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变故；第17章，对策（2章合一）
第二天醒来，也就是3月15日，周五。
而立被舍友叫醒上课，头疼欲裂。没办法，老吴的课不容有失。虽然是自习，但也得硬着头皮到场。
好在老吴今天没来，估计昨晚他喝的也够呛，索性就趴着睡了，梦见他牵起倩文纤纤细手，一起欢快的跑着...
“立哥~醒醒，有个美女找你！”这次同桌可不敢再叫而立了，路非就只能担此重任。
“靠，还让不让人好睡了”虽说不情愿，但咋耳一听是美女，而立立马站起身，揉了揉双眼，清醒了头脑。
“哟，我说最近几天乌云密布，原来是小仙女在生气，满脸愁容呢，说是谁惹我家仙女生气的，帅哥哥定给他狠狠的教训！”而立老远隔着窗户就看着文琪双手叉腰，一脸气鼓鼓的样子，赶紧先发制人说道。
要说文琪，其实也不赖。个子小巧，身材匀称，一身学生服，五官精致玲珑，水灵灵大眼，睫毛时不时跟随眼镜眨巴眨巴，甚是乖巧喜人，总结起来就是可爱型美少女！
“噗~油嘴滑调，不过我还是很认可你的称呼！嘿嘿”文琪一副神气样，嘴角上扬，脸上云转晴。
“呸呸呸！好啊，而立！我差点就被你带偏了！今天我就是来教训你的！”而立一阵好笑，你这蠢萌蠢萌样，我只要发挥半成功力，保准你被卖了还在帮我数钱！
“仙女小姐姐，打吧，如果打我能让你不生气，不伤身，那就把我千刀万剐吧！我愿意自个一个人承受伤害也不让你伤心难过。”而立义正言辞，舍身取义的侃侃而道。
“你！你！.......”
现在的文琪，想笑想得意一番，但又因为要算账，哭笑不得，憋得难受，只能说文琪太可爱了，太单纯了。才会被而立这个渣男戏耍！
“说吧，找我什么事？”而立也知道文琪找她有事，而且是有关倩文的事，所以他赶紧收敛笑容。
“哦，对！”文琪变脸很快，脸上一下从天晴转雷阵雨，再次鼓起腮帮子，“你个负心汉！亏倩文喜欢你那么久！你知道吗，她昨晚哭的好伤心！”
“啊？你是说倩文喜欢我？”而立一时没控制好音调，扯高了。意识到不对，赶紧拉文琪到走廊边人少地方。
殊不知这个举动，也让本就敏感神经的文琪不满起来，一脸鄙夷道“怎么，渣男！还怕别人知道你是负心汉？”
察觉到被误会，而立解释道“额，我一个大老爷们，脸皮厚，可以不在乎。但是倩文呢？”
“倩文到底怎么了？”
文琪也接受了这个理由，态度暖和了，随即原原本本把倩文最近的表现说给他听了。
原来她真的喜欢我；原来那晚是她向我表达，我拒绝了；原来我昨晚的拒绝伤害她那么深；原来上世的我是因为这个才病倒的.......
心里五味杂陈的而立，只凝聚了一句话“唉，真傻！”
文琪看而立如此平静，本想继续发火，却被老司机一把呵斥住。
“好啦，你回去吧！这件事我知道怎么做”而立低着头对着文琪耳朵轻声说道：“另外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喜欢倩文！”
说完转身潇洒的回到教室。
这世的而立，可不想那么窝囊，明明相互喜欢，为什么非要把剧情篡改虐心呢？
“我喜欢你，倩文。做我女朋友吧！”这次很坚决，而立脸不红心不跳，编辑好直接发过去。发完，继续做自己的事。
他知道，对方一定会答应。当然，他也知道，这个答案要很晚才有答复。
.......
