依姑娘表演结束准备离开，他赶紧跟上。
只是在临近上四楼的楼梯时，一个白衣公子伸手拦住了他。
这白衣公子也算丰神俊朗，腹有诗书，看其举止当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有自己的傲气。
“这位公子怎么如此不懂规矩，想做依依姑娘的入幕之宾，也得拿出自己的才学来取得依依姑娘的青睐才是，怎么随意跟上楼去。”
“就是，真不懂规矩。”
“是啊，在场的谁不喜欢依依姑娘，但你见谁这么莽撞的？”
“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找她有点事…”
“我呸，登徒子，你的借口能不能找的再烂一些，我林敖最看不起你这种读书人了，表面斯文。”
一个雄壮的青年公子刚一顿嗤笑，却引来一众人的怒目而视，在场的几乎都是读书人好不，你这么骂，还不瞪死你。
那林敖只得讪讪，退到众人身后，他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这些读书人最小心眼了，他爹可说过不要招惹他们。
“你以为你是谁啊，这位可是吏部尚书秦大人家的公子秦松秦大公子，就连他都遵守这碧月轩的规矩，你算哪根葱，竟敢擅闯。”
一旁一个一看就是个拍马屁的狗腿子一边叫嚣，一边拍马屁，若是平时这秦松或许还会谦逊几句，但这时这种场景，他反而淡漠起来。
“好吧好吧，服了你们了，那你们看，要如何才能上去？”李钊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这些人虽然说话不是很好听，但都在规矩之内。
“那自然是要得姑娘青睐，一般由依依姑娘出题，只要谁的答案让她满意，就可以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不过你也别想了，依依姑娘已经三年没有让人进过她的闺房，京城哪个才子不想博美人一笑，可惜都未成功。”
“就是就是，就是去年的恩科状元，也没敲响依依姑娘的房门，你小子就别想了，回家洗洗睡吧。”
“哈哈哈哈。”
“是嘛，那我们就看看今日我能不能进这位的闺房，对了，依依姑娘。”
“依依姑娘，”李钊大喊道。
“公子有何言语要教妾身，”依依姑娘声音如酥，从楼上探出，俯视着下方。
“不知道如何才能成为你的入幕之宾，这些人看不起在下，言我定然没有机会，不知道你能不能给一个机会啊？”
“还能这样喊的吗？”众人小声嘀咕。
“嘿嘿，等着看他笑话吧，这个乡巴佬，什么都不懂，以为声音大一些就有用？”
“哈哈哈，英雄所见略同，吴某也觉得这人是在自取其辱。”
“哈哈哈，傻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啊。”
“回家去吧，哈哈哈哈。”
依依姑娘只是呆住一会儿，旋即手持精巧的手帕捂嘴轻笑，半是羞涩，半是妩媚，让人有些欲罢不能，所谓一笑倾人城，不过如是。
“公子甚是有趣，依依不是无情无义之人，既然公子相邀，那依依出题便是，在场诸位公子皆可答题，如何？”
或许是被这那笑容迷惑，这些人突然就忘了去怼李钊，反而是发现了机会，因为依依姑娘已经许久没有出题，只要出题，那自己不也有机会吗，想到如此，皆是兴奋起来。
“小生柳河不才，愿为依依姑娘解惑。”
“我赵传嵩也是，还请姑娘出题。”
“是啊，好久没有听姑娘出题了。”
……
“一群舔狗，”李钊小声嘀咕，同时也静下心来认真听题，早知道他就提前让夜阑通知了，自己这样还不知道结果如何呢。
“谢诸位公子抬爱，小女子平生最爱的就是诗词，今日便以诗词为限，至于题目，那便以我为题如何！”
依依姑娘不仅能歌善舞，待人处事也很犀利，最善于利用女子柔弱的优势来博得众人的怜爱。
她这调皮的言语不仅让那些狂热的舔狗更加狂热，就是李钊也有些动容，不得不承认这经过培训过的就是不一样啊。
一语既罢，众人纷纷陷入沉思，都在冥思苦想如何拿出绝世诗词博得美人芳心。
唯有零散的几个雄壮小子，当是武将世家的小子，胸中墨水不足，此时也只能捶胸顿足，嘀咕这些酸秀才有什么好的，刀剑都拿不起。
“我先来，”先前那拍马屁的公子自信站出来，抱拳道，“我吴某先抛砖引玉。
玉颜翠眉如画意，笑靥如花春暖阳。倾国倾城娇无力，千金一刻值千金。”
“不错不错，吴兄好诗好潇洒。”
“哈哈哈，谢诸位，吴某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接下来就看诸位公子了。”