心情大好的而立，闲暇之余偷偷出去上网，把《东中高三助威活动》拟定好，打印出来。打算下午跟张校谈谈。
“叩~叩~”
而立跟路非一起叩着校长室，在来之前，特意再次嘱咐后者找个机会拍多几张交谈的照片，以备不时之需。
“请进！”
“张校，不忙吧？我们来拜访您！”
张校看到而立两人，没有太多表情，应付式的回应。“哦，是你们，随便坐吧。”
“昨晚，我们喝断片，让张校见笑了。”而立简单的来了个开场白。
“呵呵。年纪大了，什么都容易忘。”张校眉毛一挑，意有所指。
而立心底里犯怵，很想咆哮一句：“是吗，我有照片可以帮你回忆回忆。”
“不是吧，张校。你身为那么大的官，可不能得了好处就.....”还没等路非说完，而立就立马制止了他。
“呵呵，张校，不好意思。我朋友昨晚喝醉了，到现在还在说胡话。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放在心上。”而立低声下气，赔笑道歉。
“呵呵~我还以为你们想威胁我呢。”张校狡黠一笑，一下变脸。
“哪敢。跟张校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并没有利害关系，所以不存在什么威胁论。我们此番前来打扰主要是为了一份项目书。”而立毕恭毕敬，心知此时发火，只会让之前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更有甚者，往后开展更加艰难。
“小蒋啊，你那个，那个助威活动是吧？不说会不会影响复习，即便不会影响，学校同意了，教育局也不会点头，你们呢，还是老实点回去认真复习，考好点的大学，再做什么项目吧~”显然张校想翻脸不认账。
“你！！”路非见的世面确实还太少了，如果不是有而立手拽着他，估计就已经拳头上去了。
“学习固然重要，但是也得注重劳逸结合。最后三个月的时间，我们除了复习外，还得重视学生的心理健康，释放他们抑制很久的压力，以平常心、最佳的状态去迎接高考.....”
“你说的这些，我自然知道。但是学校有学校的难处，不会在临近高考最紧要的关口做一些娱乐性活动，倘若这次东中高考成绩不佳，难免会落人口舌。”张校毕竟还是学校领导，顾及考虑的方面会以大局为重。
“但是如果保守己见，不思进取，只会落后于时代。现在梅城每况日下的教育情况，想必你比我更清楚。我们得改变，况且说不好听点，高考就剩几个月了，成绩也基本定性。我们要做的就是保障每个学子正常发挥，甚至激发他们的潜能。”而立据理力争，还想再争取下。
“行了，我现在有点忙，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就先回去吧。”张校不耐烦的直接下达了驱逐令。
路非敢怒不敢言，双手握拳，青筋爆出，似乎是要下定了决心。
而立闪身挡在路非身前，不改温婉儒雅的神态地说道：“行，学生不打扰张校工作了。回头我会跟老吴转达下您的意思，让他有心理准备。”
提到老吴，张校脸上稍显不自然，但一闪即逝，随即摆了摆手：“去吧，学校的意思已经跟你们讲清楚了，不会支持，也不会帮忙。”
“好。”而立也不想久留，他真的担心路非会冲动起来犯错，直接拉着路非迅速离开。
“狗东西，吃了我们好处，不做事！”两人走远了后，路非气不过，直接发起了牢骚。
而立笑笑不说话，这样的事，他看得多了，也就不当回事了。
“张校，既然你不讲信用，那就别怪我狠，大不了鱼死网破！”路非决定要将酒局的相片公之于众。
“信用？他有答应我们什么吗？”而立反问道。
“他~！！哎.....好像确实，没有承诺什么。”路非一下子泄了气。
“而且你这么做，只会让我们更加举步维艰。他有权利可以给我们穿小鞋；但我们只凭借相片，就想扳倒扎根东中几十年的领导层，根本不可能。”而立非常的理智，他压根就没想过发相片，因为还有老吴在。
“立哥~立哥！！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了么！”路非心里还是不甘。
“呵呵，那你觉得能怎么办呢？”而立还是很从容，笑笑继续反问道。
“啊！！！不行，我不甘心，我要发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现在的路非心里憋了一肚子气，又不知道该对谁撒。
“这虽然不是最好的结果，但也算达成我的预期了。”而立拿出口袋的香烟，递给路非，自个抿了几口，也不说话，轻笑了一声。
“立哥，难道？你！”路非燃起了希望，双眼有所回神。
“我原本就没想过，单纯靠张校，就能得到学校官方的认可，这不太现实。你以为单靠我们2瓶茅台加一餐饭，就能让张校帮我们做事？张校什么人没见过？如果真的塞钱有用的话，张校大可收外面企业的贿赂。对于他们这些高层，无功便是过！而且我们算什么？只是有个不成熟的想法罢了，他肯定不会为了蝇头小利，陷入晚节不保。他能跟我们吃饭，仅仅只是看在老吴的面子上罢了！”而立点出了最现实的东西。
路非一时语噻。
“既然明的不行，就只能走暗的了。”而立说完又吞云吐雾起来。
路非不知而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看到他气定神闲的样子，路非心里也没那么焦躁了。
“张校已经给了我们一条路。学校的态度很明确，不支持不推崇，也不拒绝。”而立抽完最后一口，脚死死的按住烟头：“这样就够了！”
“什么跟什么啊？到底怎么回事，立哥，你倒是说清楚点啊！”而立越说，路非越是听得云里雾里。
“这次活动，我原本就没有计划学校会帮多少忙，当然能出面，那肯定更好。但是学校出不出面，其实真的有关系吗？我们是东中的学生，那我们只要把活动的价值观打出去，在经过媒体的传播，自然而然学校就跟我们绑在一起。”这也是而立后来才明白的一点。
“还是不懂~！”真不怪路非蠢，只能怪他太单纯。
“额。你别管了。总之，一句话，这次活动的名号，我们要更有噱头。除了高三助威，提振士气外，还得把扶贫的名头摆上。”
“你的意思是？....搞募捐？”路非总算听明白了一丢丢。
“不。先听我说完。这个项目，假借学校名义创办，目的是通过商业手段，为校园贫困生得到生活补助。
第一年我们会全权负责所有事宜，包括合作方、合作方案以及合作收益。这个不难，目前接洽的粤安驾校，已经答应了以学校代理的身份跟我们合作。
有几个方面可以做到扶贫。第一，驾校宣传上，我们可以对学生招聘，请他们兼职；其次每个月驾校还会给我们一笔1万月的固定补助，也就是之前跟他们谈的宣传费用。最后就是报名提成。
每成功报名一位学员，可提成10%~20%，大概是500~1000元左右。按照我的计划，第一年招收学员大概可以达到700人，总体合作收益12万+70万=82万，按照我们东中在册贫困生800人来算，每年可以实际帮扶每人1600元。”
而立细致的讲解道。
“不对啊？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吗？”
“我们会向他们说明，由于第一年，全部宣传投入，开拓市场的费用都是我们承担，所以第一年收益归我们。第二年，把开拓的市场全权转交给学生会。”
而立把这个活动的价值观再次上升了一个档次，不仅助力高考，还有实质性的意义，学校贫困生扶贫。
“学校知道了怎么办？”路非开心的同时，也想起了最难搞的事。
“知道了就知道了呗。只要我们前期宣传到位，把舆论炒起来，对于学校来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况且，我们的活动是对学校名声的一种宣传，他们只会默许我们的活动；但是如果失败了，估计会以“不是本校生”或“学生自主行为”等理由搪塞掉。”
“那张校那边呢？”
“还考虑他干嘛，而且这活动如果进展胜利，我们会向外提，指导老师是他。那他脸上也有光。”
“那...那我们会不会被舆论批斗假慈善真敛财？毕竟收益确实归我们。”
“我们已经说清楚了往后的收益分成方案。如果真会抨击，到时我还会有办法解决。”此时的而立老成且干练，当起了路非的人生导师：“路非，你记住社会上的关系，很复杂。我们要想成功，就要比别人更成熟!”
路非总算心定了点，甚至心潮澎湃，眼神无比坚韧的望着而立，虽然有些还是听不懂，但他知道“只要跟着立哥干，一定能成功！”
至此，两人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张校，会在后来直接浇灭了他们心里的火苗，甚至陷入了名利尽毁的地步....