“我来，江山秀丽逐浪舟，江湖飘零随风流。佳人翩翩舞翠袖，才子潇洒醉芳洲。”
“好诗，好诗，高兄大才。”
“确实是难得的好诗，多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了啊。”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倒是称赞不少，一时间竟无人出诗，多是自觉无法盖过此诗而讪讪。
“我来，仙子翩翩舞翠袖，风华绝代醉芳洲。碧玉妆成月儿弯，红颜脉脉水波柔。”
“好诗，那谢某也陪一首，诗情画意遥相望，琴韵箫声共度秋。共谱新篇风华曲，白首依依不离愁。”
“碧空仙子翩翩舞，风华绝代醉江山。玉颜如翠似碧波，红袖添香舞翩跹。”
“美人如玉娇无邪，笑靥如花照月华。舞动翠袖倾城色，佳人眼波婉转斜。”
“……”
一时间佳句无数，李钊都感到惊叹，这大宋文化繁荣果然鼎盛。
就在众人相互夸赞片刻，已没有新诗出现时，那秦松向前一步站了出来。
“秦某见依依姑娘倾国倾城之貌，有感而发，得一佳句，望诸位评鉴。
云鬓雾鬟翠影动，玉颜如脂映花红。翩翩仙子入凡尘，春风吹拂水波纹。”
“好诗好诗。”
“秦公子大才。”
“看来今日的魁首非公子莫属了。”
“是啊是啊，公子大才，与依依姑娘真是郎才女貌啊。”
无论诗词如何，秦松这样的人都不差人巴结，况且他今日的诗确实不差人。
“对了，今日还有人没有作诗呢。”
众人纷纷看向李钊，面露嘲讽的笑意。
“诸位还不知道吧，这位可是魏国的质子六皇子李钊，在魏国可是出了名的，出了名的废物，哈哈哈。”
“嘘～”
众人闻言先是一震，刚准备笑却又想起了什么没有大笑出来，反而纷纷离刚才说话那人远了些。
要知道贵妃的外甥，太师的孙子都被这家伙打了，而且人家还没事，你还敢怎么滴。
不过众人见李钊没有反应，反而大胆起来，毕竟这里这么多人，还有几个会武的武将世家子弟。
“质子殿下，要是作不出诗就赶紧回家吧，不用强忍着的。”
“哈哈哈。”
“你们——”
赵勇刚想出头，就被李钊按住，旋即他笑着向前走了几步。
那些人见此，纷纷后腿几步，如此离奇的一幕就这样出现。
“李某不才，刚巧也得了几句新词有感而发，还望依依姑娘评鉴？”李钊拱手以对。
“李公子，请。”
李钊打开折扇，自信昂扬，走向圆台中央，而那些个公子却是纷纷散开，不想招惹他。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李钊的声音抑扬顿挫，声情并茂，不时还抬眼望去，尤其是最后一句，看着依依姑娘的眼睛全是深情。
一词既罢，全场寂然，不仅是那些个公子才子，就是依依姑娘本人都呆在原处。
不管她真实身份如何，现在她的身份也只是这大宋碧月轩的一个花魁，才子佳人的故事她可没少听说，但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虽然这首词没从正面赞美她的花容月貌，但以主人公对那女子的爱恋，早已超越她的期望。
可以说这一首词，注定要传颂在大宋文坛，没想到魏国质子也将在这文坛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依依姑娘脸色轻笑，看着这些平时心高气傲的贵公子如哑巴吃黄连，她高兴的紧，随即吩咐旁边的丫鬟去请李公子上来。
李钊经过那些人时，还能听见小声的呢喃细语，“怎么可能？”
“他怎么能作出这样的词。”
“不可能…”
……
“公子，小姐有请。”
把情报站开到了开封城里也就算了，居然还是这么一座名声在外的青楼——碧月轩。
六名大宋禁军和六名大魏禁卫军组成了他的随行卫队，也有监视的意思。
此时那十二人等在外面，他们三人进去，过往的人都会自动远离三人，李钊也基本习惯了，扫把星嘛，不陌生。
碧月轩一共五层楼，是个圆形建筑，一楼和三楼中间都有一个圆形大舞台上，每晚都有舞曲和器乐的演奏。
当然也有许多的才子会来此作诗吟对，以此博取佳人青睐，若是能能传为一段佳话，更能传扬自己的名声。
古来如此，才子佳人，便是在这边场合下互相成就。
名声在外的青楼都会有大量的清倌，这些人以技艺悦人，却比以身侍人的女子挣的更多。
往往喜欢她们的非富即贵，愿意豪掷千金来买美人一笑，然后成为对方的入幕之宾。
艺妓遇到喜欢的才子是愿意献身的，在这开封城可有不少这样的佳话传说。
而这一类艺妓不仅受大家追捧，就是年老色衰，也能赎身去个富贵人家做小妾。