而立被舍友叫醒上课，头疼欲裂。没办法，老吴的课不容有失。虽然是自习，但也得硬着头皮到场。
好在老吴今天没来，估计昨晚他喝的也够呛，索性就趴着睡了，梦见他牵起倩文纤纤细手，一起欢快的跑着...
“立哥~醒醒，有个美女找你！”这次同桌可不敢再叫而立了，路非就只能担此重任。
“靠，还让不让人好睡了”虽说不情愿，但咋耳一听是美女，而立立马站起身，揉了揉双眼，清醒了头脑。
“哟，我说最近几天乌云密布，原来是小仙女在生气，满脸愁容呢，说是谁惹我家仙女生气的，帅哥哥定给他狠狠的教训！”而立老远隔着窗户就看着文琪双手叉腰，一脸气鼓鼓的样子，赶紧先发制人说道。
要说文琪，其实也不赖。个子小巧，身材匀称，一身学生服，五官精致玲珑，水灵灵大眼，睫毛时不时跟随眼镜眨巴眨巴，甚是乖巧喜人，总结起来就是可爱型美少女！
“噗~油嘴滑调，不过我还是很认可你的称呼！嘿嘿”文琪一副神气样，嘴角上扬，脸上云转晴。
“呸呸呸！好啊，而立！我差点就被你带偏了！今天我就是来教训你的！”而立一阵好笑，你这蠢萌蠢萌样，我只要发挥半成功力，保准你被卖了还在帮我数钱！
“仙女小姐姐，打吧，如果打我能让你不生气，不伤身，那就把我千刀万剐吧！我愿意自个一个人承受伤害也不让你伤心难过。”而立义正言辞，舍身取义的侃侃而道。
“你！你！.......”
现在的文琪，想笑想得意一番，但又因为要算账，哭笑不得，憋得难受，只能说文琪太可爱了，太单纯了。才会被而立这个渣男戏耍！
“说吧，找我什么事？”而立也知道文琪找她有事，而且是有关倩文的事，所以他赶紧收敛笑容。
“哦，对！”文琪变脸很快，脸上一下从天晴转雷阵雨，再次鼓起腮帮子，“你个负心汉！亏倩文喜欢你那么久！你知道吗，她昨晚哭的好伤心！”
“啊？你是说倩文喜欢我？”而立一时没控制好音调，扯高了。意识到不对，赶紧拉文琪到走廊边人少地方。
殊不知这个举动，也让本就敏感神经的文琪不满起来，一脸鄙夷道“怎么，渣男！还怕别人知道你是负心汉？”
察觉到被误会，而立解释道“额，我一个大老爷们，脸皮厚，可以不在乎。但是倩文呢？”
“倩文到底怎么了？”
文琪也接受了这个理由，态度暖和了，随即原原本本把倩文最近的表现说给他听了。
原来她真的喜欢我；原来那晚是她向我表达，我拒绝了；原来我昨晚的拒绝伤害她那么深；原来上世的我是因为这个才病倒的.......
心里五味杂陈的而立，只凝聚了一句话“唉，真傻！”
文琪看而立如此平静，本想继续发火，却被老司机一把呵斥住。
“好啦，你回去吧！这件事我知道怎么做”而立低着头对着文琪耳朵轻声说道：“另外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喜欢倩文！”
说完转身潇洒的回到教室。
这世的而立，可不想那么窝囊，明明相互喜欢，为什么非要把剧情篡改虐心呢？
“我喜欢你，倩文。做我女朋友吧！”这次很坚决，而立脸不红心不跳，编辑好直接发过去。发完，继续做自己的事。
他知道，对方一定会答应。当然，他也知道，这个答案要很晚才有答复。
.......
心情大好的而立，闲暇之余偷偷出去上网，把《东中高三助威活动》拟定好，打印出来。打算下午跟张校谈谈。
“叩~叩~”
而立跟路非一起叩着校长室，在来之前，特意再次嘱咐后者找个机会拍多几张交谈的照片，以备不时之需。
“请进！”
“张校，不忙吧？我们来拜访您！”
张校看到而立两人，没有太多表情，应付式的回应。“哦，是你们，随便坐吧。”
“昨晚，我们喝断片，让张校见笑了。”而立简单的来了个开场白。
“呵呵。年纪大了，什么都容易忘。”张校眉毛一挑，意有所指。
而立心底里犯怵，很想咆哮一句：“是吗，我有照片可以帮你回忆回忆。”
“不是吧，张校。你身为那么大的官，可不能得了好处就.....”还没等路非说完，而立就立马制止了他。
“呵呵，张校，不好意思。我朋友昨晚喝醉了，到现在还在说胡话。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放在心上。”而立低声下气，赔笑道歉。
“呵呵~我还以为你们想威胁我呢。”张校狡黠一笑，一下变脸。
“哪敢。跟张校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并没有利害关系，所以不存在什么威胁论。我们此番前来打扰主要是为了一份项目书。”而立毕恭毕敬，心知此时发火，只会让之前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更有甚者，往后开展更加艰难。
“小蒋啊，你那个，那个助威活动是吧？不说会不会影响复习，即便不会影响，学校同意了，教育局也不会点头，你们呢，还是老实点回去认真复习，考好点的大学，再做什么项目吧~”显然张校想翻脸不认账。
“你！！”路非见的世面确实还太少了，如果不是有而立手拽着他，估计就已经拳头上去了。
“学习固然重要，但是也得注重劳逸结合。最后三个月的时间，我们除了复习外，还得重视学生的心理健康，释放他们抑制很久的压力，以平常心、最佳的状态去迎接高考.....”
“你说的这些，我自然知道。但是学校有学校的难处，不会在临近高考最紧要的关口做一些娱乐性活动，倘若这次东中高考成绩不佳，难免会落人口舌。”张校毕竟还是学校领导，顾及考虑的方面会以大局为重。
“但是如果保守己见，不思进取，只会落后于时代。现在梅城每况日下的教育情况，想必你比我更清楚。我们得改变，况且说不好听点，高考就剩几个月了，成绩也基本定性。我们要做的就是保障每个学子正常发挥，甚至激发他们的潜能。”而立据理力争，还想再争取下。
“行了，我现在有点忙，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就先回去吧。”张校不耐烦的直接下达了驱逐令。
路非敢怒不敢言，双手握拳，青筋爆出，似乎是要下定了决心。
而立闪身挡在路非身前，不改温婉儒雅的神态地说道：“行，学生不打扰张校工作了。回头我会跟老吴转达下您的意思，让他有心理准备。”
提到老吴，张校脸上稍显不自然，但一闪即逝，随即摆了摆手：“去吧，学校的意思已经跟你们讲清楚了，不会支持，也不会帮忙。”
“好。”而立也不想久留，他真的担心路非会冲动起来犯错，直接拉着路非迅速离开。
“狗东西，吃了我们好处，不做事！”两人走远了后，路非气不过，直接发起了牢骚。
而立笑笑不说话，这样的事，他看得多了，也就不当回事了。
“张校，既然你不讲信用，那就别怪我狠，大不了鱼死网破！”路非决定要将酒局的相片公之于众。
“信用？他有答应我们什么吗？”而立反问道。
“他~！！哎.....好像确实，没有承诺什么。”路非一下子泄了气。
“而且你这么做，只会让我们更加举步维艰。他有权利可以给我们穿小鞋；但我们只凭借相片，就想扳倒扎根东中几十年的领导层，根本不可能。”而立非常的理智，他压根就没想过发相片，因为还有老吴在。
“立哥~立哥！！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了么！”路非心里还是不甘。
“呵呵，那你觉得能怎么办呢？”而立还是很从容，笑笑继续反问道。
“啊！！！不行，我不甘心，我要发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现在的路非心里憋了一肚子气，又不知道该对谁撒。