这些人的命运已经算是很好的了，基本上能好好的过完一身。
李钊他们直奔三楼，此时还正有舞曲在台上演奏，周围的书生公子多在呐喊助威。
“依依姑娘，依依姑娘。”
“依依姑娘我爱你。”
“……”
这位依依姑娘的舞蹈如同仙子翩翩起舞，身姿婀娜，优雅动人。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韵味，让人陶醉其中。身着彩色华丽霓裳，承托出傲人的身姿，犹如盛开的花朵般绚烂。
她的舞姿轻盈飘逸，宛如春日里的一阵清风，令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再配上这婉转的乐曲，李钊都感觉自己醉了，待那依依姑娘表演结束准备离开，他赶紧跟上。
只是在临近上四楼的楼梯时，一个白衣公子伸手拦住了他。
这白衣公子也算丰神俊朗，腹有诗书，看其举止当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有自己的傲气。
“这位公子怎么如此不懂规矩，想做依依姑娘的入幕之宾，也得拿出自己的才学来取得依依姑娘的青睐才是，怎么随意跟上楼去。”
“就是，真不懂规矩。”
“是啊，在场的谁不喜欢依依姑娘，但你见谁这么莽撞的？”
“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找她有点事…”
“我呸，登徒子，你的借口能不能找的再烂一些，我林敖最看不起你这种读书人了，表面斯文。”
一个雄壮的青年公子刚一顿嗤笑，却引来一众人的怒目而视，在场的几乎都是读书人好不，你这么骂，还不瞪死你。
那林敖只得讪讪，退到众人身后，他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这些读书人最小心眼了，他爹可说过不要招惹他们。
“你以为你是谁啊，这位可是吏部尚书秦大人家的公子秦松秦大公子，就连他都遵守这碧月轩的规矩，你算哪根葱，竟敢擅闯。”
一旁一个一看就是个拍马屁的狗腿子一边叫嚣，一边拍马屁，若是平时这秦松或许还会谦逊几句，但这时这种场景，他反而淡漠起来。
“好吧好吧，服了你们了，那你们看，要如何才能上去？”李钊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这些人虽然说话不是很好听，但都在规矩之内。
“那自然是要得姑娘青睐，一般由依依姑娘出题，只要谁的答案让她满意，就可以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不过你也别想了，依依姑娘已经三年没有让人进过她的闺房，京城哪个才子不想博美人一笑，可惜都未成功。”
“就是就是，就是去年的恩科状元，也没敲响依依姑娘的房门，你小子就别想了，回家洗洗睡吧。”
“哈哈哈哈。”
“是嘛，那我们就看看今日我能不能进这位的闺房，对了，依依姑娘。”
“依依姑娘，”李钊大喊道。
“公子有何言语要教妾身，”依依姑娘声音如酥，从楼上探出，俯视着下方。
“不知道如何才能成为你的入幕之宾，这些人看不起在下，言我定然没有机会，不知道你能不能给一个机会啊？”
“还能这样喊的吗？”众人小声嘀咕。
“嘿嘿，等着看他笑话吧，这个乡巴佬，什么都不懂，以为声音大一些就有用？”
“哈哈哈，英雄所见略同，吴某也觉得这人是在自取其辱。”
“哈哈哈，傻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啊。”
“回家去吧，哈哈哈哈。”
依依姑娘只是呆住一会儿，旋即手持精巧的手帕捂嘴轻笑，半是羞涩，半是妩媚，让人有些欲罢不能，所谓一笑倾人城，不过如是。
“公子甚是有趣，依依不是无情无义之人，既然公子相邀，那依依出题便是，在场诸位公子皆可答题，如何？”
或许是被这那笑容迷惑，这些人突然就忘了去怼李钊，反而是发现了机会，因为依依姑娘已经许久没有出题，只要出题，那自己不也有机会吗，想到如此，皆是兴奋起来。
“小生柳河不才，愿为依依姑娘解惑。”
“我赵传嵩也是，还请姑娘出题。”
“是啊，好久没有听姑娘出题了。”
……
“一群舔狗，”李钊小声嘀咕，同时也静下心来认真听题，早知道他就提前让夜阑通知了，自己这样还不知道结果如何呢。
“谢诸位公子抬爱，小女子平生最爱的就是诗词，今日便以诗词为限，至于题目，那便以我为题如何！”
依依姑娘不仅能歌善舞，待人处事也很犀利，最善于利用女子柔弱的优势来博得众人的怜爱。