“这虽然不是最好的结果，但也算达成我的预期了。”而立拿出口袋的香烟，递给路非，自个抿了几口，也不说话，轻笑了一声。
“立哥，难道？你！”路非燃起了希望，双眼有所回神。
“我原本就没想过，单纯靠张校，就能得到学校官方的认可，这不太现实。你以为单靠我们2瓶茅台加一餐饭，就能让张校帮我们做事？张校什么人没见过？如果真的塞钱有用的话，张校大可收外面企业的贿赂。对于他们这些高层，无功便是过！而且我们算什么？只是有个不成熟的想法罢了，他肯定不会为了蝇头小利，陷入晚节不保。他能跟我们吃饭，仅仅只是看在老吴的面子上罢了！”而立点出了最现实的东西。
路非一时语噻。
“既然明的不行，就只能走暗的了。”而立说完又吞云吐雾起来。
路非不知而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看到他气定神闲的样子，路非心里也没那么焦躁了。
“张校已经给了我们一条路。学校的态度很明确，不支持不推崇，也不拒绝。”而立抽完最后一口，脚死死的按住烟头：“这样就够了！”
“什么跟什么啊？到底怎么回事，立哥，你倒是说清楚点啊！”而立越说，路非越是听得云里雾里。
“这次活动，我原本就没有计划学校会帮多少忙，当然能出面，那肯定更好。但是学校出不出面，其实真的有关系吗？我们是东中的学生，那我们只要把活动的价值观打出去，在经过媒体的传播，自然而然学校就跟我们绑在一起。”这也是而立后来才明白的一点。
“还是不懂~！”真不怪路非蠢，只能怪他太单纯。
“额。你别管了。总之，一句话，这次活动的名号，我们要更有噱头。除了高三助威，提振士气外，还得把扶贫的名头摆上。”
“你的意思是？....搞募捐？”路非总算听明白了一丢丢。
“不。先听我说完。这个项目，假借学校名义创办，目的是通过商业手段，为校园贫困生得到生活补助。
第一年我们会全权负责所有事宜，包括合作方、合作方案以及合作收益。这个不难，目前接洽的粤安驾校，已经答应了以学校代理的身份跟我们合作。
有几个方面可以做到扶贫。第一，驾校宣传上，我们可以对学生招聘，请他们兼职；其次每个月驾校还会给我们一笔1万月的固定补助，也就是之前跟他们谈的宣传费用。最后就是报名提成。
每成功报名一位学员，可提成10%~20%，大概是500~1000元左右。按照我的计划，第一年招收学员大概可以达到700人，总体合作收益12万+70万=82万，按照我们东中在册贫困生800人来算，每年可以实际帮扶每人1600元。”
而立细致的讲解道。
“不对啊？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吗？”
“我们会向他们说明，由于第一年，全部宣传投入，开拓市场的费用都是我们承担，所以第一年收益归我们。第二年，把开拓的市场全权转交给学生会。”
而立把这个活动的价值观再次上升了一个档次，不仅助力高考，还有实质性的意义，学校贫困生扶贫。
“学校知道了怎么办？”路非开心的同时，也想起了最难搞的事。
“知道了就知道了呗。只要我们前期宣传到位，把舆论炒起来，对于学校来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况且，我们的活动是对学校名声的一种宣传，他们只会默许我们的活动；但是如果失败了，估计会以“不是本校生”或“学生自主行为”等理由搪塞掉。”
“那张校那边呢？”
“还考虑他干嘛，而且这活动如果进展胜利，我们会向外提，指导老师是他。那他脸上也有光。”
“那...那我们会不会被舆论批斗假慈善真敛财？毕竟收益确实归我们。”
“我们已经说清楚了往后的收益分成方案。如果真会抨击，到时我还会有办法解决。”此时的而立老成且干练，当起了路非的人生导师：“路非，你记住社会上的关系，很复杂。我们要想成功，就要比别人更成熟!”
路非总算心定了点，甚至心潮澎湃，眼神无比坚韧的望着而立，虽然有些还是听不懂，但他知道“只要跟着立哥干，一定能成功！”
至此，两人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张校，会在后来直接浇灭了他们心里的火苗，甚至陷入了名利尽毁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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