她这调皮的言语不仅让那些狂热的舔狗更加狂热，就是李钊也有些动容，不得不承认这经过培训过的就是不一样啊。
一语既罢，众人纷纷陷入沉思，都在冥思苦想如何拿出绝世诗词博得美人芳心。
唯有零散的几个雄壮小子，当是武将世家的小子，胸中墨水不足，此时也只能捶胸顿足，嘀咕这些酸秀才有什么好的，刀剑都拿不起。
“我先来，”先前那拍马屁的公子自信站出来，抱拳道，“我吴某先抛砖引玉。
玉颜翠眉如画意，笑靥如花春暖阳。倾国倾城娇无力，千金一刻值千金。”
“不错不错，吴兄好诗好潇洒。”
“哈哈哈，谢诸位，吴某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接下来就看诸位公子了。”
“我来，江山秀丽逐浪舟，江湖飘零随风流。佳人翩翩舞翠袖，才子潇洒醉芳洲。”
“好诗，好诗，高兄大才。”
“确实是难得的好诗，多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了啊。”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倒是称赞不少，一时间竟无人出诗，多是自觉无法盖过此诗而讪讪。
“我来，仙子翩翩舞翠袖，风华绝代醉芳洲。碧玉妆成月儿弯，红颜脉脉水波柔。”
“好诗，那谢某也陪一首，诗情画意遥相望，琴韵箫声共度秋。共谱新篇风华曲，白首依依不离愁。”
“碧空仙子翩翩舞，风华绝代醉江山。玉颜如翠似碧波，红袖添香舞翩跹。”
“美人如玉娇无邪，笑靥如花照月华。舞动翠袖倾城色，佳人眼波婉转斜。”
“……”
一时间佳句无数，李钊都感到惊叹，这大宋文化繁荣果然鼎盛。
就在众人相互夸赞片刻，已没有新诗出现时，那秦松向前一步站了出来。
“秦某见依依姑娘倾国倾城之貌，有感而发，得一佳句，望诸位评鉴。
云鬓雾鬟翠影动，玉颜如脂映花红。翩翩仙子入凡尘，春风吹拂水波纹。”
“好诗好诗。”
“秦公子大才。”
“看来今日的魁首非公子莫属了。”
“是啊是啊，公子大才，与依依姑娘真是郎才女貌啊。”
无论诗词如何，秦松这样的人都不差人巴结，况且他今日的诗确实不差人。
“对了，今日还有人没有作诗呢。”
众人纷纷看向李钊，面露嘲讽的笑意。
“诸位还不知道吧，这位可是魏国的质子六皇子李钊，在魏国可是出了名的，出了名的废物，哈哈哈。”
“嘘～”
众人闻言先是一震，刚准备笑却又想起了什么没有大笑出来，反而纷纷离刚才说话那人远了些。
要知道贵妃的外甥，太师的孙子都被这家伙打了，而且人家还没事，你还敢怎么滴。
不过众人见李钊没有反应，反而大胆起来，毕竟这里这么多人，还有几个会武的武将世家子弟。
“质子殿下，要是作不出诗就赶紧回家吧，不用强忍着的。”
“哈哈哈。”
“你们——”
赵勇刚想出头，就被李钊按住，旋即他笑着向前走了几步。
那些人见此，纷纷后腿几步，如此离奇的一幕就这样出现。
“李某不才，刚巧也得了几句新词有感而发，还望依依姑娘评鉴？”李钊拱手以对。
“李公子，请。”
李钊打开折扇，自信昂扬，走向圆台中央，而那些个公子却是纷纷散开，不想招惹他。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李钊的声音抑扬顿挫，声情并茂，不时还抬眼望去，尤其是最后一句，看着依依姑娘的眼睛全是深情。
一词既罢，全场寂然，不仅是那些个公子才子，就是依依姑娘本人都呆在原处。
不管她真实身份如何，现在她的身份也只是这大宋碧月轩的一个花魁，才子佳人的故事她可没少听说，但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虽然这首词没从正面赞美她的花容月貌，但以主人公对那女子的爱恋，早已超越她的期望。
可以说这一首词，注定要传颂在大宋文坛，没想到魏国质子也将在这文坛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依依姑娘脸色轻笑，看着这些平时心高气傲的贵公子如哑巴吃黄连，她高兴的紧，随即吩咐旁边的丫鬟去请李公子上来。
李钊经过那些人时，还能听见小声的呢喃细语，“怎么可能？”
“他怎么能作出这样的词。”
“不可能…”
……
“公子，小姐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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